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富貴冷著臉,顯得無動于衷,他:“愿意喝你就喝唄,可不是我逼你的,出了問題我概不負責。”
女孩依然面帶微笑,再次安安靜靜地把酒喝了下去,動作優雅而嫻熟,看上去很美。
“嗨,我蔡富貴,你子怎么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呢?就這么讓人家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去嗎?一點都不心疼?”正在跟身邊美女喝酒的村長停下來,對著蔡富貴吼了起來。
蔡富貴苦笑著搖搖頭,:“不是我不愛惜,能這么利索地把兩杯白酒喝下去,就明這位美女是海量,人家喜歡喝,咱也不好阻攔吧!”
“真他媽沒良心!”陶元寶罵了起來。
“有事你陪她喝呀。”蔡富貴借機激將道。
“哎,這可不中!”村長插話道,“這可是規矩,就跟兩口子結婚過日子一樣,類似于一夫一妻制,只能跟自己的美女喝,規規矩矩的喝,痛痛快快的喝,直喝到其中的一個醉倒了事。如果跟別人的美女喝,你就相當于出軌了,是犯戒的,陶元寶,你可不能亂來呀。”
“喝倒一個才了事?”
“是啊,要不然就繼續。”
“如果喝不醉呢?”
“喝不醉就繼續喝唄!”
“如果真的喝醉了呢?”
“那就開始下一個節目,一方喝醉了,另一方照顧啊,程服務,這可是義不容辭的責任。”村長一臉壞笑。
蔡富貴:“還有這樣的規矩?”
陶元寶鄙夷道:“看看,還是缺少見識吧,連這個都不懂,告訴你吧,這是文化,是風土人情。”
“這也叫文化?”蔡富貴問。
“對啊,典型的酒文化嘛。”村長應道。
“切,這叫啥喝法,簡直是胡來。”蔡富貴滿臉不屑。
村長明粗聲大氣地:“這叫‘陰陽醉’,狗日的,啥也不懂!”
完夸張地哈哈大笑起來。
蔡富貴心浮氣躁起來,實在坐不住了,幾次想開溜,都被村長攔住了。
唉,看來今天是上賊船了,想走沒那么容易。操,那就豁出去了,不定第一個醉倒的是誰呢。
蔡富貴心一橫,望著自己面前女孩一張粉嫩的俏臉蛋,:“那好,你就放開了喝吧,如果真的醉了,我心甘情愿去照顧你。”
女孩靦腆一笑,甜膩膩地問一聲:“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啊?”
“你長得那么好看,我怎么會不喜歡你呢?”
“你既然喜歡我,就該跟我一起喝酒嘛,不都酒是用來傳遞感情的嗎?看來哥對我連一點點感情都沒有嘍。”
“妹子,你長得確實討人喜歡,但我偏偏不喜歡以酒傳情,再了,我壓根兒就沒那個量,所以今天就發揮你的優勢,替哥哥分憂解難吧,好不好?”蔡富貴動開了歪心思。
“今天有幸跟哥哥坐到一起,也算是前世修來的緣分了,難道這份緣,就換不來哥哥的幾杯薄酒嗎?”女孩得很認真,靜若山泉的眸子里多了幾許嬌嗔的幽怨。
陶元寶像是實在看不下去了,拉下臉來替女孩抱不平,嚷道:“蔡富貴,你他媽真雜碎,是不是鐵石心腸啊?姑娘都出這般動情的話了,你怎么就能夠無動于衷呢?不就是一點辣水嘛,喝下去又不會死人,怎么好隨隨便便就拒絕人家呢,瞧瞧……瞧瞧,你把人家傷成啥樣了?”
女孩果然就紅了眼圈,神色憂傷,梨花帶雨。
雖然是嬉鬧的酒局,但當著一桌人的面,特別是還有三位漂亮姑娘在場,陶元寶竟然對著自己大聲質問,這讓蔡富貴心里面很不舒服。
但又不好反駁,只得訕笑著:“那好……那好,恭敬不如從命,我喝……我喝成了吧?”
“喝就對了,你個鱉羔子,是不太像話!”村長也跟著起哄。
蔡富貴舉了杯,跟女孩示好一碰,對喝起來。
那還里面雨轉晴,發嬌媚好看了。
陶元寶跟村長也各擁美女在懷,邊喝邊動手動腳,胡亂調笑著。
等再喝干一杯后,蔡富貴心里就有點兒發癢了,他見自己身邊的女孩已是面若桃花,雙眼迷離,就知道已是醉意漸濃了。
但女孩卻仍不推不讓,你來我往,一直陪蔡富貴喝了下去。
等到一瓶酒喝到三分之二,女孩沒了原來的矜持與羞澀,站起來,大大咧咧地沖著蔡富貴喊:“哥……哥……好哥哥,我實在憋不住了,我想去撒撒水,失陪……失陪……”
蔡富貴不懷好意地一笑,擺擺手:“去吧……去吧……要不要我幫你呢?可別濕了褲褲,呵……呵呵……”心里卻得意地想,丫頭片子,讓你跟我拼酒,不讓你屁滾尿流才怪呢?
你妹的,讓你作!
等女孩回來后,可能是與排泄有關,看上去清醒了許多。
她又摸起了酒瓶,把兩只酒杯都斟滿了,相邀繼續喝了起來。
這時候的蔡富貴嘴唇早已麻木,一杯接一杯,直到把一瓶白酒喝了個精光,又喝了好幾瓶啤酒。
再看那姑娘,已經踏踏實實趴在了桌子上,柔發拂面,雙眼緊閉,完是一副爛醉如泥的狀態了。
其他幾個人也都喝得差不多了,一個個衣衫不整,東歪西倒。
蔡富貴覺得自己還算清醒,他看見陶元寶站起來,大手一揮,嚷嚷著要去睡覺,并:“各人照顧好自己的搭檔啊,酒醒之前必須形影不離,否則出了問題,自……自己負責!”
我靠,這他媽算哪一門子規矩啊,陪酒,陪醉,還得陪睡!
見陶元寶跟村長雙雙站了起來,各自攜了伴兒,東歪西倒,相擁相抱出了房間。
蔡富貴稍加猶豫,站了起來,為自己找著借口:入鄉隨俗嘛,何必裝他媽的清純……
他伸手輕輕拍了拍女孩瘦俏的肩頭,見她已是爛醉如泥,就問她:“妹子,你是不是喝醉了?”
女孩仰起臉,嫵媚一笑,:“沒醉……沒醉……俺還要陪哥哥睡呢。”
“那好,走了……走了……美人,咱也去休息一會兒。”
女孩顫巍巍站了起來,雙眼緊閉,一頭扎進了蔡富貴的懷里,緊緊抱住了他,擠得他一陣胸悶。
蔡富貴唯恐女孩摔倒,順勢雙手摟緊了,往上一掂,身體之間就有了實質性的接觸。
憑經驗,他感覺女孩發育并不很成熟,整體感覺很單薄,唯獨胸前那一帶有一定綿軟和張力。
他突然想到了村西一樣東西,那就是初夏的桃子,乍熟還青,只有頂上一抹淺紅,一口咬上去,略帶青澀,稍稍品咂,還有點甜甜的滋味兒……
想著想著,蔡富貴心里就泉水叮咚了。
“走,睡覺……睡覺去……”女孩已經站不穩了,東歪西倒,踉踉蹌蹌,她緊閉雙眼,嘴里嘰嘰咕咕個不停。
蔡富貴只得摟住她,艱難地往外挪。
等出了門,往走廊深處一望,卻是空空蕩蕩,早已不見了村長和陶元寶他們的蹤影,心里就納起悶來:這么短的時間,他們去哪兒了呢?
靠,隱遁了不成?
通道里紅蒙蒙的燈光散發出一片壓抑的血紅,發顯得詭異無常。
蔡富貴有點兒膽怯,他四下里打量著,突然看到從通道盡頭的暗處走過了一個人,影影綽綽,飄飄忽忽。
等到了近處,這才看清是個身材高挑,臉頰清瘦的青年男子。
男人走過來,二話不,伸過雙手,一手攬背,一手攏腿,輕巧地把沉沉醉意中的女孩抱了起來,挑一下下巴,示意蔡富貴跟自己走。
醉意沉沉的蔡富貴緊跟其后,望著男人懷抱著女人的背影,恍若幽靈穿行在墓道之中,虛渺空靈,陰氣寒重。
不由得使他心頭一陣陣發緊,大腦也跟著虛空脹大,驚恐萬狀,似乎都要窒息過去。
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遠,又究竟去向何方。
正走著,男人突然停了下來,側身用腳輕輕一踢,一面平整的墻上便豁然打開了一扇門。
近前細看,蔡富貴這才發現這扇門實際是涂了和墻體相同顏色的漆而已,門的邊沿也做了特殊處理,就跟鑲嵌在墻內的門框毫無二致,一旦合上毫無縫隙,根看不出那是一面墻。
進屋后,男人把爛醉如泥的女孩平躺著放到了床上,然后一言不發,轉身走出了房間。
“哎,伙子,你別走呀。”蔡富貴有點兒不踏實,喊住了男人。
男人回過頭,眼神冷冷地望著蔡富貴。
蔡富貴問:“你這就走呀?”
男人點點頭,朝他輕輕地擺了擺手。
媽了個巴子,難道是個啞巴不成?
蔡富貴又轉身指了指女孩,然后又比劃了一陣子,意思是你走了,她怎么辦呢?
男人側歪著頭,右手展掌撫在腮幫處,輕輕合了合眼睛。
這回蔡富貴算是看懂了,他的意思是睡覺,但不知他表達的意思是讓女孩一個人睡,還是要自己跟女孩一起睡。
看著男人轉身走了出去,又隨手把門嚴嚴實實地給帶上了,蔡富貴禁不住思量起來:難道他真的是個啞巴?
可他怎么就能聽見自己講話了呢?
難道他只啞不聾?
或許他只是在裝啞……
也或許他只是個普普通通的服務生而已,他啞不啞聾不聾與自己有啥關系呢?
姥姥個錘子!
他愿意裝聾作傻那是他自己的事,犯不上去較真費腦筋,眼下的要緊的是該如何處置床上這個爛醉如泥的女人。
正常情況下,到了這般天地,下一步的主動權就在自己手里了,可以隨便去那個啥,再那個啥……
蔡富貴天馬行空地想著,心里樂成了一枝花。
這時候村長跟陶元寶一定也沒閑著,正在忙活著同一件事兒,那自己還有啥好客氣的。
眼下這女孩已是爛醉如泥,就算自己把她給那個啥了,她都沒了任何反抗能力。
再了,她來就是吃這一口的,白了,這是她的職業,努力配合是她的義務和職責。
再仔細打量一下那個女孩,她皺皺巴巴的衣服下面凸凹有致,曲線優美暴突,特別是衣襟中縫那一片兒,露出了大片的細膩,在熾燈光的照耀下愈顯細嫩白皙,簡直亮瞎了雙眼。
蔡富貴癡癡看著,心里百爪撕撓,奇癢難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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