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蕊吃過飯就開始行動,來到了工廠。 走進辦公室的時候,看到楊進寶在哪兒抽煙,彩霞也在。 “呀!進寶你啥時候回來的?”蕊嚇一跳,還以為楊進寶沒回來。 “是啊姐,今前半晌。”楊進寶趕緊回答。 “死子,回來也不一聲,這一走又是半個多月吧?” “是,必須把四水縣的事情處理完,方亮那子果然不簡單,有兩把刷子。”楊進寶沾沾自喜,覺得自己撿到了寶。 上過大學的人果然不一樣,一步一個點子,腦瓜子就是好使,方亮沒讓他失望,是塊做生意的好料子。 “進寶,今姐來,找你有點事兒。”蕊竟然紅了臉,有點寄人籬下的感覺。 “姐,你,跟我還客氣啥?”楊進寶滿不在乎。 “進寶,我想……我想……在咱們飼養場添個人。”蕊不但害羞,還吞吞吐吐的。 畢竟這飼養場是人家楊進寶的,他不點頭,誰也進不來。 “當然沒問題,你也是經理,完全可以啊,誰要來?”楊進寶問。 “二孩,我想二孩到咱們的場里來幫你……。”女人期待地看著他。 “我想想哈……。”楊進寶好像在故意逗她,搔了半腦門。 蕊立刻提心吊膽起來,就怕男人拒絕。 “二孩想進來……恐怕不行。”楊進寶嘖嘖兩聲,故意在吊女人的胃口。 “啊?為啥啊?”蕊差點崩潰。 “因為屈材料啊,他可是大學生的苗子,跟著我一起喂牲口,真的不合適!” 原來楊進寶的話在這兒等著她,蕊趕緊吁口氣:“屁大學生,他根本沒考上。” “你確定?”楊進寶笑瞇瞇問。 “當然了,二孩還能騙我?” “好吧,就算他沒考上,也不能進牲口棚干活,那樣是對他的糟踐。” “楊進寶!你不給面子是不是?工廠添個人,瞧你那樣子?二孩的工資從我的工資里扣行不行?”女人竟然急了眼,覺得楊進寶現在能耐大了。 能耐大舅瞧不起人,當個破山村的董事長,你牛個毛線? “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二孩是文人,不像我,被窩里放屁,能文能武(能聞能捂),好鋼就該用在刀刃上,我在為他找別的活兒干?” “那你想讓他干啥?”蕊問。 “到學校去,和根生一起教那幫孩子,你知道的,咱們學校沒老師,根生一個人太辛苦了。” “啊?當老師?他能干?”蕊吃了一驚。 “當然可以,巧玲初中都沒別業,不也能當老師?二孩可是高材生啊,絕對沒問題!” “可民辦教師工資太低了,將來他還要娶媳婦嘞。”蕊。 “不低啊,我給他開工資,跟咱們飼養場的工人一樣,每個月一千二,再加上他的教師工資,因該有不到兩千,不低吧?” “啊?真的?進寶你真是太棒了!讓姐親親……。”蕊想不到還有這種好事兒,原來楊進寶在照顧根生。 當著彩霞的面,他恨不得抱上男人親一口。 “去去去!現在滿意了?”楊進寶問。 “當然滿意了,我代替二孩謝謝你。”蕊喜不自勝。 “這樣挺好,按照二孩的脾氣,一定會接著學習,攻讀教師專科,我相信不多久他就能考個夜校啥的,到時候完全熬個正式的老師編制,能養老啊。” “是是是,進寶啊,姐真不知道咋著感謝你。”蕊感激涕零,為了叔子她第一次舍下了臉面。 “既然滿意了,那就立正,稍息!回到你的工作崗位上去。” “咯咯咯……死子,真有你的!”蕊果然推開門回到自己辦公室去了。 女人一走,彩霞噗嗤笑了,:“進寶,蕊真不容易,自從來到娘娘山,她好像第一次求人。” “是,為了二孩,蕊姐啥都舍得。” “可惜了,二孩沒考上,要不然蕊姐一定會樂瘋。”彩霞嘆口氣,為二孩感到惋惜。 “呵呵,你咋知道他沒考上?二孩如果沒考上大學,我把自己眼珠子挖出來!” “啊?你的意思他考上了?那為啥沒有接到通知書?”彩霞又問。 “很明顯二孩騙了蕊,為了自己的嫂子,他甘愿放棄了上大學的機會,傻傻的二孩啊,墜入了愛河……。” 上午回來的時候,楊進寶已經猜測到二孩在謊,因為他的眼神閃爍不定。 而且楊進寶立刻猜測出,就算他接到通知書,也不會離開娘娘山,舍不得嫂子啊。 被楊金寶猜對了,二孩還真的撕扯了通知書,真的不想離開嫂子蕊。 但是他一點都不后悔,吃過午飯,樂顛顛鋤地去了。 走進田間地頭,他感到是藍的,水是綠的,空氣一如既往的新鮮。 高考的沖刺過后,精神一下子松懈,他仿佛重新做了一回人。 進去六月,氣已經相當炎熱,可二孩不怕,一鋤一鋤?起來,汗珠子順著手臂脊梁滴滴答答向下流淌。不多會兒的功夫,后背跟肩膀就被烈日曬紅了,又癢又痛。 可他的心里卻是甜的,嫂子,我終于可以跟你在一起了,再也不分開了,真好……。 沒有嫂子的日子就是度日如年,這半年的時間在學校,他都忘記是咋過的。 每茶不思飯不想,想嫂子的臉,想嫂子的手,想嫂子的身影,還想嫂子的頭發。 他把對嫂子的思念全都化作學習的動力,一舉金榜題名,成為了高考狀元。 他多想嫂子看到他人生最得意的樣子啊?好像跟她分享,讓她歡呼雀躍,讓她樂得蹦高。并且讓她知道,叔子沒有讓她失望,是最棒的。 可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一旦那張通知書交給嫂子,蕊一定會逼著她到北京去。 大學可需要四年啊?四年的時間見不到嫂子,那該多痛苦啊? 所以撕毀通知書他一點都不后悔,并且覺得是明智之舉。 二孩沒有歇著,干活很賣力。 五月過后,隨著一場大雨的到來,地里的荒草也慢慢叢生,這個時候必須要鋤玉米,要不然雜草會跟糧食爭奪營養,造成嚴重減產。 麥茬地鋤起來很費事兒,不但要除草,還要把麥茬耪掉,這樣才能土質松軟。 整整鋤一個下午,眼瞅著色黃昏,二孩想回去給嫂子做飯,既然回來了,就該多為嫂子操心,不能讓她太累。 可鋤頭剛剛扛在肩膀上,他卻忽然看到了蕊,同樣扛著鋤走進了田地。 “嫂子,你咋來了?”二孩心里一喜,停住了腳步。 蕊微微一笑:“剛下班,瞧瞧還早,趕緊來地里幫你,這時候最涼快,干活正好,熱不熱,累不累?” 蕊一邊,一邊掏出手帕,讓叔子擦汗。 “不累,那咱再干一會兒?”二孩興高采烈道。 “再干一會兒,現在回家沒啥事兒。”蕊低著頭同樣鋤起來。 二孩不想回家了,只好轉過身跟著嫂子一塊鋤。 兩個人肩并肩,身影挨著身影,誰也不話,只能聽到鋤頭跟土地摩擦的聲音。 蕊雖長得丑,可身段真的不錯,頭發還是那么長,一直垂到屁股后頭,臉上仍舊好多麻子,脖子跟手臂再次曬黑了,不過女人的領口里面卻還是那么白。哪兒有條明顯的分界線。 沒辦法,鄉下女人沒白沒黑忙活,風吹日曬,果露的地方跟衣服里面就是不一樣。 蕊鋤地的時候倆乃子會不斷晃動,晃悠過來再晃悠過去,晃得二孩直眼暈。 嫂子一彎腰,二孩的眼睛就從蕊的領口位置一直看到了肚臍眼上。 中間的溝壑好深,嫂子的乃也真白,真大。他使勁咽口唾沫,心驚肉跳,腦子發懵,熱血狂涌。 于是,二孩不安穩起來,想瞅瞅四周的山民走光了沒? 沒人的話,好想在這兒把自己的童子身體交給她,為嫂子排除寂寞。 可那些狗曰的山民好像故意跟他作對,越是黃昏時分,地里的人越多。 因為附近大多數的婦女都在楊進寶的飼養場打工,下班以后一個個拿起鋤頭趕緊整理田地。 這就是典型的閑里偷忙,不但要掙錢,口糧也不能丟下。二孩沒有下手的機會,特別著急,弄一腦門子汗。 “二孩,嫂子跟你進寶哥好了,明你不用到飼養場干活,到學校去吧,和根生一起做老師,他一個人忙不過來……進寶還給你和根生開一樣的工資,不夠的話飼養場補貼。” 嫂子的啥二孩根本沒聽明白,他也懶得聽,只是不住點頭:“喔,喔,只要能跟嫂子在一塊,咋著都行……。” 心里焦急啊,彷徨,還十分糾結,好像有一只鹿在突突亂跳,莫名其妙的沖動讓他躁動不已。 嫂子,我的嫂子,好想親親你的嘴巴,抱抱你孱弱的肩膀。好想幫你排除寂寞,給你幸福,讓你快樂一生。 二孩不知道自己腦子咋了,看到嫂子就一如既往地想干那個事兒。 這種沖動不單單是在地里,甚至走進家門以后變得尤為強烈。 色黑透回到家,蕊又忙活著做飯,二孩趕緊幫著哥哥倒尿,擦身體。 吃過晚飯,蕊仍舊跟大孩睡在一個屋,躺在土炕旁邊的床上。二孩卻獨自一個人住在西屋。 西屋里安裝了電扇,呼呼啦啦轉,他的心也跟著電扇一起轉。 咋著也沒法控制,干脆沖進北屋,當著哥哥的面把嫂子按倒算了。 可后來一想不行,那是對哥哥的侮辱,就算想抱嫂子,親嫂子,也要避開癱瘓的哥哥。 總之,他的心里一直在翻騰,想著蕊的胸,想著蕊的身影睡不著。 根本不知道啥時候睡著的,睡夢里他再次見到了嫂子,而且是沒穿衣服的嫂子。 蕊的身體還是跟斑馬似得,一片白一片黑,兩個乃晃悠悠的,身材卻玲瓏有致。 他14歲那年,嫂子被拐賣進野牛坡的時候就是這副樣子,在他的腦海里留下了深深的記憶。 蕊忽然:“二孩,想嫂子了吧?嫂子來陪你……。”著,女人將他抱上了,他的腦袋也結結實實貼上了她的胸。 抱上的瞬間,他被一道奇妙的電流劈中,身體一抖,下面的短褲竟然濕了,奇妙的舒暢也隨即而來。 睜開眼的時候,他才知道是個夢,身邊根本沒有嫂子,完全是自己在癔想。 這年的夏,二孩第一次有了夢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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