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總算是有個明白人!敢沖擊我們家小爺,死罪!” 領頭的漢子囂張的說道。 “老子教育兒子,你也敢插嘴!找死!”韓陽將朱高熾扔在一邊,轉身從腰間解下彈弓,一個彈丸便朝著那領頭的漢子射去。 “啊!” 那漢子根本來不及躲閃,直接射傻瞎了一只眼睛。 韓陽得勢不饒人,從霍虎手里提過長槍,便要暴起殺人。 “住手!” 一道病怏怏的聲音再次傳來,在眾人的攙扶下,走下一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 雖然那中年男子病怏怏的,身材有些佝僂,看起來跟田間的老農一般。 但是眼神中的霸氣,卻讓人不由的一凜。 韓陽一伸手不由的摸向了后腰的沙漠之鷹,向后退了一步。 “可是韓大使當面?” 沒想到對方竟然認識自己,等到他由遠及近,韓陽正在審視著來者。 “正是在下。”這四個字尚未說出來,忽然耳邊傳來一聲驚訝,“爹,您怎么來了。” 眼前這個老農一般的老者,竟然是徐允恭的老爹,大明最大武裝集團的o,徐達? 韓陽雖然詫異,但是不敢猶豫,單膝跪地。 “孩兒韓陽,拜過義父。” 徐達的表情有些詫異的看向徐允恭,徐允恭趕忙解釋說道:“孩兒已經與三哥結為異性兄弟,只是礙于父親大人的家法,一直沒敢跟您說。” 徐達盯著韓陽看了半響,沒有絲毫的慍怒之色,反而滿意的點點頭。 看向徐允恭之時,有些寵溺,但是卻又有些無可奈何。 “你小子總算是做了件聰明事兒。”說完不搭理徐允恭,轉身走到韓陽近前,攙扶起韓陽,“你叫我一聲義父,我也不能讓你白叫了,來人,娶我寶甲來。” “是。”親衛隊長徐鳳年轉身上了馬車,沒過多久提過一個箱子。 徐達當著韓陽的面,打開箱子,一套閃光的鎧甲出現在韓陽面前,各個鎖扣緊密排列,上面有被兵刃砍殺過的痕跡,但是卻只留下一道道細痕,并沒有致命的影響,用手摸了摸,是能工巧將制作無疑,“此乃陛下當初在金陵請名匠打造的寶甲,名叫亮銀獅頭鎖子甲,今天便送與你。如今我老了,希望你別辜負他。” 韓陽趕忙謝恩。 將錦衣少年和徐達引入韓家莊。 “韓卿,你穿著寶甲的模樣,確實有幾分威風。” 看著正在試穿鎧甲的韓陽,錦衣少年忍不住贊嘆道。 “朱允炆,你說你不好好在你的金陵當你的金絲雀,來我們北方大男人的地方做什么?”朱高熾被韓陽呵斥了,心情很不爽,對著錦衣少年罵道。 原來這兩個小家伙認識。 韓陽扭頭看向那錦衣少年,不敢猶豫,再次行禮,“臣韓陽拜見皇太孫。” “起身吧。” 見韓陽給自己行禮,那少年盡量表現的雍容華貴,希望韓陽能夠忘記自己在戰陣中昏過去的糗事。 “裝相!”朱高熾忍不住嘲諷道。 “太孫,我有點兒事兒,想跟韓大使聊聊,不知道您能不能暫時去休息一下。” 朱允炆點點頭,“韓陽,晚些時間本宮有些事情與你說。” “臣遵命。”韓陽再次抱拳行禮。 朱允炆離開客房,朱高熾忍不住抱著韓陽的腰,“干爹,我也出去啦。我替你揍那個臭小子,竟然敢來韓家莊惹事兒。” 韓陽撫摸著小家伙的腦袋,“你給我乖乖的去找你干娘玩兒,北平的小王爺嚇昏了皇太孫,你想讓你父王用鞭子抽你嗎?” “哦。我不服氣,憑什么他跟個小娘們似得,就能當皇太孫,我那么厲害,卻要跟父王來北平打壞人!這不公平!” 小家伙郁郁的說道。 看著徐達詫異的表情,韓陽拍了拍他腦袋,“把你剛才的話跟你干娘說一遍,她自然會告訴你為什么?” 等到朱高熾走后,徐達囑咐說道:“這孩子鋒芒太利了,韓陽你也是,怎么連兵法都交給他了?就剛才那方陣,連我都驚艷到了。” 徐允恭也在旁邊說道:“是啊,三哥,木秀于林,風必摧之。” 韓陽搖搖頭道:“如果是別人,這自然無所謂,但是誰讓他是燕王的孩子呢?這都是他為了將來保命必須要做的。”? “我不明白?三哥,你這是何意?”徐允恭詫異道。 韓陽搖搖頭,并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糾纏,反而對徐達說道:“義父,我觀您這身體似乎有些問題。” 徐達聞言,苦笑兩聲,“你這小子眼神確實不錯,我這身體確實有問題,而且很有可能已經病入膏肓了。”? 韓陽對徐達頗有好感,上前圍著徐達轉了兩圈,恭聲道:“失禮了。” “無妨。”徐達擺擺手。 韓陽掀起徐達的后背,看到化膿的后背,倒吸了一口涼氣,“怎么不找人吸濃?” “吸濃?” 徐達苦笑一聲道:“我徐達好歹也是頂天立地的男兒,如果淪落到靠人吸濃過活,還不如早早的死了算了。” “爹,您說的什么話!”徐允恭聞言,眼里淚花滾滾。 “傻孩子,爹的病爹很清楚,爹撐到北邊清靜還是沒問題的。” 韓陽的父母都是現代有名的醫生,母親更是約翰·霍普金斯醫院的主治醫師,對于各種疾病,韓陽就算是不會醫治,也有個大概的了解。 所以他說道:“您這個病如果再不緊急醫治,怕是您撐不了幾年了。” “三哥!你!”徐允恭感覺腦袋嗡的一聲,整個人搖搖晃晃的就要昏死過去。 被徐達一把攙扶住。 “生老病死乃是常態,咱們華夏幾千年的明,誰還有不死的那一天?”徐達反而很豁達,“只是不能親自看到大明國泰民安的那一天,心里有些傷感,只是人不能太貪心了,常遇春那家伙都走了,我也不能太貪心了,老天爺是公平我,我殺了那么多人,這背癰就是老天爺對我的懲罰。” 韓陽一聽,好像真的有那么回事兒。 徐達領兵北伐,肯定殺了不少人,生了背癰。 常遇春領兵作戰風格狠辣,殺俘是常事兒,暴斃而亡。 他兒子常茂也是個狠人,所以得了闌尾炎。 不過自己與徐達見面時間雖然不長,但是韓陽卻非常認可這位大明軍神的為人,“義父,這背癰并非不可根治之癥,給孩兒半年時間,孩兒肯定能讓您痊愈。” “你說的是真的?”徐達失態的抓著韓陽的胳膊。 韓陽感覺到他很想用力抓著字,但是病體折磨下的他,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像是枯敗的老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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