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楊進寶奇怪的是,棉被里的豆苗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
女孩的衣服不知道啥時候處理光的,輸液的針頭自己也拆除了。
男人剛剛抱上她,豆苗就趁機纏過來,好像等待了很久。
“進寶哥……你終于過來了,弄死我吧,我不想活了……。”剛剛上來,女孩就表現(xiàn)出一股急迫和躁動。
雖然她極力讓自己顯得成熟,可笨拙的動作還是出賣了她,豆苗絕對是個閨女。
她的手不知道放在哪兒好,時而抱上男人的脖子,時而抱上男人的腰肋,時而又含羞帶騷遮掩自己的羞澀。
楊進寶是過來人,當(dāng)然知道如何撩撥女人,慢條斯理將豆苗抱在懷里輕輕親吻輕輕撫摸……。
屋子里的燈很亮,被子撩開,女孩的身體就像一只百靈鳥捉住了他的眼。
渾身潔白無瑕,散發(fā)出燦爛的光輝,盡管他不止一次掀開過豆苗的衣服,瞧過她的身體,可仍舊無法忍耐那種躁動跟渴望。
很快,女孩的興致勃發(fā)起來,呼吸急促,心跳加速,血流彭拜,楊進寶完可以感受到她的顫抖。
他的大手在女孩的身上不斷游走,豆苗的皮膚溫?zé)岫只铮銡鈸浔牵瑥娏业募聞幼屇腥瞬荒茏灾啤?br />
不是楊進寶朝三暮四,見異思遷,完是對豆苗的安慰跟憐憫,跟他當(dāng)初救下彩霞一模一樣。
趁著還能做,他要讓她嘗到做女人的快樂,一旦病情嚴重,進入后期再做就晚了,女孩子啥也感受不到了。
就這樣,兩個人纏在一起,楊進寶讓豆苗完成了從女孩到女人的轉(zhuǎn)變。
暗夜里,豆苗發(fā)出一聲竭斯底里的呼喊,她手腳并用,在男人的肩膀跟后背上抓出一條條血淋,嘴巴也在男人的肩膀上不斷撕咬。
劇烈的疼痛讓她不住顫栗,但很快疼痛就轉(zhuǎn)變?yōu)轵v云駕霧般的舒暢。兩個人終于在顫抖和震撼中得到了滿足……。
事畢,豆苗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楊進寶也大汗淋漓,胸膛劇烈起伏。
“怪不得女人長大都要找男人,真逮……!”豆苗。
“豆苗,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了,你也是我的,咱倆是一個人了。放心,就算你死了,也會堂而皇之被埋進我家的老墳,到那邊也有個落腳之地……。”楊進寶的心酸溜溜的,也痛得要命。
最終沒忍住,還是跟女孩有了事實,這不是對巧玲的背叛,完是對豆苗的安慰跟補償。
沒有什么比用自己身體補償更為徹底的了。所以,他不但沒有后悔,反而感到一陣釋然……。
“進寶哥,真好!俺愿意死了埋在你家的祖墳上,等你將來百年歸老,咱倆還躺在一塊,埋進一個墳堆里,睡同一口棺材,到時候俺睡在你這邊,巧玲睡在你那邊……。”
“好,死了我也做個風(fēng)流鬼,這輩子欠你倆的,都還清了……。”楊進寶又感嘆一聲。
“平時,你跟巧玲也是這樣折騰的?”豆苗忽然問。
“是,兩口子嘛,可不都這么折騰?”楊進寶毫不猶豫回答。
“那巧玲太爽了,俺嫉妒,你一共跟他舒服多少回,也要跟俺舒服多少回,咱倆再來一次……。”豆苗著又把男人纏上了。
這次比上次還要痛,剛剛撕裂的傷口再次裂開,豆苗尖叫地更厲害了,不過那感覺更爽,她痛……并快樂著。
這一晚,楊進寶跟豆苗整整鼓搗三次,三次以后,女孩才閉上眼,進入夢鄉(xiāng)。
他卻一晚上沒睡,仍舊抱著豆苗綿軟的身軀。
多抱一會兒少一會兒了,多看一眼少一眼。
他了解白血病,急性的很快,過完年不多久,豆苗可能就會香消玉損。
眼瞅著這么美妙的身體漸漸干枯,最后化成一捧泥土,對他來就是折磨,就是煎熬。
豆苗,對不起,以后進寶哥不能給你幸福了,到那邊你自己保重……。
女孩呼呼睡了一晚上,男人卻在被窩里流了一夜的淚。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還沒起床,忽然,外面有人敲門,砰砰砰……。
“開門!開門!”那聲音很急促,還伴隨著人聲嘈雜。
兩個人一骨碌爬起來,趕緊穿衣服。
“誰呀?”楊進寶一邊穿衣服一邊問。
“少廢話!開門,再不開,我們可撞門了!”外面的人還挺橫。
楊進寶趕緊穿上鞋子將房門拉開,這邊的豆苗穿上衣服卻沒下床。
吱呀,門剛剛拉開,呼呼啦啦進來四五個人,都身穿制服,手里拿著銬子,竟然是幾個警員。
“你們干啥?”楊進寶莫名其妙問。
“你就是楊進寶?”其中一個胖警員問。
“對,你有何賜教?”
“昨天就是你跟人打架,在理工大學(xué)門口將一個胡子兩條手臂打斷,又打傷了七八個人?”
“沒錯,警員同志,請聽我解釋,我是受害者,是他們欺負我……。”楊進寶趕緊解釋。
“人家把你告了,故意傷人罪,跟我們到派出所走一趟吧!”胖警員抓著手銬過來,要給他帶上。
楊進寶怎么會鳥他?伸手將他的手腕子扭成了麻花。
“哎呀!好痛,想不到你還有兩下子……。”胖警員立刻呲牙咧嘴,動彈不得。
“老實點,別動!”旁邊的四個人發(fā)現(xiàn)不妙,一起撲過來,想把他按倒。
楊進寶同樣沒尿他們,三下五去二,幾個警員沒按倒他,反被他給按倒在了地上。
一只手抓一個,兩條腿壓上兩個,五個訓(xùn)練有素的年輕伙子,竟然沒擋住他三招五式。
“臥槽!哥們你咋回事?我們是來找你了解問題的,松開啊,松開!”幾個青年一起求饒。
“了解就了解,你們動什么手?五個人欺負我一個,也算了解情況?我先了解你們一下再。”
楊進寶最看不慣仗勢欺人的人,也看不慣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的人。跟我動手,你們簡直是找死?
“進寶!住手啊,住手!!”男人的舉動把豆苗嚇得不輕,趕緊從病床上跳下來阻攔了他。
“是他們先動手的!”楊進寶有點生氣。
“人家是在依法辦事,你還手就是不配合,松開,松開啊!”豆苗嚇壞了,又抱上了男人的腰。
“幾位大哥,我松開,咱們好好商量,不動手,行不行?”楊進寶開始跟他們商量。
“行!哎呀好疼,哥們,原來你會功夫啊?”胖警員呲牙咧嘴問。
“是!農(nóng)民會功夫,城管擋不住!知道厲害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哥,咱不動手,你跟我們?nèi)ヒ淮闻沙鏊私庖幌虑闆r行不行?”胖警員的語氣軟了很多,顯出了孫子樣兒。
楊進寶只好松開了手。
“進寶,俺也去,咱倆一起去。”豆苗抱上男人,非要跟著不可。
“不行!你是病人,應(yīng)該接受治療,在醫(yī)院等著我,啊?”男人趕緊抱上她親一口,不住安慰。
“俺去給你作證,反正昨天不是咱們的錯,是他們攻擊我們在先。”豆苗還挺犟。
“好吧,你穿厚點,外面冷。”楊進寶沒辦法,只好讓豆苗跟著去,女孩子是最好的證人。
幾個警員果然沒有為難他們,把他倆請上了面包車。
L市派出所,楊進寶前年就來過一次,一點都不陌生,
豆苗入學(xué)的那天,因為進去廁所忘記拿紙,他攔路搶一位婦女的手紙,曾經(jīng)被人請進派出所喝過一次茶。
那天,他是利用一包安眠藥,半暖壺開水,將一個警員灌懵逃出來的。
事情雖過去一年半,可想到那天的情景,他忍不住笑了。
汽車很快,果然開進了派出所,兩個人被請進了一間屋子。
楊進寶也不客氣,抱著豆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點著一根煙。
胖警員坐在了他倆的對面,抬頭白他一眼,然后拿起筆開始記錄。
“你的名字!”
“楊進寶。”
“性別!”
“男。”
“年齡?”
“歲。”
“籍貫?”
“娘娘山,楊家村人。”
“昨天你有沒有跟人打架?”
“打了。”
“有沒有蓄意傷人?”
“有!”
“知不知道觸犯了刑法?”
“不知道!”
“啥?你打傷了好幾個人,竟然不知道這是觸犯刑法?腦子沒進水吧?”胖警員將手里的筆砸在了桌子上。
來到派出所,就是來到了他的一畝三分地,這子竟然得瑟了起來。
“你被人圍攻,又是棍子打,又是用刀子劈,你也還手!這叫正當(dāng)防衛(wèi),正當(dāng)防衛(wèi)應(yīng)該不算觸犯刑法吧?”楊進寶反問。
“可那幾個人受了傷,你卻沒有受傷?”胖警員又問。
“那是我身手好,他們八個打我一個,受害者不能還手,法律沒這條規(guī)定吧?我還手是觸犯刑法,他們圍毆我一個,難道是為人民服務(wù)?”
楊進寶巧舌如簧,胖警員竟然不過他。
“那他們?yōu)樯稌䥽鷼悖俊?br />
“我怎么知道?這你應(yīng)該去問他們?不定他們是劫匪,想劫我的錢。我一個外鄉(xiāng)人到你們這兒被圍毆,可見這兒的治安多么差,你們是多么失職,我要上告!告他們攔路搶劫!告你們不負責(zé)任!”楊進寶不但不害怕,并且反咬一口。
“可他們,是你攔住他們就開打,不問青紅皂白!”
“你聽他們瞎咧咧吧,我就是一名游客,跟他們無冤無仇,為啥要打他們?一個人單挑八個手持武器的人,你以為我是傻逼啊?”
“楊進寶!你不要頑抗到底,趕緊認罪伏法!要不然從嚴處理!”胖警員竟然氣得跳了起來。
“大哥,認作伏法的應(yīng)該是他們,不是我,你腦子沒毛病吧?不去抓劫匪,反而抓著我刨根問底,你吃錯藥了吧?”
“你……?”
“我怎么樣?你一定在袒護地人,不定跟那幾個劫匪蛇鼠一窩,他們劫了我的錢,你會撈一分兒,所以袒護他們,是不是想我連你一塊告?”
“楊進寶,你不要囂張!”胖警員氣得無話可。
“對不起,我跟你談不著,現(xiàn)在我要請律師,有什么問題請跟我的律師談。”楊進寶面不改色道。
“啥?你還請律師?毛都沒長齊,知道律師怎么請嗎?”
“那是我的事兒,借個電話行嗎?我立刻聯(lián)系律師事務(wù)所。”楊進寶著,伸手抓向了桌子上的電話機。
“不行!我的問題還沒問完,現(xiàn)在你不能請律師!”胖警員嚇壞了,一下子按上了前面的電話機。
楊進寶呵呵笑了。
“你笑什么?”胖警員問。
“兄弟,你是臨時工吧?”
“你怎么知道?”胖警員打個哆嗦。
“你這種人我了解,就是臨時工,別名叫協(xié)警,白了啥都不懂,學(xué)都沒畢業(yè)對吧?砸過多少攤子啊?掀過多少老人的三輪車?正常的法律程序怎么走,你知道嗎?”
楊進寶的冷笑很威嚴,胖警員打了個冷戰(zhàn):“楊進寶,你到底是干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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