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嘴角抽搐,心中無語。這片大陸人人生而有靈力,人人可以修煉。她一直知道這一點,所以在被這一老一幼兩漁夫抓住也沒有選擇逃跑。只因她的實力實在太弱,現(xiàn)在也才玄級十級而已。這老漁夫剛剛那個舉動分明是在警告她不要隨便有什么動作。只不過她就搞不懂了,這老漁夫怎么就斷定了她懂他的意思?
一陣?yán)峭袒⒀剩枭酝觑埪爮睦蠞O夫和男孩的話乖乖地和衣睡下了。夜晚老漁夫在月光下修補漁,因著是初冬,他們要快些打些魚,等入冬了就用冰封著。到時候雪大,他們也就不出來打漁了。
十五六歲的男孩一直坐在凌千旁邊一動不動,凌千微微翻了個身,碰到男孩微涼的手臂,有些震愣。這家伙怎么在這樣的初冬天氣里穿的這樣淡薄。
男孩看著天上的冷月和飄雪,低頭看了一眼凌千,掏出腰間的笙吹了起來。
“喂——”凌千躺平,睜開眼睛,眼底清明,看不出有任何睡著的跡象。
放下笙,男孩頗有些苦惱的問,“你真的不愿意做我的媳婦嗎?”
凌生不敢翻身起來,怕被那老漁夫發(fā)現(xiàn),悄悄地從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沖男孩勾勾,另一只手則是借著被子的掩蓋放到了木舟的舟沿上。
男孩將頭湊近,凌千用手揉了揉男孩黑色的頭發(fā),“你還。以后會遇見許多許多的好女人。也會有許多的好女人喜歡你。我呢,我有……”凌千奇怪的皺起眉頭,她剛是想什么?想她有喜歡的人?她自出生到現(xiàn)在為止一直都在海底,到底從哪里來的喜歡的人?
“你怎么了?”男孩奇怪為什么方才自己會覺得面前這個比自己上許多的女孩很成熟,甚至有種自己比她要很多歲的錯覺,見女孩突然皺起眉頭,眨眨黑亮的眼睛問。
“咳咳。沒什么。你叫什么名字?”凌千微瞇著眼睛笑笑,緊了緊抓在舟沿上的手。
“我叫黑魚。”男孩看著笑得比月光還美得凌千黝黑的臉上染上一抹紅暈。
“撲通——”就在男孩不注意時凌千抓著舟沿的手用力,翻身下海。凌千猛地游出百米遠,伸出腦袋看著正在被老漁夫的教訓(xùn)男孩。
“叫什么黑魚。太奇怪了。改個名字如何?還有漁夫爺爺,我可不是什么海底的獸類。要是真是什么厲害獸類還會被你們抓住?你們祖孫兩加油。一定要在下大雪之前捕夠足夠多的魚哦。至于找媳婦,黑魚你還是慎重一點比較好。怎么能那么隨便就讓一個剛見面的人做媳婦呢?就是這樣。我走了。”凌千使勁揮揮手,一個鉆躍游了個大圈從另一處海岸上了岸。
坐在沙灘上,凌千一直在想,她到底想自己喜歡誰?只是任她怎么想都得不出結(jié)果。
遺失森林深處,一個穿著大紅色衣服一頭火紅色秀發(fā)身材火辣的女子和一個身冰藍一頭冰藍色冰霜做的頭發(fā)的男子相互依偎著守著一顆鳳凰蛋滿眼憂郁。
“都已經(jīng)兩年了。孩子不會有事吧。”火凰捂著臉靠在冰鳳懷里。
“別擔(dān)心。這都兩年了都沒出事現(xiàn)在又能出什么事呢。”冰鳳順著火凰的背脊安撫著火凰。
“可是難不成孩子一直都會這樣嗎?兩年前孩子差點就死了啊。”火凰情緒崩潰,整個人看起來憔悴不堪。
“沒事沒事——”冰鳳一直撫慰著火凰,知道她沉沉睡去。
“孩子。你要到什么時候才出來啊。”冰鳳將手搭在鳳凰蛋上輕輕撫摸,看著遠方一閃而逝的流星祈禱。
“兩年前你丟下一句‘西陵瑾顏死了’就變成這副模樣。但事實到底如何?父親相信,西陵瑾顏沒死,你也不會有任何事。”冰鳳暗暗決定,若是明天灰凰還是保持著這樣一個狀態(tài)的話他就要出去找西陵瑾顏。就算是創(chuàng)羅剎門他也在所不惜。
頭上一點水藍色繪銀邊的菱形,一個活潑可愛扎著單馬尾的女孩提著廣袖系緞帶長裙坐在海妖城內(nèi)的大街旁的攤子上吃東西,“老板我再來五十串烤魷魚十個蛤蜊一屜籠包一碗青豆粥。”
周圍的人終于不淡定了,看著已經(jīng)吃了不下七個成人飯量的女孩眼睛都直了。加上女孩吃東西又神快,他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可那桌子上擺著的盤子和凌亂的簽子都證明他們看到的不是錯覺。
吃飽喝足,凌千一蹦一跳的離開了海妖城。仿佛就像是刻進骨血的記憶一般,她不自覺得抬腳向前走著。看著走出城門的凌千,海妖城居民們?nèi)嗳嘌劬Γ南胱约菏遣皇怯之a(chǎn)生了錯覺。竟是方才覺得那女孩突然長高了點。
及地的長裙現(xiàn)在微微超過腳踝,凌千干脆放開手不再去提著它,開始在草地上狂奔。
“你們將我視作神,現(xiàn)在又是在對我做什么?為何要將我禁在此地。”黑色玉髓墜子嗡嗡的晃著,那充滿雜音的聲音尖銳的讓蚊蟲都不敢靠近這里。
艾家剩余的那八個內(nèi)門長老也不答話,繼續(xù)在那做著實驗。旁邊銀黑色蛟龍安靜地睡著,偶爾抬起眼皮看看黑色玉髓墜子里的離臧。
現(xiàn)如今黑色玉髓墜子被陣法封禁,離臧的魔氣無法外泄分毫。玉髓墜子外裹著道道鎖鏈,隨著玉髓墜子的晃動,這鎖鏈發(fā)出嘩啦的聲響。
揚道山上因著這兩年終日被魔氣纏繞,不見天日,整日只見陰云蔽日,在這初冬更是極寒。石階上鋪滿了碎雪,神秘老頭掃開一片雪坐在石階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用手指敲在旁邊的雪上發(fā)出雪被壓實的“嘎吱”聲。可見其指力。
“師父。今天還要打坐到什么時候?”翠衣女子面無表情,聲音也冷冷清清沒有情感。但是神秘老頭還是能聽出李狼語氣中的不滿和煩躁。畢竟師徒兩年了,他若是看不出來那便也不配做她師父了。
“你再坐十幾個時。將這一片的魔氣都凈化了就可以了。然后就給為師做點吃的溫點酒。”神秘老頭笑著折下旁邊一朵微紫的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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