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否極泰來,月盈則虧,每一件開心事兒的后面總隱藏著一件倒霉事兒。
就在楊進寶成功接收洪亮的家具廠跟鋼材貿(mào)易公司,將里面的人大換血的時候,娘娘山的家里打來了電話,那電話是他爹老子楊招財打來的。
楊招財?shù)穆曇魵獯跤酰纸辜保f:“進寶,你回來吧,家里出事兒了。”
“爹,咋了嘛?”楊進寶問道。
“你媳婦彩霞……她病了,一直發(fā)燒。”
“啊?她啥病?去醫(yī)院了嗎?”楊進寶聞聽大吃一驚。
“司機小王送她去了,剛剛回來,已經(jīng)睡下了,你回來瞅瞅吧。”
聽到妻子病重,楊進寶的心里非常擔憂,好擔心彩霞有啥不測,必須趕緊回家看看。
這個時候,h市的事情已經(jīng)處理得差不多了,他把新收購的兩家公司全部交給了豆苗跟方亮管理,第二天早上準備回家?guī)筒氏贾尾 ?br />
晚上,跟豆苗鉆進被窩里的時候,男人說:“豆苗,我明天必須要回,去瞅瞅彩霞,出來兩個月,不知道她咋樣了。”
豆苗抱著男人健壯的身體戀戀不舍,一邊纏一邊道:“進寶,你這一走,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再來,人家會想你的……。”
楊進寶說:“我也會想你,天天想,每一分鐘每一秒……。”
“進寶,咱倆在一塊又兩個月了,你還是那樣,光纏不練,不如……今晚上來一次真的吧……?”女人懇求道。
的確,楊進寶這兩個月的時間一直在跟豆苗同住,每天晚上跟女人纏。
他倆從纏繞跟親吻中得到快樂,卻從來沒有真正干成過一次事兒。
他擔心對不起彩霞,覺得擁抱跟親吻就足夠了,豆苗得到了滿足,彩霞也不會吃虧。
可這種天真愚蠢的舉動將豆苗弄得欲罷不能……。
男人不在身邊也算了,可天天抱,天天纏,他就是不……進去,真是急煞人也。
這就好比一頭奶牛,天天被人擠奶,公牛的毛都瞧不見,你說奶牛的命該多苦啊?
豆苗覺得不跟男人來一次真的就虧大了,他回到家還不把所有的精華全給彩霞?
所以,女人竭力跟他黏貼,想得到真正的快樂。
可楊進寶再一次拒絕了,說:“豆苗,你別這樣……咱倆有約定的。”
“約定個屁!俺不管,就是要真正得到一回……。”女人不依不饒,親他,咬他,纏上不撒。
“你再這樣,我立刻就走,以后不回來了……。”楊進寶只好威脅她。
“你走吧!以后別來了,來跟不來也沒啥區(qū)別,反正我就是命苦……嗚嗚嗚……。”豆苗竟然哭了,覺得男人好狠心。
“豆苗,別這樣,我真的不能對不起彩霞啊……。”
“難道咱倆就一輩子這樣?年年偷,還次次偷不著?彩霞咋就不死啊?她死了你就能明媒正娶了,咱倆這輩子都在一塊,天天玩真的……嗚呵呵呵……。”
此刻的豆苗真的希望彩霞趕緊死去,早死早超生,只有她把炕騰出來,自己才能堂而皇之走進楊家的門,做男人明媒正娶的媳婦。
可彩霞就是不死,不知道要活多久。
將來年紀大了,滿臉皺紋,一頭白發(fā),步履蹣跚,想偷也偷不動的時候,豈不是更苦?靠誰養(yǎng)活?
她真的想跟心上人生個娃,有個娃在身邊,也就等于有了盼頭。
“豆苗,命中注定我這輩子要對不起你……真的對不起……。”
“不行!我要懷娃,我要懷娃啊……求求你進寶,讓我懷上你的娃吧……。”她抱著男人的肩膀晃蕩,繼續(xù)苦苦哀求。
“你懷上娃又能咋著?孩子沒有父親,將來豈不是很可憐?我不想他在單親家庭里長大,再說你一個單身母親帶孩子,會很苦的……。”楊進寶繼續(xù)拒絕。
“我不怕苦,真的不怕苦,進寶,求求你了……。”豆苗的吻從男人的唇上劃過,胡子拉碴的兩腮上劃過,兩手也撫摸他的胸膛跟肚子。
楊進寶的沖動早就被呼喚了起來,可一直在躲閃。
最后,他被女人逼得沒辦法,只好穿起了衣服,最終也沒邁出后悔終生的一步。
豆苗哭得更傷心了,咿咿呀呀,背對著他,雪白的肩膀不住顫抖。
楊進寶苦苦一笑,覺得十分奇怪。
想不到自己的意志力這么好,跟豆苗快兩個月了,竟然一直沒有真正碰過……我他娘是咋熬過來的?
對豆苗來說,也無異于煎熬,兩個人一塊在煎熬。
但是又值得慶幸,覺得保證了對彩霞的純潔。
真的純潔嗎?扯淡!自欺欺人而已,自己騙自己罷了。
他不得不這樣,因為真的沒有辦法同時搞定兩個女人。
跟豆苗分別的最后一晚,楊進寶沒有跟女人再磨纏,而是抽了整整一夜煙。
第二天早上起來,豆苗的眼睛紅紅的,腫得像桃兒。可她仍舊做了早餐讓男人吃,還幫他收拾了行李。
楊進寶是前半晌九點鐘離開的,一起跟他回去的還有素芬,飛刀李跟麥花嫂,豆苗跟方亮也來送他們。
“進寶,再見了……。”方亮沖他擺擺手。
“再見,幫我好照顧豆苗,謝謝你了……。”楊進寶再次囑咐方亮。
“放心,我會照顧她的……。”方亮點點頭,臉蛋紅了。
男人默默在女人的身邊守護了這么久,一直在照顧她,他同樣愛豆苗愛得發(fā)狂,不離不棄,至死不移。
俗話說剃頭挑子一頭熱,豆苗對他就是不來電,因為經(jīng)常跟楊進寶放電,每次遇到方亮女人的電就耗完了,用沒了。
她對方亮的感情,就像一塊耗盡能量的臭電池,只剩下了殘渣。
楊進寶真的要走了,目不轉(zhuǎn)睛盯著豆苗,女人也目不轉(zhuǎn)睛盯著他。
這一次豆苗沒哭,同樣沖他擺擺手:“進寶,保重啊……。”
“保重……。”說完,他掛擋加油門,汽車開上了公路。
豆苗身不由己,追著汽車的影子向前走出很遠,直到看不見。
楊進寶再次跟她團聚,分離,這段感情是她從彩霞哪兒偷來的。
她不知道兩個人還要偷多久?啥時候是個頭啊。
一路上,楊進寶只是開車,很少說話,腦海里一直是豆苗跟彩霞的影子,兩個女人的臉蛋在他的眼前晃悠過來晃悠過去。
不!是三個女人的影子,因為還有個巧玲。
他舍不得任何一個女人,根本不知道怎么處理他們?nèi)齻之間的關系。
或許跟摘瓜似得,去掉兩個,只剩下一個生活才算完美。
或者另外兩個根本沒有出現(xiàn)過,那該多好啊?
眼瞅著距離h市越來越遠,再也抱不到豆苗,他的眼淚再次掉了下來。
旁邊的素芬也很少說話,因為她這次來h市是一無所獲,本來想把洪亮救出來的,可天知道事情怎么會搞成這樣?
小王八蛋當初跟偷伐賊勾搭的事情也被高飛全盤托出,兩個人在法庭上相互指責。
這下好,兩敗俱傷了吧?全都坐牢了吧?你讓姐姐咋救你啊?真是咎由自取……。
素芬對洪亮很失望。
飛刀李的表情一直那么沉悶,他就是個悶葫蘆,所有的事情全跟他無關,他只是保證董事長的安全。
楊進寶的安危是他的職責所在,就是汽車行駛在大路上的時候,他的眼睛仍舊警惕地瞅著四周,隨時準備應擊來犯之敵。
麥花的心情也不好,懷里抱著娃,在給孩子喂奶,女人一點都不害羞,沒有顧及飛刀李跟楊進寶的眼神。
她公然撩起衣服,顯出兩個白亮亮的喵咪,送進孩子饑餓的嘴巴里。
洪亮坐牢了,所有的事情結(jié)束了,徹底沒了男人,以后日子還咋過啊?
娘隔壁的,守寡七年,老娘會不會憋死……?
總之,四個人各懷心事,誰都不說話,窗外也能聽到汽車跟公路摩擦的糟亂聲……。
一千多里的路,傍晚就到家了,素芬在縣城下了車,走進村子,幾個人全都疲憊不堪,各回各家睡覺去了。
楊進寶將汽車開進車庫,第一件事就是撲進屋子里瞧彩霞的病。
“霞,我回來了,你好點了沒?”
推開屋子的門,楊進寶看到了土炕上的彩霞,女人真的病了,還沒起來。
兩個月不見,彩霞瘦了不少,頭發(fā)焦黃枯干,皮膚也沒了光澤。
“進寶,你回來了?”發(fā)現(xiàn)男人進門,女人坐起來沖他笑笑。
“是啊,寶貝兒,你咋了,哪兒不舒服?”他趕緊摸了摸她的額頭。
“沒事兒,春天流感嘛,只是發(fā)燒了……。”彩霞微微一笑搖搖頭。
“吃藥了沒?打針了沒?我瞅瞅。”男人說著,想為女人把把脈,瞧瞧她到底啥病。
可彩霞卻觸電一樣將手移開了,根本不讓男人碰。
“那你吃飯了沒?”
“吃了,咱娘幫我做的。”
“孩子嘞?天賜哪兒去了?”
“在外面玩,死小子一天又沒見人影兒。”
“你確定沒事兒?不用上醫(yī)院?”
“我說了沒事兒的,進寶你累一天了,趕緊吃飯,然后休息吧。”
“喔……。”楊進寶不放心地瞅瞅妻子瘦削的面龐,只好先吃飯。
吃過飯,洗過澡,他就上炕,抱上了彩霞香酥軟玉的身體。
兩個月沒見,他好想跟妻子親熱一下,兩只手不由自主環(huán)了女人的腰,摸向了妻子的胸……。
哪兒知道彩霞卻特別害怕,尖叫一聲將他推開了:“別碰我……!”
楊進寶嚇一跳:“你到底咋了嘛?”
彩霞怒道:“早說了,讓你吃干抹凈,先把嘴擦了,你就是不聽,照照鏡子先?”
楊進寶不知道發(fā)生了啥事兒,趕緊拿起旁邊的鏡子照了照,這一照不要緊,他立刻明白了彩霞發(fā)火的原因。
原來自己的脖子上,腮幫子上有幾排齊齊的牙印,那些牙印就是豆苗夜兒個晚上咬的。
因為早上起來慌忙,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他竟然把罪證帶回了家。
“彩霞,你別誤會,聽我解釋啊……。”楊進寶趕緊解釋,想編制謊言哄一下妻子。
可彩霞卻嘆口氣說:“進寶,你跟豆苗好吧……咱倆離婚!我給你倆……騰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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