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齊山村的村民早已經(jīng)睡下了,這里沒有城市里夜生活那么豐富,所以人們也就自然而然的養(yǎng)成了早睡早起的習(xí)慣,為第二天的辛苦勞作積攢體力和精力。。
雞回圈,狗回窩,鳥回巢,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的寧靜。
“啪!”
突然一個清脆刺耳的聲音響起,嚇醒了熟睡的人,也驚到了安睡的狗,一時間狗吠聲不斷。
汪汪汪!
“啪!”
一戶村民家的房門推開了,從里面走出一個披著衣服氣勢洶洶的人。
“誰?誰那么缺德,半夜砸人家玻璃?有種進來,有什么事咱們當(dāng)面鑼對面鼓的說。”
正罵著,就聽見不遠處又傳來一個破碎的聲音。
“啪!”
“誰?狗-日-的敢砸我家的玻璃,我……”
沒過多久,原本漆黑一片的安寧村子,立馬變的燈火通明,雞飛狗跳,有大人罵,有小孩兒哭,鬧的亂成一團。
“砰砰砰!”
“村長,村長!”
張福喜披著件衣服走了屋,一邊打開門,一邊問道,“誰呀,大晚上的不睡覺,找我有什么……”他本來還沒睡醒,可是一看到大門外的情景時,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只見自家大門外無數(shù)個燈光在晃,那是手電筒,他用手遮了遮眼睛,透過手指的縫隙往外面望,少說也有二十幾個人站在門外,而且一個個都是橫眉怒目的。
“這么晚了,你們不在家睡覺,來我這里干什么?”張福喜皺著眉頭問道。
“村長,你得給我們做主呀,不知道哪個缺德的砸了我家的玻璃,差點兒沒把我心臟病嚇出來。”
“還有我們家,把我孩子嚇的,現(xiàn)在還在他媽懷里哭呢!
“村長,這事你得管啊,咱們村一向是治安優(yōu)秀村,今晚竟然發(fā)生這種事,絕對得把罪魁禍?zhǔn)渍页鰜!?br />
砸玻璃?
張福喜一愣,他在村里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村長,還從來沒發(fā)生過這種事,他看了看面前的村民,疑惑的問道,“你們都被砸了!”
“是啊,估計還有沒來的呢!贝迕裾f道。
“報警,趕緊報警!”張福喜說著就急匆匆的朝著村委會走去,他進入廣播室,打開廣播,吹了兩下麥克,大聲的說道,“各位村民請注意,各位村民請注意,我是村長張福喜,就在剛才,村里有多家玻璃被砸,望大家一定要小心,我已經(jīng)報警,所以暫時不要亂走,在家里好好待著,避免有人受傷,我再重復(fù)一遍……”
聽到村里的廣播喇叭,那些沒被砸窗,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的村民也都打開燈,而一些身強體壯的年輕人自發(fā)的組成隊伍,在村子里面巡邏,尋找可疑人員。
沒過多久,警車到了,鄭陽和郭坤帶著十幾個警員全都來到了這里,深夜遭到不明人員砸窗,這種事整個鎮(zhèn)子都沒發(fā)生過,這種擾亂治安,危害群眾的事,必須要測查,給村民一個交代,否則不僅是齊山村,就連周圍村子的村民,恐怕都會感到不安。
“鄭所長,你們終于來了!”張福喜緊緊的握住鄭陽的手,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村子里接二連三發(fā)生各種倒霉事,如果再不把這件事查清,不給村民一個安寧,那么他這個村長也別干了。
“張村長,別激動,慢慢說!编嶊栒f道。
張福喜伸手招來幾個村民,把村里發(fā)生的事情跟鄭陽說了一遍,聽到竟然有二十幾戶都被砸了窗戶和門,鄭陽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砸一家還能夠理解,無非就是有仇有怨,可是砸了二十幾家,這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來人,去被砸的人家查,特別是丟進去的石頭,都要保存好,明天拿到市里化驗,看看能不能找到指紋……”
“是,所長!”
所有的警員都分散到各個農(nóng)戶家,四處的尋找線索。
“鄭所長,不用查了,肯定是中康制藥公司的人干的!币粋中年漢子說道。
“為什么這么說?”鄭陽問道。
“這還用問?最近我們村跟中康制藥公司的沖突,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懷疑我們拔了他的藥苗,這一定是他對我們的報復(fù)!
鄭陽點點頭,村民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齊山村的人跟中康制藥公司的人發(fā)生的沖突越來越大,這幾天派出所的出警,都是來齊山處理兩者之間的沖突,而在沒有發(fā)生沖突之前,齊山村一直是治安優(yōu)秀村,所以,要說今晚的事情跟中康制藥公司無關(guān),他這個老警察自己都不相信。
“鄉(xiāng)親們,你們放心,這事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我鄭陽保證一查到底,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fù)!编嶊柭曇翮H鏘有力的說道。
警員們帶著砸窗的石頭回到了,全部用塑料袋包上,裝上警車,而為了能讓齊山村的村民能夠安穩(wěn)的休息,鄭陽讓三個警員和五個協(xié)警留在村里,維護東山村的治安。
第二天,中康藥材公司的汽車像往常一樣開進齊山村,剛在路邊停好,一群村民就拎著鋤頭、鐵鍬、?頭把車圍了起來。
開車的王小峰看了看副駕駛的田中陽田總,他不明白田總為什么還敢來齊山村,這不是自投羅網(wǎng)嗎?
“姓田的,你還敢來,我看你是來找死!”
“孫子,敢砸我家的玻璃,今天我跟你沒完!”
“出來,再不出來,我就砸了你的車!”
村民群情激憤,恨不得把車里面的田中陽打死。
田中陽卻有恃無恐的打開車門,從車上跳了下來,看著周圍的村民問道,“你們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啊,什么砸玻璃,誰砸你們玻璃了?”
“別裝了,除了你,還有誰?”村民質(zhì)問道。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但如果真是我做的,你們覺得我今天還會來嗎?那我豈不等于來找死的?”田中陽大聲的說道。
村民一聽,說的好像有幾分道理,砸了他們的窗戶還敢來,這不是找死是什么?
“你們沒有報警嗎?警察是怎么說的?”田中陽看見村民的樣子后問道。
“還沒查出來,不過石頭已經(jīng)拿去市里檢驗了,今天就能得到上面的指紋!贝迕裾f道,看田中陽的表情好像在說:趕緊坦白吧你。
“既然今天就能有結(jié)果,那么你們?yōu)槭裁床欢嗟纫粫䞍耗?我就在這里,又不會跑!碧镏嘘栒f道,“我向你們保證,雖然咱們之前有誤會,但真不是我干的。”
眾村民看見田中陽真誠的表情,心里開始疑惑,難道真不是這人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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