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些粉絲們?nèi)绾蔚募刀剩辽夔娺d是肯定還和楊妙齡有單獨相處的機會了。
鐘遜需要在后臺沒有外人的存在,畢竟他希望這首歌出現(xiàn)的時候是要震撼的。
面對鐘遜的這個要求學(xué)校并沒有拒絕。
很快,學(xué)校后臺準(zhǔn)備的地方就被清空了出來。
之所以面對于鐘遜的這個要求,校長沒有異議,就是因為他的心里對鐘遜倒是有些好奇。在這個時候居然還想要保持神秘。就看這子的這種自信,倒真是有些相信哪怕這是一首不如藍蓮花那般經(jīng)典的歌曲也是一首不錯的歌曲了。
楊妙齡站起身來,裙擺在微風(fēng)中淡淡搖曳,頭發(fā)披散在肩上并沒有什么扎成馬尾,隨風(fēng)輕輕擺動,整個人真是如同從漫畫中走出的公主一般。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呆了,面對于這種美貌,沒有誰可以抵抗。鐘遜正是直面面對著楊妙齡,瞬間就感到心中的那一抹悸動,他的心臟仿佛是被什么狠狠的敲了一下,連身體都有些顫抖。
太美了!真的是……美到無與倫比!
這個時候,鐘遜心中甚至閃過一絲如果他能夠得到楊妙齡,讓他付出什么都愿意的沖動!
年輕人的心總是容易被觸動,鐘遜的淡然終于在這個時候蕩然無存。此時的他和臺下的每一個粉絲一樣,深深的迷戀著眼前這個天仙般的人物。
這種美感甚至讓人不敢去想些什么,就這么淡淡的看著她,人生已經(jīng)足矣!
一時間鐘遜的眼神根無法從楊妙齡的身上轉(zhuǎn)移,這是一件非常不禮貌的事情,應(yīng)該遭受所有人的指責(zé)。只是現(xiàn)場居然沒有任何一個人去指責(zé)鐘遜,因為沒有人去在意鐘遜的目光,他們的目光都緊緊鎖在了楊妙齡的身上。
楊妙齡從座位上翩翩走出,走上了舞臺,眼中閃過一絲欣然的笑意。面對鐘遜這個華夏音樂學(xué)院的新生,從最開始出現(xiàn)的時候,所表現(xiàn)出的都是無比的淡然自若。哪怕面對上萬的觀眾,哪怕面對無盡的指責(zé)、無數(shù)的質(zhì)問他都沒有發(fā)生任何情緒的變化。甚至在她答應(yīng)了鐘遜要求之后鐘遜所表現(xiàn)出的激動也并非發(fā)自內(nèi)心。
人的眼睛是無法騙人的,楊妙齡深深的相信著這句話。
現(xiàn)在這一刻,這個鐘遜的那種淡然自若終于是破滅。面對他的眼神楊妙齡看不到任何的褻瀆,里面充斥著的是對于美的向往和迷戀。
楊妙齡在對上這只眼睛的時候,連她早已經(jīng)封閉自我的心都已經(jīng)產(chǎn)生一絲悸動。面對娛樂圈這個復(fù)雜的地方,她必須將自己的內(nèi)心封閉,因為她深刻的明白這里的艱難和不易。
她甚至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陰謀,習(xí)慣了背叛,習(xí)慣了這個世界上各種的不適。正是因為如此,她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見到過這般清澈、無礙的眼神了。
很多人看向她的目光讓她感到厭惡,因為那些目光中充滿了**,令人厭惡的**!而那種厭惡的**在鐘遜的眼神中完看不到,反而令她感到無比的舒適。
這是她第一次,被人如此盯著看卻又感到舒適的情況。
這個人,真是有些意思。
楊妙齡面帶笑意,站到了鐘遜面前,伸出白嫩的手在他眼前揮了揮:“我們該去后臺了,沒有多少時間哦。”
鐘遜渾身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了過來。在他清醒過來的一瞬間發(fā)現(xiàn)楊妙齡正面帶笑意的看著他,饒是鐘遜這般厚臉皮的人也是臉色瞬間變的通紅,不知所措,活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大男孩。
楊妙齡見此更是欣然一笑,然后轉(zhuǎn)身朝著后臺走去:“走吧。”
“好!”鐘遜狠狠一點頭,忍著熾熱的臉蛋隨其身后朝著后臺走去。
臺下那些密集的粉絲見到楊妙齡對鐘遜的態(tài)度這么溫和,心里更是對鐘遜充滿著羨慕。他們多希望,剛才站在楊妙齡身邊的能夠是他們自己啊。
鐘遜跟隨著身前那個婀娜、曼妙的身形,在楊妙齡走過的地方都會彌留出一種淡淡的香味。鐘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淡淡的香氣隨著空氣鉆進了鐘遜的鼻腔,香味瞬間充斥了鐘遜的鼻腔之內(nèi)。
這股香氣,可真是令人舒適無比。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已經(jīng)被肅清的后臺。此時的后臺除了他們二人之外,再沒有第三個人的存在。
在單獨面對楊妙齡的時候,鐘遜的心里倒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雖現(xiàn)在不會像剛才那般模樣,但一想到剛才自己,就覺得有些尷尬。
倒是楊妙齡早已經(jīng)見慣不慣,而且鐘遜的眼神并沒有令她感到厭惡。如果鐘遜剛才的眼神中有著她討厭的那種**,她當(dāng)場就會和鐘遜翻臉,也絕對不會和鐘遜有這種單獨相處的機會。
也正是鐘遜那清澈的眼神,才讓楊妙齡最后確定了自己的選擇!
擁有這種眼神的人,又怎么會是一個急功近利,不明事理的人呢。那么他會在這個時候做出這個選擇,又怎么可能沒有經(jīng)過思考。
“不知道歌詞你準(zhǔn)備好了沒有?”楊妙齡望著沉默的鐘遜道,“我需要多看看歌詞,雖然有提詞器,但對于歌詞的寓意我一定要理解。”
“當(dāng)然,歌詞早準(zhǔn)備好了。”鐘遜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連忙從他的背包里掏出了兩份歌詞。這個歌詞他早在昨天晚上就在學(xué)校的打印社給打印出來了。
楊妙齡接過一份歌詞,首先看到的便是這首歌曲的名字。
“勇氣?”楊妙齡點了點頭,隨后看向接下來的歌詞。
“我先用吉他彈唱彈唱一次,你感受一下怎么樣?”鐘遜建議道。
“那就再好不過了。”楊妙齡欣然點頭。她自然是需要聽鐘遜給大概唱一遍部歌曲。
這短短的時間內(nèi)自然不可能走正常流程,沒有歌曲樣,也沒有時間去記背歌詞,只能夠靠記憶和這首歌最終的曲調(diào)如何了。
鐘遜將背上的吉他取下來,找個椅子坐了下來,看著面前的楊妙齡,嘴角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
流利的吉他伴奏從鐘遜手下彈奏而出,歌詞也隨之而來。
終于做了這個決定
別人怎么我不理
只要你也一樣的肯定
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隨你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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