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抱著楊天賜哭啊哭,一邊哭,一邊把自己經歷的一切全部告訴了他。
楊天賜又心疼又氣憤,說:“姐,你放心,我一定為你報仇,把那對父子混蛋還有磚窯廠的老板暴揍一頓,給你出氣。”
淼淼擦擦眼淚說:“算了,都過去了,碰到你真好……。”
“姐,既然找到了我,你別走了,不如就跟我一起干,咱倆憑著自己的努力,闖出一片天。”楊天賜抱著淼淼,幫女孩擦去了眼淚。
“好!我再也不走了,離開你的日子……真苦。”淼淼也抱著男人不撒,倆人纏在一起,就差親嘴了。
小鳳已經追出了門外,看到丈夫跟淼淼親熱的樣子,竟然沒有生氣。
她還為淼淼感到慶幸,知道她吃了不少苦。
人家本來就是姐弟,青梅竹馬長大的,沒啥可嫉妒的。
小鳳同樣上去牽扯了淼淼的手,說:“姐,我好想你啊,再次見到你真好。”
“小鳳,你跟天賜成親,姐沒來得及給你倆道喜,真的對不起……。”
小鳳嘻嘻一笑說:“沒事兒,我倆成親是天地作證,日月為憑,爹娘都不知道。”
“呵,你倆可真浪漫……。”淼淼抬手捏了小鳳臉蛋一下,祝福他倆。
兩個女人剛見面就有說不完的話,關系比從前更親密了。
按說,楊天賜娶了小鳳,淼淼應該嫉妒,羨慕,憤恨……可她沒有,反而為他倆感到高興。
雖說心里酸溜溜的,卻仍舊把那份執著的愛埋藏在了心底。
淼淼的加入等于讓楊天賜增添了一條臂膀,蔬菜加工廠干起來更有勁兒了。
從這一天起,他讓淼淼做起了蔬菜工廠的總經理,畢竟女孩子是大學生,在g市的時候有過管理經驗。
就這樣,淼淼住在了工廠里,楊天賜還為她安排了單獨的辦公室跟休息的地方。
淼淼住進來以后,跟其他工人吃一樣的飯,在一口鍋里掄勺子,當那些女工知道他是董事長的姐姐時,全都驚訝不已,羨慕不已。
小鳳娘兒倆對她也很好,還安排賽虎過來跟她作伴。
淼淼再一次見到賽虎,心里別提多高興了,立刻上去抱了它的脖子。
“賽虎,你還認識我嗎?”
“汪汪汪,汪汪!”賽虎一邊搖著尾巴,一邊伸出舌頭舔舐女孩的小手,那樣子親熱極了。
淼淼的心里充滿了幸福跟踏實,并且發誓,再也不離開楊天賜一步了。
姐姐被人欺負的仇恨,楊天賜沒有忘,他發誓要為淼淼報仇的。
女孩子住進工廠三天以后,楊天賜就跟王子強打了電話:“子強,你到我這兒來一下吧。”
當時,王子強正在貓兒鎮的農貿市場管理辦公室,聽到老大的電話,立刻屁顛顛來了。
“老大,您吩咐,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我隨時待命。”
楊天賜說:“我給你兩個地址,你去給我找到這三個人,暴揍一頓,打殘廢為止!!”
他說著,咬牙切齒遞給王子強一張紙。
王子強一瞅,上面竟然寫著三個人的名字,某市某小區,某樓,801號業主,徐大紅,徐曉招,某鎮某磚窯廠老板王建業。
這三個人,就是當初欺負過淼淼的那三個無賴。
楊天賜利用三天的時間,才從淼淼的嘴巴里套出三個人的名字。
起初,淼淼還不肯說,擔心楊天賜惹禍上身。
可楊天賜多聰明?字里行間就套出來了。現在他要王子強帶人去收拾他們。
王子強領命,轉身就走了,對于老大交代的事情,他從不含糊。
第二天中午,他就帶上七八個兄弟,開兩輛車,趕到淼淼當初補課的那對秦獸父子家。
上去樓,他當當開始敲門:“開門開門!”
七八個人氣勢洶洶,每人手里提一根棒球拍。
那中年人利用貓眼一瞅,當時在里面嚇一哆嗦,趕緊問:“誰呀?”
“查水表的。”其中一個兄弟說。
“收電費的。”另一個兄弟說。
“送快遞的。”第三個兄弟說。
欺負淼淼的那對父子,爹老子名叫徐大紅,兒子就叫徐曉招。
爺兒倆還納悶呢,為啥查水表的,收電費跟送快遞的一塊來了?我家今天這是咋了。
仔細想想,沒啥仇人,于是徐大紅把屋門打開了。
“大家好,一個一個來,我家小,裝不下那么多人。”徐大紅說。
“來你麻痹!龜兒子,老子是來榭死你的!”王子強二話不說,抄起手里的棒球拍,當!一棍子就打在了徐大紅的腦殼上。
緊接著,七八個兄弟一撲而上,叮叮當當又是一陣亂棍。
徐大紅還沒明白咋回事兒,就被打懵了。抱著腦袋求饒:“哥幾個,咋了?有事兒好好說嘛!”
王子強眼睛一瞪,把門關上了,哪跟他那么多廢話?天賜哥說了,欺我女人者,雖遠必誅!先打殘廢。
所以他拎著棍子,光!光!先把徐大紅的兩腿打折了。
徐大紅還想慘叫,幾個兄弟早就做好了準備,拿出一捆膠帶,封死了他的嘴巴。
徐大紅的兒子一瞅不妙,趕緊拿出手機報警。
王子強那能讓他得逞?揮手一鞭子,啪!鞭子打出一聲脆響,徐曉招手里的手機就被打裂了。
然后王子強掄圓鞭子嘁哩喀喳,沖那小王八蛋抽了十多鞭子,只打得他皮開肉綻,嗷嗷大叫。
為了防止驚動四周的業主跟小區保安,幾個兄弟上去,把小混蛋的嘴巴也用膠帶封死了。
這一頓揍啊,差點把這對父子給打回姥姥家去。
打完以后再瞅,這對父子全身的衣服都被扯裂了,除了棍子傷,就是鞭子傷。
然后王子強蹲下,解開了徐大紅嘴巴上的膠布問:“知道為啥打你不?”
“不知道啊!我哪兒錯了?兄弟,讓我死個明白啊。”徐大紅再次求饒道。
“真的不明白?是不是我再抽你幾十鞭子,把你抽明白?”
“兄弟,提醒一下啊,我干了很多錯事,你說的到底是哪一件?”徐大紅又問。
“半年前,我姐在你這兒做家教,被你欺負過……。”
“啊?你說的是……淼淼。”這下徐大紅終于明白了,原來是淼淼的家里人找來,要為她討公道的。
“廢話!老實交代,服不服?報不報警?以后還敢不敢欺負女孩子了?”王子強又問。
“不敢了,兄弟饒命啊,我錯了,不報警,徹底服氣了。”這時候的徐大紅已經嚇屙了。
感情人在做天在看,耍流氓是要遭報應的。
“知道就好,多虧你沒有得逞,如果我姐真的被欺負,老子這次就要你的命!咱們走!!”
將徐大紅父子教訓一頓,王子強領著人揚長而去,跟沒事人一樣,下去了樓梯。
走出小區的門口,他們大搖大擺,所有的武器全都藏在了衣服里。
還真像查水表的,收電費的,跟送快遞的。
他們上去門外的汽車呼嘯一聲走了。
教訓完徐大紅的第二天深夜,王子強就找到了那個叫王建業的,磚窯廠的老板。
他收拾王建業,沒有在磚窯廠下手。
因為磚窯廠人多眼雜,工人很多,他知道帶人過去,占不到啥便宜。
但是王子強有自己的辦法,他打聽到王建業的家住在距離磚窯廠三里地不到的一個村子里。
那個山村很貧窮,王建業的爹老子是村長。
管你是誰?村長的兒子也照k。
摸準他家的位置,半夜凌晨兩點,這七八個人就翻墻進去了王建業家的院子。
其中一個兄弟平時專門溜門撬鎖,利用一根方便面,很容易就把屋門捅開了。
屋子里的王建業兩口子睡得正香甜,七八把手電筒就一起照亮,亂棍打了過來。
噼里啪啦打過去,王建業的腦袋流血了,鼻青臉腫。
他的女人嚇得嗷一聲,光身子就站了起來,想跳下土炕,早有一個兄弟過去將她攔住,按在了炕上。
王建業同樣一聲大叫:“啊!誰呀?這是干啥?”
王子強手電筒一晃問:“你就叫王建業?”
“是啊,啥事兒啊兄弟?”王建業被電筒的光芒晃得睜不開眼,根本看不清是誰。
“三里地以外那個磚窯廠,就是你開的?”
“沒錯啊……。”
“那對了,打的就是你!”光!王子強一鞭子下去,抽在了王建業的胳膊上。
咔嚓!王建業一條手臂就被廢掉了,里面的骨頭斷做了兩節。
“啊!救……!”他想呼喊救命,剛剛嚎出一個字,就發不出聲了。
因為嘴巴同樣被膠帶堵上了。
王子強第二棍子下去,廢掉了他的第二條胳膊。王建業倒在炕上就徹底不動彈了,渾身的冷汗。
他的女人嚇個半死,怯生生問:“大哥,你們到底是誰呀,俺當家的跟你們有啥仇?”
王子強怒喝一聲:“閉嘴!先問問你男人,他都干了啥?”
“他……干啥了?”女人又問。
“半年前,我姐在你們磚窯廠上班,大年三十晚上,這秦獸竟然要欺負她……你說我該不該廢掉他的手臂。”
“你說啥?這天煞的,竟然跟別的女人睡覺?”女人一聽氣壞了。
“對!我就是來為姐姐報仇的。”
“那你們打!打死他也不屈!!”王建業的女人忽然咬牙切齒起來。
其實這孫子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事兒,女人早知道了。因為這個,沒少跟男人鬧。
這下好,倒霉了吧?認栽了吧?放著家里的白面饃不吃,非要搶人家的窩窩頭。
這種沒出息的男人,就該教訓一下。
王子強怒道:“以后管好你的男人,瞧在大家都姓王的份兒上,我今天放他一馬,如有再犯,形同此桌!”
說完,他揮起鞭子,啪!抽在了臥室里的茶幾上。一條烏木做的茶幾頓時裂成兩半。
然后他抬手一招:“撒丫子!撤!”竟然轉身走了。
后面的兄弟隨后緊跟,嗖嗖嗖,一起竄出王家大院,消失無蹤。
剛剛走出去,就聽到了屋子里的嚎哭聲:“死鬼!你這是做了哪門子虐啊?竟然被人找上門,路邊的野花……你干嘛要采啊?”
就這樣,王子強不辱使命,楊天賜交給他的任務順利完成。
回到家里的時候,他來跟老大請功,楊天賜卻說:“你們記住,這件事不準讓我淼淼姐知道,要不然她一定會生氣的。”
楊天賜幫著淼淼報仇,就是不想她知道。
他最了解淼淼姐了,女孩子心眼軟,知道弟弟因為她把三個人打成殘廢,絕對會再次離開。
他才不想姐姐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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