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富貴回到家中,見柳葉梅不在家,便一頭栽到了床上,雙眼緊閉,就跟死過去了差不多。
這個時候,柳葉梅也已經知道了自家男人在廁所旁受辱的事兒。
都是,她正往賣店走,就被好姊妹楊絮兒喊住了,楊絮兒遠遠地喊住她,跑著趕過來,聲問她:“柳葉梅,你這是去哪兒?蔡富貴出事了你知道不知道?”
柳葉梅愣了一下,問她:“出啥事了?”
“別提了,丟失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呀。”
楊絮兒嘆一口氣,不直,反倒是撿起了陳芝麻爛谷子:“你你,當初咋就那么死心眼呢?我就不看好蔡富貴,不讓你嫁給他,你偏不聽,誰不知道他們一家就那德性啊,盡出色狼,怎么樣,這一回應驗了吧?”
柳葉梅直眉瞪眼地喊:“你這個浪貨,到底啥事?你倒是啊,扯那些沒用的干啥?”
楊絮兒朝著腳下啐一口,:“你他算只啥鳥啊?我都不屑意得了,真怕臟了我的嘴!”
“你不?不拉倒!”柳葉梅急得直跺腳,扯著嗓子喊,“你才是個鳥人呢!有話就,有屁就放,痛痛快快的,含一半吐一半,急死個人了!”
楊絮兒眼珠一轉,朝著四周看了看,這才趴在柳葉梅的耳朵上,把蔡富貴趴在廁所后面,偷看人家女老師上撒尿的事情了一遍,并且還添了不少的油,加了不少的醋。
“不會吧?難道他也中邪了?”柳葉梅將信將疑,總覺著自家男人不該是那種人,更不會做出那種下流事來。
但反過來再一想,可也難,這男人都邪性著呢,沒準一下子就鬼迷心竅了,就不管不顧地趴在了地上……
見柳葉梅站在那兒愣住了,楊絮兒以為她經不住打擊,傻了,就趕忙安慰她:“其實……其實吧,到底,這事也沒啥大不了的,不就是偷著看看嘛,眼睛能干啥?又不是真的跑進去,實打實地跟那個女老師辦了。男人不就那樣,總是吃著碗里的,瞧著鍋里的,他肯定是好奇人家女老師下邊長成個啥模樣了,這才干傻事了,很正常,真的很正常。”
“滾,正常你個頭啊!”柳葉梅直著眼罵一句。
“咋就不正常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如今的人跟以前可不一樣了,偷雞摸狗的事兒一點都不稀罕,多了去了。不就是看看嘛,你千萬別拿著當回事了,快回家吧,回家看看去。”
柳葉梅這才活泛過來,:“楊絮兒,你啥時候變得這么大方了,你得倒是輕巧,我問你,這要是換成你自己家的男人,在外面瞧了人家女人的腚溝,你會不拿著當回事嗎?”
“是啊!”
“是個屁,你不扒了你男人的皮才怪呢。”
“實話告訴你,真要是有那種事情,那我就直接來他個裝聾作瞎,看看有啥了不起?一沒沾身,二沒懷孕,看個球去!”
“就你那心眼,鬼才信呢。”
“錯了!對待這個問題,我有自己的原則,那就是只要男人不把狐貍精領回家,在我眼皮子底下熱火朝天的干,那就與我無關。”
“你會那么大方?”
“是啊,不大方能怎么著?等著他們進了城,干啥你能知道?咋管?你呀,真是不跟形勢了,這樣吧,等蔡富貴走了,我過去幫你解放解放思想,讓你這個老封建也好好開放一下。要不這樣吧,我們家孩子住校,到時候你來我家,讓你開開洋葷,怎么樣?”
楊絮兒完,裂開厚嘴唇笑了起來,那笑里都是壞,直把胸前的兩坨肉笑得要嘚瑟下來。
“浪貨!沒個正型。”楊絮兒的話透著輕巧,笑得又那么臊,柳葉梅心里面就不痛快,就覺著她是在幸災樂禍,便白了她一眼,轉身走了。
她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奔著村長尤一手家去了。
村長家離得并不遠,走過一條街,右拐幾百米就到了。
村就數尤一手家的院落大門最氣派,猩紅色,四周圈著黑邊,顯得很威嚴,有點兒像電視里演的舊時候的衙門。
都已經大半響了,大門仍然緊關著,趴在門縫上聽一聽,也不見里面有絲毫動靜。
柳葉梅握著大金鐲子一樣的門環,鐺鐺鐺敲了幾下,里面還是沒人回應,看來是沒人在家。
剛想轉身離開,卻聽到院子里有了踢踢踏踏是腳步聲,柳葉梅趕忙止住腳,這才看到大門已經敞開,中間的縫隙間露出了半張臉,青茬胡子的嘴巴尤為顯眼,一張一合地問柳葉梅:“這一大早的,你想干啥?”
“干嘛呀這是?呆在屋里也不應聲,裝神弄鬼,怪嚇人的。”柳葉梅著,往門前挪了挪。
“這不正在睡覺嘛,沒聽見,早知道你來,還不早早侯在外面了。”尤一手著,嘿嘿一笑。
“不敢,俺可沒有那么大的牌譜。”
“別扯了,快進來吧。”尤一手敞開門,把柳葉梅讓進來,又伸長脖子朝著外面看了看,這才退回來,隨手關嚴了門。
看到村長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柳葉梅心里就有點兒發毛,甚至還猶豫了一下,特別是村長關門的那一霎,差一點點就退了回去。
但她想到了自己家男干的那丑事兒,只得壯著膽子走了進去。
進了院子,柳葉梅就扯開嗓子問:“叔,嬸子她在家嗎?”
尤一手跟了上來,站在她身后問:“怎么,你找你嬸子是嗎?她一大早就去縣城了。”
柳葉梅:“不找她,我找你,找你有事兒。”
“找我就對了,這不是正好在家嘛。”
“叔,這大白天價,你關著個大門干嘛呀?”
“你這媳婦,真傻還是假傻?我這還不都是為了你好嘛。”
“怎么就為我好了?”
“你找我,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你樂意讓人隨隨便便進進出出嗎?你樂意讓外面的聽到我們在什么嗎?”
柳葉梅這才感覺到是誤解人家村長了,靦腆一笑。
尤一手:“見你平日里挺精明的,咋一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就開始犯渾了呢?”
“不是啊,叔……”
“得了……得了……快進屋吧,有話里面。”尤一手著,自己先一步進了屋。
村長這么一,柳葉梅就有點兒發蒙,腳步也不聽使喚了,追著趕著的往屋里走,心里面一個勁地教訓自己:瞧瞧你,把人家想成啥了?一個做長輩的,又是村長,還能對自己咋樣呢?人家的臉面比自己身子都重要,才不會隨便胡來呢,都是自己多想了。
進了屋,尤一手顯得熱情起來,招呼柳葉梅坐到了正堂的沙發上,又轉身去了里屋,拿出了糖塊跟瓜子啥的,:“吃吧,邊吃邊聊。”
柳葉梅有點受寵若驚,不由得拘謹起來。
“放松點,你緊張啥?”
“沒呀,叔,我沒緊張。”柳葉梅著,隨手抓起了幾枚瓜子,裝模作樣磕了起來。
“就是嘛,跟我用不著見外。”尤一手著,緊挨著柳葉梅坐了下來。
柳葉梅突然聞到了一股味兒,一股很熟悉,卻又很特別的味兒,不由得往后挪了挪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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