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嘛,你尤一手就是一只騎遍村里母雞的“大公雞”,竟然還大言不慚談起了真感情。
以往只是為了討好他,逢場作戲耍耍而已,想不到他還真為自己爭風吃醋了……
“他到底跟你來真的了沒?”尤一手的話擲地有聲。
“沒有,他連一根手指頭都沒動過我。再了,這些日子我來好事了,就是想做都做不成!
“真的來好事了?”
“是!”
“那好,讓我看看!庇纫皇制鹕碚玖似饋恚_向門口走去。
柳葉梅知道他是想去關門,趕忙一把扯住他,:“外面那么多人,你把門一關,人家會咋想?”
尤一手側身望她一眼,:“那好,等下午我去你家看!
“不行,蔡富貴在家!”
“我把他打發到鎮上送稿子了!
“你別不要臉!”
“要臉干啥?老子的臉來就不值錢!庇纫皇滞辏氐搅俗约旱霓k公桌前,接著,“他既然沒動你就好,可我心里就是覺得好奇,你哪里來的那么大的事呢?就乖乖讓他放水了,真他媽神了!
“你就是疑神疑鬼,不是跟你了嘛,我已經打聽到他老婆的下落了,他是為了感恩,別總把人都往壞處想好不好?”柳葉梅得很認真。
尤一手吧唧了幾下嘴巴,像是回味著剛剛吃過的美味似的,然后緩下聲音:“那我就跟你談正事了。”
“正事?啥正事?你還有正事?”
“那你,當村干部的事算不算正事?”
“當然算!”柳葉梅心頭略過一份驚喜。
“這事可真是費了老鼻子勁了,不到換屆的時候,半道里調干部很不好弄,好在鎮上已經答應了,過幾天就來宣布,這一陣子你可要好好表現,一定不要再弄出啥亂子來!
柳葉梅一臉乖順,嗯啊嗯啊地答應著。
“實話,也多虧了你要來了水,為村里辦了件大好事,連鎮長都佩服你,這才答應破格錄用你!
“真的呀?”
“切,這種事怎么好胡八道!”
柳葉梅強迫自己鎮靜下來,恭維道:“我知道,為了我這事,你也跑前跑后的出了不少力,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下雨都不會淋到我頭上來,這個我心里清清楚楚!
“這還差不離,得像個人話!庇纫皇诌肿煨α恕
柳葉梅欠了欠屁股,:“沒事的話我走了!
“去哪兒?”
“去北坡看看麥子。”
“先別急著走,還有一件事,我必須得跟你招呼一聲!庇纫皇质疽馑聛。
“啥事?”
“現在村的麥田基都澆透了,這茬麥子算是收定了。大伙有了好收成,也不能白得,畢竟水是費了很大的勁才弄來的,我琢磨著吧,每家每戶收一點點水費,這不過分吧?”尤一手直視著柳葉梅問。
澆麥子還要收費?
柳葉梅心頭**辣一陣,大瞪著眼睛,一時竟不知道該些啥了。
“現在幾乎家家都是種地、打工兩不誤,腰包里都鼓鼓的了,收個百兒八十的誰也不會在意。你如果沒意見的話就這么定了,晚上再開個兩委會,定一下收費的標準,明天一早就開始收了!
“那好吧!绷~梅雖然心里覺得別扭,但嘴上又不好反駁,都是快當干部的人了,要以大局為重。
“怎么了?是不是有看法?”
“我真的沒啥看法,收與不收都是你這個村長了算,我可不好隨便讒言!绷~梅搖搖頭,嘴角硬扯出一絲僵硬的笑容。
“那好,只要你管好自己的嘴,別出去亂亂傳就成了。”尤一手完,隨又補充一句,“你們家的就不收了,免了!
“還有楊絮兒家的呢?”柳葉梅脫口道。
“她的也免?”
“可不是嘛,她也幫著一起去討水了。”
尤一手沉吟片刻,隨點了點頭,:“那好吧,把她家的也免了!
柳葉梅出了村委辦公室,心里堵了一把亂草一樣難受,暗暗罵道:尤一手啊尤一手,這個黑了心腸的,就不怕天打五雷轟。∵@不是趁火打劫嘛,明明是免費放下來的水,一分錢都沒花,你還要挨家挨戶地收灌溉費,收了錢又能干啥?這不明擺著嘛,不是私飽中囊,就是揮霍浪費。
麻痹滴,簡直是傷天害理!
整整一個上午,柳葉梅都沒停下腳來,前野后坡的走了一遍。
當她看到自家的麥長勢喜人,豐收在望時,堵在心頭的陰霾早已煙消云散,沒了蹤影。
又想到自己即日就要走馬上任,當上村干部了,雖然蔡富貴不能跟自己一樣當干部,可為村里值班、寫稿子也不錯,跟當干部也沒啥兩樣。
這樣想著,心里那股美滋滋的勁兒就抑制不住地往外淌,一路哼著曲,美得就跟得了個金娃娃一樣。
回到家里,她手腳利落地做了幾個拿手好菜,跟兒子一起有滋有味地吃了。等到兒子去了學校,她就掩起門上床睡覺了。
正當她迷迷瞪瞪似睡非睡時,突然聽到院門吱嘍響了一聲。
柳葉梅一個激靈爬了起來,莫名地驚惶起來,透過窗口朝外張望著。
不好!
會不會是尤一手來查驗自己的身體了呢?
一時間她咬牙切齒恨起自己來,只顧著高興了,咋就把這事給忘了個一干二凈呢?
這下可好了!如果讓他知道自己根沒來“好事兒”,是在騙他,一準會惹怒他,保不準自己當干部的事兒就泡湯了……
萬一被他看出了破綻,該怎么去敷衍他呢?
要是被他猜中了呢?
萬一……萬一……
咋辦呢?
咋辦呢?
柳葉梅腦子飛速運轉著,她在苦思冥想著一個獨善其身的萬之策。
院子里已經有了嚓嚓聲,來近。
柳葉梅擦身下了床,赤腳鉆進了外屋的灶房里,一把抓過了醬油瓶,對著搭在臺面上的一團破抹布就倒了起來。
這時候,腳步聲已經到了屋門口,清清楚楚地聽見尤一手故意夾著嗓子在咳嗽。
柳葉梅扯開褲腰,利落地把沾滿了黑紅色醬油的抹布團塞了進去,再用力夾了夾,重新理好衣服,端起一只大白碗,裝模作樣喝起水來。
里屋門被悄悄地推開了一條縫,尤一手閃身進來,責備自家老婆一樣嘟囔道:“你大爺!大白天價,關啥門呀?弄得黑咕隆咚的!
柳葉梅放了空碗,煞有介事地抬手抹了抹嘴巴,:“剛吃完飯,喝點水想上床睡覺呢!
“好,正好我也困了,一起睡吧。”尤一手完,嘿嘿奸笑著,隨轉身關了門閂。
“別胡鬧了,來人碰到多不好,老臉不要了呀?”柳葉梅冷言回道。
“把門一關,誰能進來?”
“那也不行,不是跟你了嘛,這幾天身上不干凈,沾不得!
尤一手邊往里走邊道:“就你們女人嬌氣,不就是那么一點點臟水嘛,怎么就沾不得?老子就想沾一沾,還能怎么著?”
“無知!”
“怎么就無知了?”
“你也不怕沾了晦氣?”
“沾晦氣?沾啥晦氣?”尤一手站定,一腳門里,一腳門外扭頭問道。
柳葉梅鄙夷地哼了一聲,:“女人身子里的那種臟東西是不能隨便碰的,邪道著呢,沾在男人身上會招惹災禍,如果硬要胡來,那可是要倒大霉的。你不會連這個都不懂吧?”
尤一手冷笑一聲,不屑道:“胡八道,我怎么就從來沒聽過?又不是沒沾染過,這不還好好的嗎?”
“你那么蠻橫,人家都恨你,巴不得你倒霉,故意不告訴你!
“那我老婆能恨我嗎?她怎么也沒告訴過我?”
“你老婆是個大傻貓,豆粒子大的見識,她壓根兒就不懂那些,告訴你個屁呀!”
“騷娘們兒,盡你媽狗臭屁!我這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嗎?你就別拿那點事兒來嚇唬我了!
“那是你運氣好,萬一遇到時運不濟的時候,不出事才怪呢!”
尤一手見柳葉梅站在原地不動,看樣子是鐵了心的不想伺候自己,就往回退了一步,一把扯住了她纖細的手掌,往里屋拖去。
柳葉梅邊掙脫著,邊聲規勸他:“別……千萬別胡來……我是為你好……真的……男人是很忌諱那事的……真的……”
尤一手死拉硬拽著,滿腹不快,嘰嘰咕咕:“先不管狗日的晦氣不晦氣來著,我都不知道那是不是真來事了,先看個明白再。”
“死鬼,你都快把人拽散架子了,撒手啊你……撒手……”柳葉梅一只手扒著門框,滿臉痛苦地叫喚著。
尤一手緩下勁來,回頭望著她,道:“柳葉梅,跟老子實話,是不是騙我了?壓根兒就沒來好事是不是?”
“我騙你干嘛?來了就是來了嘛!”柳葉梅氣惱地叫喊一聲。
尤一手冷笑道:“騷娘們兒,你以為我傻呀,我家那個老母豬沒來,你能來了?”
“你是男人,你懂啥,那玩意兒又不是所有的女人一起來!
“那也**不離十吧,我就是不信你的話,你能順順利利地要來水,那個‘庫頭’不干你才怪呢!”尤一手著,便轉過身來,一手摟住了柳葉梅纖細的腰肢,另一只手探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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