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紅軍眼睛沒離開柳葉梅的身子,一臉饞相地說:“可不是,我說這不作數(shù),不能頂賬,她說不行,纏著讓我干她,可我不敢,怕傳染病,就不肯,誰知她去擰上了,說要是我不答應(yīng),就拉開車門喊我強(qiáng)x她。”
“切,小浪貨,真不要臉!”柳葉梅忿然罵道。
宋紅軍說:“沒辦法,只得讓她走了。”
“該著你倒霉,不過也沒虧多少,人家的身子不是也讓你看過了嘛。”柳葉梅笑著說。
宋紅軍終于抓住了動(dòng)手的時(shí)機(jī),小聲問:“你太累了,我?guī)湍惆茨σ幌掳桑亢貌缓茫俊?br />
“也中,可你會(huì)嗎?”
“不會(huì)呀,學(xué)著點(diǎn)唄。”宋紅軍往前靠了靠說。
柳葉梅閉上眼睛,說:“那就隨你了。”
宋紅軍就俯下身子……
等慢慢平息下來,柳葉梅猛勁往下掀著宋紅軍。
但宋紅軍卻誤解了柳葉梅,不但不下來,還越發(fā)戀戰(zhàn)起來,加大油門奔跑著,越跑越快,越跑越起勁……
柳葉梅摸起褂子,罩在了自己身上,嘴里發(fā)出了吸吸溜溜的怪叫聲,像哭又像笑。
“姐……姐……你怎么了……怎么了這是?”宋紅軍滿臉忐忑地盯著柳葉梅,早已沒了心情。
柳葉梅沒言語,瞇著眼睛,打起盹來。
宋紅軍輕手輕腳穿好了衣服,坐在床邊發(fā)了一會(huì)兒,然后站起來,抬腳想往外走。
突然又覺得這樣走了不合適,這樣不聲不響地走了,跟賊還有啥兩樣呢?于是,就回過頭,盯著柳葉梅,悄聲問道:“姐……姐……你睡著了嗎?”
“咋了,你想走?”柳葉梅嗓子竟有些沙啞。
宋紅軍說:“沒事的話,我就回去忙了。”
柳葉梅這才睜開眼睛,望著他,說:“你就這么走了呀?”
宋紅軍一愣神,心里咕咚一陣,暗自驚乍起來:完了……完了……怕是真的被賴上了,女人是禍水,真真惹不得啊!嘴上卻陪著十二分小心問:“姐,您還有事嗎?”
柳葉梅說:“先別走,我還有事跟你說呢。”
“哦。”這下宋紅軍確定自己是栽在這女人身上了,只得乖乖站在那兒,靜候發(fā)落。
柳葉梅慢慢爬了起來,對(duì)著宋紅軍說:“把那小衣服遞給我。”
宋紅軍就殷勤地抓起了那件小衣服,小心翼翼遞了過去,連吸一下鼻息,聞一聞的念想都沒有了。
柳葉梅接到手里,也不避諱眼前的男人,慢吞吞穿了起來。
穿戴齊整后,柳葉梅下了床,剛想穿鞋,突然覺得一陣暈眩,趕忙扶住了站在身邊的宋紅軍。
宋紅軍嚇得一陣哆嗦,屏住呼吸,直直杵在那兒。
緩了緩神,柳葉梅懨懨地說:“你這人,狠著呢。”
宋紅軍頭也不敢回,不解地問:“怎么……怎么就狠了?”
柳葉梅說:“你聽老人說過一句話嗎?”
“啥話?”
柳葉梅露出一臉的慘笑,搖了搖頭。
宋紅軍一瞬間憋得臉紅脖子粗,喃喃地說:“姐……姐……你這話啥……啥意思啊。”
柳葉梅逼問:“你承認(rèn)不承認(rèn)?”
宋紅軍爭執(zhí)道:“沒……沒有……我不是……不是用過了嘛。”
柳葉梅說:“那也叫用,一個(gè)猛子還沒扎到底呢。”
宋紅軍嘟囔著說:“那也不能怪我呀。”
柳葉梅說:“那你的意思是怪我了?”
宋紅軍說:“也不能說怪你,可……可無論如何怪不得我呀。”
柳葉梅在他身上猛拍一把,說:“你手上的功夫倒是厲害,看著沒多大動(dòng)靜,卻能要女人的命。”
宋紅軍說:“不是怕用勁大了,就輕輕的動(dòng),你……你就受不了。”
柳葉梅說:“就你那一手,輕比重都厲害,厲害成千上萬倍呢。”
宋紅軍苦笑著說:“姐,你說啥呢?我真是聽不懂,說良心話,沒敢太撒野了,擔(dān)心傷著你。”
柳葉梅長吁一口氣,說:“那我也跟你說實(shí)話,姐跟自家男人這么多年了,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打敗,并且是敗得一塌糊涂,落花流水,你真叫我丟臉面!你真不愧為是特種兵,連做這事都特種!”
宋紅軍臉紅了,連脖子也成了紫紅色。
柳葉梅松開扶在宋紅軍肩上的手,坐到床上,穿起了鞋子。
宋紅軍呆不住了,急著想走,就問柳葉梅:“姐,那個(gè)……那個(gè)我該走了,下午還有活呢。”
“啥活?”
“鎮(zhèn)上殺豬的劉胖子包我的車呢。”宋紅軍滿臉真誠地說。
柳葉梅爽快地說:“我還想包你的人呢!”
宋紅軍一怔,正過身來,緊盯著柳葉梅,傻傻地問一句:“你……你包我的人?”
柳葉梅點(diǎn)點(diǎn)頭,鄭重地問他:“你真的是個(gè)特種兵?”
一提到特種兵三個(gè)字,宋紅軍腰桿子瞬間挺直了,滿臉的猥瑣一掃而光,底氣十足地應(yīng)道:“是,我是特種兵!”
柳葉梅瞄他一眼,問:“你下午幾點(diǎn)的活?”
宋紅軍說:“三點(diǎn)。“
柳葉梅看一下表,說:“還不到兩點(diǎn)呢,誤不了你的事。”說著走了出去,把里里外外的門敞開,折回身,坐到了外間的矮凳上,對(duì)著里屋的宋紅軍說,“你出來,我跟你說個(gè)事兒。”
宋紅軍出來,坐到了柳葉梅對(duì)面的矮凳上,神情有些緊張,低著頭,不敢面對(duì)柳葉梅。
“你緊張啥?”柳葉梅問。
“沒……沒緊張啊。”
“你抬起頭來,我跟你說正事。”柳葉梅命令道。
宋紅軍抬起頭來,表情卻仍不自然,目光越過柳葉梅的肩頭,落在了灰白的墻上,吶吶道:“有事你就直說吧。”
柳葉梅問:“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gè)很隨便的女人?”
宋紅軍搖搖頭,說:“不……不……不是。”
柳葉梅說:“第一次是因?yàn)樾睦飦y,焦躁得很,就想著發(fā)泄,所以才稀里糊涂給你了。”
宋紅軍哦一聲,打量了她一眼,隨又慌亂地盯上了墻面。
“第二次是我主動(dòng)給你的,你也用不著害怕啥。”柳葉梅爽快地說。
宋紅軍又哦了一聲。
柳葉梅接著問:“那你知道,我為啥主動(dòng)給你嗎?”
宋紅軍搖搖頭,說不知道。
柳葉梅聲音突然軟了下來,說:“大兄弟,我想讓你幫我一個(gè)忙。”
宋紅軍一愣神,問:“我能幫你啥忙呢?”
柳葉梅說:“我琢磨了一路子,這個(gè)忙也只有你能幫。”
“啥事呀,瞧你說得那么嚴(yán)肅。”宋紅軍有些摸不著邊際了。
柳葉梅咬了咬牙根,斷然說道:“你去幫我把奶奶的尸骨搶回來!”
宋紅軍頓時(shí)傻了,目光直直盯在柳葉梅臉上,半天說不出話來。
柳葉梅問:“咋了?你怕?”
“不是……不是……”宋紅軍咧嘴苦笑著,說,“這事……這事兒也太不靠譜了吧?”
柳葉梅說:“沒啥不靠譜的,他們不仁,我們也只能不義。”
宋紅軍說:“有那個(gè)必要嗎?不就是一把土渣嘛。”
柳葉梅滿臉凝重地說:“太有必要了,哪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呢?這可關(guān)系到李家子子孫孫的前程命運(yùn),特別是我兒子小寶,盡管他聰明,盡管他好學(xué),但如果沒有好的風(fēng)水寶地催發(fā),那還不知道是個(gè)啥呢。”
“你也太相信那個(gè)了吧,都是些迷信說法。”
“你還年輕,沒有成家,沒有自己的孩子,所以你不懂。”
“人死如燈滅,只剩了一堆骨頭渣子,放哪兒也無所謂了。”
“你用不著勸我,你只告訴我,愿意不愿意幫我吧。”
見宋紅軍不說話,柳葉梅接著說:“我一個(gè)女人家,把身子都給你了,這點(diǎn)忙你都不忙,可就不像個(gè)男人了。”
宋紅軍為難地說:“你也只是在猜測,連扒走骨灰的事實(shí)都沒弄清楚,怎么好下手呢?”
“這還用得著懷疑了,事實(shí)不就擺在那兒嘛。”柳葉梅隨又把奶奶墳?zāi)挂归g塌陷,里面被挖一事仔仔細(xì)細(xì)說了一遍。
宋紅軍聽后,說:“就算是真的被盜走了,可放到哪兒去了,誰知道呢?”
柳葉梅說:“你不是特種兵嘛,能力肯定比一般人強(qiáng)多了,膽子也大,我不找你找誰去?你說是不是?”
宋紅軍搖搖頭,說:“這事可真有難度,咱們無緣無故跑到外村去掘人家的墳?zāi)梗遣皇钦宜绬幔俊?br />
柳葉梅說:“你傻呀,誰讓你明著來的。”
“那你的意思是?“
柳葉梅說:“我都想好了,你先去暗中探明白,那一座墳?zāi)故遣谈泶袼模绻切滦薜模蔷捅囟ㄓ泄怼H缓笞龊糜浱?hào),趕回來,等找個(gè)恰當(dāng)?shù)臅r(shí)機(jī),咱就神不知鬼不覺地扒了它。你覺得咋樣?大兄弟。”
宋紅軍琢磨了一陣子,搖搖頭,沒接話。
柳葉梅激將他說:“你還特種兵呢,膽子小得像個(gè)兔子。”
宋紅軍說:“這事說起來容易,真正做起來,那可就難了。”
柳葉梅不以為然地說:“這有啥難的?套路不都已經(jīng)告訴你了嘛,照著做不就行了。”
宋紅軍繃著臉,還是沒答應(yīng)。
柳葉梅伸手在他膀子上重重拍了一把,說:“老姐又不是白用你,送給你身子耍了不說,事成后,再付給你工錢,你看咋樣?”
宋紅軍憋紅了臉,囔囔著:“并不是錢不錢的事兒,只是……只是……”
柳葉梅有些惱火地說:“你咋不像個(gè)男子漢呢,姐身子都給你了,你幫著姐出點(diǎn)力氣有啥呢?這樣吧,怕耽誤工夫是不是?那我這就給你交個(gè)底兒,事成之后,給你兩千塊錢,你看成不成?”
宋紅軍呆著臉想了想,說:“那……那……容我回去想一想,然后再給你答復(fù)吧。”
“看看你這個(gè)黏糊吧,跟個(gè)娘們兒似的。”柳葉梅奚落道。
宋紅軍掏出手機(jī),看了看時(shí)間,說:“別誤了人家用車,我該回去了。”說完站了起來。
柳葉梅也跟著站了起來,攥住了他的手,輕輕捏揉著,嬌聲嬌氣地說:“那好吧,姐對(duì)你可是一片真心,你可不能讓姐失望啊。”
“哦,好……好……我回去想一想,興許還有更好的辦法呢。”宋紅軍說著,抬腳朝外面走去。
柳葉梅倚在門框上,叮囑道:“那是姐的一塊心病,你可一定拿著當(dāng)回事啊,早些給我回音。”
宋紅軍應(yīng)一聲,頭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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