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他……別打他!”毛四斤一個箭步躥了上去,護住了一哥,蔡富貴的耳刮子卻實實在在抽在了他的臉上。
毛四斤啊呀一聲叫,噗一下倒在了地上。
所有的人低下頭,齊刷刷望了過去,個個驚得目瞪口呆。
我勒個去!
感情蔡富貴這是鐵砂掌呀,竟然把毛四斤的臉打開了花,滿臉都是血,紅得讓人觸目驚心。
“蔡富貴,你作死啊?把人給打死了!”柳葉梅蹲了下來,搖晃著已經昏迷了的毛四斤,連聲哭喊著,“毛四斤……四斤兄弟,你醒醒……醒醒……快醒醒啊!”
毛四斤微微睜開眼睛,伸出一只手,朝著一哥無力的擺了擺,嘴上著:“一哥,老同學,走吧,你快走吧。”
“不行,不能放他走了!”蔡富貴喊道。
毛四斤:“不管他的事情,放他走吧……走吧……”
“他走了,你怎么辦?”
“我沒事……沒事……”
好在柳葉梅還算是開明,:“算了,別鬧了,只要鬧來鬧去的,還不得出人命呀,放他一馬吧。”
蔡富貴:“就這么輕易的放他走了?也太便宜狗日的了,讓他拿錢,放下兩千塊錢再走人!”
毛四斤仍然躺在那兒,輕輕搖搖頭,:“不管他的事,讓他走吧。”
柳葉梅眼珠一轉,對著一哥:“要不這樣吧,今天這事兒就算拉倒了,不過你得保證以后再也不找毛四斤的茬了。”
一哥早就被這陣勢嚇蒙了,再看看滿臉是血,半死不活的毛四斤,恨不得扎翅飛走,聽柳葉梅這么一,感覺遇到了救星,忙答應了下來。
他命令司機,去車里拿了紙筆,當場寫下了保證書,發誓再也不找毛四斤的茬了,要是再招惹第二次,就讓車給撞死。
蔡富貴拿過來看了一遍,見態度還算誠懇,就讓他走過去,蘸著毛四斤的鮮血,按下了手印。
不知道一哥是害怕了,還是被毛四斤的“義舉”感動了,他蹲在地上哭出了聲,邊哭邊著對不起。
毛四斤笑笑,沒事,你走吧。
一哥站起來,往前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帶著哭腔:“毛四斤,你放心吧,袁秀榮沒懷孕!”
完就鉆進了車里,揚塵而去!
直到車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毛四斤才爬了起來,一句話也沒,走到河溝邊,捧水洗起了臉。
當他返身回來后,大家才看到,原來他臉上并沒有。
柳葉梅眉頭凝成了一個大疙瘩,問他是怎么回事,毛四斤:“沒事,只是破了鼻子。”
“你把鼻血弄得滿臉都是?”
“是啊,要不然他能良心發現,寫下保證書嗎?”毛四斤完,了聲謝謝你們了,就朝著村子走去。
村長尤一手聽了“勇斗加智斗”的故事后,興奮不已,想不到桃花村竟然是一塊臥虎藏龍之地,日后定會百毒不侵,外敵難入。并自掏腰包,在村頭的飯館里訂了一桌菜,請毛四斤以及蔡富貴他們喝酒去了。
柳葉梅一個人回了家,她覺得自己是個女流之輩,不好跟那些男人們瞎摻合。再了,這段時間,村長就跟個饞貓似的,一直盯著自己,見縫插針就想吃自己的豆腐,占自己的便宜,還是離他遠一點好。
特別是當著蔡富貴的面,萬一做出不雅的動作來,還不知道會鬧出啥動靜來呢。
她一個人回了家,見兒子寶早就回了家,就做了點飯菜,娘倆坐下來吃了起來。
吃完之后,寶看了一會兒動畫片,就乖乖去了西屋。
柳葉梅知道他去完作業了,就不再多什么,關上電視,躺在床上犯起了迷糊。
也不知道睡了多大一會兒,她被手機鈴聲吵醒了,拿起來一看,是蔡富貴打過來的,就接聽了。
聽上去蔡富貴很開心,吃完飯后,村長招呼著一起打牌,夜里就不回家睡了。
柳葉梅:“打牌就打牌吧,權當是值班了。”
“是啊,我也這么想的,你把門關好了睡自己的吧。”蔡富貴完,就扣了電話。
這時候夜已經慢慢深了,柳葉梅下床望了望寶的房間,見已經熄了燈,就坐了下來,一個人發著呆。
正想著心事,突然聽到門板響了兩聲。
柳葉梅走出來,聲問:“誰啊?”
“我呀,還能是誰!”是個女人的聲音。
柳葉梅這才放下心來,開門走出去,見是好姊妹楊絮兒慢慢悠悠走了進來,手里還拎著個方便袋,就問:“帶啥好東西了?”
楊絮兒故作神秘地擺擺手,悄聲問道:“寶在家不?”
“在家,在自己屋里呢。”
楊絮兒趕緊把手里的東西揣在了懷里,聲:“好東西呢,等寶睡了再拿給你看。”
“一定不是啥好東西,看你鬼鬼祟祟的樣子吧。”柳葉梅著,閃到了一旁,讓楊絮兒進了里屋。
然后轉身走到了寶的門前,側耳聽了聽,見里面沒了動靜,就知道兒子已經睡著了。
楊絮兒進屋后,卻沒直接落座,而是閃身走到了床前,利索地將揣在懷里的東西掖在了床單下面。
柳葉梅不解地問道:“干啥呢這是?”
楊絮兒眨巴著眼睛,故作神秘地對著柳葉梅使著眼色,問道:“蔡富貴今夜里不回來了吧?”
柳葉梅:“應該不回來了,是在村委值班。”
柳絮兒伸手摸了摸床鋪,:“試一下你的被褥軟乎不軟乎,我今夜里就住這兒了。”
“干嘛跑俺家來過夜呢?自己又不是沒地方,臭娘們,你就不怕你男人查你的崗?”
“是他讓我來你這兒的,人家把你當成貼實人了,你倒好,還那么生分。”楊絮兒板起臉,佯裝生氣的樣子。
“再貼實也不好來跟人家擠床啊,一個老娘們家的,也不嫌膈應的慌。”著轉身給楊絮兒倒水去了。
接過柳葉梅遞過來的一杯熱水,楊絮兒抽了抽鼻翼,聲逗笑道:“看看,漏嘴了吧,你只稀罕男人過來跟你擠床是不是?”
柳葉梅一下子就聯想到了李朝陽跟自己躺在一張床上的情景,臉刷一陣紅透了。
好在有了燈光的掩映,倒也不怎么露痕跡,抬手對著楊絮兒的后背輕拍一巴掌,嬌嗔地:“快閉上你的臭嘴吧,要不咱再看一會兒的電視吧。”
楊絮兒:“你是想多了,俺只是一個人在家害怕,所以才來找你做伴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些日子盡出些嚇人的事情。”
“那也是個別的,不是都已經過去了嘛。”
“對了,柳葉梅,今天警察又來我們村了。”
“來干嘛?”
“去學校了。”
“去學校干啥了?”
“不知道,大概是找校長吧。”
“找校長干嘛?”
“還不是校長被打那事嘛。”
“還有完沒完了?不是已經結案了嗎?”
“啥時結案的?”
“那個……”柳葉梅差點把白臉李朝陽的事出來,忙收住了,敷衍道,“我也是聽別人的,具體是咋回事,就不知道了。”
楊絮兒:“聽人家,校長是為了保護集體財產才受傷的,還那叫……叫什么來著,見義……”
“見義勇為。”
“對……對……見義勇為!”
操,見義勇為個屁!那個老色鬼,明明是出來偷腥的,到了這節上卻成了保護集體財產了,真是滑稽透頂了!
柳葉梅心里罵著,下意識地朝著床上望了一眼,恍惚中就看到了自己跟校長在床上黏黏糊糊的那一幕,心里泛起了一陣潮熱。
想著想著,就想到李朝陽身上去了,這個倒霉蛋,你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就在剛剛出過事后,就趕著回來了,這能不讓人家懷疑嗎?
還有,如果校長這案子正兒八經查下去的話,那可就糟糕了,搞不好就把自己跟校長私通的事給抖落出去了,那可就丟大發了!
柳葉梅想到這些,五味雜陳一股腦地涌了上來,心頭七上八下,難以名狀。
“柳葉梅,想男人了吧?”
“滾,你才想男人了呢。”
“眼神那么直,不是想男人才怪呢。”
“呸,啥人啥心。”
兩個女人是發,算得上是正宗的閨蜜,互相之間幾乎沒有**可言,隨便得很。
就在楊絮兒打開電視,頻繁地調換著頻道的時候,柳葉梅已經爬上床,斜躺在疊好的被子上,眼睛半瞇著,繼續想她的心事。
楊絮兒躡手躡腳去了寶的門前,仔細聽了一會兒,然后折身回來,聲:“孩子已經睡著了,不用在提防他了。”
“啥事還得提防他?”柳葉梅問。
楊絮兒朝著她的肥臀猛拍一巴掌,興奮地:“快起來……快起來……有好東西給你看呢。”
“啥好東西?”
“錄像。”
“什么錄像啊?看把你興奮得那個死熊樣子吧。”
“別急,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刺激著呢!”楊絮兒著,從床單下面摸出了她帶來的那個布兜,伸手從里面掏出了一沓子VCD,手忙腳亂地放進了影碟機,按了播放鍵,然后猴急地跳上床,雙眼直勾勾看了起來。
轉過了一段空白帶,畫面上豁然現出了一個皮膚光滑的黑女人,搔首弄姿,很惡心人,特別是胸部大得驚人。
過一會兒,一只手朝劃過平滑的腹肌,朝著下面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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