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欣然繼續抱著楊天賜,說:“天賜,我沒有騙你,三百里以外那個村莊,真的有人種植大白菜,你快去找人拉吧,要不然錯過季節,白菜就爛沒了。”
楊天賜說:“好,我明天就去,跟淼淼姐一起去。”
果然,第二天早上起來,楊天賜就開車,跟淼淼一起去了那個村莊。
欣然說的不錯,那個村叫夢虎村,是接近山外的一處平原。
那個村因為守著一條河,澆水方便,附近的村民種植了三百多畝夏陽白菜。
正是因為天氣熱,病蟲害嚴重,蔬菜種出來滯銷了。
因為村莊距離大都市遠,村里人運不出去,城里的大車又沒人去拉,只能瞅著滿坡的蔬菜逐漸潰爛。
楊天賜跟淼淼走進村子以后,找到了夢虎村的村長,告訴他們自己是專門收購蔬菜的。
那村長一聽樂壞了,趕緊熱情招待,抓著他倆的手感動不已:“恩人啊,你們可救活了俺們村的人啊,要不然村民的辛苦就打了水漂了。”
楊天賜問:“大叔,你們村一共種植了多少這樣的蔬菜啊?”
“村里幾百口人,都沒活干,全都種菜,聽說去年這種菜的銷售很好,每斤價格在八毛以上,于是今年大家一口氣種植了四五百畝。
可誰曾想一年一個價格,今年三毛都不到,拉進城里三百多里,油錢都不夠。”
楊天賜趕緊說:“咱們這樣,四毛錢我全收了,那你們明年還種不種?”
村長說:“打死也不種了,這種菜沒分量啊,一畝地才收四五千斤,賣不了幾個錢。”
“大爺,您別介,種啊,為啥不種?明年我還來收啊,你們不但要種,而且要大種特種,今年五百畝,明年種植一千畝啊。”
“啥?你全收了?”村長嚇一跳。
“是啊,每年這個時候,我們的保鮮蔬菜工廠最缺原料,你們這兒土地種植夏陽正合適啊,有多少我要多少。”楊天賜信心十足說。
“后生,你不是開玩笑吧?”村長問。
“我說話算話,絕不忽悠。”
“那你一斤給我們多少錢?”
楊天賜說:“五毛行不行?今年四毛,明年我給你們加一毛,但是你們村種出來的這種菜,只能賣給我一個人,不能賣給別人,我可以給你們簽約。”
“啊?你說的是真的?”村長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路走來,楊天賜也看到了,這兒滿地全都長滿了白菜,而且漲勢喜人。
夏陽菜肉多,菜幫少,吃在嘴里口感特別好,是大城市所有飯店夢寐以求的蔬菜,跟生菜的味道一樣。
就是特別難管理,這一代的村民在種植的技術跟經驗上,已經爐火純青了。
只是暫時市場沒打開,如果被別人知道,瞬間就會一搶而空。
楊天賜不是煞筆,他跟村長簽約合同,就是為了保證明年蔬菜的供應量,等于給所有的村民打了一針鎮定劑。
一畝菜的生長時間是兩個月,每畝地按照五千斤算,也收入兩千五呢。
除去五百元的成本,純利潤也有兩千,對于原本不富裕的村民來說,這樣的收入完全可以了。
“大爺,我當然是說真的,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給大家定金,然后簽約合同,明天,從蔬菜的價格里把定金扣除。”楊天賜樂顛顛的,一口答應了。
“那感情好,就這么定了,以后我們村的菜,誰來了都不賣,就賣給你。”
“完全沒問題,我立刻叫車,你趕緊讓大家砍菜吧。”
于是,楊天賜趕緊打電話,通知工廠的小鳳安排汽車過來。
當天下午,王子強就帶人開過來十多輛大卡車。
夢虎村的山民跟瘋了一樣下地砍菜,利用三輪車,三馬車,還有大馬車往村口的位置拉。
十多輛汽車一字排開,連夜收購,過稱的過稱,裝袋的裝袋。
足足忙活三天,來來往往拉了三天,所有的白菜才收購完畢。
這個時候,整個夢虎村的田地就空了,全都變成了貓兒鎮蔬菜工廠的存貨,
這邊拉菜,那邊生產,幾天的時間不到,蔬菜就全部被封裝,入庫了。
經過保鮮處理以后的蔬菜,半年之內不會腐爛。
楊天賜收獲頗豐,山民們的腰包也都鼓了起來。
他跟淼淼是第四天離開的,倆人都累壞了。
淼淼說:“天賜,看不出你真有頭腦,咋會想到跟他們簽約合同?”
“姐,山民們就這樣,只有得到實惠,拿到合同跟定金,他們才能死心踏地幫著咱們干,他們眼睛里沒有信義,也沒有承若,看到的只有錢。
只要我給他們錢,就能夠保證明年的蔬菜供應量。也不用擔心明年這兒的蔬菜被別的菜商搶走。”
淼淼瞪大眼看著他,說:“天賜啊,你越來越成熟了,越來越會做生意了,跟進寶叔叔一樣。”
“沒錯,這些都是跟我爹學的,咱們賺錢,群眾致富,互惠互利。我還要感謝一個人。”
“誰?你要感謝誰?”淼淼的臉蛋首先紅了,她覺得楊天賜要感謝她。
那知道男孩忽然說:“欣然,我要感謝欣然,不是她告訴我,這兒有人種植大白菜,咱們的工廠就斷貨了。”
“切!”淼淼一聽不樂意了:“她都已經派人害你了,你還說她好?”
女孩子明顯在吃醋,跟欣然比起來,她對楊天賜的付出更多。
這么長時間,也沒聽男孩說聲謝謝,人家幫你是情義,我幫你就是應該啊?
“姐,我知道欣然是與老八的女兒,可她的天性是善良的!”楊天賜說。
“你真的以為她善良?我瞅她是圖謀不軌?”
“何以見得?”
“任何人,爹老子被人打成殘廢,也不會善罷甘休,他會跟杰克一樣,讓你傾家蕩產,一敗涂地。”淼淼的眼睛里閃出一股不削。
“我不信……。”楊天賜憨憨一笑。
“不信咱就走著瞧……。”淼淼不再說話了,她拭目以待。
返回家的路非常漫長,汽車足足開了一個小時,距離貓兒鎮還很遠。
仍然是山道,彎彎曲曲的山道,大路上一個人也沒有。
楊天賜的汽車開得很穩,他已經拿到了駕照,淼淼坐在副駕駛上,嗅探著男孩的氣息。
她又沖動起來,好想就在這兒把自己的身子給他,來個車震也不錯嘛。
自從那次跟豆苗姑姑談話以后,她就決定了,不如跟楊天賜偷。
就像豆苗姑姑跟進寶叔叔偷一樣。
偷,是男人跟女人保持情人關系唯一的紐帶,她決定跟他偷一輩子,一輩子不嫁人。
所以,汽車開到一塊平然寬闊的道路上時,淼淼忽然喊了一聲:“停車!!”
吱——楊天賜趕緊停車,問:“姐,你咋了?”
淼淼說:“我解手……。”
楊天賜只好下車,把車門打開,問:“你大號還是小號?”
淼淼說聲:“大號……。”一腦袋就扎進了一道山坡的后面。
“那你帶沒帶紙啊?不用我跟上次那樣,給你遞一塊半截磚吧?”楊天賜又問。
“滾你的……!”女孩臉一紅,進去了石頭后面的樹林子。
楊天賜沒辦法,只好站在路面抽煙,等啊等。
可足足等了半個小時,也沒見女孩出來。
于是他害怕了,哎呀!淼淼姐不會是遇到狼了吧?被狼拖走了?
你就是拉一條井繩也該完事兒了啊?
于是,他趕緊扔掉煙頭,沖進了石頭的背后。
“姐!姐!你在哪兒啊?答應一聲啊,別嚇我啊……。”楊天賜嚇得心驚肉跳,一邊找,一邊冒汗。
他毫不猶豫沖進了樹林子里,來回尋找。
足足進去二三百米,他終于發現了異樣,樹林里有一塊平地,平地上長滿了花草。
就在那塊花菜地的中間,淼淼折了好多樹枝,用樹枝鋪了一個又大又軟的炕。
女孩子已經不見了,炕還在。
就在楊天賜迷惑不解的時候,忽然,他的腰被人環上了,一雙玉手緊緊將他抱緊。
他感覺到了后背上女人的溫熱跟胸口的鼓脹,還有那種幽幽的蘭花香氣。
淼淼不但吐氣如蘭,聲音也顫顫抖抖:“天賜……這么多年了,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姐?”
楊天賜嚇一跳,當然知道淼淼要干啥。
她方便是假,解手是假,就是想把他引進這邊樹林里來,
炕都鋪好了,還能干啥。
他渾身打個冷顫,趕緊拒絕:“姐,你到底要干啥啊?快撒開!”
淼淼說:“我不撒,我要你……。”
“姐,你這是干啥啊?知道不知道我剛才好擔心你?”
“天賜,我知道你在乎我,我也在乎你,反正這輩子得不到你,我終生不嫁,放心,我不會打擾你跟小鳳的生活。咱們跟豆苗姑姑和你爹一樣,偷吧……我想跟你偷一輩子……。”
楊天賜一聽,更是嚇得汗如雨下,他知道淼淼熬不住了。
他今年二十歲,淼淼已經二十四了。
二十四的女孩子早就有了生理的需求跟戀愛的沖動。
她不想耽擱自己一輩子,準備破罐子破摔了。
楊天賜還沒有明白咋回事兒,淼淼下面一絆,把他絆倒了,兩個人一起倒在了樹枝鋪成的炕上。
那個炕又宣又軟,特別的舒服,倒在上面一點都不疼。
淼淼就那么壓在了男孩的身上,來親他的臉,小手滑進楊天賜的衣服,摸她的胸肌。
她還是個閨女,真真切切的閨女。第一次當然要送給最喜歡的男人。
楊天賜一個勁地掙扎:“姐,你別呀,小鳳會不樂意的。”
“我不管,就是要跟你偷,你把我的身子拿走吧,姐再也受不了拉。”
發現男孩無動于衷,她又抓著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摸。
火燒火燎的親吻跟撫摸,把楊天賜弄得渾身燥熱,心里也特別糾結。
上還是不上?上吧,對不起小鳳,不上吧,淼淼姐又難受,可該咋辦?
這時候,他真的了解了父親楊進寶當初的苦楚,不用問,爹老子當年,也是被豆苗姑姑這樣纏的,被彩霞娘這么纏的。
爹老子晚節不保,跟四個女人同時好了。
難道自己也要學他?
此刻的淼淼已經解下了自己的衣服,雙臂再次環上了他的腰,親得更猛了,摸得也更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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