柳葉梅會意,只得迎合上去,芳唇微啟,把他口中的酒緩緩吸納進了自己嘴里。
那一口合了男人唾液的白酒就像一團火種,一旦吞進了肚子里,別立即引燃了烈焰,呼呼著了起來,把一張粉紅的俏臉蛋兒燒得火紅火紅。
“你好壞……好壞……”柳葉梅手捂著臉,辣得直吐舌頭。
“這可不是壞,這事感情的表達(dá)呀,來,我等著你喂我呢。”吳法義笑嘻嘻地說。
柳葉梅故作姿態(tài)地扭捏一陣,然后照著男人的樣子,把酒喝進嘴里,湊過去,喂了起來。
吳法義咽下口中的酒后,無聲無息咽了下去。
柳葉梅目光躲閃地盯著吳法義,羞澀一笑,說:“你這個老小子,真沒出息。”
吳法義一臉茫然,問她:“我怎么就沒出息了?”
“瞧瞧你,咋還那樣呢?”
吳法義這才知道柳葉梅笑自己啥,低頭嘿嘿一笑,說:“還不是怪你嘛,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
“什么呀,我不就是個莊戶娘們嘛。”
“那可不一樣,你有種一種天然的美,這是城里的女人無法比擬的,真的,柳葉梅我不是刻意討好你,實在是叫人難以克制。”
“壞蛋,就說會說。”
“不只是會說,還會做呢,可惜,我的身份特殊,不敢隨意造次。”
“還不敢呢,已經(jīng)很過分了。”
“看看,你還是思想不開放吧。”
“不是不開放,是……是……”
“是什么?”
“你呀,就別刨根問底了,就是個沒羞沒臊的大孩子。”
吳法義拍了拍身邊的被子,對著柳葉梅說:“別站在那兒了,趕緊坐下,繼續(xù)吃喝。”
柳葉梅移動著小步走過來,背對著吳法義坐了下來。
吳法義嗤一笑,說:“轉(zhuǎn)過身來,你不會脊背上也長著嘴巴嗎?”說著話,雙手摟住了柳葉梅圓潤俏美的肩頭,輕輕扳了過來。
“你羞煞俺了,前面不好看,難堪死了……”柳葉梅僵硬著身子,跟吳法義較著勁。
“你不乖乖轉(zhuǎn)過來,我可真動手了。”吳法義說著,手就伸了過去。
“別!”柳葉梅驚叫一聲,捂得更緊了。
吳法義像是被嚇著了,傻傻地問一聲:“你怎么了?”
柳葉梅埋下臉,小聲嘰咕道:“不行……不行……外面的警車還沒走呢,我剛剛?cè)バl(wèi)生間的時候看過。”
“真的?”
柳葉梅點點頭。
“看看,我這不是試探你嘛。”
“你在試探我?”
“是啊。”
“試探我啥?”
“還說好好陪陪我呢,我看一點誠意都沒有。”吳法義板起臉來。
柳葉梅急了,說:“俺都這樣了,咋就沒誠意了?”
“有誠意能拒絕我嗎?”
“不是我拒絕你,剛才都已經(jīng)那樣了,是你害怕了,把自己給嚇軟了,這能怪我嗎?”
“其實我是被你男人嚇的。”
“你也聽見了?”
“對呀,我怎么就沒聽見呢,是不是你故意嚇唬我?”
柳葉梅見吳法義真的不樂意了,心里就有些慌,擔(dān)心前功盡棄,把尤一手那事給辦砸了,扭一下腰肢,說:“我怎么會騙你呢?清清楚楚有個男人喊我的名字。”
“你確定是你男人了?”
柳葉梅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吳法義埋頭想了想,說:“柳葉梅,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故意帶你家男人來的?”
“你……你啥意思?我?guī)麃砀陕铮俊?br />
“是不是設(shè)下圈套,等我鉆進去,就關(guān)門殺狗吃?”
“你怎么這樣想呢?”柳葉梅呼一下站了起來,說,“你把俺看成啥人了?俺有那么無恥嗎?”
“別……別……我這不是在跟你開玩笑嘛,來……來……坐下了,繼續(xù)……繼續(xù)……”吳法義攥住柳葉梅的手,往下拉著。
柳葉梅本來就是做做樣子,順勢坐了下來。
“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一個好女人。”吳法義站起來,走到電視柜前,從公文包里取出了一包面巾紙,再翻身回來。
柳葉梅目光躲躲閃閃地打量著吳法義,越發(fā)心慌意亂起來,為了放松自己,故意調(diào)侃道:“這城里的文化人就是不一樣,大方灑脫不說,連模樣兒都不一樣,看上去也干干凈凈,利利索索的,一點兒都不像鄉(xiāng)下的男人。”
“有啥不一樣的?”吳法義坐下來,問柳葉梅。
“我笑你就像個孩子呀,在大人面前一點都不知道遮掩,晃來晃去,沒羞沒臊的。”
“咱倆都已經(jīng)是夫妻了,還用得著遮掩了?”
“滾,誰跟你是夫妻了?”
“都已經(jīng)入洞房了,還不是夫妻嗎?”
“那也不是!”
吳法義一笑,說:“露水夫妻總算得上吧?”
柳葉梅咬了咬嘴唇,說:“算就算吧,反正都已經(jīng)這樣了,要不是警察在外面,俺真的就是你的了。”
吳法義一聽警察二字,打一個激靈,舉起杯,說道:“不談別的了,只喝酒……喝酒!”
柳葉梅跟著舉起杯,一口悶了下去。
一來二去,一瓶酒就喝干了,兩個人極其投入,幾乎到了忘我的境地,直到雙雙爛醉如泥,才身子一歪,沉沉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柳葉梅先醒了過來,她小聲喊了幾次,不但沒有把吳法義驚醒,反倒覺得嗓子眼里越發(fā)癢得要命,里面呼呼燃燒起來的酒勁兒拼著命地往外沖。
無奈之下,她只得咬牙切齒把趴在自己身上的吳法義推到了一邊,慢慢悠悠站起來,踉踉蹌蹌跑進了洗手間,抱著坐便器就哇哇吐了起來……
這一吐就吐了個痛快,幾乎把吃進去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
然后又伏在坐便器上打了個盹兒,瞇了一會兒,這才覺得舒服了很多,頭腦也清醒了許多。
柳葉梅站起來,仍然覺得有些腦袋發(fā)脹,雙眼發(fā)花。
于是,就挪到了淋浴頭下,摸索著找準(zhǔn)了開關(guān),隨便一掀,也不管冷水熱水,蹲在地上便沖起了澡。
好在她本來就沒穿衣服,也好在放出的全是冷水,一陣猛淋,酒氣漸消,意識也慢慢恢復(fù)了起來。
又淋了一會兒,柳葉梅站起來,隨手扯過了掛在搭桿的浴巾,潦潦草草一陣擦拭,然后披著浴巾便走了出來。
此時的吳法義仍然趴在地上呼呼大睡,她走到飲水機旁,接了一杯純凈水,走過去,伸手輕輕晃動著,“醒醒……醒醒……起來喝點水再睡吧。”
吳法義眼睛緊閉著,嘴里哼哼唧唧應(yīng)了幾聲。
柳葉梅把水杯放到了他的唇下,說:“口干了,喝點水再睡,來……喝點水……”
吳法義果然就喝了起來,閉著眼,一口氣喝干了杯子里的水。
柳葉梅放下杯子,摟著吳法義的肩膀,伏在他的耳根處,低聲說:“上床睡去吧,地上太硬了,來,我扶你上去。”
吳法義搖搖頭。
柳葉梅又說:“要不你去洗手間吐出來吧。”
吳法義嘴唇微微翕動起來,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睡一會兒就好了,沒事。”接著又沉沉睡過去。
盡管他自己嘴上說沒事,可柳葉梅心里依然惴惴不安,唯恐出點啥意外。
越想她心里就越忐忑,就越覺得后怕,真擔(dān)心吳法義他有個啥閃失,那可就難以收場了……
這樣想著,柳葉梅吃力地站起來,重新倒?jié)M了一杯水,放在了一邊。又從床上拿過了一床毛巾被,輕輕搭在了吳法義的身上。
然后再轉(zhuǎn)過身來,拿起了自己的衣服,窸窸窣窣穿在了身上,這才走到了吳法義身邊,斜躺下來,輕輕摟住了他。
吳法義醉意沉沉,睡得就像一頭死豬,直挺挺躺的,大半個晚上,幾乎連身都沒翻一下。
有好幾次柳葉梅睜開眼睛,竟然發(fā)現(xiàn)他真得就像死過去了一樣,甚至連氣都不再喘了,隨就連聲叫喚起來:“吳法義,你醒醒……你醒醒呀……不要嚇唬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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