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月娥臉上白一陣紅一陣,淚水在眼眶里打轉轉,她表情復雜地望著柳葉梅:“葉梅姐,就算我以前做過啥對不住你的事情,你也不該這樣,誰還不知道誰啊,心知肚明就是,用不著這樣不依不饒的,你是不?”
“哎喲,鄭月娥主任你是覺得我過分了吧?可我覺得吧,我的這些事兒,都是能拿到臺面上來的,可你們呢?我看吧,就算是拿到臺面上去,也只能叫人惡心!”柳葉梅的話得**。
尤一手忍不住開了口,他:“好了……好了,柳葉梅,你這樣可就不對了,的確是有點兒過分了,這樣吧,先讓鄭月娥回去,有話咱們倆私下里,你看中不中?”
完對著鄭月娥使了使眼色,:“你回去吧,有些事兒我再跟柳葉梅解釋清楚了,就沒事了。”
鄭月娥既羞又惱,卻又無法辯駁,臉色煞白,拔腿就屋外走去。
“鄭月娥,你先別走,我還有話要呢!”柳葉梅斷喝一聲。
畢竟把柄攥在了別人手里,平日里耀武揚威、目空一切的鄭月娥這時候卻硬是沒了脾氣。
她站定了,目光散淡地望著尤一手,表情十分復雜。
柳葉梅發話了,她:“鄭月娥啊,今天這事吧,算我碰著了,也該著你倒霉。既然這樣,我就把話痛痛快快地出來吧,你不是口口聲聲我我搶你的位子嘛,那我就跟你較一回真,當著村長的面,咱們把話挑明了,我還就是想當那個婦女主任,你覺得咋樣?”
尤一手一聽這話,心里七上八下,突然冷下臉來,沖著柳葉梅吼道:“柳葉梅你也別太過分了,得寸進尺了是不是?”
“不是我得寸進尺,是鄭月娥逼我的。一開始我并沒想怎么著,她自己倒是瞎琢磨了,四下里潑我的污水,我豁上自己的身子讓你耍,為的就是搶她這個位置。”柳葉梅到這兒,偏過臉望著鄭月娥,問她,“鄭月娥,田大主任,你我得是不是實話?”
鄭月娥抬起頭,一副垂死掙扎的表情,叫囂道:“你……你聽哪一個表子養的嚼舌了?有事你把人名給我出來,不出來就是你在胡謅八扯,血口噴人,姑奶奶跟你沒完!”
柳葉梅冷笑一聲,:“這個還要我嘛,你自己心里比誰都清楚。這不,身邊就有現成的,問一下你叔,看他知道不。”
鄭月娥果然就傻乎乎地回過頭來,問尤一手:“叔,你知道不?我跟你過那事嗎?”
尤一手沒有回答她,悶著頭沉吟了一陣子。
終于,他的忍耐到了極點,猛然抬頭,咆哮起來:“你們這些臭娘們兒,麻痹滴!就不知道讓著點兒,閑逼浪肉地嚼舌板,真拿你們沒辦法,滾!都給我滾,滾得遠遠的!”
鄭月娥一看這架勢,被嚇得直愣神,伸頭縮腦灰溜溜逃走了。
柳葉梅也不好再啥,翹腿坐在沙發上,目光呆滯地盯著門外。
尤一手背著手,氣喘如牛,來來回回踱著步。
走過一陣子,他停下來,站在柳葉梅面前,埋怨道:“柳葉梅啊柳葉梅,你你……你今天演的這算是哪一曲?成心讓我難堪不是?”
“我還不是為了你好啊!”
“是啊,真心為了你好!”
“麻痹滴,虧你得出口,你沒把我氣死就算不錯了!平日里看你還算穩重,處事也圓滑,今天咋就撒起潑來了呢?”
“你咋就不知道孬好了呢?你覺得鄭月娥這樣對你好嗎?你就沒看出來,她是在成心拉你下水,想讓你臭名遠揚!”
“你也用不著把話扯遠了,就算是我們搞了還有啥?自古以來,公公兒媳扒灰亂來的事兒多了去了,更何況她還是我侄媳婦了,不用白不用。”尤一手簡直就是一副流氓嘴臉。
“你這個臭不要臉的!你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你可是一村之長啊!在外頭也算是個有頭有臉、有模有樣的人物,那樣的臟事兒一旦傳出去,你那張老臉往哪兒擱?還有,萬一讓鎮上、縣里的領導知道了,你這個村長還當個屁!一世英名不毀在你侄媳婦身上才怪呢!我要不是為了你好,才懶得撕下臉皮子來幫你攪合呢。”看上去柳葉梅得語重心長,也很動情。
“就算是你為我好,也不該搞得這么烏煙瘴氣的,讓左鄰右舍的聽到多不好。”
“我不鬧你能長記性嗎?其實你跟侄媳婦這事我早就知道了,還親眼目睹了一回,當時覺得吧,你可能也是一時興起,或者是酒后亂性,一回半回的解解饞也就算了。可你倒好了,三番五次的沒個夠了。”
“你看到過?啥時候?”
“有一次你們在辦公室里,院門忘記關了,我從窗縫里看到的,你看看你在侄媳身上那個賣力勁吧,簡直丑死了,跟畜生沒啥兩樣!”柳葉梅著,堆出了一臉的厭惡相。
“操,不賣力,不賣力能行嗎?你們這些熊娘們兒能樂意嗎?我對你不也是一樣賣力嘛,你還覺得不過癮,弄出那個呼天搶地、要死要活的模樣來,簡直能把人給美死。”尤一手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調侃道。
“你先別打岔,我今天實話告訴你,其實鄭月娥在村里威信并不高,特別是在婦女面前,很多人都背后罵她,她仗著你的權勢,耍威風,使性子,沒幾個人她好。”
“我也聽過,不過工作做得也還算好,沒給捅大多婁子。”
“她工作做啥了?不就是喊喊人,傳傳話的,為村里的婦女們做了多少實實在在的事兒?我看你連一件都不上來。這樣的人當了干部,上不能為你減輕負擔,下不能服務百姓,還不是白白占了那個位置?”柳葉梅講得頭頭是道。
“柳葉梅,話既然到這個份了,我也給你交個實底,其實吧,鎮上領導們研究,是打算讓你接替治保主任的,你卻愣是瞅著那個婦女主任的位置不放,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你也不打聽打聽,哪一個村子的治保主任是女人?那活兒壓根兒就不是女人能干的活呀!”
“這你就不懂了,人家鎮上的意思是,現在社會治安來復雜,治保主任這個位置很重要,粗粗拉拉的人根就不稱職。考慮到你們女人心細,做事熱情,有耐心,想著先在咱村搞一個試點,選一個女主任,如果可行,村里的治安有了好轉,那就作為正面典型進一步推廣。”
“僅憑著一個女人的能力,想把滿村子的治安搞好,很難!”
“難是難點兒,可你想過沒有,一點有了起色,鎮、縣、甚至市都來學習,把你當成了榜樣,那你柳葉梅可就成人物了。”
“可是我還是覺得婦女主任那個位置比較適合我。”
“這個我了可不算,就等鎮上的決定吧。”
柳葉梅眼一瞪,嚷道:“我看你是有意袒護你侄媳婦,她除了讓你耍著舒坦,還有啥好?”
“看看……看看……又來了不是?我跟鄭月娥這碼子事你以后就不要再提了,我跟你,其實今天這事吧,也怪不得我,更怪不得鄭月娥。一開始我是不想跟她那樣的,只是為了讓你脫身,給她沾了藥,她才迷亂起來的。那種藥吧,一旦沾染了,想不弄都不行,藥勁它就半天消不了,所以我才勉強幫她消了消火,這也是被迫無奈,沒辦法的事呢。”
“得了……得了,鬼才信呢!”柳葉梅一臉的不信服。
“不信是不?要不你再親身試一回,驗證一下我的是真是假?”尤一手又不正經起來。
柳葉梅連忙擺著手:“算了……算了……你就饒了我吧,我可不想冒那個險。”接著正色道,“你以后把那藥收緊了,別再亂用了,搞不好會出大問題的。我覺得那不是一般的藥,邪道著呢!”
“啥呀,神經過敏了不是,我聽那也就是老祖上傳下來的叫……叫啥‘合歡散’之類的藥,只不過好像又添加了一點*,所以效果才出奇地好。”
“你呀,還是收斂些吧,別弄得自己晚節不保,人不人,鬼不鬼的,那就不值了。”
尤一手微微點著頭,:“我只跟你一個人句實話,其實吧,不定我這是一種病,也可能吧,是成癮了,像我吧,打年輕時就當村干部,一輩子都是‘吃’著肉過來的,到了這個年齡,反倒收不住嘴了,下邊那玩意兒莫名其妙就鬧騰起來了,癢得要命,不找個地兒磨一磨就難受,就受不了。唉,起來,也是挺折磨人的。”
“我看也是,你就是禍害女人成癮了,都這么一大把年紀了,還沒數,不是剎不住閘了是啥?”
尤一手嘿嘿一笑,:“管它病不病的呢,我倒是覺得這也是個天分,是口福,很多男人不是年紀輕輕就不行了嘛,麻痹滴,我敢,那就是命不好,眼瞅著好肉吃不下,你那種滋味不是更無聊嗎?你是不是這個理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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