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元寶心里罵著,臉上卻坦然一笑,:“法天老弟啊,你可不能鉆牛角尖,我和蔡富貴就在他家里話,怎么就能打到你了?”
“誰能證明?”
陶元寶想都沒想,:“蔡富貴老婆柳葉梅,還有方光榮和他老婆,你要是信不過,我就把他們接過來,當面對質。”
“你們早就串通好了,對質有個屁用?”吳法天仍在耍橫。
陶元寶也不跟他急,:“法天老弟,我們一無冤二無仇,干嘛要害你?為啥要把你打成這個樣子?”
“跟你是無冤無仇,可是跟他就不一樣了。”吳法天滿是傷害的面孔轉向蔡富貴,氣惱地甩出一句,“還不是為了曹山妮!”
“曹山妮?就是曹家友的閨女?”陶元寶問。
“是啊,她都已經答應做我女朋友了,這子又憑空插一棒子,把老子的好事給攪合了。”
見吳法天罵罵咧咧,蔡富貴忍不住了,嚷道:“法天老弟,你現在身體這樣,我不想跟你對質,可既然你賴定是我打了你,那我也不得不把話清楚。”
“那你吧,我洗耳恭聽!”
“你是不是傷到腦子了?我有老婆有孩子,有比著曹山妮大那么多,能搶她做我女朋友嗎?我那不是自找難堪嗎?”
“那為什么你幫她之后,她就對我冷淡了呢?”
“為什么冷淡了,你別問我呀。”
“那我問誰去?”
“你去問曹山妮啊,賴我頭上多沒意義啊?”
“打住……打住!”見兩個人針尖對麥芒,擔心他們會動手打起來,陶元寶趕忙制止,,“這樣吧,法天老弟,你先把昨天夜里的被打的過程一遍,實在不行,咱就報案。”
吳法天他也覺得奇怪,吃過晚飯后,他正盤算著怎么才能把曹山妮約出來,見個面,突然就聽到外面有個女人在喊他的名字。
側耳細細一聽,歡喜得差點昏過去,喊他的不是別人,正是朝思暮想的曹山妮。
他一溜煙跑了出來,到了大門外,見曹山妮已經轉身朝前走去。
淡淡的月光下,她的身姿曼妙可愛,蓮步輕移,就跟個神仙姐姐騰云駕霧一般。
吳法天按捺不住狂熱的激情,撒腿狂追,可不管他跑多快,就是追不上曹山妮。
他快,她也快;他慢她也慢,中間始終隔著一樣的距離。
眼看著出了村子,他急了,喘息著喊了兩聲曹山妮。
曹山妮沒有回應,一直走到了那棵百年銀杏樹下,才止住了腳步,緩緩回過頭來。
吳法天快步跟上去,打眼一看,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
這個一路追趕上來的女人,背影是像曹山妮,可長著一張白紙一樣的面龐,連五官七竅都沒有……
媽呀!
吳法天頓時被嚇得熱尿狂泚,扭頭就跑。
突然,從銀杏樹后躥出兩個黑影,映著月光清晰可見,他們面部猙獰,丑陋不堪,活像兩個惡鬼。
他們二話不,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劈頭蓋臉就砍了起來。
多虧著蔡疙瘩打那兒經過,嚇跑了惡鬼,扛起吳法天,把他送回了家。
蔡富貴聽到這兒,心里面一陣靈動,難不成行兇的就是柳葉梅燒掉的兩個厲鬼?
如此來,吳法天這子就是禍害自家麥田的人了,他是遭報應了。
臥槽,這個該死的畜生,活該被砍死!
可柳葉梅搞得的那一套是迷信,是牛鬼蛇神,怎么好當真呢?
再了,吳法天被傷成那個死熊樣子,也不是跟他理論的時候,只得忍氣吞聲了。
蔡富貴心里很糾結,既恨之入骨,又幸災樂禍,連臉上的表情也是陰陽參半,陰晴不一。
對于吳法天的描述,陶元寶并不認可,問他:“法天老弟,你不會是夢游了吧?”
吳法天:“我連覺都沒開始睡呢,怎么就夢游了?”
陶元寶:“可別不服,一定是你過度相思,鬼迷心竅了,所以就產生了幻覺,晃悠出去,撞樹上了。”
“胡八道!”吳法天惱羞成怒,噴著唾沫星子喊,“誰他媽鬼迷心竅了,我清醒著呢!”
“好了,你元寶哥這不是幫你分析一下嘛,你用得著那么呼天號地了?還有沒有個男人樣啊。”吳法天媽媽勸慰道。
陶元寶低頭琢磨了一下,:“既然你爸讓我幫著照應一下,那我也不能不管,這樣吧,你要是執意不是夢游的話,咱就去報案。”
一聽要報案,吳法天看看陶元寶,再盯緊蔡富貴,問:“真的不是你們倆干的?”
陶元寶沖著吳法天媽媽一笑,:“嬸兒,法天的腦子是不是真的出問題了?”
女人搖搖頭,沒話。
吳法天日有所思地:“后來我在心里反復琢磨,隱約覺得就是你們倆,他們是你們走進病房的時候,簡直就跟兩個鬼一模一樣。”
“靠,你不是兩個鬼長得很可怕嘛,怎么就像我們倆了?不要血口噴人好不好?”蔡富貴聽不下去了。
吳法天毫不示弱:“你們可以戴面具呀,對不對?市場上各種鬼面具都有,花幾塊錢就能買來。”
陶元寶問:“那引你出來的那個女鬼呢?你不會她就是曹山妮吧?”
“這個簡單呀,隨便找個女人,臉上敷一張面膜不就得了?你們,是不是就是這樣干的?”
臥槽,還真是被賴上了。
陶元寶沒了耐性,他:“那好吧,就算為我們洗清罪名,也得去報案,走,咱們去派出所。”
“元寶大侄子,法天一定是被傷腦子了,你別跟他一般見識,案就不要報了,查來查去的,可別弄壞了孩子的好名聲。”女人哀求道。
我勒個去!
她兒子竟然還有好名聲,簡直不要臉。
這個可悲、可嘆、可笑的女人,你難道就不知道自己兒子是一塊臭烘烘,無惡不作的垃圾!
蔡富貴憋了一肚子氣,心里罵著,扭頭就走,他不想再跟垃圾呆在一起,真擔心一不心發起火來,那可就不好收拾了。
也不知道是蔡富貴天生就是個惹禍精,還是該著他倒霉,就在往樓下走的時候,偏偏就被攪進了一件不大不的醫鬧事件。
是事件,其實鬧事的只有一個人,還是個中年婦女。
當時,蔡富貴剛剛下了二樓,到了樓梯口,便聽到了女人呼天號地的撒潑叫罵聲。
他加緊腳步,走近了,仔細一聽,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是中年婦女的兒媳婦生下了一個兔唇男嬰,兔唇就兔唇吧,可豁口處竟然還流著血。
這讓新生兒的奶奶心情極其郁悶,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憋屈了幾天后,好不容易挨到了出院的日子,待到兒媳跟嬰兒被接走后,她主動要求留下來辦理出院手續。
看來她是早有預謀,無緣無故,竟然撕碎了病例,破口大罵起來。
她態度強硬地挑明,造成孫子唇裂的直接原因,不是天生,而是人為,是孩子降生時,醫生操作不當,用產鉗給撕破了。
并且還提出了強硬的條件,要求醫院必須免去所有醫療費用,退回預繳的押金,并承擔孩子以后修補兔唇的所有費用。
很明顯,這是在耍賴!
醫生護士你一言我一語耐心解釋著,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可謂是言之鑿鑿,滿腹誠懇。
可中年婦女就是不聽,死咬著一個理由不放松——要是兔唇,孕期檢查咋就沒發現呢?
一個年長的醫生,B超檢查的準確性來就不是百分百,再了,孩子的體位也很關鍵,不定是側臥,擋住了缺陷的部位。
那個女人不但不聽,反而破了大罵,還動手摔起了護士站的東西。
一個白白凈凈的護士實在忍不下去,朝著女人喊道:“你這人怎么這樣?還講不講理了,都給做醫學鑒定了,還有啥值得懷疑的呢?要怪也只能怪你兒子跟媳婦!”
“我兒子媳婦怎么了?”
“是他們的基因出了問題!”
“基因你麻個逼!”女人瘋狗一般,撲上了護士,又撓又咬起來。
護士驚叫著逃脫,卻被死死地纏住了。
中年婦女只是撓咬還不過癮,又動手撕扯著女孩的衣服,三把兩把就把女孩的白大褂給扯掉了。
這還不解氣,猛勁一扯,只聽見啪一聲脆響,一個淺粉色的罩子就攥在了中她的手中。
女孩驚叫一聲,雙手慌忙抱住了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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