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看到有個陌生人站在自己家門口,起初愣了一下。
但是立刻,他就變得非常親熱:“親愛的先生你好,請問你是過路的嗎?”
黃鷹說:“是,請問您是……?”
“喔,我是這個家的男主人,非常歡迎您,歡迎您來做客,不知道我的啞巴女人有沒有招呼不周,惹您生氣?”大胡子太有禮貌了,完全把他當成了尊貴的客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媳婦昨天晚上剛跟陌生的男人睡過。
黃鷹問:“這是你家?屋里的女人是你媳婦?”
“是的先生,你們遠道而來,路過我們的家,就是我們的客人,我們應該以禮相待,屋里請,屋里請……。”
這男人一瞅就不是漢人,應該是少數民族的,
黃鷹不知道他為啥生活這兒,但是感到他沒有惡意。
這附近好多山民都是很熱情的,畢竟人煙稀少,看到有人路過,總是管吃管喝。
他沒有惡意,可是黃鷹有惡意,擔心大胡子看到里面光身子的女人。
大胡子將獨輪車放在院子里,伸手拉了黃鷹,就要往屋子里拉。
兩個人剛剛進去,大胡子就驚呆了,發現了炕上的啞巴女人。
等到他明白咋回事兒的時候,已經晚了,黃鷹的鷹爪扣在了他的咽喉上。
大胡子還沒有明白咋回事兒,喉嚨就被人扼住,五根鋼鉤深深嵌入了脖子的肉里。
他連呼叫一聲的機會都沒有,當場就一命嗚呼了。
炕上的女人因為沒有轉身,根本沒看到門口發生的事兒。黃鷹卡著大胡子的脖子,就把他拖出了門外。
然后大胡子的尸體倒在了地上。
旁邊窩棚里的田海平正在做飯,回頭一瞅,大胡子死了,他立刻過來問:“二大爺,你咋把他殺了?”
黃鷹說:“廢話!不殺了他,他跑出去報信咋辦?”
“啊?咱們殺了啞巴女人的男人,她還不恨咱們?”田海平問道。
“偷偷拉出去,埋掉不就完了,別讓她知道。”黃鷹擦擦手上的血跡說。
“對!神不知鬼不覺,處理掉……。”田海平點點頭,覺得二大爺說得有理。
“嗯,找個坑把他埋了吧,免得留下后患。”黃鷹一邊吩咐,一邊瞅了瞅院子里的獨輪車。
田海平發現大胡子死的很慘,眼睛暴突,舌頭伸出去老長,脖子上五個血窟窿非常明顯。
黃鷹下手一般都很凌厲,一招斃命,殺死一個不會功夫的人,跟碾死一只螞蟻沒啥區別。
田海平沒辦法,只好把大胡子放在獨輪車上推走了,臨走拿一把鏟子,去附近找個深坑,把這男人埋掉了。
事情果然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再次回來,黃米粥已經煮好了,三個人的份兒。
田海平先給二大爺盛一碗,然后又給屋子里的女人盛一碗。
女人躺在炕上,仍舊默不作聲,眼睛里閃著淚花。
田海平將米粥吹到不涼不熱,說:“你餓了吧,吃點東西吧……。”說完,他竟然來喂她。
女人還是被捆綁,沒穿衣服,哪兒都光溜溜的。
“噗!”她又啐他一臉唾沫。
田海平只能大聲跟她解釋:“你沒必要恨我,我倆本來就是逃犯……放心,這段時間我會照顧你的……不讓你受委屈……。”
“噗!”女人又啐他一口。
這一下田海平急眼了,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刮在了女人的臉上。
他破口大罵:“給臉表臉!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完,他上去捏了女人的鼻子。
女人鼻子被捏住,喘不過氣來,只好用嘴巴呼吸。趁著這個機會,田海平強行將一碗粥給女人灌了進去。
從昨天到現在,女人水米沒進,他擔心她餓死。
現在是借腹生子,他不是為了女人,就是為了她肚子里的娃,萬一懷上了呢?
打發女人吃飽喝足,田海平又出去吃自己那一份。
黃鷹說:“對女人,你應該溫柔點兒,瞧瞧人家楊進寶?再瞧瞧人家楊天賜?”
田海平說:“我跟她沒感情,溫柔不著,她能跟人家楊進寶的媳婦比?楊天賜的媳婦也漂亮。”
目前已經迫不得已,如果自己不是通緝犯,如果有錢,誰不想找個好女人過日子?誰樂意跟一個啞巴睡覺?
吃飽喝足,田海平洗刷了鍋碗,黃鷹走進屋子關閉了房門,抬手在女人的后背上拍了一下,再次點了她的穴,然后蜷縮在地上呼呼大睡了過去。
必須要養足精神,恢復力氣,好迎接下一步的計劃。
他倆也不知道在這兒要呆多久,總之熬一天算一天。
這里人煙罕至,公家的人找不到。
田海平走進屋子問:“二大爺,咱倆要在這兒住多久?”
黃鷹說:“不知道,把這兒的糧食吃完為止。”
“啊?那至少要等半個多月啊,不能換個地方?”
黃鷹說:“目前,還有哪兒比這兒安全?多活一天算一天吧……。”
田海平不敢跟老頭兒犟嘴,只能按照他說得來,同樣倒在炕上睡著了。
晚上,他倆還是一個睡覺,一個守夜,警惕地查看著四周的動靜。
前半夜一般有黃鷹來守,田海平繼續跟屋里的啞巴女人忙活。
晚上,他照樣弄了水,幫著女人洗澡。哪兒都洗得干干凈凈。
特別是生兒育女的地方,來來回回洗了三遍。
那個事兒應該注意衛生,要不然做起來也沒興趣。
昨天晚上只洗了一次,女人哪兒都生蛆了,味道能熏死半個飼養場的牲口。
今天,田海平特意多洗兩遍。
果然,將女人全身洗干凈,那種天然的幽香就從啞巴的身上散發出來,田海平的興致也再次被激起。
他抱著女人又親又摟,繼續在她的身上播種。
他發現她的身體一點也不臃腫,肥瘦適中,乃子很大,又圓又鼓,腰也很細,沒有肥胖紋,沒有妊娠紋,也就是說她還沒有生過孩子。
而且她的屁股也很肥大,潔白,彈性,有光澤。
兩條腿也很白,只是手臂的位置微微發黃。
在臨近大漠的地方,可以抱著這樣的女人睡覺,老天已經對他相當垂憐了……。
他親她的臉蛋,親她的脖子,嘴巴,發現她的嘴巴里牙齒很白。兩個乃子摸起來也又柔又軟。
跟她撞擊的時候,女人竟然有了反應,嘴巴里輕輕呢喃了一聲:“嗯哼……。”
他還發現女人很配合,最后有被動變為了主動。
他不動,她就很迫切,身子不斷扭動,迫不及待。
最后,在激情蕩漾的高峰期,女人的身體抖動更厲害了,幾乎要把男人吸進去。
田海平又驚又喜,心里就對啞巴產生了憐憫跟愛意。
爽完,倆人全都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久久不能平靜。
抬手摸一把,他還摸到了女人的肚子跟胸口上凈是汗珠子。
“哎……你如果是個正常人,該多好啊?我就能跟你甜言蜜語了……好想跟你一起回家……我已經好幾年沒有回過家了……。”
“阿巴,阿巴阿巴……。”女人竟然輕輕呼喊了他幾聲。
田海平問:“你想說啥?”
“阿巴,阿巴阿巴……。”女人又沖他嚷嚷。
田海平不懂啞語,就奇怪地看著她。
這時候,外面的黃鷹說話了:“她已經一天兩夜沒有屙屎尿尿了,想上茅房……。”
“喔……。”田海平這才知道女人是想方便。于是問:“你想解手,對不對?”
啞巴女人就點點頭。
“那你是大號還是小號?大號,我抱你出去,小號,我給你提尿盆。”
“阿巴阿巴……。”女人立刻表現出痛苦的樣子。
田海平立刻明白,她想拉屎……。
于是,他就起來,幫著女人裹上了羊皮大襖,然后抱起她打開了屋門。
啞巴女人家是沒有廁所的。她跟男人就是在房子西邊方便,哪兒有個坑,站在坑沿上,大小便就會沖進不遠處的斜坡里。
來到斜坡上,他就把她按了下去。
女人剛剛蹲下,后面的山洪就爆發了,稀里嘩啦。
她沒有害羞,都這樣了,被男人鼓搗了七八十來次,哪兒都被他看了,親了,害羞個毛線?
田海平立刻捂住了鼻子,感情好看女人拉出的臭臭也有味道。
足足五六分鐘,女人才拉完,嘴巴里又呼喚他:“阿巴阿巴……。”
田海平就是知道,女人想讓他放開她,自己擦屁股。
“別,解開再捆上,挺麻煩的,還是我幫你擦吧……。”
于是,田海平就摸著黑找一塊磚頭,幫著女人擦腚。
天太黑,準頭不好,沒擦準,他的手蹭在了女人哪兒,弄了一手的臭臭。
可他完全沒在意,胡亂擦擦手,弄干凈屁股,又把她抱起來,返回了土炕上。
所有的一切都被黃鷹看在眼里,老頭子微微一笑:“傻小子,你這不挺會心疼女人嘛?”
再次回到房間,田海平把女人放在炕上,仍舊在她的身上摸啊摸,撩啊撩。
他說:“我不知道你叫啥名字?干脆叫你啞女,好不好?”
啞巴女人雖然聾,但隱隱約約聽得清。
好多話她都可以聽得清,也明白意思,可小時候沒有學會說話,完全喪失了說話的功能,只能點點頭。
“啞女……如果有一天,我能平安回到鳳凰山,一定把你接回家,咱倆好好過日子。我會一輩子對你好……。”
“阿巴,阿巴……”啞女又點點頭,腦袋就靠近了他的胸口。
他給了她舒服,還保證能給她幸福,啞巴女人認命了,竟然不再對他產生仇恨。
這就是女人的宿命,跟誰睡覺跟誰親……。
當然,此刻她還不知道自己的大胡子男人已經死了。
就算知道,她照樣不心疼,后來田海平才知道啞女為啥會來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感情啞女也是被大胡子男人搶來的……女人是被逼的。
這一晚,田海平跟啞女說了好多話,也說了自己的小時候,青年時期跟中年時期。
他輝煌過,風光過,當初跟著田大海的時候,也曾經開過名車,去過娛樂場所,還有過大把大把的鈔票。
后來田大海跟楊進寶商戰,兩家決斗,為了支持堂弟,他才把所有的錢都投入到了護城河那塊地上。
但是后來,卻被楊進寶一場大洪水沖了個干凈。
他混得是古惑仔,覺得不缺女人,所以一直沒有娶妻。
現在好,想娶欺媳婦了,卻成為了窮光蛋,一無所有了,還不如一個叫花子。
他還跟啞女說:“你跟我睡了,就是我的女人……我不嫌棄你啞,你也別嫌棄我窮……。”
啞女沒有回答,只是將腦袋靠在他的懷里,越靠越近,最后還流下了兩顆淚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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