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是過來人，能聞不出那種味道來嗎？隨手就擰住了我的耳朵，咬著后槽牙問我，你這個蹄子，咋就這么不要臉呢？我疼得跳著腳，咬牙切齒爭辯著，我我咋就不要臉了，不就是沒夾住嘛，又不是成心的。俺娘接著，你也多虧了沒夾住，不然你就去死吧你！接著松了手，眼睛瞪得像燈泡一樣，逼問我，你，那個臭男人是誰？”
“你怎么？”
“死陶元寶，要是早知道是你，肯定會告訴俺娘，讓她把你那個臊玩意兒撕下來，喂那只大母雞。”
陶元寶一個勁地笑。
“還笑？還笑？你……你簡直壞死了！”
陶元寶收斂了笑容，：“你也別怪我，誰讓你月光下那么好看的，看電影又那么專心，正好人多，擁擠得很，推來搡去的，我才得了個好機會，一開始我只是試探著，隔著衣服磨蹭著，后來干脆就頂了上去，結(jié)果都不見你有反應，我卻把持不住了，來來回回那么幾下，就繃著身子直想尿，來想移開的，后面的人盯得緊，就沒移開，只得扣動了扳機，也多虧了你注意力在電影上了，若是被你發(fā)現(xiàn)了，那可就麻煩大了。”
“你這個死人，倒是消停了，我麻煩可大了。俺娘逼俺出那個男人來，俺都懵了，一著急就哭了起來，邊哭邊委屈都爭執(zhí)著，那么多男人……俺知道是哪一個呀？”
陶元寶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足足笑了好幾分鐘才停下來，問柳葉梅：“那……那后來呢？”
“后來俺娘就扒了俺的褲子，拿起手電來，掰開俺的身子看了起來，看了好大一陣子，再扯下一塊衛(wèi)生紙擦了擦，拿到眼睛下細細看了看，又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這才大吼一聲，讓我站起來。”
“她要干嘛？”
“俺娘就破口大罵起來，媽了個臭逼，這是哪一個死男人造的孽啊？天打五雷轟的，讓他絕子絕孫！”
陶元寶臉一沉，嘰咕道：“得，這下找到根子了，怪不得我跟老婆一直沒有生養(yǎng)呢，原來都是你娘給咒的呀。”
“你們不是有葵嗎？咋就不能生養(yǎng)了？”柳葉梅問。
“傻啊你！你看葵像我嗎？”
柳葉梅側(cè)臉看著陶元寶，一臉懵懂。
“你看像那個臭娘們兒嗎？”
“是不像。”
陶元寶嘆口氣，：“她是花三萬塊錢，從外地買來的。”
“不對……不對，葵不是親生的，你老婆咋還大過肚子呢？”柳葉梅唏噓不已，驚問道。
陶元寶臉色變得陰冷起來，：“那還不是為了遮人眼目，不想把買孩子的事透露出去，也是為了不讓孩子知道自己的身世。來當時想買個男孩的，可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找到一個稱心的。”
“那你們兩個，到底是誰出毛病了？沒去醫(yī)院查過？”
“能不查嗎？連北京的大醫(yī)院都去過，查來查去的都是一個結(jié)果。”
“是你不行？”
“扯吧你，我這樣的身子骨能不行嗎？”
“那就是她不行了？”
“都不是，倆人都好好的，可湊在一起就是結(jié)不了果。”
“怎么可能呢？天下還有這種事兒？種子沒問題，地茬沒問題，種上了就是不發(fā)芽？”柳葉梅鎖起了眉毛，疑問道。
“誰還不來著！蹊蹺吧？要不我怎么是你娘給詛咒的呢。”
“我娘要是有那么大的事，那還不成神仙了。”
“柳葉梅，今天我聽了你的話，還真是往心里去了，原來我家娘們兒沒了生養(yǎng)，是你娘給詛咒的，根子就在你娘身上！”陶元寶不陰不陽地道。
“這事吧，就算是真的是被我娘給中了，那也怪不得我娘，都是你自己打就心眼不好使，遭了報應。”柳葉梅苦笑著搖了搖頭，接著，“壞犢子，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自打你弄濕了我的褲子后，俺娘再也不讓俺夜里單獨出去了，影子一樣跟著俺，男人的邊就不讓沾，結(jié)果呢？弄得俺連個戀愛都沒法談，一來二去就成沒人要的老姑娘了，你這事不怪你怪誰？”
“你倒委屈了，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長得太好看了，還有你身上發(fā)出的那種香味兒，想叫下邊那東西不硬都不行。”
“都是你自己太花心，還怪別人呢？哼！”柳葉梅嬌滴滴道。
陶元寶臉色又有了喜色，玩笑著：“反正吧，我這輩子是毀在你們娘倆手里了，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們虧欠我的給奪回來！”
“明明是你自己不正經(jīng)，背后耍流氓，還敢人家虧欠你的，還講不講理呀？”
“不信等著瞧，不讓你乖乖還給我才怪呢！”
“好啊，還你也行，等我找一盆水來，把你褲襠潑濕就是了。”
“那可不行，除非……除非用你那種水……”
“美得你！你以為都像你那么不要臉啊，隨隨便便就往人家身上灑水，惡心死了。”
陶元寶油腔滑調(diào)地：“你也沒少灑，你以為我不知道呀。”
“滾吧你，不跟你這些了。”
……
話間，車拐上了一條筆直的水泥路。
抬頭往前看，路的盡頭是一處由半米高的白色柵欄圈圍起來的院墻，院子里的幾排紅瓦房造型奇特，錯落有致，掩映在綠樹之中……
陶元寶減慢了車速，認真地對著柳葉梅：“咱們今天是來偷人家東西的，就當咱倆是夫妻，或者情人，該干啥干啥，可千萬不要露了馬腳。”
“偷東西？”
“嗯，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
“不是來考察的嗎？這還用得著怕人了？”
“這你就不懂了，經(jīng)驗是啥？那是無價之寶，人家好不容易得來的，怎么會隨隨便便讓人拿走呢？再了，同行是冤家，介意著呢。但你不要搞得自己太拘謹，鬼鬼祟祟的，他們都是人精，打眼一看就明白，就當咱是兩口子來玩了，你看我眼色行事，讓你干嘛你干嘛？”
一路上的開心的交談，已經(jīng)完打消了柳葉梅對陶元寶的偏見，這時候她調(diào)侃著問一句：“你的意思是要我跟你睡覺，我也得陪你呀？”
“那當然了，這也是工作需要嘛！”
“去你的，陪睡回家找你老婆去！”
“看看……看看……這就不服從指揮了不是。”
“該服從的服從，不該服從的堅決不能服從。”
“不服從我就扣你工資。”
“你可別把我給惹惱了，你現(xiàn)在可是有把柄攥在我手里了，不定那一天我就去告發(fā)你。”
“啥把柄？”
“剛才在路上你不是已經(jīng)不打自招了嘛，告你侮辱我。”
“告吧告吧，要不要我再給你噴上一些，也好有個證據(jù)。”陶元寶一臉壞笑著瞥一眼柳葉梅。
“估計你也糠得差不多了，別以為自己還有多少油水似的！”
陶元寶想揀一句臟話過過嘴癮，卻見有身著保安服裝的高個男子出了大門，扯著滿臉的笑容迎了上來，便把滑到了嗓子眼里的話又咽了回去。
保安擺手示意著，引導著陶元寶把車子開進了院子里，停到了花壇內(nèi)側(cè)的停車位上，然后就轉(zhuǎn)身回到了警務室。
兩個人一前一后下了車，柳葉梅站定，四下里打量著，只見滿院綠樹挺拔，花團簇擁，靠近東北角的那座假山雖然不大，但卻怪石嶙峋，山泉叮咚，平添了幾分靈氣，一條鵝卵石鋪就的道曲徑通幽，往前延伸……
“真是個好地方，就跟仙境一樣，只是感覺人氣不旺，是不是沒大有生意啊？”柳葉梅問陶元寶。
“你懂啥？這個點正是冷清的候。”
“那啥時不冷清？”
“晚上唄。”
“來住宿的多？”
“不光住宿的，干啥的都有。”
“除了吃飯、住宿還能干啥？”
“不懂了吧，這……”陶元寶話沒完，從正西的房子里走出了一位身著短裙工裝的漂亮女孩，迎面走了過來。
“歡迎您光臨逍遙山莊，請問二位有什么需要？”到了近前，女孩笑容可掬地招呼道。
“哦，順路過來休息一下。”陶元寶回應道。
“那請問房間怎么安排？”女孩問。
陶元寶稍加思索，接著：“還是一起吧。”
柳葉梅心里面就開始打鼓，懷疑陶元寶這個爛人是不是又要耍滑頭，想借機吃自己的豆腐了。
卻又不好插話，擔心擾亂了他的計劃。
他們又了些啥，柳葉梅也沒聽進耳朵里面去。
等女孩優(yōu)雅地打一個手勢，道一聲您請，這才跟在后頭，沿著鵝卵道走進了后面的院子，再繞過一個養(yǎng)滿金魚的水池，前行幾步便到了一個獨門院。
到了門前，女孩開了門鎖，輕輕推開門，然后又做了一個禮讓的姿勢，了聲：“二位請，里面的桌上有呼叫電話，有什么需求請盡管吩咐，祝您們玩得開心，我就不打攪了。”完退后幾步，轉(zhuǎn)身原路返回了。
柳葉梅站在原地，傻愣愣望著女孩優(yōu)雅的背影，禁不住悄聲問道：“這是啥地方呀？咋感覺神神秘秘的，就像做地下工作似的。”
“先到屋里再吧。”陶元寶催促道。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