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周東飛等人來到了花冢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里更加的熱鬧。作為東京的一家知名夜場,其實它的喧囂剛剛開始。門口站著兩個島倭國傳統(tǒng)的、穿著和服的女人,很有古典氣息。兩個女人貌似婉約,但周東飛一看就是閱人無數(shù)的花場老手。
這一次,周東飛等大部隊都停留在街道盡頭,只派了六個人分成兩撥,一前一后進去。太招搖了不好,畢竟今天的動靜已經(jīng)夠大了。
第一撥真正執(zhí)行任務(wù)的,是石頭和刀鋒,同時派了山口組的一個機靈家伙帶路。這兩個家伙實力夠強,翻閱、潛伏、竊聽等事沒的,執(zhí)行任務(wù)的經(jīng)驗也相當(dāng)豐富。而第二撥人馬是白家林帶著兩個稻川會的好手,預(yù)備著石頭和刀鋒得手之后,為他們做一些掩護。
當(dāng)白家林進入了這個大名鼎鼎的“花冢”之后,當(dāng)即就震驚了。這是個窯子?簡直是個后宮哇!而且,是風(fēng)格另類的大后宮。
整個大廳富麗堂皇美輪美奐,金黃色的穹頂和金黃色的地磚,有點微微刺目的感覺,一看就是個頂級的銷金窟。大廳正前,兩道弧形樓梯盤旋而上,分別指向了二層的左右兩邊。白家林知道,這棟樓從二層開始,肯定從中間一分為二了。這一點,從兩道樓梯就可以看出迥異的風(fēng)格。
左邊,站著一排純古典裝束的島倭國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微笑極其專業(yè),不心一看還以為都是林黛玉和薛寶釵。這些古典美人沿著樓梯扶手,從樓梯下一直站到了樓梯頂部,足足二十多人。
右邊,站著的是一排純現(xiàn)代的女子。有的穿著相當(dāng)暴露,似乎內(nèi)衣之外只有一層薄紗般的外套——假如那也可以稱作外套的話;而有的穿著相當(dāng)保守,只不過保守的衣服又擋不住那股子騷勁兒。
白家林以前在華夏也見識過這類場面,大體就是客人上樓路過的時候,看到某一個女人對了自己胃口,就把這個女人點了之后帶進房間。但是,花冢又有自己的特色。以前見到的那些夜場,往往都是清一色的暴露服裝,相同的款式、相同的色澤。以至于當(dāng)?shù)氐囊箞隼鲜忠豢吹绞裁礃拥囊路椭雷约旱搅四囊患乙沟辍?br />
但是,花冢則不同。那一排現(xiàn)代打扮的女人之中,有的穿著暴露的三點、外批一件薄紗,有的直接穿著更加大膽的情
趣內(nèi)衣,有的則穿著正統(tǒng)的制服、甚至帶著黑邊眼鏡兒,一派知性美女的打扮。當(dāng)然,作為一個取向相當(dāng)另類的國度,一身學(xué)生妹裝束的女人也是必不可少的,良家婦女打扮的也不可或缺。此外,還有身穿警服冒充女警的。更強的是一個穿著黑絲襪的長腿女人,手里拿著一條細細的皮鞭,傲然不可侵犯……
日哦,這簡直就是一個天堂!不,這是一個地獄,誘人墮落的地獄!
這時候,白家林身邊一個稻川會的成員話了,言語恭敬。稻川會和山口組都與夏侯驚雷有生意往來,找出一個通華語的人很正常。因為白家林不懂島倭語,所以就特意找了這家伙來做翻譯。“白先生,去左邊一般欣賞的是藝妓表演。當(dāng)然,假如客人真的需要,偶爾也有花錢*的情況。右邊的這些女人,則是清一色的皮肉生意。不過為了滿足顧客的不同需求,右邊這些之中也有一些懂藝術(shù)的女人。如果顧客需要,有個別的也能為您彈奏一曲。”
純潔的看藝妓表演;
裝純的看藝妓表演;
直白的搞現(xiàn)代化女人;
以搞現(xiàn)代化女人的名義看表演。
四個選擇題,滿足你的一切所需。
香艷,刺激,感官的放縱近在咫尺,任何一個客人來了之后都會有所心動。這樣的一個總體布局,據(jù)就是鈴木熏搞出來的。只不過經(jīng)營模式成型之后,才交給了美惠子具體完善。由此可見,鈴木熏的經(jīng)營水準(zhǔn)是很高的,至少很能抓住客人的心理。
很顯然,那個“翻譯官”在等待白家林做出何等的選擇。白家林的具體想法不得而知,而是出于工作方面的考慮,問:“他們?nèi)齻走的哪個樓梯?”
“他們?nèi)齻”,指的是石頭、刀鋒和那個山口組陪同人員。
“右邊!”翻譯官聲,“美惠子所住的房間在右邊樓梯上去的四樓,鈴木熏自然也住在那里。”
“那咱們也去右邊,便于接應(yīng)!”白家林回答的很簡潔。假如周東飛在這里,肯定會罵一通:你子裝什么逼,不就是想去右邊那開放的場所!!!
于是,白家林冒充一個華商老板,身邊的兩個貌似隨從,大踏步朝著地獄身處挺進。對不起,請允許狐妖用了“挺”字。
樓梯上,白家林還異常裝逼的:“隨便點一個能夠表演的吧,畢竟還有事。”
稻川會的兩個人肯定認為,這是一個原則性極強的地下世界大梟。但事實上,這邊的女人個個“能征善戰(zhàn)”,表演只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副業(yè)”。副業(yè)做得再好,但老行還是賣的。天知道白家林是真的原則性強,還是為了找一個合適的借口。
于是在上樓梯的時候,那個翻譯先是問了花冢一個負責(zé)經(jīng)營管理的女人,看右邊樓梯上這二十個女人,哪個能有些真正的才藝。
那個女人指了指,是一個學(xué)生妹打扮的懂豎琴,一個教師打扮的懂舞蹈——是真懂,因為這女人以前就是舞蹈老師。還有一個,竟然懂的華夏的吹奏樂器,竟然是那個手持皮鞭的女人!
“懂華夏樂器?”白家林點了點頭,就點她了,支持國貨,也支持半國貨。
至于兩個隨從,直接點了那個學(xué)生妹和女教師。白家林了,他們“畢竟還有事”。
……
女人是現(xiàn)代開放派,戰(zhàn)場也具有鮮明的時代氣息——這是白家林唯一失望的一點。看上去,跟華夏的那種高檔雞窩沒有什么區(qū)別。白家林三個人沒有分開,三男三女進了同一間房。以至于幾個女人同時感覺到,這次有可能要搞一場混戰(zhàn)。
那個身穿黑色皮衣皮短裙、手持皮鞭的女人恭敬的問:“先生,現(xiàn)在就需要演奏嗎?”
“嗯,你來演奏,那位姐請伴舞。”白家林笑了笑,純潔的很。“你會演奏華夏的什么樂器?”
“吹\/簫。”
“吹……簫……?”
“嗯。”著,黑衣皮鞭女扔了皮鞭,取出了一管正兒八經(jīng)的洞簫。白家林以為自己多想了,不料這女人又笑道,“假如先生有興趣,在表演結(jié)束之后,我還可以為您奉獻華夏特殊的‘吹\/簫’……”
“哦……”白家林一身雞皮疙瘩。
這貨之所以起雞皮疙瘩,并不是不能接受那種特殊的“吹\/簫”。問題在于哪里呢?因為這貨不懂島倭語,所以他和皮鞭女的對話,完是那個翻譯官給翻譯的。
假如一個男人和你面對面,一正經(jīng)的對你,“我可以為你奉獻特殊的吹\/簫”,你會作何感想?所以,白家林看著那個翻譯官,突然覺得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技不如人,就會受制于人。要是白家林能懂這門外語,還能這么別扭難受?所以,學(xué)好一門外語看來有時候還是有點必要的。童鞋們,騷年們,為了可惡的外語而奮斗吧。學(xué)好了外語雖然未必有機會和敗家林一樣去花冢,但至少在觀看國外秘密影片兒的時候能夠做到無障礙欣賞,這是外話。
隨后,一曲香艷的表演開始了。三個女人簡直堪稱組合,一個吹\/簫,一個跳舞,一個淺吟低唱,相當(dāng)完美。跳舞的同時,女教師一邊跳一邊脫,表現(xiàn)出了超強的引誘功底。而伴唱的“學(xué)生妹”更厲害。
……
敗家林在這里潛伏隱忍,真的在忍,他可不能真刀真槍的干一票。萬一這邊剛剛戰(zhàn)斗到了一半,上面的石頭和刀鋒就得手了,并且和鈴木熏的保鏢發(fā)生了混戰(zhàn)。
至于石頭和刀鋒,則在那個山口組弟的陪同下上了三樓。三個人也點了三個女人,但是沒玩兒到半截,石頭和刀鋒就假裝同時去衛(wèi)生間。當(dāng)然,三個女人便宜了山口組的那子,一個個纏綿悱惻,搞得山口組那子心肝兒撲撲直跳。當(dāng)然,這子也更加悲劇——他承受的隱忍比白家林更加難以堅持,簡直是煎熬。
總之,二樓和三樓的這六個女人,同時以為今天接到的客人肯定“不行”,在某方面肯定有一些難以啟齒的欠缺。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不該做出這么不合常理的舉動。
此時,石頭和刀鋒一前一后。察覺到走廊里只有一處攝像頭,便體態(tài)輕盈、極其熟練的繞了過去,而后順利的達到了四樓。這個花冢一共只有底下三層在營業(yè),四樓是辦公區(qū)。只不過美惠子相當(dāng)敬業(yè),將自己的住宿地點安排在了辦公室。不知道這妞兒是為了爭當(dāng)勞動模范,還是為了更方便的和鈴木熏通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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