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別亂說……”鐘遜尷尬的咳了咳嗓子。
康元林看著眼前情景,忙轉椅話題道:“那一張白紙先生剛才唱的那首歌應該也是來自吧?我剛才還是有很認真的在聽,不得不說,這首歌寫的的確有可道之處,也適合傳唱。沒有想到一張白紙先生不僅僅寫書有那么好的文采,連寫歌也很有特點啊。”
鐘遜心中一動,答道:“最近正好在看這個電視劇,才有的靈感。。”
一旁的陸婷婷則是暗自笑道,你要是知道在你面前的是成為天才創作的鐘遜就不會這么說了。
因為鐘遜一直都帶著口罩,所以面前的兩人根本就沒有認出來,再加上鐘遜的名氣沒有那么大,兩人也沒有往這方面去想,自然不會覺得有什么。
康元林點點頭道:“大道至簡,那首歌曲音調簡單,但頗具氣勢且朗朗上口,比松柏那個主題曲好太多了。”
鐘遜不動聲色,引導道:“為什么你們沒想過拍七俠五義?”
康元林傲然道:“我們從來不步人后塵。”
鐘遜不以為然道:“文藝上面的東西,本就是今傳古,再生新的過程,嚴格上來說,不存在步后塵之說,一本,未必就只有一種拍法!
康元林眼睛一亮,稍微調整了一下坐姿,問道:“先生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可以把高拯的故事單提出來,拍一個高青天傳,故事可以在原著的基礎上進行擴展,武俠部分可以弱化,拍成清官斷案一類的電視劇,應該會有市場!
鐘遜的這個判斷,自然是來自彼世的經驗,要知道當年橫空出世之后,幾乎是萬人空巷。
康元林從口袋里拿出,鄭重其事地把這個想法記錄在備忘錄上,然后抬頭看著鐘遜,認真道:“先生的意見讓我茅塞頓開,不知道先生有沒有可能參與到劇本的創作中。”
鐘遜忙擺道:“故事有現成的原著,有種目繁多的民間傳說,你們可以專門成立一個小團隊做這個,多搜集一些民間故事,問題不大!
康元林正正經經地點頭,道:“如果先生真的……”
“他要寫小說的!蓖踯奋芬慌越拥溃八@樣的小說天賦,到現在才寫這么幾部,真實暴殄天物!
這句話非常簡單,但是在鐘遜聽來,竟是如雷貫耳。
是啊,自己滿腦子傳世作品,到現在只出了這么幾部,實在是有些少,頷首說道:“我會盡量努力多寫!
說完這句話,一個大膽的想法如同閃電一樣,掠過腦際。只是沒辦法,他需要的就是時間,一口吃不成胖子,他也沒有那么厲害。
“最近,武俠小說大有抬頭之勢,一夜之間幾乎所有出文化公司、雜志都在揮刀飛劍,搞得我都想寫一下,不過,雖然目前沒有人說,但是大家心里都清楚,大叔現在仍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一個人,只是不知什么時候就會被后面的人追上然后超過!
陸婷婷坐在一旁,突然慢悠悠地說道:“他們先追上吧。”
王芊芊吐舌頭笑了笑,道:“婷婷姐可是真疼大叔呢。”
陸婷婷撇了撇嘴,并沒有反駁什么,看的鐘遜又是一陣側目。怎么的,這是等于變相的承認了嗎?
“所以,大叔除了一邊寫,一邊在構思新的故事了嗎?似乎許多作者都會有這樣的經歷,寫著里的,腦子里又控制不住地想新的故事!
鐘遜一直在琢磨剛才的那一個想法,聽到王芊芊的問題,微笑著說:“會是一個有關聯的故事,所謂紅顏易老,剎那芳華。青絲纏綿,羨煞世間。哈哈,大概就是這樣!
鐘遜的想法,自然就是悄無聲息地把的下一部寫出來,不走連載,直接出。
對情節和人物的承接,為提前出提供了充足的可能姓和必要姓。
另外一點,當此武俠風刮起的時候,作為始作俑者的鐘遜,自然是要拿出一點態度來的,就想王芊芊說得那樣,雖然沒有人明確地說過什么,但是鐘遜身上毫無疑問地凝聚著無數雙眼睛,他們就跟在身后,如狼似虎地看著他。
鐘遜決定這么做,自然不是因為他要努力維持自己走在最前列的虛榮地位,而是要將小說出世的震撼效果營造得更為令人印象深刻,從而激發后面的人更加努力,這是更深一層的虛榮感享受。
鐘遜虛頭巴腦地說了幾句話,因為象征意味太過濃郁,雖然把獨臂大俠、神雕縱橫的內核傳述了出來,但是對于完全聽說過類似小說的康元林等人,理解起來,還是有些麻煩。
畢竟,“獨臂”的武俠經典橋段,自這部小說起。
“那這個故事我會非常期待!蓖踯奋匪坪跤兴,率先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同時提醒康元林道,“建議你提前拿到權!
此時,康元林正在對做頭腦風暴,鐘遜給他提出的這個想法,仿佛夜空中一道明亮耀眼的流星,他必須要把那剎那光芒捕捉到,通過適當的容器,使其擴散出萬丈榮耀。
“我想名字不叫高青天傳,就叫高青天,然后一部部拍下去,就高青天之xxx,先生你覺得呢?”康元林琢磨了一會,提出自己的見解。
即便他不說,鐘遜也會給出這個提示,沒想到這位康家二少果然有真才實學,鐘遜點頭道:“正是這個意思!
邊說心中邊想,看來不管在哪個世界,人們對故事的理解還是有很多共通的地方。
得到鐘遜的認可之后,康元林突然想起剛才王芊芊對他的提醒,說道:“和的電視劇權,我們也在跟廣茂談,不過那個是我大哥在做,而且我知道這些權都在先生的里,我也不敢對先生要求什么。不過剛才先生說的獨臂大俠,是不是指的新小說?”
鐘遜微微頷首。
康元林忙道:“那這個故事給我行嗎。”
“嗯?”
“我是說你還沒寫的這個故事,影視權都給我,其他的都好商量。”
鐘遜灑然道:“越女劍都還沒出來,你怎么知道這種改編會出成績?”
“直覺以及對先生的信任,坦白說,做影視媒體這些事情不能夠拖,如果先生不介意,我們可以商量一個長期合作計劃也不是不可能。”
“你們為什么會如此勤奮和上進?這跟我理解的富二代形象有出入啊。”
在座四人相顧莞爾。
康元林道:“主要是有興趣,然后是有資源!闭f著看了王芊芊一眼,“最后是為博紅顏一笑!
鐘遜拍掌大贊道:“為最后一個理由鼓掌。”
王芊芊蠻不在乎地看了康元林一眼,道:“明明就是豪門子弟爭家產的老套戲碼,偏偏說得這么裝模作樣!
康元林苦笑搖頭,道:“這次我做得到家里長輩很多贊揚,即便是同輩的朋友,也紛紛表示對我刮目相看,稱贊我有魄力有想法,說干就干,乃是說走就走的旅行,其實并不是這么簡單,不論是前期籌備,還是制作過程,以及播出效果,個中難題都是需要你去考慮的,身處這個行業的人一定明白,現在的影視劇不缺資金和演員,稀缺好劇本!
三個人安靜地喝著酒,暫時都沒搞清楚這位康二少說這番話的目的和重點。
“出生在這樣個家族,有些事情是避免不掉的,就像先生說的,天賦是一種使命,出身何嘗不是?這雖然是一種形而上的理論,不過同時也是非常實際的現實問題!
王芊芊之前應該也沒有仔細聽過康元林談論過類似問題,若無其事問道:“你最近在看什么?思想覺悟有所提高嘛。”
康元林笑道:“那當然!
鐘遜憑借自己對故事節奏的敏感觸覺,隱隱察覺到康元林說這些話必有轉折,接道:“哲學這種東西,我覺得可以用來談話裝逼,很難真的成為一個人做事的動力,康先生要說的是?”
康元林感激地看了鐘遜一眼,道:“我想說的是,不論是家里的贊揚也好,哲學理論也好,天降使命也好,這些對我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王芊芊突然起身,道:“我要去衛生間,婷婷姐姐一起去嗎?”
一直盡量保持沉默的陸婷婷看了鐘遜一眼,答王芊芊的話道:“也要去,不過還是想聽一下康先生說的重要的是什么!
王芊芊就要走,卻聽康元林道:“重要的是,以后我在說類似感性的話時,她不會借故離開。”
說完,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并沒有看王芊芊。
鐘遜臉上掛著淡淡笑意,瞧著王芊芊和康元林,沒有發表任何觀點,枝節旁出地講了一個笑話:“有一天,高拯帶著長昭出去辦案,臨行前,高拯囑咐長昭說,等下看我臉色行事,長昭看著高拯黑黝黝的臉半天,憤怒地說了一句,你特么是在逗我嗎?”
三人現實一愣,隨即大笑,王芊芊道:“大叔明知道人家要去尿尿,還要逗人笑,真不是好人!
陸婷婷起身輕斥一句:“起開,我要出去。”
鐘遜如無其事地讓開身子,讓陸婷婷出去,舉起里的杯子示意康元林喝酒。
兩個女孩牽去上廁所。
這是男生們永遠無法理解的一種現象,女生們去上廁所通常要拉幫結派牽地去,男生則絕對不能這么做。
……
過了幾分鐘之后,兩個女孩仍舊沒有回來,外面卻傳來一陣吵嚷聲。
“是她們!笨翟址磻杆伲琶ζ鹕怼
兩個男孩走出包間,看到眼前的情景,怒氣噴薄而出。七八個醉醺醺地小青年圍著陸婷婷和王芊芊,嘴里說著輕佻的話,說什么大哥想請兩位過去喝一杯之類的。
康元林臉色鐵青,正要沖過去為兩個女孩解圍,突然身側一個人影迅捷竄出,那人掄著一個凳子對著正在說話的那個青年猛砸了下去。
“哐當”一聲巨響,場面頓時大亂。
砸人的正是喝了點酒的鐘遜,康元林看到這里,只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操起兩個啤酒瓶,沖上去對著人頭砸了起來。
以少敵多的架,鐘遜不是第一次打。高中的時候,是他打架最多的時候,那時候的他也算是一個知名的小混混呢,這也是錢旭能夠記得鐘遜的原因,下是真的狠。
哪怕是之后鐘遜去上大學了,大一那年,他跟同班另一個男生去體育館做體能測試,排隊的時候,有十幾個國防生惡意插隊,跟他同學起了摩擦,結果大打出。
這次的局面和上次非常像,鐘遜和康元林英雄救美,挺身而出,不過上次是寡不敵眾,這次不一樣了,這次鐘遜可不是吃素的,上去一拳就撂倒一個,這幾個小混混看似體格不錯,但是在鐘遜面前都是小兒科。
而一旁的陸婷婷和王芊芊看到鐘遜和康元林兩個人打對面七八個的時候,美女再救英雄,各自拿起酒瓶,發瘋一般地往敵人身上扔。
不過這場戰斗沒有持續多久,因為這七八個小混混全部都被鐘遜打的苦苦哀嚎。也是到了這個時候,酒吧老板才出面制止,這些小青年的老大一直坐在不遠處,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幕,等到酒吧老板出來的時候,他才笑瞇瞇地起身過來。
“可以了,等下警察就來!本瓢衫习屣@然不是第一次處理這種事情,面無表情地說道。
“我們好好來這里喝酒,交朋友,莫名其妙地被人用板凳和酒瓶砸腦袋,現在人又給我打成這樣,我就要等警察過來呢,我倒是想看看,還有沒有王法了?”那個老大憤憤不平地說道,同時微微揮制止了下,算是給酒吧老板一個面子。
“不怪小說里反復寫這些人渣被踩的橋段,我如果有那些個主角們的武力,我也要讓他們去吃屎!痹缫褣觳实溺娺d對著同樣掛彩的康元林說道,“不過我倒是沒有想到,你一個寫書的,實力居然這么強,這么多人都奈何不了你一個。”
康元林在剛才的戰斗中還掛了點彩,但是看看鐘遜,一副很從容的樣子,被他打過的人無一不是傷筋動骨。
康元林笑道:“不過雖然你的武力很強,卻并一定能讓他們吃屎。而且,今天這件事情不可能就這么算了,你不要以為他們今天可以不吃屎!弊鳛橐粋超級富二代,他很少有這種親自動打架的經驗,今天能跟一張白紙一起并肩作戰,心里只覺得痛快,不覺得痛。
警察很快趕來,不過并沒有出現傳說中胸大顏美的潑辣女警,而是一個中年男警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警察,他們進了酒吧掃了一眼,看到酒吧老板和那個老大,淡淡問道:“誰先動打人的?”
酒吧老板指了指鐘遜和康元林,道:“他們喝多了,先動的!
中年警察冷冷道:“你們兩跟我回去做筆錄,被打的也一起來!
康元林邊用揉著嘴角,邊說:“稍等一下,我給我的律師打個電話!
場面為之一靜,一個如此年輕的男孩在這種情況下,仍能淡然自若,居然還有自己的律師,其身份必然非同尋常。
當然,康元林自然不是真的給律師打電話,而是給大哥打電話,自己惹事,大哥處理,這種流程對他來說早已是熟能生巧。
掛了電話之后,康元林淡淡地跟兩位警察說:“等下洪局長會過來,我直接跟他說吧。”
說完之后,轉頭看向那個老大,輕描淡寫地說道:“五分鐘的時間,你們每個人把自己揍成豬頭,這事情就算了,我不是那些動則就喜歡斷人家胳膊腿的小說男主角,開始吧。當然,你們可以選擇不,但到時候的結果可能不是你想看到的了!
被陸婷婷扶著站在一旁的鐘遜笑著說:“沒想到居然還真有這種事。”
那個老大的臉色終于不再從容,威脅道:“我替高公子做事。”
這是當今社會人際交鋒的常用段,在不知對方深淺的時候,主動亮出靠山,然后根據對方反應再做相應應對。
在場的除了康元林和那個酒吧老板,別的人自然不知道高公子是誰,康元林笑道:“高曙?你還真能坑主,行,等下我讓高曙也變成我們這樣!
高曙是康氏集團一個小股東的獨生子,和康元天是同學,在學校時,主動接觸宮承品無數次,都是無功而返,所以康元林怎么可能會把他放在眼里。
那個老大是一個老江湖,察言觀色的本領自然不會差。
他看到康元林提到高公子時的不屑,大概判斷出對方的身份可能是自己連仰望的資格都不具備的,當立斷,先鄭重地跟康元林道個歉,接著果斷自抽耳光,一幫下來不及面面相覷,紛紛操起酒瓶對自己砸起來。
這是很合理的一個邏輯推斷,如果對方真的是可以碾壓高公子的人物,自己現在自抽還有被原諒的會,如果對方是虛張聲勢,他有的是辦法整得對方生不如死。
隨后,洪局長果然趕來,那幫人自抽得更加起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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