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真的荒唐了!
一開始的時候,蕓蕓這丫頭羞澀不已,寧扭扭捏捏;
再后來,蕓蕓半推半就,寧已經(jīng)捂嘴偷笑;
到最后,自知抵抗無效的蕓蕓干脆該干啥干啥,權(quán)當(dāng)身邊沒人看著。至于一向靦腆的寧,甚至?xí)r不時還撓蕓蕓一下。蕓蕓被周東飛壓在身子底下,只能任憑寧偷襲,認(rèn)命了。
不過,周東飛精力無窮的沖擊自己的景象,被寧看在了眼里,蕓蕓心里頭那個尷尬沒法了。該死的寧姐,她竟然還偷笑,她竟然還抓人家,她……蕓蕓真的無奈了。
……
“蕓蕓,剛才你喊的聲音好大喲。”寧笑盈盈的縮在被窩里,隔著周東飛看蕓蕓羞紅的臉。蕓蕓氣惱了,干脆把被子掀開了半個,隔著周東飛就去撓寧的胳肢窩,“我讓你亂,討厭死了!哥,醒醒啊你,趕緊的!”
“咋了?”處在兩女中間的周東飛裝作迷迷糊糊的問。這時候,該是裝睡著最好。只不過蕓蕓這丫頭推著他的胳膊話,想裝也裝不下去。
蕓蕓氣呼呼的:“寧姐欺負(fù)我!
“你先欺負(fù)她的,哥都看到了。好了,睡覺。”周東飛道。
“我欺負(fù)她五十,她欺負(fù)我一百!
“那你咋辦?”周東飛迷迷瞪瞪的問。
蕓蕓隔著周東飛的胸膛,恨恨的掐了一把寧的胳膊,而后:“我不管,你也當(dāng)著我的面,跟她那啥啥一回。要不然以后在她面前,人家都抬不起頭來啦。”
呃……
這事兒整的,很不好辦呢!
周東飛干咳了一聲,看了看右邊胳膊下的寧。寧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嚇得當(dāng)即又鉆了下去。但蕓蕓不干,不依不饒。
“要命啦,”寧情急之下口不擇言,完之后就汗顏了。這話怎么能出來,天吶,羞死了。
……
等到天色徹底放明了,三個人這才起床。兩個女人都有點尷尬,周東飛則率先穿衣服走了出去。
“蕓蕓,這件事就咱倆知道,別對梅姐和陰大姐啊。”寧一邊穿衣服,一邊怯生生的。
蕓蕓也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不過還沒老實兩分鐘,就捂著肚子笑了起來!皩幗,你走路的姿勢都不自然啦,哈哈,樂死我啦!
寧臉又紅了,拿著一只鵝毛枕頭就往蕓蕓身上砸!俺粞绢^就知道亂!
“人家是瞎的……”
“得了吧,鬼才信!睂幮χ5珒膳K究不是那種很開放的,鬧了一會兒穿上衣服之后,也就各自老實起來。寧忽然問,“對啦,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公司總部還有不少事啊。我聽梅姐昨天下午去了晉中,生怕這邊很多事沒人做主,所以就急著趕回來了。哎呀,都八點多了,要遲到啦!”
“都是公司CEO了,還怕什么遲到!
“我是怕自己遲到了,別人會學(xué)我。不上班也就罷了,既然上班就要準(zhǔn)時啊!笔|蕓一邊緊張穿外套,一邊笑道,“寧姐你也是我們的老板呀,不會希望大家都遲到早退吧!
“不希望別人那樣,但還真不舍得讓你這丫頭拼死拼活的!睂幍男α诵,“要給自己放松一下,別那么緊張兮兮的,怪讓人心疼的!
蕓蕓愣了愣,翹起嘴角笑了笑,早飯沒吃就走了,車上還有些吃的呢。不過,寧那種關(guān)切是源自真心的,這一點蕓蕓能看出來。而且,寧不是一個善于偽裝情緒的人。所以在走出別墅的時候,蕓蕓有了點隱隱的感動。似乎經(jīng)歷了這次荒唐事,兩個女子的心反倒走得更近了。
……
至于周東飛,則和蕓蕓一同坐車去心怡控股的總部。車上,身在蜀中、正在負(fù)責(zé)“與子同袍”基金會的暗影前政委姚夜,語音沉悶的打來了一個電話。周東飛了幾句,就掛了電話,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他似乎有意無意的問了一句:“蕓蕓,咱們旗下的‘與子同袍基金會’,最近運作得怎么樣?”
“很不錯!笔|蕓笑道,“自從姚理事長(姚夜)去了之后,幾乎把軍隊里的那一套管理模式給整體搬了過來,在慈善圈子里引起了不的轟動。有個副秘書長從中挪用公款,當(dāng)即就被姚理事長給打趴下了,牙都打掉了三顆,并永遠(yuǎn)開除。雖然這種管理模式略顯僵硬、甚至有點不近人情,但至少樹立了一個很值得信賴的外在形象。而且當(dāng)社會上得知,姚理事長竟然還是一名立功負(fù)傷而退役的將軍,于是對咱們的與子同袍基金會就更加信得過了。來咱們這個基金會成立之初只有不到十億的資金,但是就在這短短的時間里,社會募集資金已經(jīng)達(dá)到了接近十億,使得這個基金會的總規(guī)模近乎二十億了!
“很難得!敝軚|飛點了點頭
“確實難得。”蕓蕓也感慨很深。如今經(jīng)歷了“郭丑丑”、“盧丑丑”等一系列事件,國內(nèi)慈善圈子幾乎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行業(yè)的公信力驟降到了冰點。在這種不利形勢下,“與子同袍”基金會竟然能實現(xiàn)跨式發(fā)展,實在是難得。蕓蕓想了想,又:“基金會雖然有對外捐助,但也要考慮保值增值?傮w財富值滾大,能做的善事也就更多、更有價值。最近咱們剛開張,為了盡快擴展一個良好的對外影響,對外捐助數(shù)額多了點,達(dá)到了兩個億。剩下超過十六七億的資金,必須讓它滾動起來!
“這些微觀層面的事情,你這個總集團的CEO就別費心了,看把你累的!
蕓蕓卻笑道:“這次我還真的沒費什么心。姚理事長聘請了一個專業(yè)的、七八個人組成的金融顧問班子,據(jù)報告這個班子的總體年薪就達(dá)到了一千五百多萬,都是人才。這些金融專業(yè)人士聚在一起,具體負(fù)責(zé)慈善基金的運營,初期效果還不錯,三個月盈利超過了百分之十!
慈善基金的首要一點就是安、穩(wěn)妥,不可能像一些暴利產(chǎn)業(yè)一樣一夜爆發(fā)。但就是在這種求穩(wěn)的前提下,三個月的盈利竟然還能超過百分之十,速度極其驚人。要是按照這個速度計算,這個財年的年初要是有十六七個億,年末就能達(dá)到二十五億以上了。
“姚理事長,咱們這慈善基金每年盈利的處理總體實行三三制。三成用來做慈善,三成用于給出資者分紅派息,三成用于基金身的積累壯大。剩下一成,作為整個基金會的運營資金。當(dāng)然,這是一個大體的數(shù)字!笔|蕓笑道,“據(jù)我估計,第一個財政年度的盈利額能接近十個億。這么看,咱們的慈善支出應(yīng)該不。當(dāng)然,那些投資者能整體均分三個億的利潤,也遠(yuǎn)比銀行利息高了幾倍。而且這些投資者多半還是抱著做慈善的目的才加入的,掙錢倒是其次,所以他們不會有什么怨言的。”
“嗯,不錯!敝軚|飛在仔細(xì)聽。在周東飛看來,一個資產(chǎn)二十億的慈善基金,比一個價值五十億的娛樂連鎖公司更重要。因為前者只要運作的好,創(chuàng)造的社會價值就太大了。在一些緊要的時候,這種光環(huán)甚至就是一張護身符。就好像當(dāng)年的袍哥大爺陳俊珊為國家抗戰(zhàn)捐贈戰(zhàn)斗機,國家總統(tǒng)都親自接見并嘉獎,那么地方政府誰還敢動他?
“不過,這么一來慈善基金的一年運營款額度,就達(dá)到了一個億……”蕓蕓似乎有些話不好明,了半截又停下了。
與子同袍基金會的人手不多,剛起步的時候也沒有太大的運營成。那每年一千五百萬的專家費,估計就是最大項的支出了。所以,蕓蕓覺得拿出一個億做運營費用,確實奢侈了一些。倒不完是在乎這幾個錢,關(guān)鍵是怕基金會的高層在富足的財政環(huán)境中變得遲鈍、墮落、甚至腐化,那么辛辛苦苦營造出的良好局面就付諸東流了。
但是,姚夜又是周東飛的兄弟,而且是在軍隊里那種換命得兄弟。所以,這些話蕓蕓不敢隨便。她甚至敢當(dāng)面挑揀周東飛和梅姐的毛病,但卻不好對姚夜指手畫腳。這也是在整個心怡控股之中,她唯一不敢正面批評的“中高層領(lǐng)導(dǎo)”。
周東飛當(dāng)然看得出這一點,于是笑道:“不用擔(dān)心。你和老姚接觸的時間短,還不能完認(rèn)識他這個人。這人正直的簡直像個圣人,哪怕世界墮落了,這家伙也不會墮落。”
“那就放心了!笔|蕓笑道。
“總體來看,與子同袍基金會的發(fā)展是相當(dāng)令人滿意的,其成績甚至讓我很吃驚。老姚做這個,還真是把手!敝軚|飛感慨道,“一個人只要有能力,放在任何一個領(lǐng)域里都不會埋沒才華!
但是,周東飛雖然這么夸贊,但眼神之中卻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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