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你怎么回來了?你該好好學習,準備沖刺,高考馬上就要開始了,回來干啥啊?”
楊進寶當然知道豆苗回來的原因。他成親了,新娘卻不是豆苗,女孩子驚慌了,無助了,崩潰了,傷心欲絕,要不然也不會病成這個樣子。
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釋,好想豆苗揍他一頓,出出氣也好,內心充滿了愧疚跟不安。
“進寶哥,你別娶巧玲,娶俺好不好?今天咱倆就成親,俺要做你的女人,陪你睡覺,給你生娃,一輩子不離不棄,好不好,好不好啊?”豆苗雙手顫抖,抱著男人哆嗦成一團,生怕他一眨眼就沒了,消失不見。
“豆苗,都是我不好,辜負了你。我……沒辦法啊,巧玲跟我爹聯合用計,我拿走了她的閨女身子,那天她又趁黑摸過來,我沒忍住……就搞大了她的肚子。不娶她,巧玲就沒臉見人了,我不能看著她死啊……。”楊進寶無可奈何。
“你就忍心看著俺死?那俺就死給你看!”豆苗著,想掙扎著爬起來,要嘛喝農藥,要嘛跳崖,要嘛上吊。
“豆苗你冷靜,冷靜啊!咱倆完了,真的完了,再也不可能了,你忘掉我吧。”楊進寶生怕女孩干傻事兒,用力將她按在炕上,不讓她動彈。
“進寶哥,可你跟巧玲沒感情啊,沒感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豆苗嚎叫起來。
“我知道跟她沒感情,可作為一個男人,必須要負責任,那種吃干抹凈不認賬的事兒,我楊進寶做不出來。好在咱倆陷得還不深,我欠你的也沒那么多,長痛……不如短痛。”楊進寶也哭了,同樣淚眼婆娑。
“嗚嗚嗚……。”
“哇哇哇……。”
兩個孩子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對淚人,流淚眼對流淚眼,斷腸人抱斷腸人。
牛大山陪著他倆掉下了眼淚,馬采芹也不做聲了,一個勁地擦眼睛。
這場面動人心腸,牛大山趕緊扯起女人,將媳婦拉出房間,慢慢關上門。
馬采芹一瞅不樂意了,怒道:“你干啥?為啥讓他倆單獨相處?楊進寶跟咱豆苗**,他倆忍不住咋辦?難道眼睜睜看著豆苗便宜這王八蛋?”
馬采芹擔心閨女吃虧,豆苗二十年喂養的豬豬,送給楊家的孽種,心疼死了。
“你知道個屁!忍心打擾他倆?讓他倆哭吧,哭哭就好了,我相信楊進寶不會干傻事兒的。”牛大山趕緊勸女人。
果然,牛大山跟馬采芹一走,豆苗就激動起來,抱著楊進寶又親又摟,還扯他的扣子。
“進寶哥,今天你把俺身子拿走吧?俺也要懷上你的娃,你讓俺大肚子吧,這樣就能娶俺了……。”
豆苗的動作很輕佻,也很瘋狂,楊進寶的扣子被女孩子扯開了。
然后豆苗開始扯自己的衣服,襯衫被扯裂,一對白白的兔子搖頭晃腦探出了窩窩。
楊進寶已經不止一次看到過豆苗身體的部,他熟悉女孩的胸口,更加貪戀那胸口。
豆苗已經發育成熟,胸口又鼓又大,高高挺拔,那對呼之欲出上沒有突起。
很多剛剛發育成熟的少女,胸口都是沒有突起的,而是兩個淺淺的坑。
成親以后,經過男人大手的催熟,或者奶過孩子以后,荷才露尖尖角。
但這不影響它的美觀,造物的神奇,早已讓這對美好失去了它最原始的哺乳意義,完成為了男女相互歡樂最重要的玩具。
同時,也是后代生出來以后的第一份口糧。
扯裂自己的扣子,豆苗又勾了男人的脖子,拼命將他往炕上拉,如癲如狂。
楊進寶沒有害怕,只是一個勁地躲閃:“豆苗別!別呀!你爹娘還在外面嘞……。”
“不管!俺啥也不管!就要成為你的女人,進寶哥,給俺吧,拿走俺的身體吧。”
她將他纏緊,兩條手臂好像繩子,將楊進寶束縛了,纏繞了,勒得他喘不過氣來。
楊進寶知道女孩精神有點失常,都是因為他,自殺的心都有。
可不能一錯再錯,只能竭力掙扎。
“采芹嬸兒!大牛叔!你們過來啊,快來幫忙!”楊進寶沒辦法,只能求饒。
馬采芹跟牛大山在外面嚇壞了,不知道咋辦。老牛不敢進去,因為豆苗的衣服扯裂了。
雖是爹老子,可也不好意思看到女兒赤身果體的樣子。
抬腿一腳,他就將馬采芹踹進了屋子里,怒道:“你還愣著干啥?還不進去?!”
馬采芹一個趔趄沖進屋子,沖楊進寶就撲打,一邊打一邊罵:“王八羔子,瞧把俺豆苗逼成啥了?不是東西!”
“嬸兒,不怪我啊,您都瞧見了,是豆苗主動的……。”楊進寶趕緊求饒。
“還不把眼睛閉上,看啥啊看,沒見過女人的……喵咪?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馬采芹一邊罵,一邊拉扯女兒,將豆苗扯開了。
然后幫著閨女遮掩身體:“妮兒啊,都是娘不好,娘錯了,啊?給你賠禮道歉,咱不鬧,不鬧!”
馬采芹是鄉村悍婦,有的是力氣,柔弱的豆苗被老娘按在炕上,動彈不得。
馬采芹還扯過被子,蓋在閨女身上,繼續沖楊進寶瞪眼睛:“讓你來給豆苗看病的,不是看她身體的,還不趕緊打針?”
“喔喔喔……。”楊進寶這才如夢方醒,趕緊打開藥箱子,敲打藥液針劑,將針管抽滿了。
他在這邊擺弄針管子,那邊的馬采芹已經扯開豆苗的腰帶,拉下了閨女的褲子。
后背上半截雪白顯露,楊進寶揮起手臂,噗嗤!結結實實將針管別在了豆苗的屁股上。
豆苗還是哭,咿咿呀呀鬧,但是很快,她就不動了,藥液起到了作用,女孩子眼皮發沉,睡了過去。
收拾好一切,楊進寶又瞅了豆苗一眼,戀戀不舍。
“嬸兒,大牛叔,我走了,你們好好照顧豆苗,千萬別讓她干傻事兒。還有,好好勸勸她,讓她回到學校去復習,一定要考上大學,他的學費我來想辦法,不用你們發愁。”
馬采芹白他一眼沒做聲,牛大山卻尷尬一笑:“進寶啊,叔代表豆苗謝謝你的好意。既然你跟豆苗……完了,就跟她沒關系了,她的學費自然也不讓你操心。”
“叔,您別這么,咱山里窮,負擔一個大學生,你供不起的。”
“你也供不起啊,這次成親,還欠了那么多債,我們怎么能拖累你?”
“叔,為了豆苗,我樂意,就當彌補對她的虧欠了。”
“那行!如果她真的考上大學,學費算我們一家欠你的,早晚要還。”
“那好,我走了。”楊進寶點點頭,最后留戀了女孩一眼。
這是不舍的一眼,這是忘情的一眼,更是最后的分別。他希望豆苗可以挺過來,展開新的人生。至于自己內心的傷痛,只能找個地方默默舔舐了。
回家的路上,楊進寶一路走一路哭,他不知道今晚的洞房花燭夜怎么過。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親戚朋友還沒有散去。他放下藥箱子,撲上酒桌,眨眼將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晚上九點,楊進寶是被兩個哥們攙扶進洞房的,喝得東倒西歪,爹娘都不認識了。
楊招財知道兒子是借酒澆愁,只是嘆口氣,同樣覺得對不起豆苗。
外面的客人散去,楊進寶瞅到了坐在炕邊的巧玲。
女孩像一朵半開半合的牡丹,身穿大紅嫁衣,含羞帶騷,眼如秋水,微微一笑,臉上就泛出兩個好看的酒窩。
旁邊還有個女人沒有走,竟然是麥花嫂。
娘娘山有個不成文的規矩,男人新婚夜,嫂子是要掃炕的。所謂的掃抗,就是幫著一對新人鋪床疊被。
這種規矩的寓意,是擔心新婚夜一對夫妻害羞,不好意思鋪床,所以只能嫂子過來幫忙。
楊進寶進門,沒有撲向巧玲,反而把麥花嫂抱在了懷里,吧唧,吧唧,接連親了女人好幾口。
“哎呀進寶,你干啥嘞,親錯了,你媳婦在那邊。親我干啥?”麥花嫂嚇壞了,趕緊推他。
“嫂,不如今晚你別走了,跟我和巧玲一起睡覺,咱仨人一塊睡覺覺呀生寶寶,摸摸噠呀棒棒噠……。”男人滿嘴酒氣,熏得麥花嫂直往后退。
“我呸!誰跟你睡覺覺生寶寶?混賬王八羔子,嫂子也稀罕?不是個東西!”麥花嫂嬉鬧一聲,點了他額頭一下。
“這有啥,嫂子的屁股蛋子,叔子的一半子,俺二憨哥死這么久,你就不憋得慌……?”楊進寶跟麥花嫂打鬧習慣了,一點也不客氣。
“嫂子憋得慌,可又能咋辦?你有了巧玲,還能娶我?”麥花嫂見到男人就走不動道,當然樂意跟楊進寶逗嘴了。
“不是我扯淡,誰讓你那么好看?你今晚就睡在這兒,以后咱仨一起過……。”
“呸!想得美!睡你的覺吧,我在這兒跟你過,巧玲還不吃了我?咯咯咯……。”女人笑得前仰后合。
床鋪鋪好,麥花嫂開始掃抗了,一邊掃一邊嘴巴里念念有詞:“掃掃枕頭,多子多福,掃掃炕幫,多收高粱,掃掃被子邊,生個兒子鐵蛋蛋……。”
掃抗是風俗,當然要吉祥話了。
吉祥話完,麥花嫂將笤帚一扔,拍拍手:“任務完成,進寶,你跟巧玲睡吧,俺走了,還要回牛家村嘞。”
女人噗嗤一樂,關上門真的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了巧玲跟楊進寶。
“進寶哥,睡覺唄,俺幫你解衣服。”巧玲乖得很,趕緊站起來幫著男人寬衣解帶,可像個媳婦了。
楊進寶卻輕輕一推,將女人推開了,一腦袋栽炕上,蒙頭就睡。
巧玲打個冷戰,知道男人到豆苗哪兒去了,心情不好。
可她沒有氣餒,既然嫁給了進寶哥,這輩子都是他的媳婦,當然要包容他的一切。
再孩子都有了,還怕啥?
所以她沒有害羞,三兩下扯光自己的衣服,揭開被子,紅果果鉆進了男人的被窩,貼緊了他的身體。
“進寶哥,你弄死俺吧,俺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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