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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狐行 正文 第四十九章 仙林之變(九)

作者/探出爪爪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貍貓大仙心里有些苦悶,他知道狐仙林的底蘊是一名元嬰期巔峰的高手,多半就是那位余爺爺,可是卻遲遲不肯出現(xiàn),最后只能由自己出手去救阿離。

    貍貓大仙身經(jīng)百戰(zhàn),元嬰期圓滿境界,即使面對普通元嬰期巔峰也可自保,所以他敢一路與鹿環(huán)糾纏廝殺,不但沒吃虧,反倒占了不少便宜。

    可是今天的對手,白衣少女真是一位元嬰巔峰的高手!無論是修為造詣,還是實戰(zhàn)經(jīng)驗,甚至是連狡猾狠毒都不遜色于自己。

    貍貓大仙交手不久,心中就暗暗叫苦,始終處于下風(fēng),卻不得不戰(zhàn),心里已經(jīng)問候了余爺爺不知多少代的先人。

    白衣女子一手提著阿離,另一只手和貍貓大仙作戰(zhàn),還顯得游刃有余。

    她沒有弄暈阿離,而是想讓阿離感覺到狐仙林沒有人可以救她,最后徹底絕望。

    她的最終目的還是想讓阿離徹底屈服,拜自己為師,收徒收心,沒有這一步,即使強行收了阿離,將來也不能保證這個徒弟忠心對待師門。

    貍貓大仙久攻不下,怒吼一聲,從褡褳里抽出一根五尺長碧綠的竹杖,施展出一套新的棍法,化作一片翠影向白衣少女卷去。

    白衣少女輕咦一聲,手中紫竹洞簫在一片翠影中,準(zhǔn)確無誤點中竹杖的一端,立刻漫天的翠影消失。

    白衣少女:“貍貓,你這根青竹杖至少也有五千齡,還沒有祭煉成靈器就拿出來打架,萬一被我的紫竹洞簫打裂了,豈不可惜?”

    貍貓大仙氣急敗壞地:“你以為我想跟你打呀?我也是迫于無奈呀!你放下狐貍,我立刻就走人!”

    老祖宗在不遠處一直關(guān)注著白衣少女和貍貓大仙的戰(zhàn)況,雖然貍貓大仙攻勢凌厲,氣勢驚人,但是白衣少女不但守得毫無破綻,甚至可以是輕松自如。

    老祖宗知道貍貓大仙無法留下白衣少女,她急忙向亮子招招手。

    亮子是這場大戰(zhàn)中的幸運兒,靠著三妮和幾個族中長輩的幫扶維護,在次大戰(zhàn)中甚至都沒有受太重的傷,此時看到老祖宗召喚,立刻第一時間跑了過去。

    老祖宗對亮子傳音:“亮子,快回洞府去請余爺爺來,就青丘來犯,要強行帶走阿離,請他務(wù)必來此阻止。”

    亮子領(lǐng)命急忙向淺丘跑去,老祖宗面色凝重地看著貍貓大仙和白衣少女之間的惡戰(zhàn)。

    貍貓大仙打出了真火,從腰上拿出酒葫蘆,上次的酒葫蘆在蚺蛇之戰(zhàn)中毀了,不知道他這次又從哪里弄來的儲物葫蘆。

    他對著酒葫蘆狂灌幾口,猛攻幾下逼退白衣少女,然后噴出一股炙熱的火柱,向白衣少女的面部襲去。

    白衣少女閃身后退,不慌不忙地舉起手中的阿離迎向火柱,貍貓大仙大驚,不得努力扭轉(zhuǎn)脖頸,那道火焰險之又險地從阿離耳邊擦過,熾熱的火焰甚至把阿離耳邊的毛發(fā)都燎焦了。

    貍貓大仙氣得牙癢癢,從來沒見過這么狡猾、難纏且沒有底線的對手,相比白衣少女,鹿環(huán)簡直就像一個純潔、善良的寶寶。

    阿離在對方手中,貍貓大仙投鼠忌器,更不能發(fā)揮自己的特長,總是被白衣少女逼得不得不硬碰硬,差一個境界的他自然是打被動。

    亮子去的快,回來的更快,余爺爺一手拖在亮子的腹下,很快就從淺丘上飛了下來,他輕輕把亮子放在地上。

    看向戰(zhàn)局,貍貓大仙已經(jīng)打得有些瘋魔,攻勢凌厲和迅疾,但同時他身上的傷也多了起來,部分傷處已經(jīng)見血,但是貍貓大仙此時變得悍勇無比,仿佛沒有痛覺一樣,進攻連綿不絕。

    當(dāng)看到白衣少女時,余爺爺明顯神情一凝,眼中放出異彩,有了短暫的一刻失神,但他很快又鎮(zhèn)定下來,仿佛只是一個過路行人一般,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并沒有急于出手相助。

    在貍貓大仙的猛攻之下,白衣少女也沒有剛才那么從容了,幾縷發(fā)絲垂到了額前,卻沒有時間去捋好,一襲白裙讓貍貓大仙撕去半幅,如果不是裙內(nèi)還有長褲,恐怕就要露出肌膚了。

    少女有些羞惱,她輕輕一捏阿離的脖子,讓她昏迷過去,右手的紫竹洞簫揮舞的更急了,漸漸地洞簫里發(fā)出了一股刺耳尖銳的簫聲來。

    圍觀的眾人只是覺得有些刺耳,并沒有感覺到多大的殺傷力,可貍貓大仙卻開始額頭見汗,他大吼一聲,跳出戰(zhàn)團,撕下兩片衣角,放入嘴里潤濕,揉成布團,塞入耳朵里。

    白衣少女呵呵一笑,將阿離放在腳邊,:“臭貍貓,打了半天,有些累了吧?何不聽我吹首曲子來解解乏?”

    貍貓大仙也想借機恢復(fù)一下妖力,右手似隨意般揮了一下手,其實已經(jīng)從褡褳里摸出了兩塊上品靈石,在背后一遞,雙手各持一塊上品靈石,開始吸收靈氣補充妖力了。

    貍貓大仙幾乎是在一瞬間做完這套動作,他接口道:“聽就聽,我怕你呀?音律攻擊,我看你想多了,大仙向來五音不,什么音樂對我來都是對牛彈琴,毫無用處!”

    白衣少女微微一笑,沒有接口,而是舉起紫竹洞簫放在嘴邊,開始吹奏起來。

    悠長、恬靜的簫聲響起,貍貓大仙表現(xiàn)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不停地走來走去,甚至向白衣少女做鬼臉,顯示自己根沒事。

    但是不過幾個呼吸后,貍貓大仙的動作開始有些遲滯起來,眼神也沒有剛才那么銳利了,雖然還在努力移動,但是明顯已經(jīng)受到了簫聲的影響。

    余爺爺準(zhǔn)備出手,可是卻看到貍貓大仙側(cè)臉的肌肉在隱隱抽動,渙散的眼神里竟然有一絲一閃而過的狡黠,余爺爺就及時收手了。

    貍貓大仙的動作來慢,少女的簫聲也變得發(fā)悠遠、抒情,仿佛暮色來臨,大地重歸寂靜,有種令人昏昏欲睡的感覺。

    貍貓大仙停下了腳步,慢慢地蹲下了身子,又艱難地站了起來,額角的青筋暴跳,身上冷汗直流,仿佛在苦苦掙扎一般。

    白衣少女很滿意貍貓大仙的反應(yīng),她將更多的法力融入簫聲之內(nèi),簫聲變得更加婉轉(zhuǎn)舒緩,似愛人呼喚情郎盡早入眠一般。

    貍貓大仙緩緩跪倒在地,然后雙手垂地,勉強支撐身體,幾次都要摔倒,但是又被撐住了。

    白衣少女笑容更甜,簫聲又變,婉轉(zhuǎn)舒緩變?yōu)榇葠邸厝幔颇赣H在撫慰孩子一般,在輕柔地?fù)崦⒆樱逅卜(wěn)地睡著。

    貍貓大仙終于不支,側(cè)著倒在地上,但是就是不肯徹底睡著,是不是還努力抬起頭來,茫然地看向四周,目光中沒有一絲焦點,就像夢游一般。

    少女不疾不徐地吹著洞簫,簫聲發(fā)悠遠,發(fā)輕柔,貍貓大仙竟然發(fā)出了輕微的鼾聲,但是會響幾聲就停下來,仿佛隨時可以能醒來。

    少女眼睛已經(jīng)瞇成了一條縫,能將一名元嬰期圓滿的妖修用簫聲催眠,看來自己的音律攻擊又上升了一個境界。

    正當(dāng)少女準(zhǔn)備吹出最后幾個音符,讓貍貓大仙徹底沉睡時,突然,一聲巨大的“鏘”聲響起,竟然一下?lián)羝屏撕嵚暤捻嵚伞?br />
    白衣少女只覺心臟一緊,嘴里竟然有一股甜咸的感覺,她努力握住紫竹洞簫,想把簫聲維持下去。

    卻見貍貓大仙從地上跳了起來,雙手各持一面銅鈸,足有二尺四寸直徑的大銅鈸,猛力的敲擊起來。

    “鏘鏘起鏘起!鏘鏘起鏘起!”

    嘈雜而規(guī)律的聲音響起,完破壞了簫聲的韻律,并且鈸聲來大,完蓋住了簫聲。

    白衣少女竟然讓貍貓大仙用銅鈸壓制的無法繼續(xù)吹奏下去,她身子一抖,吐出一口血來,少女放下手中的洞簫,用手背慢慢擦去嘴角的鮮血。

    此時她臉上再也沒有了笑容,表情也變得冷若冰霜:“很好,貍貓大仙!來我今天只想帶著這只狐貍離去,沒想要殺人,你成功地激怒了我,我不再會手下留情了。”

    貍貓大仙把大銅鈸用力再敲擊一下,發(fā)出刺耳的“鏘”聲,感覺非常滿意,然后嘿嘿笑著:“是你先要玩樂器的,我又沒學(xué)過這么高雅的東西,剛才差點睡著了,突然想起來,儲物袋里不知道哪一年放了一對銅鈸,看你吹得高興,我就拿出來配合配合你。

    妹子,雖然我敲得肯定不好聽,但是你也不至于吐血吧?弄得我挺尷尬的,下次我保證在你吹簫的時候,不發(fā)出任何聲音。”

    白衣少女沒有聽出貍貓大仙話里的猥瑣,但是看著貍貓大仙那張可惡的臉,就想上去抽幾個嘴巴:“貍貓大仙,你別囂張。敢侮辱仙子的音律攻擊,一會兒就讓你哭出來。”

    貍貓大仙做出一副慌張的表情:“仙子生氣了,我好怕呀!您可千萬不要動怒,這會破壞你在我眼中的圣潔形象的!這樣吧,我把這對銅鈸送給你解氣,算作賠罪。它敢傷害你,你是扔了也好,還是砸碎了賣錢也好,我絕不阻攔!”

    完貍貓大仙用力將銅鈸向白衣少女扔去,兩只銅鈸劃出兩條不同的弧線向白衣少女飛去。

    高速旋轉(zhuǎn)的銅鈸邊緣像鋒利的圓鋸一樣,灌注了貍貓大仙大量的妖力,可以直接削斷人的四肢、頭顱,割傷身體。

    銅鈸飛行的速度太快,飛行中在不停地抖動,既防止別人強行抓住銅鈸,更令人無法判斷它的走勢。

    白衣少女向后飛退,一矮身躲過一個飛得較高的銅鈸,又輕輕躍起,躲過一個貼地襲來的銅鈸,輕蔑地:“雕蟲技,也拿出來丟人。”

    話音未落,白衣少女就聽到腦后風(fēng)聲又起,原來是兩個銅鈸竟然在背后繞了一圈,又飛回來了。

    旋轉(zhuǎn)回來的銅鈸不斷地在加速,白衣少女不敢強行擊飛它們,怕傷了手中的紫竹洞簫,只得再次閃避。

    她兩次閃避已經(jīng)離原來站立的地方很遠了,其中一個銅鈸飛行的軌跡剛好經(jīng)過她最初站立的地方。

    貍貓大仙突然大喊一聲:“阿離,跳!”

    應(yīng)躺在地上繼續(xù)昏迷的阿離,竟然從地上跳了起來,正好落在那一只銅鈸上,被銅鈸載著飛向余爺爺一側(cè)。

    白衣少女沒想到這么快再次被貍貓大仙算計了,盛怒之下起身就追,速度快如閃電。

    貍貓大仙迎著自己飛回的另一只銅鈸沖去,在空中一挑一抓,穩(wěn)穩(wěn)地接住銅鈸,頂在腦袋前方,向白衣少女沖去。

    白衣少女含憤一掌拍出,砰的一聲巨響,竟然將那支銅鈸打得粉碎,貍貓大仙悶哼一聲,倒飛了回去,而白衣少女只是面上潮紅一片,身形略頓一下,再次加速,已經(jīng)追不上銅鈸和它上面的阿離。

    白衣少女窮追不舍,直接撞向狐仙林眾狐修,這時一個黃色的身影擋在了眾人前面。

    白衣少女看都沒看,一掌拍出,那道黃色身影也一掌拍出,兩掌對碰,又是一聲爆響,這一掌的動靜比剛才少女和貍貓大仙對的那一掌更大。

    雙方都悶哼一聲,白衣少女因為有前沖之勢,所以停在了原地,黃色身影向后退了三步。

    白衣少女沒想到的狐仙林竟然還有第二位元嬰期高手,竟然還是元嬰期巔峰的高手,她急忙定睛一看,是那個穿著斗笠蓑衣,漁翁打扮的老年狐修,似乎有些眼熟,但是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老年狐修咳嗽一聲,用蒼老的聲音:“宴蘇容,你還好嗎?”

    聲音雖然蒼老,但是也很熟悉,白衣少女更加奇怪,認(rèn)真地打量起眼前這位矮的老年狐修來,看熟悉,但是還是想不起來。

    老年狐修淡淡一笑:“宴蘇容,五百年沒見來,你依然風(fēng)采不減,甚至比當(dāng)年還要年輕了一些。看你晉級元嬰期巔峰應(yīng)該已經(jīng)很多年了,為什么還不去渡化神劫呢?”

    白衣少女突然臉色大變,指著余爺爺,難以置信地“你是胡余?你還沒有死?”

    余爺爺臉上悲傷的表情一閃而逝:“你就這么盼望我死嗎?”

    白衣少女臉色一陣青白,:“沒想到當(dāng)年軒轅墳一代天才胡余,竟然蒼老成這樣,連身體都縮水了這么多,難怪我認(rèn)不出來!”

    余爺爺搖搖頭:“這不正是拜你所賜嗎?胡余夫人,宴·蘇·容!”

    所有在場的人都被這個石破天驚的信息震驚了,沒有人能想到這名白衣少女竟然是余爺爺?shù)南蓚H。

    白衣少女有些惱羞成怒:“胡余,不要胡!我們早已解除婚約!現(xiàn)在青丘和軒轅是敵對關(guān)系,請不要再提當(dāng)年之事!”

    余爺爺呵呵笑了起來:“當(dāng)年你們好算計呀!讓剛剛晉級元嬰期的你,破壞了軒轅墳兩大天驕胡余和涂山新月的感情,最終讓當(dāng)時已經(jīng)元嬰期巔峰的胡余走火入魔,沒有趕上那場正統(tǒng)之爭!”

    白衣少女憤慨地:“當(dāng)年不是陰謀,我也不知道你是軒轅一脈,你不要血口噴人!”

    余爺爺苦笑一聲:“我以為這么多年過去了,我該忘卻了,可惜還沒有,所有的恩怨今日做一個了斷吧!”

    白衣少女有些不遠面對胡余:“胡余,我不想和你對戰(zhàn),當(dāng)年我付出的感情是真的,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再一遍!當(dāng)時也不是我要害你,是國主派別人做的,我是事后才知道的!為此我傷心了很久!”

    余爺爺?shù)兀骸耙呀?jīng)不重要了,你的那個胡余,五百年沒有趕上軒轅和青丘之戰(zhàn),他就已經(jīng)死了!我今天只是狐仙林的一個長老,我要保護我的族人,來戰(zhàn)吧!”

    白衣少女指著涂山黛和阿離:“胡余,這個賤人和那只狐貍,都是涂山新月的后人吧?所以你要保護她們!”

    余爺爺不置可否:“我不會再讓你傷害任何一個軒轅一脈的狐修了。”

    白衣少女深吸一口氣:“胡余,我今天來不想傷害任何人,你只要讓我?guī)ё吣侵缓偅叶挷唬{(diào)頭就走。”

    余爺爺有些驚奇地問:“為什么要帶走她?”

    白衣少女猶豫了一下:“這只狐貍身具‘銀魂之魄’,分明有我青丘血脈,軒轅墳萬年都沒有出過這種體質(zhì)之人,根不會培養(yǎng)‘銀魂之魄’的天才,你把她給我,將來她成為絕世高手,也是你們狐仙林之幸!”

    余爺爺?shù)兀骸把缣K容,她也是我軒轅一脈選定的備選圣女,所以不能交給你。”

    白衣少女有些氣急敗壞:“你還是要與我爭,是嗎?”

    余爺爺冷冷地:“來吧,贏了,你帶走她,輸了就請離開。”

    白衣少女也冷冷:“胡余,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那個當(dāng)年才華橫溢、風(fēng)姿的胡余,我也不是那個剛剛晉級元嬰期的宴蘇容了,你確定要戰(zhàn)?”

    余爺爺身影向前一撲,大吼道:“要戰(zhàn)就戰(zhàn),何必廢話!”

    胡余和宴蘇容的戰(zhàn)斗很快就結(jié)束了,雙方只對了三掌,宴蘇容口噴鮮血摔了出去,胡余也是嘴角流血,但是卻穩(wěn)如泰山地站在地上。

    宴蘇容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之色,從地上爬了起來,身上沾滿了泥土和鮮血,再也沒有剛才從容、靈秀之姿。

    她狠狠地瞪著胡余:“胡余,你果然還是那個驕傲的軒轅天驕。今天我敗了,過些時日我再來拜訪,你可要好好活著,希望不要傷重暴斃了,不要讓我失望哦!”

    完宴蘇容就要轉(zhuǎn)身離去。

    “哈哈哈~~~!”突然一陣如夜梟般的狂笑聲傳來。

    一名翩翩白衣公子腳踏一支飛梭快速飛來,那名公子白衣飄飄,瀟灑非凡,身后還跟著十來名或用法器,或靠自身遁光飛行的手下。

    來人正是鹿環(huán),他帶領(lǐng)一干手下落在了戰(zhàn)場不遠處。

    鹿環(huán)邊走邊笑道:“貴伉儷真是修真界的一對癡男怨女呀!真是讓弟羨慕不已!我看你們別爭了,這只狐貍我?guī)ё撸有那只貍貓,我也一并帶走。”

    對于突然來到的鹿環(huán)和一眾元嬰期手下,胡余和宴蘇容都有些暗自心驚,剛才兩人交手雖快,但是險象環(huán)生,都已經(jīng)受了較重的內(nèi)傷,鹿環(huán)一干人等已經(jīng)可以對兩人造成巨大的威脅。

    貍貓大仙悄悄溜到胡余身邊:“老哥,一會兒你保護阿離撤退,我設(shè)法引開他們。”

    余爺爺搖搖頭:“都走不了,這個鹿環(huán)估計很早就到了,只是一直隱忍不出,就是在等我們重傷之時,出來撿便宜。現(xiàn)在他既然敢出來,就是有了十足的把握。”

    鹿環(huán)并沒有直接找貍貓大仙的麻煩,而是對宴蘇容一抱拳,瀟灑無比地:“宴姑娘,既然這只老狐貍不懂得憐香惜玉,你還理他做什么?都過去五百年了,他心中只有對你的怨恨,這種人不值得你去愛。”

    宴蘇容冷冷地:“你是哪位?”

    鹿環(huán)仰頭四十五度,擺出個更加帥氣的姿勢,卻沒有話,他背后的舒布奇急忙上前道:

    “這位姑娘好生無理,我們鹿環(huán)少爺你都不認(rèn)識,真是孤陋寡聞,環(huán)少爺乃是輕舟坊鹿府的掌舵人,是方圓萬里的名人,是美貌和智慧的化身,是萬千少女的夢中情人!”

    宴蘇容哦了一聲:“鹿環(huán),沒聽過,也許聽過也忘了,凡是我記不住名字的,肯定也是無名輩。”

    舒布奇有些尷尬,還要再為少爺吹捧幾句,卻被鹿環(huán)制止住,鹿環(huán)親自上前再次抱拳躬身:

    “生鹿環(huán),非常仰慕青丘國主,剛才見姑娘被這只老狐貍所傷,忍不住出來英雄救美,我看姑娘傷勢不輕,不如跟我回輕舟坊一同休養(yǎng)。

    順便加深一下彼此的了解,給彼此一個機會,不好嗎?”

    宴蘇容眉頭一皺,這該死的鹿環(huán)竟然敢覬覦自己的美色,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她正準(zhǔn)備發(fā)作!

    突然貍貓大仙跳了出來:“大哥、大嫂,你們別吵了,夫妻吵架,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我們還是先擱置矛盾,一致對外吧。”

    宴蘇容大怒:“誰是你大嫂?”

    貍貓大仙一臉戚戚然:“大嫂,你不認(rèn)我這個弟可以,你連大哥都不認(rèn)了嗎?”

    鹿環(huán)忍不住打斷貍貓大仙:“好了,你們不要吵了,這個狐仙林,我看很不錯,在這里設(shè)一個據(jù)點,對于將來鹿府控制天莽森林還是很有幫助的。”

    “至于你們,既然如此相親相愛一家人,那就都留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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