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遠親不如近鄰’,此言一點兒不假。
在日常生活中,最見不得你好的人,往往是你的親戚朋友,他們怕原和他們是一個階層的你在生活變的好了之后會遠離他們,所以會在你與他們生活水平有了差距之后對你冷嘲熱諷,甚至還會千方百計的拆你的臺,這種情況會在你的社會地位與財富與他們徹底不在一個層次上之后才會改變,而且是徹底的改變,一改之前的冷淡的態度,會對你諂媚、阿諛奉承,極盡人物之能事。
劉斌的叔叔和姑姑就是很典型這種人,在劉斌家很窘迫的時候,他們冷眼旁觀,用高人一等的態度俯瞰劉斌一家,而當劉斌家條件稍微好了那一點兒時候,他們又對你譏諷嘲笑甚至是輕慢,而你不能反抗,只能接受他們的奚落,否則就是不識抬舉。
前世,劉斌家和他叔叔姑姑家的關系很一般,甚至在他上大學的那幾年都是不往來的,就怕劉斌會因上大學沒錢去向他們借錢,而這種不相往來一直到劉斌叔叔家的劉宏大學畢業后,希望劉斌能給劉宏安排個好一點兒的工作時才有所改變,而當劉宏在公司里犯了錯,想求劉斌開一面甚至還希望能調到更好的部門的要求被拒絕后,他們家立馬翻臉,還舔著臉跑到劉斌家里找劉母大鬧了一場,把劉母都給氣病了,也自那以后就徹底斷了與他們的關系與往來,彼此之間形同路人一般。
劉維山今天之所以會起過年拜年送酒糕點的事情,是有原因的,劉斌家以前的經濟條件不是很好,家里還沒有頂梁的男人,一家人靠劉母早上賣早點和白天串羊肉串掙得那點錢為生,所以往常拜年時送的酒和糕點就有些傷不了檔次,酒是那種超市里買二三十塊一瓶的普通白酒,糕點也是十幾塊錢一盒的那種,可在年以前,在陽城當地也就算是可以的,算不上多好,但也絕對不上不好,普通的工薪家庭絕大多數都是這樣的,這事劉斌家做的絕對不虧心,而劉斌姑姑家做的就絕對不地道。
劉斌每年還都會去給他姑姑家拜年,可自從他爸爸去世后,以前每年都會給的壓歲錢沒有了不,每次去拜年還都討不到好臉色,而同樣是侄子的劉宏卻每年都會得到二十三十的壓歲錢,給不給錢不重要,可你不能將一樣的親戚分成兩樣來對待不是?
“我給你姑姑拜年送什么酒你就送什么酒?”劉維山眼睛一瞪,聲音拔高了幾個分唄,嚷嚷著,一副一言不合就開撕的架勢。
劉斌被他氣樂了,道:“不是你給我姑姑送什么酒我就送什么酒,而是你給我家送什么酒,我就給我姑姑送什么酒。”
劉維山三角眼一瞪,吼道:“給你家?憑什么給你家送酒?”
劉斌迎上他的目光,冷冷的道:“憑什么?憑我爸是你哥。”
劉維山不屑的哼哼道:“你爸?你爸死了。”
劉斌眼睛冒火的盯著劉維山,道:“我爸活著是你哥,死了也是你哥。”
劉維山啐了一口,伸手點指劉斌,道:“狗屁,你個兔崽子以為開了個破早點部就了不滴啦,惹惱了老子老子找人封了你的店。”
劉斌不怒反笑,道:“是啊,我家就開了個早點部,就了不起了,怎么滴,你生氣啊!”
人都有各自的立場,李美玉的立場當然是站在她男人劉維山一邊,她先是一把拉住劉維山,道:“維山別生氣,別跟孩子一般見識,”然后又轉頭對劉斌道:“斌,你怎么能這樣跟你叔叔話呢?他你不也是為你好?趕緊給你叔叔道個歉,你是不知道就你那家開的那家店根就不合手續,要不是你叔叔認識工商局的領導,看在你叔叔的面子上,你家的早點部早就被查封了。”
劉斌對李美玉的辭嗤之以鼻,什么認識工商局的領導,看在他的面子上云云,這些話他連一個標點符號都相信,他可不是沒有見過什么世面的毛頭愣子,才不會被她三言兩語就唬住呢!
劉斌很是不屑的微微撇了撇嘴,沒有話,先是看了看劉母,見她面沉似水的站在一邊,被氣的渾身發抖,一句話都不出來,還好旁邊有大丫扶著她,知道沒有事才轉頭看向劉維山和李美玉,故意提高聲音道:“我不知道你們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難道我爸死了,他就不是你哥了?你就可以不認我們,不來給我媽拜年了?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你們缺錢用錢的時候為什么會想起來我家借錢,逢年過節卻又不把我們當成親戚了?”
劉斌環顧了一下四周,對著駐足看熱鬧的人,大聲道:“讓大家來評評理,天底下有沒有這樣的好事?”
這邊的又又罵又鬧的,動靜不,吸引了不少逛商場人的注意,大多都站在遠遠處對這邊指指點點,劉斌就是要將事情鬧大,把事情做絕,反正他也不打算和劉維山劉美鳳兩家走下去,也就根不打算給劉維山臺階下。
劉維山被劉斌氣的跳腳罵道:“你王八崽子,我找你家借錢,你家借給我了?”
劉斌不急不躁的答道:“沒有啊,可為什么沒有借給你你怎么不呢,我上初中的時候,家里買房,我爸帶著我到你家借錢,你當時是怎么的?你借給我家一分還是兩分了?你是我爸親弟弟啊,你哪怕是拿出三百五百的我也知你人情,可你連一分錢都沒有借,你家現在住的房子還有一半是我爸給出的錢吧?你還過一分嗎?”
劉維山狡辯道:“那房子是我自己花錢買的,和你家有個屁的關系。”
劉斌撇了撇嘴,道:“我敢發誓,你家那房子我家出了一半的錢,你敢嗎?”
“我敢!”
“那你發誓啊!”
“我憑什么發誓!”
“不敢了吧,虧你還是個公務員呢?真沒教養!”劉斌輕蔑的一笑,轉身對劉母道:“媽,咱們走,以后不跟這樣的人來往。”
完走到劉母身側,和大丫一左一右的攙扶著百貨大樓的下樓梯方向走去。
“王八崽子,你站住,別走!”劉維山覺得自己有些丟了面子,三步并作兩步沖上去,一把抓住劉斌的后衣領,往后一拽就想要將劉斌拽到在地。
劉斌在劉維山抓住他衣領的一瞬間就松開攙扶劉母的手,并隨著劉維山向后拽的力道朝后倒去,右胳膊屈起略微向前,估算著與劉維山之間的距離快要到能碰到的時候,胳膊肘如詠春的寸勁,快速的向后一撞,不偏不倚的與劉維山的腹做了一次最為親密的接觸,劉斌一屁股坐到地上,劉維山則雙手握著腹像個蝦米似的弓著身子,只有往里進的氣,卻沒有往外出的氣。
“打人啦,打人啦,報警,快報警!”劉斌在坐到地上就開始大聲呼喊起來。
他的目的有二,第一就是先堵住自己這個叔叔一家的嘴,省的他們惡人先告狀,第二就是讓在場的人都注意到這邊,讓所有人先入為主的認為自己這邊是占理的一方,不要求所有人都為他作證,只要有一兩個人出他們看到的就可以,因為他撞劉維山的那一下真的不輕,準確的很重,會不會留下內傷不好,但這個年是肯定就別想著過好了。
李美玉和劉宏攙扶著劉維山到過道一邊的休息椅上坐下,兩人看向劉斌的眼神是帶著仇恨的,但劉斌卻視而不見,根不去理會。
百貨大樓方面報了警,經理和保安也趕在警察到來前趕了過來,向周圍的售貨員和幾位顧客問明情況后,先是來到劉斌跟前詢問受沒受傷,要不要緊之類的,劉斌此時也在劉斌和大丫的攙扶下坐到另一側的休息椅,他裝著很痛苦的樣子道:“可能扭到腰,摔倒屁股了。”
百貨的值班經理在確認劉斌沒事后就又去詢問劉維山,他這個時候已經好了很多,但也只能曲著身子,只要稍微一挺直身子,腹內依舊如翻江倒海般的疼痛,話也是有氣無力的。
經過朱明案大清洗,警察隊伍的辦案出警速度都得到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僅僅五分鐘之后,警察就出現在了百貨大樓的三樓,而且帶隊出警的還是劉斌的熟人,下午才剛剛見過的張鵬,他上到三樓見到劉斌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又裝作并不認識的樣子,很是公事公辦的先是找到百貨的值班經理詢問事情經過,在對事情有了個簡單的了解后,去找了劉維山問題受傷嚴重不嚴重,要不要去醫院。
劉維山見到警察就像是見到了親人般的道:“警察同志,我是水利局劉維山,和你們……你們……”
他想和張鵬的公安局領導認識,可當他看到張鵬肩膀上的兩杠一星就知道級別不低,起碼是個所長副所長的級別,而他認識的那幾個在分局里的頭頭又有好幾個被抓了,他一時之間又想不起有那個沒有被抓,所有話就卡殼了。
“你的傷嚴不嚴重,要不要先去醫院就醫?”張鵬根不和他廢話,很是直接的道:“是私了還是?”
劉維山捂著腹,呲牙咧嘴的道:“我這里很痛,估計得去醫院檢查一下。”
“那行,打1,”張鵬點點頭,也不廢話,叫過身邊的一位年輕警察吩咐了道,“陳,你陪著一起去,順便做下筆錄。”
“是,所長!”被叫做陳的警察點頭答應下來。
張鵬吩咐完又走去劉斌那邊,沉著臉問道:“傷的嚴重嗎?要不要先去就醫。”
劉斌裝著很難受的樣子,苦著臉道:“腰扭了,屁股摔了一下,醫院就不用去了,在家休息幾天就成。”
張鵬看著劉斌道:“那就和我回趟派出所做個筆錄。”
大丫和聰明見到警察很緊張,從家里逃出來的這一路上見到過和‘丐幫’勾結的壞警察(年*事件還沒有發生,救助站里齷齪事還披著善良的外衣,那些買賣人口的事情并不被人們熟知),她們倆就曾經被救助站的人抓到過,要不是有個好心的阿姨幫忙,她們倆就會被賣給‘丐幫’,經過‘技術處理’成殘疾人,為乞丐頭兒乞討賺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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