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梅這才覺得，讓黃仙姑攪合進這件事兒是個非常嚴重的錯誤，有失思慮了。
但事到如今，想避開她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那就只好硬著頭皮走下去了。她彎腰把許翠翠扶起來，故作輕松地：“翠翠，咱就讓黃仙姑做吧，我了解她，手法好著呢，我給打包票。”
許翠翠站起來，微微點了點頭，：“我不是信不過黃仙姑，就是覺得心里面難受，有些不忍心……”
話沒完，又哭了起來。
黃仙姑示意柳葉梅把許翠翠扶到里間的床上，她自己轉身去了院子里，把院門掩上，插嚴了，再找一根木棒，結結實實頂在了后面。
許翠翠上了床，平躺下來，柳葉梅邊給她掖著枕頭，邊繼續安撫道：“翠翠，你盡管放松，沒啥的，上一點藥面就好了。”
“嗯，知道了，沒事。”
黃仙姑把里里外外的門都關嚴后，進了屋，見許翠翠已經躺下，就喊道：“起來……起來，又不是讓你睡覺，這樣咋行呢？”
“那怎么才好？”柳葉梅問她。
“先自己把衣服脫了，雙腿叉開了，朝著窗外，再找兩床被子來，墊在兩個腿彎下面……”黃仙姑如此這般地吩咐著，游刃有余。
許翠翠只得從床上下來，敞開衣櫥的一扇門，從里面抱出兩床被子來，放到了床上。
黃仙姑又重新疊緊了，分別放到了床頭的兩側，然后又對著許翠翠：“你再去找一根新筷子來。”
許翠翠一愣神，然后就轉身去了外屋，敞開碗柜，從里面拿了一雙嶄新的竹筷，返身回來。
黃仙姑接到手里，看了看，再拿到鼻子下面聞了聞，問：“有開水嗎？”
“有。”許翠翠應道。
“柳葉梅，你去吧，把筷子放到開水里使勁燙一燙。哦，對了，只燙一根就行了。”黃仙姑吩咐道。
柳葉梅接了筷子，去了外屋。
屋里的黃仙姑對著許翠翠：“媳婦，你把衣服脫了吧。”
許翠翠遲疑一下，就開始解開了上衣紐扣。
“用不著脫上邊的，只脫下身就行了。”黃仙姑喊道。
許翠翠哦一聲，手伸進了褲腰里，慢吞吞解了腰帶，手把著褲腰，一點點往下褪著。
“你這媳婦，能不能利索點兒，看你磨磨蹭蹭的，都是女人，都是一樣的家什，你怕啥呢？”黃仙姑快言快語，炒豆粒一樣。
柳葉梅燙好筷子進了屋，沖著黃仙姑：“表姑，你別大聲吆喝的，人家是剛過門的媳婦，能不害羞嗎？”
黃仙姑冷笑一聲，數落道：“現在知道害羞了是不？早干嘛了？一直都把褲腰帶系緊了，還會受這份罪嗎？”
許翠翠一張白森森的臉瞬間火燒一般通紅起來，褪到腰下的褲子也停了下來。
柳葉梅一看這陣勢，忙埋怨起黃仙姑來，：“老姑你也真是的，人家又不是情愿的，你還不知道男人那個德行啊，一旦犯上性來，活抓活拿的，哪個女人能戧得住啊？更何況是這么個老實巴交的媳婦了。”
黃仙姑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話得有些過火，咧咧嘴，歉意地：“翠翠啊，嬸子是個驢腸子，直性子，話難聽你擔待些呵，不過嬸子可也是為你好啊，以后長著點記性，再有熊男人想動你身子，半點也用不著跟他客氣，先拿剪刀抹了他的驢吊再！”
柳葉梅撲哧一聲笑噴了。
她心里清楚得很，自己的笑的確有些牽強。
但這種時候，必須要讓氣氛緩和下來，要不然會對許翠翠產生不好的影響，萬一刺激到她，崩潰了，走了極端，那后果不堪設想。
好在許翠翠及時調整了自己，面無表情地褪下了褲子，爬上了床，按照黃仙姑的擺布，面朝窗口躺了下來，翹一下圓乎乎的屁股，把緊裹在上面的貼身衣服也脫了下來，隨手扔在了床尾。
“把身子打開，放到兩邊的被子上。”黃仙姑命令道。
許翠翠卻躺在那兒一動不動，兩條腿就像被膠水粘合在一起似的，怎么也分不開。
柳葉梅只得走過去，手握住她的兩條腿，悠著勁往外掰開來，嘴上勸慰著：“翠翠……翠翠好妹妹，你別緊張，都是女人，誰還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啥模樣呢，別在意……別在意啊……”
許翠翠也慢慢放松起來，隨著柳葉梅的手勁徹底打開了自己的身子。
柳葉梅下意識地朝著她腿間打量一眼，心里暗暗罵道：尤一手你這個驢日的，這么水靈的花朵兒，白白讓你個老驢給糟蹋了！
“姐，那個窗簾能拉上嗎？”許翠翠心地問一聲。
柳葉梅問正在忙著調藥的黃仙姑：“窗簾可以拉上嗎？”
黃仙姑回應：“哦，那就拉一點吧，不過不要拉上了，我歲數大了，看不清里面，處理起來就慢了。”
柳葉梅就走到窗前，伸手把窗簾拉過了大半個窗子。
“對了，你們家有手電嗎？”黃仙姑問許翠翠。
“有一個。”許翠翠著就往上爬。
柳葉梅轉身按住了她，：“你記得在哪兒嗎？我去拿就是。”
許翠翠指了指電視機下面的柜子，：“就在下面的抽屜里面。”
柳葉梅走過去，拉開抽屜，拿出了手電，遞給黃仙姑。
“你先放一邊吧。”黃仙姑用勁攪著碗里的藥，接著，“你把她的身子往外調一調，把腿斜著朝向床頭。”
柳葉梅走過去，示意性地搬著許翠翠的上身，讓她把身子換一下角度。
一番忙活，看起來許翠翠已經放松了下來，自己翻身，雙手撐起，往里爬動了幾下，問一聲：“這樣行了嗎？”
柳葉梅站在床前瞅了一眼，點點頭：“應該差不多了，先這樣吧。”
許翠翠又不聲不響地重新躺了下來，任由柳葉梅搬弄著她的雙腿。
身體調直后，柳葉梅又把疊好的被子挪動了一下位置，分別墊在了她的兩個腿彎下面。
“老姑，你看這樣行了吧？”柳葉梅望著黃仙姑問道。
黃仙姑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了一副皺巴巴的醫用手套，吃力地往手上套著，看也不看一眼，就：“差不多了吧。”
柳葉梅就往前走了一步，站到了許翠翠大叉的身子中間，刻意瞅了瞅她的身子。
禁不住感嘆道：年輕就是好啊，怪不得男人都喜歡呢，瞧人家那腿，白嫩白嫩的，直直的不見一點贅肉，腹部下端鼓鼓胖胖，剛剛出籠的饅頭一樣，看上去水氣十足，飽滿鮮亮……
“柳葉梅，發啥呆呢？快去給我半個凳子過來。”黃仙姑喊道。
柳葉梅回過神來，轉身去了外間，邊找凳子邊想：女人的下身長成這樣，甭男人活活給饞死了，就連女人也覺得稀罕，直想伸手摸一摸，實在是太好看，太討人喜歡了。
把凳子搬到里屋后，按照黃仙姑的意思，按在了許翠翠腿叉正沖著的床沿下方。
黃仙姑把已經調好的藥碗，以及那根“消過毒”的筷子遞給了柳葉梅，自己則坐到了凳子上，用指間捏著的一塊蘸了白酒的棉花團擦起了許翠翠的身子，算是消毒了。
擦拭了一番，她把棉團放到了床沿上，又拿起了手電，推開電門，對著許翠翠腿間照了起來。
邊照邊用手指里里外外擺弄著，看上去很像那么一回事兒。
做完這一切后，黃仙姑先對著許翠翠：“你放松些，別繃著身子，繃肉就緊，做起來就不暢通，你就會不舒服，知道了嗎？”
許翠翠微微哼唧了一聲，算是答應下來。
黃仙姑接著：“你就放寬心好了，其實就跟熊男人要一回一個樣，只不過就是沒那種滋味兒。”
許翠翠還是那樣哼唧了一聲。
黃仙姑把臉轉向了柳葉梅，道：“把那些東西都給我，你轉過來，幫我打著手電。”
柳葉梅把盛藥的碗和一根筷子遞到了她手上，另一只手接過了手電，對著許翠翠的關鍵部位照了起來。
黃仙姑又攪起了碗里的藥，邊攪邊瞅量了一番，然后：“柳葉梅，你還是到這邊來吧，緊貼著我身子，蹲下來，直接照進里面，一定不要照偏了。”
柳葉梅應著，走過去，蹲下身來，打開手電，調整了幾次姿勢，這才把電光照到了最里面。
“嗯，對了，就這樣。”聽上去黃仙姑還算滿意。
柳葉梅就發心起來，為了盡量減輕自己的手發顫，她右手緊握了手電筒，左手則緊緊攥住了右手的手腕。
黃仙姑把筷子插進了碗里，蘸上了粘乎乎的藥，然后用另一只手撐開了許翠翠的身子，慢慢把筷子送了進去。
看到已經完探了進去，她屏住呼吸往里瞅著，仔細地調整著角度，然后旋轉著筷子，猛一用勁……
許翠翠啊地慘叫了一聲，身體隨之微微顫動起來，腳板緊繃，十根腳直愣愣趾扎煞開來。
“痛嗎？再堅持一會兒，這就好……這就好……”黃仙姑著，把筷子抽了出來，放到碗里，重新蘸滿了藥泥，再次探了進去……
如此三番，足足插了五回，這才作罷。
再看此時的許翠翠，已經是臉色蒼白，血色盡失。
她雙眼緊閉，喘息急促，渾身上下簌簌地抖個不停。
柳葉梅看看許翠翠，再望望黃仙姑，怯怯地問：“沒事吧？”
“還能有啥事？筷子這么細，比男人的那玩意兒巧多了，用不著那么嬌氣。”黃仙姑不以為然地。
“那……那現在就把她扶起來嗎？”柳葉梅問道。
“不要急，讓她緩一會兒。”
黃仙姑完，就摘掉手套，去外間洗手去了。
柳葉梅收拾完東西，又回到了許翠翠身邊，往她身下一瞅，一下子慌亂起來，失聲喊道：“老姑……老姑……流血了……流血了……你快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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