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兒,人群跟家畜已經趕了一百五十多里的路,天色再次黃昏了。
往前還有1里,才能走進楊家村飼養場。
前面的山道狹窄,趙四的汽車過不去,只能停下,將所有的設備用馬車分批運回。
“兄弟,俺走了,你保重。”趙四跟佟三嫂終于來跟楊進寶告別。
“四哥,嫂子,一路順風,謝謝你們的幫助。”
“進寶啊,俺早就瞅佟石頭那子不順眼了,你教訓他,該!”三嫂樂呵呵道。
“嫂子,沒有你,就沒有我楊進寶的今天,你是我的福星。”這次計劃成功,三嫂功不可沒,楊進寶對她由衷地感謝。
“進寶啊,你別這么,沒有你,也沒有嫂子的今天,俺就不會賺到錢,也不會找到這么好的男人。”三嫂著抱緊了趙四,倆人親昵地不行。
他倆已經結婚了,因為路途遙遠,楊進寶沒有參加他們的婚禮。不過卻隨了份子。
現在的三嫂跟過去不一樣了,女人洗了澡。
聽趙四,結婚的前幾天,在澡堂子里,佟三嫂一個人霸占了一個澡池子,池子里的水整整換三遍,都成泥漿了。
第三遍水,才看清女人的色。
其實三嫂不丑,化妝以后頭發順溜了,脖子上的泥干凈了,手腕上的皴也沒了,做了新娘子,換上一身的好衣服,不但不臭,還有香氣嘞。
把趙四給激動得,新婚夜跟女人鼓搗了三次,每一次都到達了愉悅的巔峰。
三嫂自從跟了趙四,梨花村的家也不要了,完成為了城里人,草雞變成了金鳳凰。
“行,再見,記著每隔五天給我送一次飼料,把飼料送到素芬的飼養場倉庫就行了,我會安排馬車隊拉回來”楊進寶再次沖他倆擺擺手。
“好,你放心,我的飼料會準時到!再見。”趙四也沖楊進寶擺擺手,拉著三嫂走了。
趙四那邊離開,素芬這邊卻沒有閑著,仍舊在幫著楊進寶拉東西。
所有的設備必須要用馬車拉進楊家村,有素芬親自壓陣。
這天晚上,大家沒有搭黑趕路,在山谷里休息一夜,第二天才把所有牲口趕回家的。
從梨花村返回來,一直到將所有的牲口家畜趕進娘娘山的牲口圈,上百人整整耗費了三天的功夫。
楊進寶一戰成名,徹底讓娘娘山改天換地。
不但將大瘟疫的損失部挽回,所有牲口吃了新的飼料以后,再次恢復肉質跟產奶量,等于憑空多出了一個億。
他一躍成為了娘娘山的首富,鶴立雞群,王八之氣橫行。
寂靜了大半年的山村,再次傳出了狗叫聲,傳出了公雞的打鳴聲……。
新廠開業,第一件事就是成立運輸隊。
因為山路太崎嶇了,所有的東西必須要用馬車拉。
楊進寶首先成立了一個二十輛馬車的車隊,往返在縣城跟楊家村之間,來回拉草料,拉山民生活的必需品,農藥,肥料,等等。
這一年的春天,娘娘山出現了第一個代銷點,山民買東西更方便了。
車隊的隊長有朱二寡婦擔任,領著二十多個有經驗的娘們,狗蛋跟馬二愣子是副隊長,都聽女張飛的調遣。
這個簡易的車隊再后來成為了三馬子隊,最終發展成為了汽車運輸隊,為山里人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當然,這是幾年以后的事兒了。
起初,馬二愣子很不服氣,因為他是男人,聽一個娘們調遣,覺得憋屈。
所以,他來找楊進寶,進門就:“妹夫!我不做運輸隊隊長,我要調職!”
“你想干啥?”楊進寶問。
“我想當廠長。”馬二楞舔著臉。
“你有那事?”楊進寶鄙夷了他一眼。
“俗話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你是我親妹夫,這個廠長的位置,當然應該給我干!憑啥給春桃和老金?”馬二愣子咕嘟道。
“春桃姐是大學生,農業大學畢業出來的,老金也是大學生,還有研究生學位,有技術有文化,有領導才能,你會個屁啊?”楊進寶特別討厭這個大舅哥,馬二楞除了跟村子里的寡婦睡覺,屁能耐沒有。
讓他當廠長,工廠的那些女員工還不倒霉?
去運輸隊也不能讓他了算,馬車隊也有二十多個娘們呢?
他如果倚仗自己是楊進寶的大舅子,欺負那些女工咋辦?
所以,楊進寶安排女張飛做隊長,安排馬二楞做副隊長,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他敢胡來,朱二寡婦就敢用耳刮子抽死他。
那女人可不好惹,而且死死纏上了二愣子,她的巴掌跟蒲扇差不多,一巴掌下去,馬二楞的門牙跟槽牙會一顆不剩。
這就等于給他戴上了緊箍咒。
可二愣子不喜歡朱二寡婦,至今對蕊念念不忘。
“進寶,要不這樣,你讓我喂牲口吧,這樣我就能跟蕊在一塊了。”
“你還在想著蕊?”楊進寶問。
“是!我想跟她和好,以后好好待他,好妹夫,你就給個機會吧。”馬二愣子死皮賴臉,竟然苦苦哀求。
“那行,明天開始,你去喂牲口吧,工資跟蕊一樣,別給我丟臉!”楊進寶沒辦法,只好同意了。
“得令!”馬二楞尾巴一翹走了,顛顛沖進飼養場,來找蕊。
最近,楊進寶安排蕊做了飼養員,專門管飼料跟牲口喂養,因為女人當初在鳳凰山干的就是這個,特別有經驗。
蕊穿一身白大褂,正在調配添加劑,楊進寶已經將添加劑的秘方告訴了女人,所有牲口飼料也有蕊安排人搭配。
正在那兒忙活呢,馬二楞來了,笑容滿面。
“蕊,忙著嘞?我來,我來!”馬二楞趕緊過來,幫著女人干活。
“你來干啥?還不趕緊找你的女張飛去?”蕊沒好氣地怒道。
“蕊啊,我不喜歡朱寡婦,一直喜歡的是你啊?咱倆和好唄,當初我錯了。”男人趕緊屁顛屁顛賠不是。
“你還有臉?既然喜歡,當初為啥把俺給賣了?你好狠的心!”想起當初的遭遇,蕊抽泣一聲哭了,對馬二楞恨得要死。
女人的心早已變成一捧死灰,愛情的火苗再也升騰不起來了。目前瞅到馬二楞,她形同陌路。
撲通!馬二楞又沖蕊跪了下去,:“你要是不解氣,就打我吧,打死也沒有關系!我真的知錯了,會十倍百倍報答你的,給我一次機會行不行?”
他果然抓了女人的手,在自己臉上抽,左邊一下,右邊一下。
蕊的手都被抽痛了,趕緊躲閃:“機會是自己爭取的,你已經失去了,再也回不來了!”
女人用力推開他,繼續調配飼料。
馬二愣子四處瞅瞅,發現周圍沒有人,上去抱上了蕊的腰:“我不管,反正這輩子非你不娶,你要是不答應啊,我就硬來!”
著,男人把女人按倒在了干草堆上,又親又摟,還伸手撕扯她的衣服。
蕊都要氣死了,一個勁地掙扎:“你松開,要不然我喊人了!”
“你喊吧,是楊進寶非要成咱倆的!他把我調過來,跟你一起調配飼料,就是想咱倆和好。”
“楊進寶管的事兒也太寬了,俺的心已經死了,你滾,滾啊!”女人的眼睛里含著淚,竭力呼嚎。
可她掙扎的力氣卻來,最后不動了,任憑男人胡來。
女人的心里雖不稀罕二愣子,可生理卻受不了。
蕊是過來人,第一次就給了馬二楞,女人一旦嘗到男女間的那種滋味,就會變得身不由己。
從野牛坡來到這兒,整整四個月了沒有碰過男人,她身體憋燥得難受。
每天晚上,她都會想起跟二愣子和大孩在一起的情景,腦海里兩個男人的影子也來回換著翻騰。
她想起了在鳳凰山的飼養場,二愣子跟他磨纏,男人的手摸她的臉,摸她的胸,摸她的肚子,還用牙齒咬她的身。
也想起在野牛坡的那段時間,大孩跟她在土炕上蕩漾的情景。
跟大孩比起來,二愣子厲害多了,還懂得很多花樣兒,那些化樣兒讓她跟神仙一樣快活。
所以今天二愣子一親,一摸,一纏,蕊就身不由己了,女人的呼氣粗重起來,身體也顫抖起來。
馬二楞不管白天黑夜,就那么在飼養場的配料室里,把蕊的衣服一件件解下,然后解下自己的衣服,將女人裹緊了。
這個配料房是蕊的私人地方,一般人不能進來。
配料的秘方是工廠的秘密,任何人不能泄露出去,所以每次配料的時候,蕊都會把自己關進屋子里,將房門反鎖。
今天沒有來得及將屋門鎖上,馬二楞就闖了進來。
女人悲嘆一聲:罷罷罷,反正這破身子已經是他的了,一次兩次又有什么區別?滿足了他,也滿足了自己,感情的事兒以后再。
女人就那么順從了,馬二楞跟當初一樣,把蕊身摸個遍,親個遍,粗糙的大手在女人的身上不斷游走。
蕊的身體在迷茫中扭曲,好像一條蛇,很快就把男人纏緊了。
兩個恬不知恥的身體抱一塊,在楊進寶的飼養場里干起了不三不四的貓狗事兒。
事畢,兩個人都不動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馬二楞還問呢:“舒服嗎?我厲害,還是哪個大孩厲害?”
“當然你厲害,大孩哪兒都好,就是那個地方不好,每次幾分鐘不到就繳械了。”蕊回答。
“蕊,咱倆成親吧,我要一輩子對你好!這輩子為自己贖罪,我要是再拋棄你啊,就讓我一頭栽溝里,被汽車撞死!”馬二楞趕緊賭咒發誓。
“那個要你發誓?有事,就再來一回……”蕊捂了男人的嘴巴,不讓他胡八道。
于是,馬二楞重整旗鼓,又把女人按在身下,狠狠折騰了一回。
有了第一回,很快就有了第二回,從此以后,他倆一發不可收拾。
再后來的幾天,蕊跟二愣子竟然不分地點,不分場合。
他倆在配料房里搞過,在正值拔節腿肚子高的麥地里搞過,在牛棚里搞過,在豬圈里搞過,也在雞窩里搞過……。
隨便找個地方,地上一躺,衣服一鋪,就是他們的婚床。
男人女人在磨纏跟翻滾中得到舒暢,完是生理的需求,絕不是心靈的撞擊。
因為馬二楞做夢也想不到,蕊在報復他。
女人就是要把他勾過來,等到男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時候,再一腳把他踢開。
她要讓他付出代價,嘗嘗被拋棄的滋味,讓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死去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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