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威脅我?”
“不是威脅,是怕你犯糊涂,不知道自己該干些啥。”
柳葉梅噓一口氣,聲:“你是村長,自重點好不好呀?算我求你了,別再弄出響聲來,孩子剛睡著,會吵醒他的。”
“那好,怕弄出動靜是嗎?你自己乖乖順從我。”尤一手邊著,邊開始從解她的紐扣。
“你……你……”柳葉梅依然不從,死死抓住尤一手的手,,“你也太沒數了,這樣下去怎么行呢?把我逼急了,不一定會干出啥事來。”
“你還能咋樣?”
“我去告你,去揭發你,最次也把你搞臭,讓你在桃花村站不住腳,別當村長了,連村民也當不成!”
“娘們兒,你這是反過來威脅我?”
“不是威脅,是真的想那樣做。”
“喲呵,柳葉梅,你還蠻厲害的嘛。”尤一手緊盯著暗影中的柳葉梅,咽一口唾沫,,“你不想知道白臉的事了?”
“他能有啥事,純粹是在吊我胃口。”
“我可告訴你,胡校長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你以為你為他作證了,事情就了結了嗎?”
“還能怎樣?”
“看樣子胡校長不會善罷甘休,他還在想方設法治那個子。”
“他……他怎么個制法?”
“那老子,壞點子多著呢,不信等著瞧,早晚有一天,他會把你情人弄進大牢里面去。”
“滾!誰是我情人了?就不怕閃了你的舌頭!”柳葉梅嘴上很硬,心里面卻瑟瑟發抖了。
“行了,別他媽當了表子又立牌坊了,老子都看到了!”
“你這熊人,誰是表子了,別捕風捉影好不好?老混蛋,真不是個東西!”柳葉梅罵道。
尤一手奸笑著,反問柳葉梅:“咱倆是誰先不是東西的?是你招惹我?還是我招惹你了?”
“你什么意思你?”
“咱們就從第一次起吧,你要是不把屁股抵在我的胯下,還把衣服揭開了,我能有了那種想法嗎?能進去嗎?”
“去你的!誰讓你進去了?”柳葉梅忍不住再他背上擂了一掌。
“打……打……你打呀,舒服著呢。”尤一手順手捉住了柳葉梅的手,愛惜地揉搓著,,“我就不信你會忘得一干二凈了,我告訴你,不但進去了,并且還濕了一大片。”
“放屁!我身上干干凈凈的呢。”
“那是被衣服擦干凈了。”
“衣服上也是干干凈凈的,連褲腰帶都沒敞開,你騙誰呀,狗日的老王八羔子!”柳葉梅猛勁甩開了尤一手。
“忘了就忘了吧,反正你是主動的,有了第一回,這往后也就沒啥好在意的了,你是不是?柳葉梅。”
“滾球的!就憑你那一身臭皮囊吧?我才懶得去招惹你呢!”
“你不撅屁股,我能聞見臊味兒?”
“你再這樣,我可就告你去了。”
“告我啥?”
“告你*我。”
尤一手哧哧笑著,:“你怎么告我呀?這自始至終都是你情愿的,一路暢通,順順溜溜,再了,你又沒留下啥證據,誰信呢?”
“有,肯定有!”
“有個屁啊,不信化驗化驗看看,要有,那也不是我的,是那個白臉的,你服不服?”
柳葉梅氣呼呼地:“你就別再瞎咧咧了,有沒有我還沒數啊。”
“取不到證據怎么立案?不信你去問問內行人。按你的法那可麻煩大了,就是用眼睛看看也算犯罪了。”村長一副賴皮相。
“好了,不聽你胡謅亂扯了,天不早了,你點回去吧。”
“你趕我走是不是?”
“是啊,你賴在這兒多不好呀,萬一讓外人知道,我們還得清嗎?”
“不清就不吧,磨那玩意兒比磨嘴皮子舒服多了。”
“我求求你了,別再胡八道了,好不好?”
“好……好……,你的意思是連自己家的事情也不想聽了?”
“我們家的事?我們家啥事?”柳葉梅一驚,感覺他話中有話。
“操,你們家的事夠他媽嚴重了,蔡富貴跟他叔偷看女孩子撒尿都夠判刑了,你不會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凈了吧?”
柳葉梅心頭一震,:“不是都已經過去了嗎?”
“想得美,就你這樣的態度,能過去了?”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再明確不過了,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一切都好,否則……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完,尤一手在柳葉梅身上摩挲了一陣,酸酸地,“看看你吧,又不是個姑娘了,何必把自己兜得那么緊呢?放開點,不就是玩玩嘛,圖的是個舒服,又缺不了啥。”
“要舒服回家找你老婆去,別再我這兒動手動腳的好不好?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真的不是!”
“你是什么樣的女人我最清楚,要不然我也不會三番五次的來找你,你這個娘們兒,咋就一根筋呢?老子不會讓你吃虧,你放心好了!”
柳葉梅壓制不住心頭的怒火,挖苦道:“你也不照照鏡子瞧瞧自己那個熊樣,都老成一根蔫茄子了,不中看,更不中用,還想三想四的,啊呸!”
“你還敢羞辱老子?能耐你了,老子還真就賴上你了,好飯慢慢吃,我還沒舍得動真的,你當然不知道咱的厲害,要不這就試一回?保準讓你喊爹叫娘,你信不信?才怪呢,來,這就來……”村長著動起手來。
“行了……行了……別鬧了,你都快把人逼瘋了,還有完沒完了啊?”柳葉梅往后退了幾步,躲避著他。
“熊玩意兒又不是泥做的,就那么容易壞?別跟我耍嬌氣了,來吧……來吧,保你那個啥。”尤一手向前一步,伸手摟住了她。
柳葉梅不情愿地撕撓著,但動作幅度又不好過大,唯恐弄出動靜來,驚醒了睡夢中的兒子。
這更給了尤一手以可乘之機,他兩只胳膊像鉗子一般,死死地牽制住了懷中柔弱的女人。
一雙勁頭十足的大手,粗野地扒扯著她的衣服,嘴里不住地念叨著:“這次跟你來真的,讓你嘗嘗老子的厲害,看你還嫌我老不……”邊邊把女人抱上了床。
情急之下,柳葉梅憋足了勁,用力一蹬,毫無防備的尤一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趁著這個機會,她一個閃身,人就躲到了一邊,誰知由于身體活動的幅度過大過猛,竟然把身后的一面鏡子給碰倒了,嘩啦一聲摔了個粉碎。
兩個人都被嚇住了,靜立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寂靜的夜色里,鏡片的破碎聲異常尖利,驚醒了熟睡中的寶,寶驚叫道:“媽,是啥動靜啊?怎么了……怎么了?”
柳葉梅擔心嚇到兒子,會跑到自己房間里來,便慌慌張張走了過去,透過門縫對寶:“沒事的兒子,好像是外面的聲音,我這就出去看看,你繼續睡……繼續睡。”
兒子答應著,安靜下來。
柳葉梅回到自己屋,扯著尤一手,壓低聲音:“你快走,快走……快走……別再瞎鬧了。”
尤一手一甩手,嘴里嘟囔著:“還不晚呢,還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再玩會兒,還沒辦一回真格的呢。”
“不行,讓我家寶看到就麻煩了,再了,太晚了,你老婆也會四處找你的,如果找不到你,她還不把你給生吃了呀,快走……快走吧……”柳葉梅硬扯著尤一手的一只胳膊出了門。
“不晚,這才幾點呀,你放心好了,我有辦法對付那個老娘們的。”尤一手人已經站在了院子里,還是一副戀戀不舍的賴皮樣。
柳葉梅下了狠心,手腳并用,硬生生把尤一手推了出去,呼啦一聲關了門,插緊了門閂。
回到屋里后,她先悄悄地把碎鏡片打掃干凈,然后拉滅燈,坐在濃濃的夜色里,默默流起了眼淚。
她的哭是無聲的,只有明晃晃的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流。
此時的她可謂是五味雜陳,想笑卻又忍不住淚水婆娑,想哭卻又沒有太多的悲傷。
是憎恨?
是失落?
是愧疚?
是……
又好像什么都不是。
她的意識有點兒混亂,但想的最多的還是白臉李朝陽,她是真心惦記他,牽掛他,猜想著此時此刻他在干什么。
會不會仍在街頭游蕩?
是不是心中裝滿了委屈和無奈?
也或者……
唉,都已是深夜時分了,夜露寒涼,會把他身體搞垮的。
而更讓她擔心的是校長對李朝陽的下一步行動,那個無賴會不會惱羞成怒,利用他手中的權利去報復他,排擠他?
想到這些,柳葉梅再也坐不住了,摸一件外套穿在身上,鎖了門,輕手輕腳出了院子。
大街上黑茫茫,空無一人,寒氣撲面。
柳葉梅禁不住打了一個寒戰,攏了攏上衣,徑直奔著學校的方向走去。
此時的學校一片空寂,漆黑一片,平靜得就像啥都沒發生似的。
這讓柳葉梅心生質疑,會不會是尤一手那個老混蛋故弄玄虛,拿謊話來逗自己呢?
要么就是他對校長和李朝陽心存芥蒂,故意在自己面前編瞎話糟踐人家。
想覺得不對勁,怕是自己真的上了老東西的當了,這才抄起雙手,轉身往家趕。
此時的她內心已經釋然了許多,但愿平安無事,那樣的話,大家都可以心安理得地睡個安穩覺了。
當她走到大槐樹下的時候,突然看到在不遠處的墻角下有一個黑影在晃動,看上去是個人,個頭很高,像是個胖子。
那黑影像是也看到了柳葉梅,迅速掉頭,風一般溜走了,出奇地快,眨眼間便沒了影蹤。
看那人行蹤鬼祟,柳葉梅就斷定絕對不是個好人,夜幕之下,他躲在哪地方干啥呢?
柳葉梅禁不住頭皮發緊,渾身冷得直哆嗦,她咬了咬牙根,跟在后面追了幾步,然后站定喊了起來:“誰啊?誰躲在那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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