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古惑仔》正是在大陸最為盛行之時,禍害或是鼓舞了整整一代人,讓無數涉世未深天真懵懂的青年在所謂哥們義氣的‘大義’下拿起了砍刀,走上了一條刀尖上跳舞的人生。
許濤和劉斌也不例外,他們也對黑道有著濃濃的興趣,陳東成作為陽城賦有傳奇式的黑道一哥更是他們崇拜的偶像!他做過的那些講義氣重感情的事跡被廣泛流傳,劉斌和許濤幾乎是耳熟能詳、倒背如流,而在那些傳奇故事中就一個是與大光頭燒烤老板和陳東成有關的。
大光頭燒烤的老板外號鐵牛,十幾年前在陽城這塊地界上是響當當的一號厲害人物,那時候剛剛二十郎當歲的陳東成就是他手底下的一個馬仔弟。在八十年代九十年代的時候,借力于改革開放的春風,有一批人先富了起來,其中就是靠倒賣喇叭褲蛤蟆鏡發家的麻三,也有靠受保護費,壟斷貨運起家的鐵牛,更有倒賣紅頭文件致富的各種二代,而隨著這些人的富余起來,社會的秩序也亂了起來,慢慢的有失控的跡象,進而出現了一個名詞‘嚴打’。鐵牛就是九十年代初被嚴打的那一批人中的一員,而陳東成作為他手下的弟也在嚴打之列,可事最后鐵牛將所有事情部扛了下來,給了陳東成一個活命的機會。
鐵牛被判了死刑,月底就要在陽城縣的城東南那一片荒草地公開執行死刑,可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事到臨頭時居然沒有執行死刑,而是被送到大西北的荒漠中去勞改,一去十年,直到陳東成靠上朱明發跡起來后,多方打聽,疏通關系才將鐵牛撈了出來,出來后還出錢給他開了一家大光頭燒烤,而這家大光頭燒烤的名字就是來自鐵牛那個在大西北勞改十年一直如和尚般的光頭。
這個故事幾乎是所有陽城縣人都知道的,也是陳東成不忘昔日老大的鐵證。
動大光頭燒烤就是直接打陳東城的臉,這個道理所有知道底細的人都懂,所以,大光頭燒烤關門被封,也可以間接明陳東成栽了。
“那陳東成還真就可能栽了!哎!一個傳奇人物就這樣倒了,一個時代就這樣結束了!”許濤唏噓嘆息了一陣,他雖然很討厭陳建,可對陳東成真是羨慕崇拜的很。
劉斌很是不屑道:“別感嘆了,等以后將陳東成干過的那些事情挖出來后,你就知道你這個偶像就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
劉斌前世也是和許濤一樣很是羨慕崇拜陳東成的,但當他知道了陳東成都做過什么天地不容的事情后就再也對他產生不論一絲一毫的崇拜感,順帶連對那些古惑仔都很不感冒了。
淫-*女、殺人放火、逼良為娼、走私販毒……
想去吧,只要壞人身上有的惡事他成東成幾乎都做過,而且每樣絕不只做過一次。
許濤很坦然的道:“哎,其實是可以猜到的,否則他又怎么會發跡的那么快呢!”
“行了,不他了,他死死活活跟咱們都沒啥關系。”劉斌打斷許濤,岔開話題道:“你也別總是在心里面喜歡她,該該做做,不定人家心里也喜歡你呢,就等著你向她告白呢!”
劉斌不想在許濤和郝靜靜這件事情發表意見的,可是他害怕因為他這個蝴蝶的翅膀扇動的動靜太大了會改變這兩人原美好的姻緣,要是那樣的話可就有點于心不忍了,所以該提醒還是要提醒一句,真要還是錯過了可就跟自己無關了,自己心里面也好受一些。
“真的?”許濤有些激動的問道。
劉斌道:“不知道,我是這樣認為的,你看我這兩天就死不要臉的去找王雅娜不就把她給拿下了嗎?”
“嗯,有道理!”許濤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劉斌欣喜的問道:“怎么,決定去告白了?”
許濤搖搖頭,嘆了口氣,道:“還是算了吧,我怕我了會連普通朋友都做不了的。”
“我暈!”劉斌真是無語了,沒想到剛才還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轉眼就變了,這轉變也太快了,問道:“那你打算怎么辦?還這樣默默地守著她?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著每個星期和她吃頓飯上幾句話?”
“這樣不好嗎?”許濤展顏一笑,一掃剛才的頹廢,恢復了生龍活虎充滿斗志,“現在你和王雅娜都在一起了,那以后可就不只是每個星期出來一次了,不定隔上一兩天就能出來坐坐話呢!兄弟,你不會不幫我吧?”
“行,I服了u。”劉斌真心佩服起許濤的這股癡情勁兒,也為他能遇到一個與他同樣癡情的女子感到高興,真心真意的道:“我會幫你的兄弟,真的!”
“謝了!”許濤也真心實意的道。
“不了,花費太貴,掛了!”劉斌不愿意在和許濤下去了,他為自己的兄弟高興,也為自己悲哀,同樣的癡情,遇到不一樣的女子,產生兩種截然不同的結局,造就了兩段截然相反的感情。
劉斌騎車回家,回到家里,家里已經做好了飯菜在等著他,讓他那顆有些失落的心倍感溫暖,土豆、白菜、豆腐、紅燒肉和紫菜蛋湯,四菜一湯的標準,葷素搭配,也還算是豐盛,起碼在這個雪早就下了的年是恨豐盛的。
劉斌注意到在大丫從他手中接過他剛脫掉的羽絨服的時候,鼻子明顯的呼扇了一下,眼睛眨了眨,眉毛也挑動了一下,然后綻放了個開心嫵媚的微笑,對于系統學過行為心理學的他來,這樣雖細但卻很明顯的動作又怎么能逃得過他的眼睛?他能在瞬間分析出大丫剛才一瞬間的情緒變化,當然也知道大丫剛才在嗅他衣服上的氣味,而他既感到高興又感到無奈,還覺得女人天生就是名偵探。
作為一位花叢老手又豈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去見一位女人之前必須清除掉前一位女人能夠留在自己身上的一切痕跡,是每一位負責人的男人必備技能。
溫溫馨馨的吃過晚飯,帶上聰明,一家四口一起去早點部為第二天開門做準備,和面、絞肉餡、包餛飩、泡黃豆、切咸菜、泡咸菜、煮茶葉蛋一通忙活下來就到了九點多,關燈鎖門回家。
才只兩天時間,大丫除了炸油條之外幾乎就將店里從準備到經營的所有流程做熟了,包餛飩和汆丸子的麻利勁兒一點兒都不輸于常年干慣了的李阿姨和王阿姨。
劉母大丫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誰娶了她準是一輩子的福氣。
劉斌知道這話是給自己和大丫聽的,大丫羞紅臉頰不敢答話,只拿眼神偷瞄自己,可這話自己也不敢接,大丫長的是不錯,有點像蔣勤勤,雖瘦了一些,可眉眼之間已然有美女的底子,可是她實在是太了一些,才十六歲,對她下嘴有一種自己在犯罪的感覺,可要是在等兩年的話,自己這個嘗過無數女人滋味的老男人真的還能忍的住?
既然不能暫時不能承若,他也只能落荒而逃,回自己屋與已經放下兩三天的課去較勁,再有幾天就期末了,他落下的東西還有很多沒有找補回來呢!
第二天天不亮劉母就帶著大丫到了店里去忙活早點部的事情,劉斌又和聰明睡了一會兒,六點半將他叫醒,起床刷牙洗臉收拾了一通,然后騎車載著他到早點部,將他放在那里,簡單吃過早點,又拿了兩個劉母最新出品的肉餅就去了學校。
到了學校,進到教室,坐到座位上靜靜的等待,等待王雅娜,等待許濤,等待陳建,等待前世那個并沒有這么注意的早晨的到來。
許濤嘻嘻哈哈的走進教室,坐到他的后面,劉斌悄無聲息的遞過去一個肉餅。
許濤拿起肉餅笑著問道:“我的?”
劉斌點頭,許濤就很自然的吃起來,邊吃邊好吃。
肉餅的確很好,劉斌早晨吃的就是肉餅,皮薄餡多,肉汁鮮美,口齒留香。
王雅娜來了,在近半數同學的目光注視下,羞羞答答徑直走到劉斌作為前,從書包里取出一份灌湯包,幾乎與劉斌一起將早點遞到對方面前。
“籠包!”
“肉餅!”
異口同聲,班級里頓時冷場!
“一起?”
“嗯!”
“嫂子坐!”許濤很是適時的大聲喊了一句,將兩人的關系向班同學挑明,還很有眼力見的將自己的座位讓出來搬到劉斌身邊,他自己跑到一旁空座大口咀嚼起個大肉多的肉餅。
“我媽做的,嘗嘗!”劉斌解開籠包的袋子,拿起一個放進嘴里,味道不錯,湯汁很鮮美,不愧是能從年開到自己重生之時的‘九龍王籠包’。
“嗯,真的很好吃,”王雅娜只的咬了一口肉餅就見到了肉餡,看劉斌吃籠包吃的很高興就道:“我家附近的包子鋪每天都有很多人去排隊買,我吃過幾次,真的很好吃,就買了。”
劉斌看了王雅娜一眼,笑著道:“‘九龍王籠包’的確很好吃。”
“你知道?”王雅娜很驚喜,她沒成想劉斌連這個都知道。
劉斌只是笑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他當然知道那家包子鋪了,前世每個周六他倆都要先去那家包子鋪吃包子,一屜包子兩碗米粥,吃完早點一起去她家,學習、聊天、談情、親親我我,只差臨門一腳。
“你慢慢吃,我去打水!”劉斌不愿在繼續想下去,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就找了個借口起身離開了。
打完熱水回到教室,將一個水瓶放在講臺邊的桌子上,拎著另一個水瓶先給老師水杯倒上水,然后就在老師和班同學的注視下走到王雅娜座位前給她水杯倒滿水,又給自己和許濤的杯子倒上水,放回前面。
教室里鴉雀無聲。
劉斌坐回座位,抬頭與語文畢老師四目相對,畢老師那張胖乎乎肉嘟嘟的臉一副想笑卻又不好意思笑的模樣。憋的通紅。
“畢老師?”劉斌很是認真的看著畢老師。
“啊?”
“笑出來吧!”
“噗嗤!”
“噗嗤!”
“哈哈……”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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