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收拾好東西,哭哭啼啼抹著淚走了,臨出門的時候沖楊天賜瞟了一眼:“天賜哥哥,俺走了……。”
那樣子真是梨花帶雨,楊天賜的心瞬間就酥了,說:“妹子……我去送你。”
“楊天賜!你給我站住!”小鳳在后面嚎了一嗓子:“今天你要是敢出這個門,以后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妻子的威脅,楊天賜卻沒有在意,毅然決然跟著欣然走出了家門。
“楊天賜,有本事,你永遠也不要回來!”小鳳坐地上就哭。
可男人根本沒搭理她,上去牽扯了欣然的手。
一男一女離開工廠,直奔公交車站,一邊走楊天賜一邊說:“妹子,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沒有保護你……。”
欣然說:“算了,她們都不喜歡我。你也是母命難為啊。”
“妹子,你真是d市的人?”楊天賜問。
“嗯……。”欣然回答。
“你為啥來到了大西北,這兒可是苦寒之地,就業的機會太少了,d市是大城市啊,有很多機會找工作的。”
對于女孩的身世,楊天賜十分奇怪,根本不知道一個南方女孩,為啥要到大西北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
過去貓兒鎮,不遠處就是大戈壁,穿過戈壁不遠處,就是大沙漠,這一代人煙罕至。
此刻的他已經不認識了欣然了,都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
當初第一次見到她,她才十五歲,而且根本沒有正眼瞧,就是為了報仇。打斷她爹的腿。
三年過去,欣然更加成熟,個子比從前高了,身條比從前細了,乃子也比從前鼓了。
十**歲的女孩正是豆蔻年華,情竇初開。
欣然只好騙他,說:“俺爹因為出車禍,腿被軋殘了,娘嫌棄他,跟他離了婚,去了姥姥家。
我姥姥家就住在這兒不遠處。千里迢迢來找母親,可沒想到母親不在,不知道去了哪兒。
我姥姥已經死了,家里只剩下了舅舅跟妗子,他倆不準我進門,所以我只能一個人漂泊。
因為身無分文,回家的路費也沒有,于是只能在這兒找工作。”
“啊!你的命這么苦?”楊天賜一聽,十分心酸。
“哎,沒辦法,這就是命啊……希望趕緊找到我娘,回家跟爹團聚。”欣然嘆口氣。
“那你……需要不需要錢,我給你,這兒有錢,你拿去花吧……。”楊天賜說著,立刻從口袋里掏出一疊錢,足足兩三萬,遞給了她。
欣然卻搖搖頭:“我不要,俺爹說,做人要有骨氣,不能隨便拿人家的東西。”
楊天賜趕緊說:“這錢是借給你的,不是送給你,你以后有了,再還也不遲。”
“不行!我已經把你家弄得亂七八糟了,再收你的錢,嫂子還不吃了我?”
“沒事兒的,你拿去吧。”楊天賜強行把錢放進了她的口袋里。
可欣然堅決不收,又遞給了他,說:“我自己會掙,大不了討飯回家,謝謝你,天賜哥。”
“我咋能讓你討飯,要不然你別走,就在這兒干活,瞧誰敢攆你走?”
“那不中啊,嫂子會生氣的,嬸子也會生氣……。”欣然趕緊拒絕。
“你這么可憐,我做主了,等我娘走了,咱們再回工廠去……。”
于是,楊天賜沒有把欣然攆走,等巧玲離開以后,他拉著女孩又回來了。
小鳳母女發現狐貍精又回來了,肺都要被氣炸了。
老婆兒一跺腳:“好,既然她回來了,咱走!閨女,咱給她騰炕!”
說完,老婆兒拉著小鳳就走了,上去拖拉機,回到了旮旯村。
自此以后,小鳳老長時間沒有到工廠里來。
這個工廠的法人代表是楊天賜,他當然有權利留下任何人。
小鳳母女一走,只剩下了淼淼,淼淼特別氣憤。
等到欣然回到宿舍的時候,淼淼氣鼓鼓沖了進來。
“狐貍精,你干嘛不走?”淼淼問。
“淼淼姐,我哪兒得罪你了?你為啥要趕我走啊?”欣然問。
“楊天賜眼睛瞎了,我可沒瞎!你不懷好意!”淼淼接著生氣。
“我哪兒不懷好意了?”欣然問。
“你……想占有天賜,想拆散人家夫妻!”
“呵呵,淼淼姐,想拆散楊天賜夫妻的,何止我一個人?難道你不想?你難道就沒有奢望楊天賜跟小鳳離婚,自己鉆進他的被窩?”
欣然呵呵一笑,她的話好像一把把墜子,刺在了淼淼的心上。
沒錯,直到現在淼淼還不死心,仍舊奢望跟楊天賜結為夫妻,而且志向從沒有改變。
她甚至想小鳳忽然死掉,死了才好呢,那樣就能名正言順嫁給天賜了。
“你……無恥!沒錯,我喜歡天賜,可我沒你這么卑鄙!”淼淼竟然罵上了。
“你說我無恥,就是無恥,沒錯,我喜歡楊天賜,就是要跟他睡覺,把白白身子給他……我不但要嫁給他,還要做這個蔬菜工廠的老板娘,以后成為整個娘娘山的皇后……你又能咋著?”
欣然在故意氣淼淼,激怒她。
“你可真是表臉!小當婦!”淼淼果然氣急了,抬手就是一巴掌,要扇她的耳光。
哪知道欣然眼疾手快,竟然伸手抓了淼淼的手腕,另只手抬起,啪!抽在了女人的臉上。
聲音很響,但是力量不大,淼淼站立不穩,跌倒在了床上。
這個時候,欣然還哭開了,沖外面呼喊:“天賜哥!天賜哥!”
楊天賜聽到了呼喊,趕緊沖進了女工宿舍,問:“咋了?”
“淼淼姐她……打我,抽我的耳光!”欣然抬手捂著自己的面頰,嗲聲嗲氣,委屈地道。
淼淼做夢也想不到,這丫頭惡人先告狀,分明是她打了她。
楊天賜一聽就急了,怒道:“姐,咋回事兒,你們怎么都欺負她啊?欣然的命好苦的……。”
淼淼蹭地從炕上跳了起來,怒道:“誰欺負她了?你眼瞎了?她欺負我好不好?”
“你還狡辯?姐,你太讓我失望了……。”
淼淼渾身是嘴,反而說不清了,抬手指著楊天賜的鼻子怒道:“行!你向著這個小狐貍精是吧?我跟你一刀兩斷!”
說完,她捂著臉也哭著跑了。
欣然的嘴角就裂出一股難以覺察地獰笑。
楊天賜趕緊關心她:“欣然,你疼不疼?我瞅瞅,幫你吹吹……。”他還幫著女孩檢查傷勢如何。
欣然不失時機,立刻扎進了楊天賜的懷里,撒起嬌來。
楊天賜竟然沒有反抗,任憑她偎依,任憑她的手在自己的胸口上劃拉。
“天賜啊,我在工廠老是被人欺負,咋辦呢?”女孩問。
楊天賜想了想:“要不然,我讓你做主管吧,可以管理工廠所有的女工。”
“不行啊……工廠的所有女工我能管理,可管不住淼淼姐,她還是會欺負我。”
“那你想咋著?”
“我想當工廠的總經理,位置要在淼淼姐以上,這樣她就不會欺負我了。”
“啊!”楊天賜吃了一驚,想不到這女孩的胃口真大。他猶豫了好久,才說:“不行啊,你剛來沒多久,就做總經理,別人會說閑話的。”
“那你咋著才能讓我做總經理?”
“不如……過段時間,你表現好,我就讓淼淼姐把位置讓出來。”
欣然點點頭說:“好,我一定好好表現……。”
就這樣,當天下午,楊天賜就讓欣然做了主管領班,三十多個女工,全部歸她調遣。
目前,她逼走了小鳳,幾乎成功了一半。
接下來就是逼走淼淼,讓楊天賜眾叛親離。
這樣的話,她就可以將整個工廠的管理權全部收入麾下。
可自己必須要有所付出,她明白如果不付出,那么重要的位置,楊天賜是不會交給她的。
所以,一個禮拜以后,半夜,她偷偷摸進了楊天賜的房間。
當時,男人睡得正香,正在打呼嚕。
欣然選擇這個時候下手,是有所準備的。
小鳳被楊天賜趕走了,一個禮拜的時間沒有媳婦抱,他一定憋得慌。
如果自己投懷送抱,楊天賜一定熬不住。
可雪白的身子就這么給他……虧大了。
沒辦法,為了接近他,為了給父親的斷腿報仇,為了奪回屬于自家的財產,必須要這么做。
于是,她咬咬牙,推開了男人臥室的門。
進去屋子的時候,那兒都黑燈瞎火的,楊天賜的屋子里泛出一股男人雄性的汗氣,還有女人迷人的芳香。
那芳香是小鳳從前留下的,雄性的汗氣是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讓她著迷。
她的心也跟著跳起來,自己才十八歲半啊,還不到十九歲,仍舊是閨女的身體。
反正這破身子也不值錢,糟踐就糟踐了吧。
于是,她來到窗前,扣子一拉,裙子輕輕滑落,一副潔白無瑕,水靈靈的身體就那么呈現在了暗夜里,月光的照耀下,女孩全身泛出一團光華,好比仙女下凡。
她毫不客氣揭開男人的被窩,出溜了進去。
楊天賜睡得正香,鼾聲如雷,忽然,一具女人香噴噴的軀體抱上了他,粘上了他,他以為是小鳳回來了。
女人就是女人,夫妻哪有隔夜仇?兩口子床頭打架床尾和。
一個禮拜的時間,自己熬不住,小鳳也熬不住。
所以,楊天賜沒客氣,抱上她嘿嘿一笑說:“親愛的,我早知道你要回來,認輸了吧?”
緊接著,他在欣然的身上又親又摟。
他把她當做了小鳳,親她的唇,吻她的臉,摸她的腰肢,摸她的乃……香甜,溫暖,柔滑,讓他如醉入迷。
欣然的全身都在顫抖,氣喘吁吁,眼睛一閉,兩行委屈的淚水從鬢角上悄悄滑落。
二十來歲的男人已經胡子拉碴,而且胡茬子非常硬,好像一把掉了毛的鞋刷子,親到哪兒,欣然的哪兒就燃起一團火。
她等待著那個暴風驟雨的時刻,也害怕那個暴風驟雨的時刻。
反正女人都要痛一次,被誰弄痛,都是一樣的。
楊天賜抱著那個身體,摸了幾百遍,親了幾百回,手掌上的老繭跟銼刀似得,拉得欣然渾身只癢癢。
就在男人的嘴巴靠近她那個地方的時候,忽然,她渾身打個冷戰,痙攣了一下。
楊天賜停止動作問:“媳婦,你咋了?”
欣然沒做聲,知道自己害羞了,恐懼了,迷茫了……抽搐好久,終于一點點松開了那個地方。等待著男人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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