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接到彩霞的電話以后,楊進寶天天盼啊盼,等啊等。
直到一個禮拜以后,終于傳來了好消息,女人乘坐的飛機降落在了h市區的機場。
楊進寶,老金,春桃,方亮,黃珊珊,馬二愣跟朱二嫂等等,一大幫人來接她,嚴陣以待。
當楊進寶瞅到彩霞的第一眼,立刻驚呆了,女人又恢復了從前的容貌。
她再次整容了,跟當初一模一樣,梨花帶雨,粉面嬌羞。
只是身上的打扮不一樣了,一頭的波浪卷,衣服也很時髦,高檔的連衣裙,下面是名牌皮靴。
她的身后跟著四個保安,一個個身強力壯,為她拿著行李,走起路來霸氣十足,威風凜凜。
“彩霞……。”楊進寶呼喊一聲撲過去,好想將女人抱在懷里纏綿一番。
可櫻子在旁邊咳嗽一聲阻止了他。
楊進寶知道跟彩霞的關系今非昔比了,倆人再也不是兩口子,不能親熱了。
他只能拉著她的手問:“你……回來了?一路上辛苦了,累不累,餓不餓?”
再次見到前夫,彩霞的臉也紅了,發現男人跟當初也不一樣。
人到中年的楊進寶顯得更加成熟,穩重,威嚴,魁梧,霸氣側漏。
他是個成功的紳士,也是方圓千里首屈一指的大富豪,企業家。
歲月的滄桑磨去了他的年少輕狂,也在他的臉上留下了皺紋,頭上增添了不少白發。
“進寶……你……老了。”彩霞感嘆一聲說。
“彩霞,你還跟當初一樣,一點都不顯老……。”
的確,他的彩霞咋會老呢?只是長大了。
女人的皮膚還跟當初一樣潔白,柔滑,眼角上沒有魚尾紋,額頭上更加沒有抬頭紋。
她的眼睛仍舊那么大,一雙黑多白少的眼珠子溫柔如水。
她的手也是那么滑膩,柔軟,有光澤。
彩霞的胸口很低,隱隱約約顯出的一雙白乃子仍舊鼓大,高挺,讓男人不能一手把握。
“彩霞姐……你可回來了,進寶想死你了……。”第二個撲過來的是櫻子。
櫻子假裝親熱,拉著姐姐的手問長問短。
“謝謝你櫻子,對進寶照顧這么多年。”彩霞道。
“應該的,他是俺男人嘛。”櫻子覺得彩霞問這話都多余。
他倆共同伺候過一個男人,跟同一個男人在一條炕上折騰過,在一口鍋里掄過千百次勺子。
應該算是一個戰壕的戰友了。
“老金哥,方亮,豆苗,二愣子,朱嫂,你們還好吧?”
“好好,我們大家都好,就是想你……。”大家一起回答。
“那咱回吧,怪冷的,別在這兒喝西北風了……。”朱二嫂提議道。
“好,上車,有話家里說……”彩霞立刻招呼人,提著行李上了車。
車隊很長,足足來了二十多輛汽車。
從h市穿越五百里高速路,回到娘娘山,彩霞再次感嘆。
二十年的滄桑巨變,娘娘山終于脫貧了,家家住高樓,家家有汽車,有存款。
下站口就在村東的位置,旁邊就是娘娘山大酒店。
楊進寶早就派人為彩霞訂了房間,是總統套房。
行李搬運進去,他問:“要不要回家看看?”
彩霞說:“好。”于是牽上男人的手,走進了久違的家門。
家還是哪個家,十多年沒變,三層小樓,院子里很干凈,綠化也很好。
彩霞進去的時候,楊招財跟老伴正在澆花。
看到彩霞,進寶娘手里的水壺當朗朗掉在了地上。
“彩霞!俺的娃啊……。”老婆兒撲過來抱上兒媳婦嚎啕大哭。
“娘,你這是咋了嘛?”彩霞趕緊勸。
“娃啊,你受苦了,我們家……對不起你啊……。”
其實彩霞十幾年都沒有回過家。
當初,她從大山里離開,到國外去治病,全村人都認為她死了。
病好以后,她就隱藏在了南方的g市,整了容還換了名字,取名韓苗苗。
直到楊進寶認出她,女人才再次出國。
為的是不打擾前夫的生活。
更深層的原因,她是伯虎星,怕克死男人。
楊進寶當初兩次被人打下懸崖,差點送命,彩霞都覺得是自己克得。
這也是她離開國內最主要的原因。
“娘啊,我回來了,您應該高興啊……干嘛哭啊?”彩霞一邊勸,一邊幫著婆婆擦起了眼淚。
“娃,回來就好,咱再也不走了,娘拉你進屋,外面冷……。”老太太抓住了彩霞的手,二話不說拽進了屋子里。
她把兒媳婦按在炕頭上,拉著她的手問長問短,問她:“在國外可好,習慣嗎?吃的可好,睡得可好。
哎……國外有啥好,想吃煎餅果子都沒人烙。想吃面條,都沒人搟。
娘知道你喜歡吃面條,這就給你搟。
老太太說著,卷袖子就要為她搟面條。”
這可把彩霞和櫻子嚇壞了,趕緊阻攔。
“娘啊,您多大歲數了,咋能親自下廚房,我來,我來……。”
最后,還是櫻子親自進了廚房。
這一天,進寶娘拉著兒媳婦說了不少的話,一直說到日落西山。
吃過飯以后,彩霞說:“娘,我該走了。”
“啊!去哪兒?不住家里?”
彩霞臉一紅:“不了,我住……酒店。”
咋能住家里呢?這個家已經跟她沒關系了,從她當初離開,巧玲回來,這家就不屬于她了。
從前是屬于巧玲,現在是屬于櫻子的。
難不成兩個女人一塊跟男人鉆被窩?
進寶娘舍不得彩霞走,把她當做親兒媳婦。畢竟她是天賜的親娘啊。
可彩霞沒有停留,還是轉身離開了。
楊進寶說:“我去送送她……。”男人也跟在了身后。
從家里出來到酒店門口,也就三百米的距離,兩個人足足走了十幾分鐘。
起初是肩并肩,誰也不說一句話。
說啥?能說的話,從前都說完了,鉆一個被窩那么久,不該說的話也說完了。她知道他長短,他也知道她深淺。
她身上有幾根毛,他都清清楚楚。
對了,彩霞的下面應該沒有毛,因為她是伯虎星啊。
知道走進酒店的房間,楊進寶說:“我不進去了,你……好好休息!”
“你……要走?”女人問。
“嗯,櫻子在家里等著嘞,回去晚了,她會生氣。”
“進寶,你跟櫻子……幸福不幸福?”彩霞問。
“幸福,結婚前,你恩我愛的,其實結婚以后才發現,跟誰過都一樣,一樣的甜言蜜語,一樣的睡覺生娃,一樣的勞動,一樣的生老病死。”楊進寶的臉上顯出一股凄楚。
“你還跟當初一樣,進來坐坐吧,我還能把你吃了……?”女人說。
其實她有很多話要跟他說,他也有很多話跟她說。
早就醞釀好了,可就是不知道從哪兒開口。
楊進寶只好關上門,房門剛剛關上,彩霞就撲了過來,一下子擁進了他的懷里。
“死鬼!冤家!人家想你,想你啊,想得心都醉了……。”
“我也想你……想得肝膽俱裂。”楊進寶身不由己,也抱上了她。
“別走好嗎?我離開六七年,熬了六七年,再也熬不住了……。”女人發了瘋一樣親他,聞他,撕扯他的衣服。
楊進寶猶豫了好久,要不要上?
上吧,對不起櫻子,這兒可是她的地盤。
不上,彩霞又那么可憐。
她是伯虎星,沒有男人敢靠近,誰碰誰死,誰挨誰死。
只有他的命硬,能克制她,
他倆本來就是天生的一對啊……。
不管了,不顧了,他就是我媳婦,我楊進寶一生的女人,彩霞應該得到補償。
于是,楊進寶瞬間把櫻子扔在了腦后,頃刻間抱上了彩霞。也親她,吻她,摸她的臉蛋還有鼓脹的乃子。
倆人靠在房門上親了好久,最后男人一哈腰抱起了她,撲通扔在了床上。
然后他飛快地撤去衣服,將女人再次裹在了懷里。
慌亂中,彩霞也扯去了自己的衣服,兩個光溜溜的身子就抱在了一起。
久違的焦渴讓他倆欲罷不能,男人的肌肉還是那么健壯,好像二十來歲的小伙子。
女人的皮膚還是那么雪白輕盈,像二十來歲的大姑娘。
楊進寶好像要把彩霞撕扯揉碎,嘴唇暴風驟雨一樣落在彩霞的臉上,脖子上,胸口上,肚子上。
彩霞的手也在男人的身上不斷亂摸。
他親吻了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她摸遍了他身體的每一處角落。
熟悉了千百次的動作,是不用人教的,他倆終于再次融合,激動,顫抖,震撼……。
蕩漾中,女人還想扯嗓子喊炕,可男人卻堵住了她的嘴巴。
于是,彩霞就咬緊牙關,將酒店的床單子跟枕巾撕扯得咝咝啦啦響。
她的身體蛇一樣纏繞著他,扭曲,翻滾,竭斯底里。
第一次酣暢淋漓過后,都是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男人健碩的肩膀跟后背上都是汗珠子,女人全身也水淋淋的,胸口高低起伏。波光粼粼。
外面天寒地凍,酒店里的暖氣卻很熱,所以不用穿衣服,一男一女在一起更不必。
不能知道過多久,彩霞才嘆口氣:“七八年沒做了,我都快把這事兒給忘了……。”
“你在國外那么久,就沒碰到合適的?”楊進寶問。
“沒,我是伯虎星嘛,別說嫁人,那個男人對我稍有好感,都會瞬間斃命……。”
楊進寶苦笑一聲,剛才已經摸過了,彩霞的下面還是沒有毛發,光溜溜一片。
他說:“你受苦了……。”
彩霞說:“不苦,就是想你,想娃……天賜跟小鳳成親那么久,我這當娘的也沒去瞧瞧。”
楊進寶說:“這次過年,他兩口子回來,大家會見面的。”
彩霞說:“進寶,我這次回來,就是想帶天賜走,帶櫻子走,最好把念寶也帶走,他們應該出國學習管理經驗,為將來接手公司做準備。”
楊進寶說:“我也是這樣想的,三個娃就交給你了……。”’
“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她們,畢竟……咱有錢。”
彩霞目前真的很有錢,當初楊進寶給她三十個億,七八年的時間,港口不斷擴建,目前已經擁有了五六十個億。
楊進寶的產業別說在國內,在國外也是赫赫有名。
“你休息,我該走了……要不然櫻子真的會生氣。”男人說著,就要穿衣服。
可彩霞再次拽住了他,說:“一次就想走?我熬那么久,最起碼你要補償我三次……。”
說完,女人翻身又把他按倒在身下,兩個人又鼓搗了兩次。
直到半夜三點多,楊進寶才爬下炕穿衣服,兩腿發軟,扶著墻回到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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