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次看的那種錄像。”
柳葉梅臉色微微一紅,:“浪貨,是不是多日子沒挨炮了,癢得難受了?我可告訴你,看那些東西可是犯法的,心派出所來人抓你。”
“看看有啥?又不是來真的,拿肉賣錢。”
“看還不想呀,想來想去的不出事才怪呢。”
“不就是解解眼饞呀,還能出啥事。走吧,先看看麥子去,等回來的時候順便去大昌家賣部割肉買菜去。”
柳葉梅想了想,:“咱還是分頭去看吧,你家的在南嶺,我家的在北坡,要是一塊兒,回家非黑天不行。”
楊絮兒答應下來,并好自己回來后順路去大昌賣部買菜割肉,讓柳葉梅早點兒回家把面和好了。
柳葉梅應承下來,快步奔著北坡的麥地去了。
遠遠的,柳葉梅就看到自家麥田里有個人影在晃動,時而慢悠悠走動幾步,時而駐足低頭察看著什么。
漸漸走近了,這才看清是陶元寶。
見柳葉梅走了過來,陶元寶咧嘴一笑,:“天算不如人算,我就知道你要來看麥子。”
柳葉梅心里莫名一動,卻表情漠然地:“你是神仙啊?掐捏得那么準。”
陶元寶邊往外走著邊:“啥神仙不神仙的,這叫心有靈犀一點通,明咱前世有緣。”
“通個屁呀,你是來看自家麥子的吧?”
“是啊,這不也順便幫你看看嘛,可別,你家麥子長得還真是不錯,比我家的強多了。”陶元寶著采下一個麥穗兒,雙手合攏搓動起來。
“還不多虧了你呀,要不是你幫著澆了兩遍水,非絕產不可。”
“切,屁大點的事,也值得你掛在嘴上,咱倆誰跟誰呀,你是不是呀柳葉梅?”
柳葉梅臉上微微一燙,忙岔開話題:“你也真是的,有那么多生錢的門路,腰包里又鼓鼓的,何必在意這一畝半畝的麥子呢?”
“這你就不懂了,人咋能離開土地呢?你就沒聽過,人是用土捏成的嗎?人的根就在土里,一旦完脫離了,就等于沒了根基,不死也得蔫。”陶元寶夸夸其談道。
“俺一個女人家,咋曉得那些個大道理,只知道吃飽了肚子不餓。”柳葉梅自嘲著。
“你用不著謙虛,方圓幾里地還有幾個女人能跟你比?不敢你聰明絕頂,起碼心里亮堂著。”陶元寶著,隨手把手心里搓好的麥粒子遞給了柳葉梅,,“看看,你家的麥子籽粒真好,誠實得很。”
柳葉梅明明知道陶元寶是在恭維自己,心里還是甜絲絲的,她伸手接過麥粒子,掂在手里看了看,:“還真是不孬,看上去用不了多久就該收割了。”
“收割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到時候我找一臺收割機來,一塊給你收了,把麥粒子給你送回家就成了。”
“別……別……今年蔡富貴在家呢,我們自己收就成了。”柳葉梅謝絕道。
“你看看,跟我咋還要這么客氣呢?蔡富貴這一陣子跟著村長東跑西跑的,哪有時間割麥子呀,就算他樂意,村長也不準假,我覺得他都直接成村長的貼身秘書了。”
“他是個屁秘書,就是一灘狗屎!”
“柳葉梅,你可別瞧不起自家男人,我覺得他將來一定有出息,搞不好村長正在培養他接班呢。”
“瞎扯吧你,別跟著學壞了就不錯了。”
“不信等著瞧。”陶元寶著,朝著柳葉梅的麥田看來看,,“你家麥地方正,機器開進來,用不了半個時就完事了,好了,我給包了。”
“快算了吧,讓你老婆知道還不吃了你?我可不敢再招惹她了,母夜叉似的。”
陶元寶淡然一笑,:“這個你就用不著擔心了,連我都很長時間見不著她的影子了。”
“咋啦?自打那次吵架走了,她就一直沒回來?”
“沒有,愛回不回,隨她便!”
“你就沒去她娘家看一看,時間拖得久,她就沒法往回走,女人都這樣的,臉皮子薄。”
“不回來拉倒,心里倒也清凈,我才懶得去接她呢。”
“沒心沒肺的,人家都跟著你過了那么多年日子了,你就把人家當成一塊破抹布扔回娘家了?”
“又不是我扔的,是她自己回去的。實在話,我們兩個吧,現在幾乎都成仇家了,誰見了誰都反感,都厭惡。”
“還不是你昧了良心,有了幾個臭錢燒得慌,身邊女人又多,一個個花枝招展的,哪還看得上自家的黃臉婆呢。”柳葉梅挖苦道。
“你的也不對,其實男人吧,他就是在外面再花花,再迷亂,也是想著有個安樂窩的,很多人不是都在‘外面紅旗飄飄,家中紅旗不倒’嘛,那樣才叫能耐,才叫事呢,就算是在外面玩得再歡,心里面也踏實。”陶元寶正色道。
柳葉梅白他一眼,嗔責道:“啥倒不倒的,你們男人就是不要臉,吃飽了閑著沒事,就知道琢磨那二兩肉的事兒,瘋起來就把老婆孩子扔腦后去了。”
陶元寶嘆一口氣:“人生得意須盡歡,趁著年輕不玩,等老了,玩不動了,后悔就晚了,你是不是?柳葉梅。”完,意味深長地朝著柳葉梅眨了眨眼。
“不管咋,你也該把人家給接回來呀,扔在娘家算是哪門子事呢?”
“我前幾天去過一次,可連個人影都沒見著,倒讓丈母娘給罵了個狗血噴頭。”
“那她人呢?”
“誰知道,躲起來了吧。”
“躲著也不是個辦法呀,要是真的不想過下去了就干脆離了,這樣半死不活的都跟著受罪。”
“你以為她傻呀,她才不離呢,眼瞅著我大把大把的賺錢,她能甘心舍棄了?”
“不離就趕緊回來,家里沒個女人咋行呢?”
“不回拉倒,不是還有你嘛。”陶元寶訕笑著。
柳葉梅沒理會他,仰頭把手心里的麥粒子填在了嘴巴里,緩緩嚼動起來。
細細咂摸一番,口中泛起的清新麥香味兒之中,竟然還隱隱夾雜著一股特別的氣息,就像男人淡淡的體香。
柳葉梅這才想到,一定是陶元寶手心搓動麥粒子時留在上面的,心頭禁不住一陣顫動,臉上也飛滿了一抹鮮潤的潮紅。
這些細微的變化,都沒逃過陶元寶這個天天在女人堆里滾來滾去的男人的眼睛,他不失時機地再次把手里已經搓好的麥粒子遞到了柳葉梅跟前。
柳葉梅倒也不客氣,毫不猶豫地平展開了手掌,伸到了陶元寶的跟前。
就在陶元寶把十幾粒飽滿的麥粒子放到柳葉梅嫩紅的掌心時,順勢把她的纖纖玉手緊緊攥住了。
柳葉梅掙脫著,赤紅著臉:“別……別……會被人看見的……”
“沒事……沒事的……我都來了好長時間了,四下里連一個人影都沒有,你就放心好了。”陶元寶著,另一只手伸進了褲兜里面,摸摸索索從里面拿出了一個方方正正的紅色盒,放到了柳葉梅的手心里。
“啥呀這是?”
陶元寶松開手:“你自己打開看看吧。”
柳葉梅稍加遲疑,然后還是在好奇心的驅逐下,顫巍巍打開了那只精致的紅色盒子——一只金黃鉆戒豁然亮在眼前,在西斜陽光的照射下,發出了金燦燦耀目的光芒。
“喜歡嗎?送給你的,戴上試試合適不?”
“不……不……這么貴重的東西我不能要……不要……”柳葉梅直眼盯著那枚鉆戒,一個勁地搖著頭。
“沒啥貴重的,才不到三千塊錢,算是我對你一片真情的回報吧,無論如何你也要收下,好不好,柳葉梅?”陶元寶一邊動情地著,一邊心翼翼拿起了戒指,往柳葉梅手指上戴著。
“不……不……這怎么合適呢?不要……不要……我真的不要……”柳葉梅嘴上嘰嘰咕咕著,手卻一動不動地被陶元寶攥在手里,任憑他把戒指戴在了她的中指上。
柳葉梅微微喘息著,激動得面紅耳赤,一句話都不出來。
陶元寶輕聲道:“你知道我為什么給你戴在中指上嗎?”
柳葉梅搖搖頭。
“戒指戴在中指上,明正在熱戀中,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咱們都是有家有室的人了,不能搞這些,俺不要……不要……”柳葉梅邊往下摘著戒指。
陶元寶一把抓住了柳葉梅的手,急切地著:“柳葉梅,你給點面子好不好,我又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表達一番我對你的喜愛之前,你不要想多了,不就是一枚戒指嘛。”
“可……可……這不合適……真的覺得不合適……這算那檔子事呢?”
“柳葉梅,你聽我,我可打就對你情有獨鐘,雖然錯失了機會,沒有走到一起,可我心里一直裝著你的。再了,咱們不是也有過那么幾回親密的接觸嘛,老話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總該給我一次表達幾回吧,好不好?算我求你了,你就收下吧。”
柳葉梅聽了陶元寶一番情真意切的表白,便不好再作推辭,忸怩地僵在那兒,雙眼緊盯著手指上那枚金光閃閃的黃金鉆戒,一臉癡相。
“柳葉梅,我是真心喜歡你的……”陶元寶一把摟住了柳葉梅。
柳葉梅被摟得透不過氣來,掙脫著:“別……有人……有人的……”
“沒事……我都看好了的……沒人……真的沒人……”陶元寶著,嘴巴已經含住了柳葉梅嫩紅的耳垂。
“你松口……松口……”
“不……我想……我就是想聞著麥子的香味兒親你……吻你……”
“你先松口……讓我看看……看看附近有沒有人……好嗎?”柳葉梅喘息著。
“那好,你看吧。”陶元寶松開雙唇,手卻依然緊緊摟著柳葉梅溫潤豐滿的身體。
柳葉梅只得轉動著脖子,眼神慌怯地朝四下張望著。
“沒事的,真的沒人,這地方離村子遠,很少有人來的,你就放心好了。”陶元寶也轉動著脖頸四下打探著。
“別……別在這兒那樣了,不好的,等以后找個合適的地方好不好?這樣多不好,萬一被人家看到,多難堪啊。再了,我心里一害怕,哪還有那個心情呀。”柳葉梅哀求道。
“這有啥呢?人是需要情調的,這叫野性回歸知道不?來……咱好好體驗一回,好不好柳葉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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