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鐘毅哥,你干啥啊?不要,不要!”蕊嚇一跳,趕緊推男人。
“蕊,我稀罕你,真的好稀罕你,沒有惡意,就是想跟你好,咱倆……也曰吧,跟昨晚上進寶和巧玲一樣,我要做男人……。”
鐘毅不能自制,一邊一邊將女人裹在懷里,親她的臉,吻她的唇。
男人的初吻就那么在麥田里主動付出了,無怨無悔。
起初,蕊心慌意亂,但是掙扎幾下也就不動了,因為她也……憋得慌。
女人一旦經歷過男人,對那種事會變得非常渴求,誰不知道逮?誰不知道爽?誰不曉得那種事兒的美好?
眼前的男人就是楊進寶,她渴盼得到男人的美好。
什么羞恥,臉面?尊嚴!統統見他娘的大頭鬼去,老娘需要男人,男人,男人……。
所以她沒有反抗,任憑男人的大手撕開她的扣子,滑進了衣服里面,在她的前胸上撫摸。
鐘毅的大手堅強有力,溫暖而又潮濕,按在兩團上的時候,蕊的身體好像通了高壓電。
那種舒暢跟酥麻立刻從兩個圓圓的鼓起上流遍身,擊中大腦,不由自主打個冷戰。
自從大孩癱了以后,她就再沒碰過男人,她的田地荒蕪了,長草了,也結蜘蛛了……急需要一張新犁來開墾,也好比干涸的土地需要春雨的滋潤。
現在新犁來了,春雨來了,心里只有渴盼,怎么會拒絕?
鐘毅特別不老實,手腳沒輕沒重,抓得蕊又痛又癢又麻,接著向下滑,摸在了她的肚子上,穿過腰帶抓在了她的屁股上,上下游走。
摸在哪兒蕊的身體哪兒就著了火,女人的渴望被一點點撩了起來。
眨眼她也瘋了,同樣過來纏男人,扯男人,親男人。
她拼命跟他緊貼,相互撕扯,相互親吻,兩個失落無助的靈魂開始撞擊,閃出火花。
眼瞅著他倆就要把雙方剝干凈……球還沒進洞,忽然,不遠處傳來一聲驚訝的呼喊:“嫂子,你干啥嘞?”
蕊大吃一驚,抬頭一瞅,發現是叔子二孩回來了……。
二孩放假了,這是他過完春節第一次放假。背著書包剛好從麥田旁邊的路上經過。
地里的麥苗不高,根遮掩不住兩個紅果的身體,鐘毅跟蕊的一切被二孩瞅得清清楚楚。
當二孩瞅到一男一女不穿衣服的瞬間,腦海里最先升起的是憤怒,他覺得那個陌生的男人在欺負嫂子。
“啊!二孩,你咋回來了?”蕊嚇一跳,趕緊跟鐘毅停止了動作,慌亂地爬起來合攏衣服。
二孩傻了眼,目光里閃出一道仇恨,呼呼喘著怒氣,臉色來難看。
傻子都知道那個男人在跟嫂子干啥?娘隔壁的,我弄死你!
“欺負我嫂子!爺殺了你!!!”二孩一聲嚎叫,抄起一塊石頭直奔鐘毅撲了過去。
當時,鐘毅正在整理衣服,沒爬起來二孩的石頭就到了,整個人也好像一頭兇猛的豹子,砸在了他的身上。
當!撲通!鐘毅眼前一懵,被二孩撲倒了,那塊石頭惡狠狠砸在了他的額頭上。
血,好像噴泉從他的腦門子上汩汩流下,石頭將他給砸蒙了。
“啊!”男人一聲慘叫,抬手捂了腦袋。
他知道這是蕊的叔子回來了,這就是二孩。所以不敢還手,奮力將二孩推開爬起身就跑。
二孩哪兒肯放他走?又把石頭掄起來,咣當,咣當!在鐘毅的腦袋,肩膀跟后背上砸了七八下。
鐘毅甩開這孩子竄上山道的時候,已經是遍體鱗傷。
“狗曰的!欺負我嫂子……狗曰的!……爺爺跟你拼了!!”二孩死死抓著石頭,還想追上去跟鐘毅同歸于盡。
可蕊眼疾手快,一下子拉上了叔子的手臂:“二孩,你干啥?干啥啊?停手!鐘毅快跑,快跑啊!!”
鐘毅發現不妙,撒丫子狂奔,眨眼不見了蹤影,跟兔子似得。
他一邊跑一邊回頭,仍然能看到二孩在竭力咆哮。
二孩奮力掙扎,想把嫂子甩開繼續追打,可蕊卻抓著他死死不放。
“嫂子,你放開我,放開我啊……我要殺了他!”
“二孩,二孩!!”蕊竭力呼嚎,可根不管用,最后她氣急敗壞,抬起巴掌,一耳刮子沖叔子抽了過來。
啪!二孩結結實實挨一巴掌,立刻老實了,抬手捂了臉頰。
“嫂子,你打我?你打二孩?你不要弟弟了?嫂子……。”他的眼睛里流下了委屈的淚水,傻呆呆瞧著嫂子。
“二孩,你干啥啊?鐘毅不是壞人……。”打完叔子,蕊也后悔了,趕緊安慰他。
“嫂子,他欺負你……!”
“嫂子樂意被人欺負,這是大人的事兒,你孩子別管,知道嗎?疼不疼?嫂子瞅瞅……。”蕊趕緊查看二孩紅腫的臉頰,可叔子卻無情地將她推開了。
“嫂子,你不要我哥了,不要二孩了,要跟這個人走對不對?嫂子……別走好不好?嫂子……。”男孩的眼神委屈,聲音更委屈,就像一級級重錘敲打在女人的心上。
“二孩你聽嫂子,我不會丟下你,更不會丟下你哥,嫂子需要幫手啊……太累了,需要找個肩膀靠一靠。”蕊苦苦跟二孩解釋。
“你胡!進寶哥一直在幫我們,我也可以照顧我哥,嫂子,你就是想男人了,想跟他睡覺……。”
“毛孩子,你懂個啥啊?不許胡!”
“我懂,啥都懂!嫂子,我長大了,不是孩子了,知道你們大人的那點事兒,你想抱男人,親男人……也想被男人抱,被男人親……。”
蕊驚訝了,傻呆呆瞧著他。
二孩啥都懂,初中的時候就學過生理衛生。
在學校的宿舍里,那些室友也經常談論男女間的那些事兒,甚至有人一直在看黃書。
二孩也剛剛進去青春期,有了男人的沖動。
他曾經偷偷在字典里查詢過男人和女人的器官名字,也曾經偷偷看過關于醫學方面的知識。
他知道男人長大了需要女人,女人長大以后也需要男人,還知道那種動作叫做……曰!
男人女人都要結婚,都要曰!只有曰了才能生孩子,繁衍后代。
曰是世界上最偉大最奇妙的東西,千百年來人們談論不休的,都是這個曰字。
他沒覺得怎么丟人,每個人都是被爹娘這樣曰出來的,逃避這個字,就是在逃避祖宗,逃避人生最美好的東西。
嫂子寡居的時間太長,想跟男人……曰了。
“你胡,年紀你懂個啥啊?別鬧了!啊?”蕊的臉紅了。
她最意想不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因為叔子長大了,成年了,有了大男孩的青春悸動,這是無法逃避的。
“嫂子,我求求你,別跟他們好,跟我哥好吧,要不然就跟我好,別的男人能做的,我都能做……。”二孩還是眼巴巴瞅著嫂子,眼淚汪汪看著她。
“你……。”蕊蹬蹬蹬后退兩步,驚訝地瞅著他,怎么也想不到叔子會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大人的事情你別管!只管好好上學,聽到了嗎?你考上大學,才是真正對嫂子好!”蕊沒辦法,只好岔開話題開導他。
“鬼扯!我不去上學了!再去上學你就跟人跑了!我就再也見不到嫂子了……。”
“二孩,嫂子跟你保證,絕對不會走,不會離開你跟你哥,好不好?嫂子就是死,也要死在你跟你哥身邊……。”
“那你剛才還跟人抱,跟人纏,甘愿被他……摸?”
“你體諒一下嫂子行不行啊?我是女人,需要男人……。”
“我不是男人?嫂子,以后我來抱你,摸你……好不好?”
“你混蛋!!”蕊都要氣死了,覺得二孩來放肆,巴掌掄起來還準備抽他。
可瞅瞅叔子可憐巴巴的樣子,她心疼了,手輕輕落下來的時候,幫著二孩擦去了眼淚。
“走,咱回家,吃飯,今天的事兒就當沒有發生過,好不好?”蕊繼續勸。
“那你答應我,以后不能跟這個男人來往,要不然餓死我算了……。”
“好,嫂子答應你,以后只跟他做普通朋友,行不行?”蕊沒辦法,只好妥協。
“那他是誰啊?哪兒蹦跶出來的?”二孩問。
“他是你進寶哥遠方的表哥,進寶幫著嫂子找的對象!”蕊解釋道。
“啊?我找進寶哥講理去……!”二孩完大踏步回到了家。
他要找楊進寶理論,干嘛把我嫂子送人?
可是走進家門的時候,發現楊進寶不在,到山上的修路隊去了,只有巧玲在家。
二孩一步踏進東屋的時候,發現巧玲正在抱著孩子喂奶。女人敞著懷,前胸的兩個白面饅頭又白又大,晶瑩剔透。
二孩恨不得上去抓住巧玲的兩個乃,給她兩針,扎漏水算了!誰讓你男人把我嫂子推給別人?
“巧玲嫂,我進寶哥嘞?”二孩氣呼呼問。
“上山去了,沒在家,二孩回來了?你找他有事兒?”男孩進屋,巧玲趕緊將衣服拉下,遮掩了羞澀。她才不想楊進寶的私有產物被別人免費參觀呢。
“那他啥時候回來?”二孩又問。
“不知道嘞,可能回來,也可能不回來,他要在山上指揮修路呢。”巧玲解釋道。
“那行!我等著他!!”
二孩氣呼呼的,晚飯也沒吃,拿一根棍子站在了老宅的大門口。
他這根棍子不是用來對付楊進寶的,是用來對付鐘毅的。
瞧見院子里的帳篷,他知道鐘毅住進了這個家。你大爺的!敢回來踏進這個家門,我打斷你的腿!
他跟門神一樣,站在門口一動不動,抓著木棍練氣功。
鐘毅是半夜11點回來的,猛地瞅到二孩守在門口,嚇一跳,心:娘啊,這叔子好彪悍,還跟我沒完沒了拉?
鐘毅精得很,沒敢從大門口進去,而是從那邊的矮墻上翻了過去。
他溜著墻根悄悄進去了蕊的屋子,女人還沒睡,在電燈下納鞋底子。
男人進門就撲向了她,從后面抱了她的腰:“蕊蕊……想死我了……。”
蕊卻嘆口氣停止了手里的針線活,將他推開了:“鐘毅,你走吧,咱倆……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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