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也用不著自欺欺人,他們一年四季耗在外頭,一個個就跟餓狼似的,能不打野食嗎?再了,城里可方便著呢,干那事的場所到處都是,面對著那些涂脂抹粉的臊女人,他們能不動心嗎?饞急了也就顧不了那么多了,有了第一回,還想第二回,一來二去也就放得開了。我看就你傻,悶騷裝純,不是傻逼是啥?”
胡校長一番教,果然讓柳葉梅犯起了心思,她覺得校長的話的確有幾分道理,可嘴上卻不服軟,強硬地沖他:“不行,就算你破天,也不能住這兒,你要是不走,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胡校長一臉奸笑,:“柳葉梅,這一回我可真的喜歡上你了,你可不能再冷落我。不過吧,我自有辦法讓你接受我,甚至依賴我,你信不信?”
“吹牛!我才懶得理你呢,別扯淡了,趕緊回去睡你的覺吧。”
“這樣吧,我再滿足你一個心愿,只要你肯讓我留下來。”
“啥心愿?”
“我不是已經把你男人干壞事的錄像刪掉了,再把蔡疙瘩的也刪了,你看這條件如何?”
“這條件白搭,蔡疙瘩的事兒壓根兒就與我無關,實話告訴你,他身上的屎,是抹不到我臉上來的。”
“那……那……你看這樣好不好?我直接把你兒子的學費給免了,免了,一分都不用繳了。”
“不需要,那點學費我們還交得起,俺不搞特殊。再了,我跟你這樣,也不是為了圖財,還不至于窮到賣身的地步。”
胡校長絞盡腦汁想了想,:“人就是這樣,是得不到,就是不想放棄。事到如今,我只能跟你實話了。”
“咋了,你之前還有事瞞著我?”
胡校長點點頭,:“實在對不起,我早就擔心你會向我提額外的條件,會威脅我,強迫我干著干那,更擔心你會不理我,所以我就留了后手。”
“啥后手?”
“既然都已經把話透了,那就讓你看看吧。”完,胡校長走到了衣柜前,拿起了上面的射像機。
轉身回到床上,他坐到了柳葉梅的身邊,熟練地打開了機器。
“你不是都刪除了嗎?還有什么可看的?”
“別著急,慢慢看。”
柳葉梅探頭看過去,頓時目瞪口呆——屏幕上顯示出的竟然是自己跟校長呆在床上的場景。
只放了個開頭,校長就把機器關上了。
“你干啥呀?想死了,為什么要留下這樣的臟東西?”柳葉梅頓時面紅耳赤,勃然大怒。
“你先別跟我急,只不過想留個紀念罷了,等以后我想你的時候,再拿出來看一看,也算是個美好的回憶。”
“姓胡的,你別再花言巧語欺騙人了,我知道你是個啥樣的人,把我錄下來,一定另有目的!”
“要其他目的嘛,也不能半點兒都沒有,等你以后不理我了,我就拿它來治你。”胡校長壞笑著。
“不行,這樣的東西不能留著,如果讓別人看到了,我還怎么活呀?”柳葉梅著,伸手去搶攝像機。
胡校長那肯輕易給她,手舉著攝像機,一步竄下了床,解釋道:“這是咱們倆的私人珍藏,我怎么會讓隨隨便便讓別人看到呢?你放心好了,我絕對沒有壞心眼。”
柳葉梅急得眼淚汪汪起來,帶著哭腔:“你要是真心對我好,就把它刪除了,要不然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了。”
“多珍貴的資料啊,好不容易才錄下來的,還是留著吧,對天發誓,我不會讓第三個人看到,如有食言,讓我掉井里淹死!”
“不中!”柳葉梅大聲吼道。
“別喊……別喊……讓外面的人聽見可就麻煩了。”胡校長慌了神,連忙制止道。
柳葉梅剛想什么,突然聽到院子里“咕咚”一聲悶響。
兩個人瞬間被嚇傻了,屏聲斂氣,雙雙呆立,屋內靜得幾乎都能聽得見彼此的心跳聲。
幾分鐘過后,胡校長緩過勁來,嘴巴湊到柳葉梅的耳根處,聲問她:“你聽到了嗎?是什么聲音?”
“不知道啊,會不會是有人進來了?”柳葉梅隨后拉滅了燈,俯身趴到窗子上,朝外張望著。
校長站在原地,一動未動,問柳葉梅:“你看到什么了?”
柳葉梅聲應道:“沒有,太黑了,啥也看不清。”
“會不會是有人跳墻進院子里來了呢?”胡校長的聲音有些發顫,手忙腳亂地穿起了衣服。
“你可別嚇唬我,估計是進壞人了,會不會是……”柳葉梅轉過身,抓起外衣,胡亂套在了身上。
兩個人對視一下,雙雙貓著腰,躡手躡腳走出里屋,輕輕開了門,貼在門框邊朝外張望著。
院落里黝黑一片,悄無聲息,根不見有啥異常之物。
柳葉梅回屋取了手電,大著膽子朝外面照射著,只見有一塊碗口大的石頭靜靜躺在院子中央。
天呢!
這怎么跟上幾回一模一樣呢?
柳葉梅倒吸一口涼氣,悄聲問道:“會是誰干的呢?”
胡校長驚覺地問柳葉梅:“你家平日也遭過這樣的事情嗎?”
柳葉梅沒有把實情出來,搖搖頭。
“是不是有人知道我來你家了?”
“我傻呀,會告訴別人,你夜里來找我。”
“那……那你們家平日里得罪過人嗎?”
“摩擦肯定有,但深仇大恨沒有,無論如何也不到隔墻扔石頭的份兒,這也太過分了,我尋思著,這肯定是沖著你來的。”
“不會吧……”校長沉吟片刻,自言自語道:“對,也許是有人看見我來你家了。”
柳葉梅回了屋,借著微弱的光亮望著胡校長,問:“你是不是也覺著那人是沖著你來的?”
胡校長點了點頭,:“也許是吧,不可能毫無由頭就扔石頭,看來還真該心點了。”
柳葉梅掩了門,重新插牢門閂,扯著胡校長的袖管往屋里走,驚恐地:“你會不會是那個糟蹋婦女的壞人呢?他肯定是瞄上我了。”
胡校長沒有當即回答她,一直沉吟著,等坐到了床沿上,才開口:“不會吧,瘋子才那么瘋狂呢,前天才剛剛作案,僅僅隔了一天,就又耗不住了?連續作案,很容易暴露的。再了,那樣瘋狂地造作,他體質上能受得了嗎?不會,我看不會的。”
柳葉梅脫鞋上了床,念叨著:“會是誰呢?他想干嘛?”
胡校長在床前呆立了一陣子,:“我是不是該回去了?萬一真的是沖著我來的呢?”
柳葉梅佯裝生氣地:“你這人也太自私了,萬一真的就是那個強x犯呢?你就一走了之,就忍心看著他進屋來糟蹋我嗎?”
“不會的,他不敢對你怎么著。”
“鬼才信呢。”
胡校長重新坐下來,輕輕拍打著她的肩頭,:“柳葉梅,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擔心這人對我下手,如果我不走,在你家里打斗起來,那還不連累了你嗎?你想一想,是不是這個理兒?”
“你就那么肯定是沖你來的?”
“我有預感,可能是我來的時候被人看到了。”
“你肯定不是那個歹人?”
“十有**不是,那個壞人一定了解你們村的情況,之前糟蹋的幾個女人都是孤身一人在家,你家男人沒有進城,平日里又有兒子陪著,所以他肯定不會盯上你的。”
很長一段時間,誰都不再話,各懷心事,屋里一片死寂。
過了一會兒,校長把嘴巴貼到柳葉梅耳朵上,低語道:“柳葉梅,要不,咱們再來一次吧?”
媽了個巴子的!
看來他上一次真的是把自己搞暈了,要不然怎么就誤認為是跟自己干那事了呢?
可柳葉梅故意不點破,身子大幅度的扭動一下,不耐煩地:“不了!哪還有那個心思啊!”
胡校長伸手摟住她,嘴巴硬生生往上湊。
柳葉梅突然發了瘋地推開身上的賴皮男人,惱怒地喊著:“你走吧……快走吧,別再纏著我了!”
胡校長被推到了一邊,愣住了。
“怪不得人家男人沒個好東西呢,看來一點都不假,你快離開這兒,讓我清靜清靜。”柳葉梅著,掫過被子,蒙起了頭,嗚嗚哭了起來。
胡校長被柳葉梅這突如其來的情緒變化弄得不知所措,熱情陡降,甚至連起碼的生理反應都沒了。
他又想到了院子里那塊飛來之石,心中就有一種不祥之兆,覺得一定是有人瞄上了自己。
不行,既然柳葉梅態度堅決,不可能再給自己親熱的機會了,那還賴在這兒干嘛呢?
如其等死,還不如一走了之。
于是,就安慰柳葉梅:“柳葉梅,大妹子,你也別覺著委屈,我對你是一片真心,既然你不喜歡我在這兒,那我就回去了。”
柳葉梅蒙在被子里,滿腹委屈地:“你走吧……快走吧……我再也不想再見到你了。”
胡校長摸起了攝像機,裝進了腰間的專用包里,了聲:“那……那我可真走了啊。”
“嗯,走吧。”
“以后我們再聯系吧。”
“還有完沒完呀,這還不夠啊!你別把答應我的事給忘了就行了。”
“你是李朝陽那子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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