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天父,愿你的名受顯揚,愿你的國來臨。uukla”
世界的唯一的主啊!為什么我眼睛里看不見太陽照耀的樣子!
“愿你的旨意奉行在人間,如同在天上。”
實驗室的玻璃門上用鮮血畫出的十字架,在燈光的照耀下,反而想像撒旦的鬼臉倒印在玻璃上,面容扭曲而詭異。
這是你對我們的懲罰嗎?
“求你寬恕我們的罪過,如同我們寬恕別人一樣!”
“不要讓我們陷于誘惑,但救我們免于兇惡”
他的耳邊只有隔著鋼化玻璃的敲擊聲,玻璃那邊的喪尸也是他的學生。他教過的學生,有的逃跑了,有的變成了他的實驗體。
法克!法克!法克!
跪在血十字架前祈禱的博士,突然用拳頭狠狠的朝鋼化玻璃砸去,疼痛卻不能消除他心中的苦悶和罪惡感。
罪惡和血腥不可怕。
最可怕的是,當他踏出罪惡和無法回頭的那一步后,卻發現新世界的大門沒有如期的打開!
幾個實驗體相繼喪尸化,除了他自己,沒有一具成功的!
為什么那可惡的蠑螈卻異常活躍,切斷它們的四肢還能在不到5個時就部長出來!
為什么顯微鏡下的水熊蟲什么樣的基因都能吞噬,任何極端環境都能活下來!
不應該是這樣的!
人類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存在!
不該是這些蟲子啊!
告訴我,上帝!這是不是懲罰!
良久,老人慢慢的抬起了頭,圣經里的神跡依然沒有顯圣。
博士冷靜的站了起來,輕蔑的朝十字架吐了口唾沫,用腳抹去那難看的印記,認真的整理著V型領口,踩著地上的凌亂的文件,堅定的朝十八號實驗體一步步走去
——
研究所幾條街道外面,一輛皮卡劃破的街道的寂靜。
車上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靠在車窗,一根劣質雪茄被他吸出一股子闊氣,車輛在行駛的時候過程中碾過一只失去皮肉的骨頭,車子一下子顛簸起來,男人腦袋頂在車頂上,要不是有戰術頭盔的保護,他的腦袋就要被撞出一個大包。
“你他娘的開慢點會死啊!”
他憤怒的拍打著駕駛員的腦袋,宣泄著心中的不滿。
“隊長,我這不是第一次出外勤嘛,我怕那喪尸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就跑了出來。”
后座的一個人不屑道:“這么膽還干什么外勤,你還不如在城里工廠工作,這份外勤是給有能力有膽子的人干。”
“誰我沒膽子沒能力了!我都殺了幾個人了!”
駕駛員扭動著身體想要辯解,卻被身邊的隊長瞪了一眼嚇了回去。
“隊長,咱們這次的任務是干啥來著。”
同樣穿著黑色制服的一個伙子,他在后面把頭伸到前面朝隊長發問。
皮卡開放式車廂后面有四個人,其中一年輕女人被用手銬鎖著,嘴巴也被布條堵住渾身沒有一絲布料可以遮擋她的身體,她蜷縮在一旁,聽著車上的啤酒瓶叮叮當當的如同死亡的旋律,渾身肆虐的痕跡比比皆是,就連下身依然不停的滲透著一股子腥臭的液體。
“是一個老外,叫什么馬丁的,還是科學家,生物學家。”
隊長打開手腕上的美特斯聯邦軍用腕式單兵控制終端,雖然目前還不能和集團的主機聯系上,但是也足夠現在使用的了。
后座的隊員腦袋湊了過去看清楚上面的資料,笑道:“嘿嘿,真新鮮啊,從來只有聽咱們國家人跑到外面去當四等公民,沒聽洋鬼子還跑咱們國家入籍的。”
“哎你管那么多干嘛,滾一邊去別把槍保險給開了,我你們能不能行了,要是手雷保險掉了咱們一車人都得死去!”
隊長氣急敗壞的指著隊員罵道,心里的煩躁只能宣泄在女人和其他隊員身上,剛剛在掃了一個幸存者據點,幾個人輪流玩了一個女孩都沒能把他心里的火氣宣泄出來。
以往的任務都是去某個地點殺喪尸收集尸核或者去抓些變異獸,這次的任務上面直接指派他來救人!
天知道怎么會有這樣的任務,現在這個城市能活下去的人早就跑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更何況一個糟老頭子,一跑不過喪尸,二跑不過同類,要死一定是他這個糟老頭子。
可憐自己的戰功點數,差一點就可以升級了,任務失敗還要倒扣任務的一半。他在心底想是不是自己最近太搶風頭的緣故?
“隊長,等下用那個女的吸引喪尸前,能不能讓我在來一次?”
駕駛員年紀第一次嘗到女人的滋味,難免一直惦記那幾秒瞬間帶來的快感,沒想到他的請求換來了隊員們的哄堂大笑,笑聲穿過寬廣的街道,在樹葉間來回游蕩。
“等下把任務干好了,我請你們到基地最好的一條街好好玩個包夜,都是洗干凈搽香水的。但是誰要是把這任務弄岔了,你們也不用回去了,我直接讓你們日喪尸去!”
“是,隊長!”
車子在研究院停下,那位隊長先一步跳下車,將一只撲向車頭的喪尸直接踢斷腦袋,尸體就跪倒在他的面前連抽搐的機會都沒有。
“還是隊長厲害,二階的強化就是牛逼。”
“那還用你,不然怎么在集團里脫穎而出,那可是一拳打死了一只兩噸重的變異野豬的拳力。”
隊長不耐煩道:“瞎比比什么,快干活。”
七人不在廢話,將后面的赤條條的女孩從車上拽了下來,駕駛員甚至在下車的一瞬間又偷偷的在女孩隱秘部位摸了一把,在女孩的帶到門口她嘴巴里的布條扯了下來,頓時女孩凄慘的哀求著這幾個看起來制服整齊的男人,求他們放過自己。
但任何的哀求都無濟于事,駕駛員用刀在她稚嫩的肌膚上割開一個大口子,隨即打開門將女孩推了進去,驚慌失措的女孩頓時尖叫了起來。
聲音加上鮮血的引誘,大門里的喪尸瞬間就把女孩撲到在地,用牙齒咬開她的肚皮,鮮血如同裝在塑料袋里的水,被利器割破后洶涌而出,喪尸的腦袋埋在她的肚子里撕咬。
女孩唯一的反擊就是她的折斷的肋骨邊緣,將喪尸臉上破敗的皮膚割出一道口子。
來多的喪尸匍匐在溫熱的軀體上啃食,隊長瞧見時間差不多,招呼手下搬來幾箱燃燒瓶,用打火機點燃瓶口的布條,朝尸群扔了過去。
喪尸沒有知覺,或者它們尚未進化出知覺,任由燃燒瓶點燃它們喪尸的脂肪,大火蔓延到所有喪尸的后背、腦袋和四肢上,也不能阻止它們啃食鮮肉。
大約過個幾十分鐘,滾滾濃煙漸漸變,駕駛員打開了大門,里面立刻飄出一股燒焦的肉香味道,眾人并不覺得難聞,甚至有種從胃里到舌尖再到腦袋里的沖動,好像里面正在舉行一場歡樂的燒烤野炊大會。
隊長留下年輕的駕駛員看著車,帶著其余五人按照手腕上的提示朝生物實驗室前進。
駕駛員朝隊伍消失的方向豎起了一根中指,覺得這些就是看不起自己年輕,基地二區誰不知道他刀哥早就干死了幾個人了。
百無聊賴的他玩了一會兒地上燒的只剩下骨頭的還能蠕動的喪尸,忽然想起早上在那個據點玩的女孩,覺得渾身難受,便跑到車子擋泥板邊掏出一部以前流行的手機,打開了里面存的黃片,解開褲帶用五指享受了起來,腦子卻是那個女孩的尖叫哀嚎。
街道外,一輛車拼命的踩著油門,他的強化動態視覺凝神望去,瞳孔瞬間收縮如針芒,瞥見那身終生難忘的制服,他的嘴角慢慢浮現如同惡鬼一樣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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