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碗刷好,慧也該睡覺了,女人在地上鋪了草苫,草苫上鋪了涼席,涼席上放了被褥,才抱著孩子躺在上面。
沒有解衣服,一男一女在一塊,解衣服多害羞啊?
“娘,娘,淼淼要聽故事,給俺講一個吧?”淼淼怎么也睡不著,纏著娘要聽故事。
“淼淼聽話,娘累了,睡覺,啊?”干一天活兒,慧早累得睜不開眼,哪有心情講故事?再她是個鄉下丫頭,沒知識沒文化,也不會講。
“淼淼過來,到叔叔身邊來,叔叔給你講……。”狗蛋一下拉過女孩,拽在了自己身邊。
“叔叔,你會講故事?”淼淼忽閃兩下大眼問。
“當然了,叔叔肚子里的故事可多了。”狗蛋得瑟起來。
“那你快講,淼淼可喜歡聽了。”女孩瞪著懵懂的大眼,有點迫不及待。
狗蛋清一下破鑼嗓子講開了:“從前啊,有座山,山里有座廟,廟的對面是個尼姑庵,廟里的兩個和尚,經常找尼姑庵的妹妹去耍……。”
狗蛋還真有兩下子,開講以后淼淼就不動了,趴在那兒聽得津津有味,慧也被感動了,同樣豎著耳朵聽。
母女二人是在狗蛋的故事中睡去的,暗夜里,狗蛋將淼淼抱下床,放在了慧的身邊,還幫一對母女掖緊了被子。
瞧著女人俊俏的面龐,雪白的臉蛋,狗蛋忍不住,好想低下頭親她一口。
可最終還是忍住了,萬一慧醒過來抽他的耳光子,罵他流氓,可沒地方理去?
他就是嘴巴貧,腦子里喜歡想想,歪歪一下,真的弄個大姑娘送被窩里,立刻傻眼。
一個月前爬蕊家的窗戶,完是一時的沖動。
狗蛋嘆口氣,還是轉身上炕,爬在了哪兒。
就算想跟慧睡覺也不能啊,屁股上還有傷嘞,一動就疼,一疼啥興趣都就沒了。
屋子里很靜,掉根針在地上都聽得見,呼吸聲很均勻,此聲剛落,此聲又起,相互銜接,好像美妙動聽的交響樂。
第一天就這么過去了,蠢蠢欲動,異想天開,百爪撓心。
狗蛋住進慧家一個禮拜以后,傷口上開始慢慢結痂,不再疼了。于是他就強撐著爬下炕,幫著女人掃院子,劈柴火,挑水,收拾屋子。
慧上班走了,女人丟下了孩子跟所有的家務,力所能及的活兒,狗蛋幫她干了。
晚上,慧進門嚇一跳:“哎呀,這還是俺的家嗎?誰收拾的?”
“娘,是狗蛋哥叔叔收拾的……。”淼淼抬手指了指狗蛋。
“哎呀,你的傷還沒好嘞,咋能幫俺干活?屁股不想要了?”慧趕緊沖進屋子,瞅了瞅男人。
狗蛋已經累得爬不起來了,不過笑容很燦爛:“我爬炕上閑得慌,還是干點活心里松快。”
“那你的屁股還流不流血了?”女人問。
“不流了,結痂了。”
“那你趴下,我幫你抽線,把線繩子抽出來。”慧趕緊放下包包,按上了男人的屁股,抬手就要扒他的褲子。
“別!算了,別抽了,疼,反正死不了人……。”狗蛋趕緊拒絕。
因為慧的手狠,膽子也大,上次幫他縫補傷口就毫不猶豫,普通的女人瞅到血糊拉幾的屁股,早嚇暈了,可慧卻沒有。
“不抽能行?線繩子掛屁股上,跟拖著尾巴一樣,多難看?”慧問。
“沒事,你把線頭絞斷就行了,我不在乎。反正在衣服里面,相親的時候,大姑娘也不會扒下我的褲子看。”狗蛋滿不在乎。
“咯咯咯……。”慧笑了:“相親的時候,大姑娘不會扒下你的褲子看,可洞房的時候嘞?人家姑娘一摸你屁股,拉手,還不以為你長癬了?”
“沒事,我捂上屁股,不讓她摸就行了。”狗蛋趕緊解釋,慧笑起來花枝亂顫,兩個乃子上下抖動,好像金雞亂點頭,狗蛋又被晃悠暈了。
“呵呵……人家大姑娘第一次,才不會摸你的臭屁股嘞。”
“那你,大姑娘洞房,第一次都摸哪兒?”狗蛋趕緊追問,分明在挑逗女人。
“不告訴你……。”慧的臉又紅了,為了逃避尷尬,她趕緊卷起袖子,進去廚房做飯。
還是雞蛋鹵子面條,慧挖好了面,攪拌了水,將面團和好,抄起了搟面杖身子一扭一扭搟了起來。
屋子里的土炕正好面對廚房的窩棚,狗蛋趴在炕上能瞅到慧的身。
女人的身子來回扭動,胸口亂晃蕩,屁股蛋一轉一轉,特別好看。
狗蛋瞅見過楊進寶的媳婦巧玲搟面條,慧的身段與巧玲一樣優美,搟起面來跟跳舞扭秧歌似得,瞧得男人流鼻血。
狗蛋的心里就按耐不住了,這么好的女人,晚上獨守空房,糟踐了……洪亮那王八蛋,出山打工兩年不回來,他倒是放心?
管他狗曰的!老子就是喜歡慧,就是要勾搭她!嫁過人咋了?嫁過的女人有經驗,比閨女熟練多了。
今天晚上,別管咋著也要把她滾上炕,搞大她的肚子,幫我生個娃出來。大不了俺倆去私奔。
狗蛋打定注意,嘿嘿笑了。
蕊做好飯,將兩碗面條端進屋子里,仍舊放在方桌上。
“狗蛋,吃飯了,趁熱,再不吃就坨了。”女人吩咐道。
“嫂子,咱倆一塊吃,來,坐我旁邊。”狗蛋不知羞恥,竟然拉了慧的手。
他的手跟女人碰觸的瞬間,慧就打個冷戰,下意識地想躲開。可狗蛋卻扯上沒撒手,生生把她按了下去。
兩個人一起吃,孩子淼淼在院子里玩耍,不多會兒的功夫跑大街上去了。
發現孩子離開,沒人瞧見,狗蛋筷子一放,瞬間抱了慧的肩膀,張開大嘴叉子惡狠狠親在了她的臉上。
然后,他跟瘋了一樣,用力把女人納緊,再納緊。
慧嚇一跳,趕緊掙扎:“死狗蛋!你干嘛,干嘛啊?不準胡來!”
她的心慌亂地好像鹿亂撞,也仿佛風雨中搖曳的樹葉。
“嫂,洪亮走了兩年,你一個女人真的不容易,你……憋得慌不?我來幫你解解悶……。”狗蛋氣喘吁吁,手腳沒停,繼續裹她,纏她,三兩下就把她按在炕上,伸手就扯她的衣服。
“狗蛋!別呀……傷天害理,傷天害理啊……。”慧渾身顫抖,欲遮還羞,心里很想要,可怎么也不敢邁出后悔終生的一步。
“嫂,我稀罕你,你也稀罕我吧?咱倆一起稀罕,我要睡了你!你也睡了我吧……。”
好直接的對白,好直接的求愛方式。山里男人沒文化,粗魯,野蠻,求愛的方式就是這么簡單直白。稀罕就上,不稀罕各走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一旦有感覺,啥倫理道德?啥流言蜚語?啥臉面?統統見他的大頭鬼去。、
“狗蛋,俺也稀罕你,可洪亮有天回來可咋辦啊?”慧一邊掙扎一邊怯生生問。
“跟她離婚!然后咱倆過……。”
“不行啊,知道咱倆好,他會打死我的,也會殺了你……。”慧仍舊害怕,從前男人打過她不少次,自己死了沒事兒,萬一兩虎相爭,事情會無法收場。
“那咱倆好完就私奔,再也不回來了……到別的地方接著活……。”狗蛋喘著粗氣,追著女人的嘴巴親,寸步不讓。
“孩子呢,淼淼咋辦?”
“走,一起帶走,我來養活你們娘兒倆……。”
兩個人都是氣喘吁吁,你纏著我,我抱著你。
最后,慧竟然不掙扎了,渾身戰栗不已,不由自主抱上了狗蛋的腰,攬上了他的脖子,跟他迎合。
“哎呀不行……松開,你松開!”忽然,女人把他推開了,狗蛋的腦袋撞在了炕幫上。
“到底咋了嘛?現在你還不了解我的心?”狗蛋問。
“不是哩不是哩,是天還沒黑呢,還有娃呢,淼淼回來瞅到咱倆這樣……對孩子不好。”蕊抬手撩一下秀發道。
“那你,咋辦?”
“我把娃送到俺公婆哪兒,然后回來跟你好……。”慧。
“那行,你去,我等著……。”狗蛋眼巴巴瞅著女人。
于是,慧站起來轉身關上門,走出院子找孩子去了。
她找到孩子,馬不停蹄把閨女送到公婆哪兒才返回來……。
孩子是夫妻感情的橋梁,可同時也是兩口子的情敵。有孩子在中間,真的會影響好多事兒干不成,不能盡興。
慧必須要掃除一切可能的障礙,然后跟狗蛋好好耍,耍他個酣暢淋漓,耍他個一醉方休,耍他個天翻地覆。
她跟公婆撒了謊,晚上在飼養場加夜班,回不來了,擔心孩子出事兒,暫時讓公婆照看,洪亮的爹娘就答應了。
送完孩子,慧著急忙火往家趕,推開門的時候,發現狗蛋已經把自己剝光了,男人就那么爬在炕上,還是撅著白亮亮的腚。
狗蛋比從前胖多了,腰圍很粗,皮膚也黝黑,顯出一股山里男人的粗獷,他的胳膊粗,腿粗,臉蛋子大,那肩膀跟山梁一樣壯實。
慧身不由己轉身上了門栓,慢慢靠近男人,一股無形的力量在驅使著她,好像自己是一塊磁鐵,狗蛋也是一塊磁鐵,兩塊磁鐵產生了吸引。
剛剛靠近炕邊,狗蛋就伸出手,猛地將她拉進懷里,按倒狂吻起來。
大嘴叉子雨點一樣在慧的身上擊打,三兩下將她剝個溜溜光。
慧的身體在燈光下泛出一片燦爛,她含羞帶騷,抬手拉向電燈,將燈光熄滅了。
外面的月光很好,穿過窗戶融融泄泄裝滿整個屋子,自然也照在了兩個身體上。
他倆跟麻花似得纏緊了,剛剛成年的光棍漢跟饑渴的留守女人融為一體,盡情蕩漾,盡情震撼。
狗蛋的大手在女人的身上不斷撫摸,上下游走,好像要把慧撕裂揉爛……女人在男人的身下發出細細的呢喃,長蟲似得扭曲,同樣也把狗蛋纏緊。
可這種激情沒有保持多久,狗蛋那子球沒進洞就滑竿了,腦袋被閃電劈中,身體抖動幾下,弄得女人肚子上濕漉漉的。
慧就嘆口氣:“狗蛋啊,原來你真是個童子雞,還沒經歷過女人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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