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終于跟黃珊珊和好了,老牛啃了嫩草。
渴盼了那么久的幸福,終于不枉此生,他已經知足了。
前面的幾天,他倆仍舊沒有真正的肌膚之親,只是抱抱,親親而已。
首先是女孩子害羞,不好意思啊,畢竟這種事應該男人主動的,其次是黃局長看得太緊,這邊的倆人沒行動,那邊的黃局長已經找到了。
一直到正月十五這天,黃珊珊終于忍不住了,因為第二天她要到學校里去。
這一走可就是一個學期啊,半年的時間,如果自己接著無動于衷,老金哥不等于被我給坑了?
所以,正月十五這天黃珊珊來給老金送餃子,女人將餃子放在桌子上,呼喚一聲:“金哥,吃飯了!
老金忽然從暗處里蹦跶出來,抱了女人的身體,親她的臉蛋,吻她的紅唇。
起初黃珊珊嚇一跳,可當她瞧清楚是老金以后,竟然不再反抗,反而默許了他的胡來。
黃昏的燈光下,老金哈腰將黃珊珊抱起來,放在了床鋪上,繼續親她抱她。
老金最先忍不住的,兩年的時間沒有碰過女人早就讓他焦渴難忍了。
他瘋了一樣開始撕扯黃珊珊的衣服,女人裝模作樣掙扎兩下也就順從了。
立刻!老金的屋子里躁動了起來,喘氣,震動,聲音咝咝啦啦響,他將那個美好的身體抱在懷里,黃珊珊也拼命跟他迎合,隨著一聲迷人的呼叫,女人終于將男人全部包容了。
他倆重合的瞬間,黃珊珊覺得天晴了,雨住了,一輪彩虹掛在半天空,好燦爛,好絢麗。老金也覺得自己升天了,成仙了……。
兩個人全都忘乎所以,不能自制,此刻,老金早就把麥花拋擲在了腦后,把從前跟春桃的那段感情也扔到了九霄云外。
黃珊珊的心稍微痛了下,她知道這么一來,將徹底跟楊進寶切斷關系,再也沒有恢復的可能。
斷了吧,斷了好,進寶哥,妹子祝福你,愿你跟彩霞嫂今生今世相親相愛,以后你是我永遠的哥……。
接下來是無盡的舒暢跟撞擊,誰說女人不會主動,每一次她都將身體撤回來老遠,拼命跟老金迎合,老金將那個香酥軟玉的身體抱在懷里愛不釋手,真想就這樣跟女人裹纏一千年,一萬年……。
直到一陣電流從各自的身體里流過,這股舒暢漸漸消退,兩個人這才作罷,鳴金收兵……。
事畢,黃珊珊大口大口喘粗氣,老金的身上也凈是汗珠子,可他健碩的雙臂仍舊抱著她沒有撒手。
“完美了……知足了……!崩辖鹫f。
“金哥你……逮不逮?”黃珊珊問。
“逮,我好想這樣跟你一起逮一輩子!蹦腥嘶卮。
“俺好后悔啊……!
“后悔啥?”
“后悔當初沒早點跟你好,新婚的頭一晚咱倆就該這樣的……!
老金說:“好飯不怕晚,姍姍,你真的能忘記楊進寶嗎?”
“我想我已經忘記他了……或許真的能忘掉……!秉S珊珊自己也不敢肯定。
她只能感嘆命運的不公,沒有在豆苗跟巧玲以前認識進寶哥。如果上天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會拼了命去追他。
可現在不行,真的不行了,明知道得不到,還非要去強求,結果只能自尋煩惱,。
好在她是個想得開的人,既然吃不到橘子,那就吃橙子好了,反正是同樣的味兒,老金也不比楊進寶差多少。
老金完全把她當成了細薄的瓷器來撫摸,一遍又一遍,并且用自己的身體幫女人取暖,好像要把她融進自己的身體里。
兩個光溜溜的身體就那么緊貼在一起,你暖著我,我溫著你。
“姍姍,能夠娶到你,是我一輩子的福氣,你放心,這輩子我保證對你好,如有背叛,不得好死。
黃珊珊抬手捂了男人的嘴巴,說:“金哥,你可別亂發誓,俺也保證這輩子對你一個人好,如有二心,天誅地滅……!
她是他的人了,他也成為了她的人,身體跟身體融合的同時,心跟心當然也栓在一起了,道不盡的衷腸,訴不盡的甜言蜜語。
他倆就那么抱著,從黃珊珊送餃子過來一直抱到日落西山,再到掌燈時分。
正月十五元宵節那天,黃局長在家等著閨女回來吃扁食,結果左等不回來,右等也不回來。
于是,他心里犯了嘀咕,說:“怪事兒,姍姍咋還不回來嘞?”
黃珊珊娘道:“一定在跟老金親熱,人家是小兩口嘛。”
黃局長怒道:“不行!這小子一天沒有飛黃騰達,我一天不答應,就算躺一塊了,我也要把他倆給掰開……。”
老黃氣急敗壞,立刻沖下樓,奔向那邊的單元房,推開了老金屋子的門。
房門推開的瞬間,屋子里就傳來一聲尖叫:“啊——!爸,你咋進來不敲門?有沒有禮貌?”
老黃仔細一瞅,心說:娘的,都他娘的折騰上了?
他氣得鼻子差點歪掉,不讓老金跟姍姍好,完全是在自欺欺人。
把女兒從楊家村拉回來的時候,人家兩個已經成親五六天了,早不知道睡了多少回,他就是瞧不起老金才竭力分開他倆的。
忽然瞅到女兒跟女婿沒穿衣服,兩個人鉆在一條被窩里,黃局長立馬紅了臉,趕緊扭轉了身體。
“姍姍你……真不知廉恥,也不說白天黑夜,就跟男人……鼓搗?”
黃珊珊縮在老金懷里沒敢穿衣服,反而怒道:“要你管!俺倆是兩口子,兩口子在干兩口子的事兒,你管得著嗎?”
黃局長還真的管不著,只好一跺腳怒道:“那你倆忙活完,總要回家吃飯的吧?不吃飯,你想成仙啊?”
“這就起床,爸,你趕緊走,俺一會兒回家!”女人開始轟父親了。不轟不行,自己還要穿衣服嘞。
黃局長沒有辦法,只好使勁瞪老金一眼,一跺腳走了,長嘆一聲:“冤孽啊……。”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他還能咋著啊?別管你認,還是不認,女婿就在那里,難道把他轟出去?姍姍還不跟我拼命鬧騰?
唉……忍了吧,認了吧……兒大不由爺啊……。
黃珊珊跟老金是在黃局長下樓以后穿好衣服的,兩個人相視一笑,又抱在了一塊。
老金說:“姍姍你走吧,回家后,別惹咱爹生氣了!
黃珊珊說:“一起走,咱倆相跟著回家!
“我跟你一起回去……你保證咱爹不用鞋底子抽我?”老金很害怕,擔心會挨打。
“放心!她敢抽你,我就跟你離家出走,還回娘娘山,這輩子都不回來,反正他倆就我一個閨女!
老金說:“行!就是剝皮抽筋我也跟你回,舍下這張臉不要了。”
此刻,老金的膽子也大了起來,手拉著手跟黃珊珊回到了家。
走進家門以后,姍姍娘已經將扁食撈好,放在了桌子上,老黃仍舊虎個臉,在瞪著女婿練氣功。
“她爹,吃飯唄。”老婆兒招呼一聲。
老黃將手里的報紙一扔,坐在了主位上,還是瞪著老金,瞪得他渾身發毛,坐立不安。
“愣著干啥?想問我喂你?坐下趕緊吃飯。!”老丈人怒道。
“喔喔,謝謝爹……。”老金這才如釋重負,跟黃珊珊一起就坐。
黃局長沒有發脾氣,也就等于默許了。老金如坐針氈,筷子都拿不穩了,兩手顫啊顫,抖啊抖。
瞧著男人噤若寒蟬的樣子,黃珊珊忍不住破涕為笑。
“小金,我答應讓你回來吃飯,不等于接納你,問你幾個問題,我滿意了啥都好說,不滿意,你立刻卷鋪蓋滾蛋,以后別想再碰我閨女……!崩险扇诉是虎視眈眈,把女婿盯得渾身發毛。
“爹,你只管問,我一定如實回答。”
“第一個問題,你在楊進寶的手下是個啥角色?”黃局長問。
“我是……總經理,ceo,也稱為總裁,就是說娘娘山企業,除了楊進寶,全都有我說了算!
“喔,那你一個月掙多少錢?”這個時候黃局長才想起來要問老金的收入情況。
姍姍從小就嬌生慣養,要是沒有經濟來源,他咋會放心將她交給他?難道要跟他一個窮打工的去要飯吃?
“爹,這個……不好說!
“照實了說,你每個月賺多少錢,自己心里沒數嗎?”
“楊進寶給我的基本工資不多,一個月也就兩萬吧,今年后半年調上去的。”
“啥?臥槽……!秉S局長一聽差點坐地上,他做夢也想不到老金的基本工資可以高到如此地步。
要知道,在城里每月掙一千五百塊就是高工資了,成功的白領都掙不到三千。
這幾年工資全都調整了,就算縣里最有錢的事業單位,最高的都達不到五千,老金每個月竟然有兩萬多……?
狗曰的楊進寶瘋了?這不是扔錢嗎?
“那除了工資呢?還有沒有其他的收入?”老黃接著問。
“有分紅,其實工資可以忽略不計的,最主要的是分紅!
“那你一年的分紅有多少?”
“起初兩年,一年的分紅也就七八萬吧,中間的兩年,有二十萬,今年的分紅最多,差不多有四十萬……。”
“你再說一句,多少……?”
“分紅四十萬啊……!
“那就是說,你的基本工資,在加上分紅,每年都有六十多萬……?”
“是啊爹,我已經存了一百多萬,這還不算我加入到飼養場的股金!
“啥?你還有股金?”
“嗯,股金有兩百四十萬,跟存款加在一塊,一共四百萬出個頭……!
黃局長不說話了,筷子也不動了,嘴邊的餃子掉進了飯碗里。
“你……哪兒來那么多的股金?我聽說你當初跟楊進寶來到娘娘上的時候可是個窮光蛋……!
“這個……爹,反正我的股金是正道上來的,前妻麥花給我的……!
老金說得是實話,他真的有兩百四十萬的股金。
當初跟麥花離婚的時候,楊進寶一怒之下拉著他去了h市,打算把麥花弄回來。
可麥花誓死不從,楊進寶一怒之下讓老金把洪亮家具廠的木材全拉走,然后又跑洪亮的鋼材貿易市場,到哪兒拉了很多鋼筋。
本來他倆打算利用這些東西把洪亮和麥花給逼出來,可那倆鳥人寧可不要,也不敢跟楊進寶碰面。
于是楊進寶干脆找人把那些鋼筋跟木材全部賣掉算了,這才幫老金弄了兩百四十萬。
老金拿到這些錢后也不知道該咋用,最后,干脆投資到進寶的飼養場里,算成自己的股份。
兩年多的時間,隨著飼養場的不斷擴大,那兩百四十萬滾來滾去,目前差不多已經滾到了七八百萬。
也就是說老金沒有跟黃局長說實話,他目前的資產至少應該在千萬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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