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楊進寶跟飛刀李紛紛撲向四水縣梨花村的時候,佟石頭仍舊在地窖里折磨春桃。
春桃被關在地窖里半個月了,手腳依然被捆綁著沒穿衣服,被捆在一根橫木上。佟石頭也一直守在她的身邊。
“春桃,你就醒醒吧,答應了我,可以免受皮肉之苦,何必這么犟呢?”佟石頭拄著文明棍仍舊在勸,勸得嗓子都冒煙了。
“你妄想!識相的趕快放開我!楊進寶跟飛刀李如果趕過來,一定會殺了你的!”春桃大義凜然,毫不屈服,還在老佟的臉啐一口。
佟石頭卻沒有生氣,反而將女人的唾沫當成雪花膏在臉上擦了擦,說:“就算楊進寶跟飛刀李過來,他倆也不能把我咋樣,你是我媳婦,我教訓自己媳婦是天經地義的事兒。”
“放屁!那個是你媳婦?五年前老娘就跟你離婚了。”
“離婚也可以復婚啊,好歹咱有個離婚證,你到底答應不答應?”
“佟石頭,你那方面的功能不行,根本起不來,為啥非要找個媳婦?”春桃恥笑他道。
“很簡單啊,為了面子,是個男人誰能沒媳婦?特別是像我這么成功的人物,必須要有個花瓶在身邊……將來我死了,身邊也要有個人合葬,因為我到那邊不想孤單。”
“那你為啥就相中了我,你有錢上哪兒不能弄個好女人,非要整天纏著我?”春桃又問。
“因為你好啊,哪兒都好,臉蛋好,身材好,學歷好,是女人中的極品,好女人誰不稀罕啊?”
“稀罕恁娘隔壁!老娘上輩子欠你的?放開我!”春桃又罵開了。
佟石頭叼個雪茄,臉上還是微微笑著,忽然,他的笑容僵硬了,再次抄起燃燒的雪茄,狠狠燙在了女人的屁股上。
“啊——!”一陣火光閃過,雪茄在春桃的后背上燃燒,很快又鼓起一個水泡,女人痛得肝膽俱裂,搖頭晃腦再次慘叫。
半個月的時間,佟石頭不知道用雪茄燙了女人多少次,春桃的屁股跟后背上是新傷套老傷,老的水泡剛剛落下去,新的水泡又起來了,男人的變、態把女人折磨得奄奄一息。
雪茄在春桃的屁股上熄滅后冒起一股濃煙,地窖里就傳出一股皮肉燒焦的味道。
佟石頭不但用煙頭燙女人,還用文明棍敲打女人,有時候用鞭子抽,春桃暈過去以后,他再用冷水潑醒。
女人再也經受不住了,仰天沖著地窖的入口處呼喊:“進寶!李大哥,你們在哪兒啊,快來救救我——!”
“別嚎了,飛刀李不會來的,早被我忽悠走了,楊進寶更不會來的,他去了北大,現在還回不來。你到底答應不答應?”
“做夢,你弄死我算了!”女人仍舊當仁不讓。
春桃的倔強讓佟石頭非常驚訝,他難以相信一個女人能有如此頑強的意志跟生命力。
在他的眼睛里,所有的女人見到一只耗子也會嚇得打哆嗦,早撲男人懷里去了。
可老佟不知道,女人們一旦倔強起來,竟然比男人還要剛強,經得住任何狂風暴雨。
佟石頭終于惱羞成怒了,掄起文明棍在春桃的后背上拍打,屁股上拍打,兩腿上拍打。
眨眼的時間,春桃的身上都是紅印子,再加上燒傷,女人變得奄奄一息,腦袋一低,暈死了過去。
發現女人不動彈了,佟石頭也打累了,他把椅子搬過來坐在女人的身邊,再次點著一根雪茄。
一邊抽煙,他一邊唱,另只手還一邊在女人的屁股上拍打,啪啪有聲。
“亂草叢中一老賊,單槍匹馬提兩錘(咣咣咣),不吃不渴還真肥,不曬太陽也好黑(叭叭叭)……。
對面半山有個鬼,披頭散發咧著嘴(撲撲撲),一口吞下這老鬼,口外就剩兩個錘(啪嗒噠)……
老鬼掙扎幾分鐘,不退反倒往前沖(咣咣咣),進進出出幾百回,毛兵毛將來解圍(啪噠噠,吧噠)……。
為首兩顆黑*,猛似張飛和李逵(得兒啪啪吧噠噠),惡鬼還是不撒嘴,一個勁地流口水(光當當吧噠噠)……。
后悔當初沒長牙,要不肯定把你拿(七八隆冬嗆咚嗆,得兒咣咣撲叭叭)……。”
佟石頭愜意極了,將春桃的屁股跟后背拍得余波蕩漾,美妙動聽,好比天籟之音,繞梁三日,經久不絕……。
這個死變、態發了神經,生理不頂用就糟踐女人,他從對春桃的糟踐跟虐待中得到了心理上的滿足。
春桃已經暈過去了,啥都不知道,任憑老頭兒將自己的身體拍得山呼海嘯,激起千堆雪。
起初,女人的確掙扎了很久,可半個月下來早就麻木了,再也感覺不到丁點疼痛。
狗曰的老天,愛咋著折騰老娘就折騰吧……春桃認命了。
一曲唱完,佟石頭拍得正歡,忽然,地窖里的電話機響了,是他的保安從上面打來的。
“喂……啥事兒啊?”佟石頭拿起電話問。
“董事長,不好了,有人來了,上門來鬧事兒了。”保安氣喘吁吁回答道。
“誰?”佟石頭又問。
“娘娘山飼養場的楊進寶,還有一個斷了手臂的人。”
佟石頭一聽,手里的話機掉在了地上,渾身打個冷戰。他一下就猜出是楊進寶跟飛刀李來了。
不用問也知道他倆是來要人的,準備把春桃弄回去。
“你先攔住他們,我一會兒過去。”佟石頭沖保安吩咐道。
“不行啊佟董,根本攔不住,他們已經闖進來了……。”保安的聲音非常恐懼,佟石頭從電話機里還聽到了楊進寶跟飛刀李的嚎叫聲。
老家伙嚇得屁滾尿流,如果被楊進寶跟飛刀李闖進來,發現春桃被自己糟踐成這樣,還不要了他的命?
于是,他趕緊整理衣服,提上文明棍走上了地窖的樓梯。
楊進寶跟飛刀李真的來了,他倆是在四水縣的車站碰得面。
飛刀李見到楊進寶,一五一十將春桃失蹤的事兒告訴了他,楊進寶立刻怒火沖天。
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佟石頭,除了這老家伙,沒人敢對春桃姐動粗。
王八羔子仙人板板的,綁走我姐,今天不剝了你的皮,老子就不是娘娘山的人。
楊進寶牙齒一咬,抬手一揮,吩咐一聲:“上車!到四水縣,找佟石頭要人!!”
于是,他跟飛刀李和小蕊一起上去一輛出租車,直奔四水縣梨花村而來。
楊進寶當初在這兒打過工,當然知道佟石頭家住在哪兒,早就輕車熟路,所以沒有打聽,直接讓出租車停在老佟家的門口。
抬頭一瞅門口那些石頭獅子,再瞅瞅熟悉的莊戶院,楊進寶思緒萬千。
他想起了五年前在這兒跟春桃相識的樣子,想起了被佟三嫂碰瓷,是春桃幫他解得圍。
想起了春桃姐帶著他去飼養場,并且在哪兒認識了老金,兩個人一起幫春桃喂牲口,做獸醫,還親眼見證了男人跟女人的那段戀情……。
想起了他倆在打麥場滾麥垛,想起了陪著春桃一起挨打,想起了那一年三十晚上的餃子,想起了春桃姐對他的誘惑,他的童子雞差點掉女人嘴巴里……。
別管咋說,梨花村是他人生的一個驛站,也是改變他命運的地方,所以楊進寶對這兒印象深刻。
“開門!開門!!”咚咚咚!當當當!楊進寶一點都不客氣,拎起一塊石頭,將佟石頭家的門砸得呼呼山響。
里面的保安聽到有人砸門,仔細一瞅,差點沒嚇死。
他認識楊進寶,知道這小子來給他們老板找麻煩的。
于是,他一個電話打進了地窖里,通知了佟石頭,所有的情況全部報告了老板。
這邊的楊進寶已經敲得不耐煩了,一個旱地拔蔥,嗖!跳上門口的石獅子,一個鷂子翻身,他又從墻頭上跳下去,轉身開門將小蕊跟飛刀李放了進來。
飛刀李好比一頭獅子,進去佟石頭的家就瘋了,再次來回尋找。
上次,他查看了佟石頭家所有的地方,里里外外搜個遍,也沒有看到春桃。
按照楊進寶的想法,老佟一定把前妻藏了起來,在一個隱秘的地方,自己上次是疏忽了。
飛刀李跟小蕊來回找,楊進寶就在院子里跳著腳地罵:“佟石頭,你不是人!竟然弄走我姐,放人!快放人!!”
罵得正歡,佟石頭衣冠楚楚從屋子里出來了,同樣指著楊進寶的鼻子罵:“楊進寶!你干啥?竟然私闖民宅!小心我告你,讓你坐牢!”
看到佟石頭出來,楊進寶二話不說,飛身而上,上去抓了老佟的脖領子,差點將他提得雙腳離地。
“王八蛋,為啥要綁走我姐?”楊進寶怒道。
“誰是你姐?”佟石頭問。
“廢話!春桃!你傻啊?當初我在你這兒打工的時候,她就是我姐!”
“放屁!誰弄走你姐了?就算她是你姐,那我就是你前任的姐夫,有你這么對待姐夫的嗎?”
楊進寶說:“你才放屁!你是哪個姐夫?廢話少說,把我姐交出來啥都好說,不交人,老子就一把火燒了你的鳥窩……。”
“楊進寶!請注意你的身份!你現在已經不是過去的劁豬匠了,你是娘娘山民企的大老板,企業家!注意一下自己的風度行不行?咋還是跟個小痞子一樣?”佟石頭也生氣了。
他是個紳士,目前跟楊進寶的身份對等,大家都是民營企業家。
企業家就該有個企業家的樣子,咋跟個小流氓似得?
楊進寶說:“身份恁娘隔壁!老子就是小流氓!揍死你個假紳士!”當!一拳頭過來,正好打在佟石頭的眼睛上,老家伙就成了熊貓眼。
楊進寶跟飛刀李不一樣,飛刀李老實,好哄騙,可楊進寶卻沒那么好惹。
他就認準了春桃的消失跟佟石頭有關,不打你個陽光燦爛鮮花怒放,你還不知道老子姓楊?他打佟石頭還打上癮了,三天不打就渾身癢癢。
按說,佟石頭年紀大了,楊進寶應該尊老愛幼,可想起他做得那些事,就按耐不住揍他的沖動。
佟石頭胖,也抗揍,抬手捂著臉怒道:“娘隔壁的楊進寶,見面就揍老子,你還講理不講理?”
“老子的拳頭就是道理!”
“你咋知道春桃是我弄走的?”
“除了你沒別人!”
“就算我把她弄回來,也是天經地義,她從前是我媳婦。”
“放屁!你倆離婚就沒關系了,現在她是我楊進寶的姐,娘娘山楊家村的村長,你搞我們村長,搞我楊進寶的姐,就不行!!”
“我要告你,告你!讓你坐牢。”
“你去告吧,可在出門之前,必須把我姐交出來,要不然我就拆了你家的祠堂。”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楊進寶火了,掏出打火機就準備放火,要把佟石頭的家燒掉,順便將這老家伙火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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