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的人多了,可干活的人卻并沒有多,辦健康證最快也得三天,不僅僅新照的這些人去辦了健康證,連劉母劉斌李姨王姨也都一并去辦了健康證,大丫是年齡不夠也沒有身份證和戶口,所以才沒有辦健康證。
在市里*的那臺和面機也在初十那天送了過來,廠家很會做生意,不但派人來幫忙安裝,還給了一冊子,上面記著用他們機器機和各種用途面的時間與面粉比例。
劉斌考慮以后會好幾家分店,需要和的面很多,所以并沒有將和面機放在早點部里,而是在離家不遠的地方租了一間平房,這樣將來就可以把做初期準備工作,如和面、煮茶葉蛋、包餛飩等與后期的炸果子與售賣分離開來,雖然其中會增加一些運輸成,可卻能節省下請人來和面、煮茶蛋等的一些成,可能短時間看是增加了成,但利用了分工協作還是節省下了成,而且還能更加有效得提高品控。
經過多次試驗以后,劉母終于找到了一個面與水與時間的最佳配比,炸出來的油條不論是成色、口感還是蓬發程度,都與手工和的面炸出來得相差無幾。
和面的問題解決了,可卻一直沒有找到炸果子的師傅,和也是新店遲遲沒有開張營業的關鍵,最后實在是沒辦法,只得自己來培養一個炸果子的師傅,炸果子其實并不難,它難就難在和面、搟面、分段和抻面上,你得確保抻出來的面能放進鍋里,還得保證炸出來果子不能太短,不炸出來得每根果子都是一模一樣,但大個頭不能相差太多。
劉斌最后被逼的實在是沒辦法就將新來的三個男的都被安排到劉母那里學習如何炸果子,并且承若誰先學會炸果子,達到劉母的要求,就讓誰去新店做炸果子的師傅,炸果子師傅雖然沒有假期,但每月的工資可以拿到一千六,是普通正式員工工資的兩倍,而且每天只上四個時的班,還可以提前轉正給入保險。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三人在看得見的利益誘惑下迸發出了無比的熱情,劉母炸果子的時候就讓他們三個在一邊看著,她邊炸邊告訴他們一些注意事項,兩天之后,她甚至將早上五點到六點這段專為給賣煎餅果子炸油條的時間讓出來給他們練手。三人學的都很快,但最終還是那位年近四十的大叔先一步達到了劉母的要求,被派到遲遲沒有開張的新店去了。
劉斌也話算話,當月就給他轉了正,工資給開到了一千六,有了榜樣的刺激,另外兩個年輕人也學的更加賣力,很第二天就也都達到了劉母規定的在一分鐘之內完成取面,搟面、切面、抻面,并下鍋十根油條的標準,雖然新租得兩間店鋪正在裝修,一時半會還開不了張,但他也依言給他倆轉了正,并將工資從試用期的六百一下子漲到了正式炸果子工得一千六,誰讓他劉大老板一言九鼎話算話呢!
店里又多了兩個炸油條的熟練工,劉母就將炸果子的工作讓了出來,清閑下來后,她只負責監督指導兩人的工作。
熙熙攘攘,忙忙碌碌中時間過的飛快,在那位中年大叔被派到新店上班的第二天,劉斌也迎來了新學期開學的日子,到學校報到其實就是用實際行動告訴學校你還活著,而且還活的四肢健、活蹦亂跳,嗯,還得順便將教室和學校的衛生打掃一遍,根就沒啥事。
好不容易脫離牢籠的劉斌又豈能將這得來不易的大好時光就這樣白白的浪費掉?
于是……
縣城背面的攪拌站的路上,一輛黑色的大眾帕薩特在起起伏伏的晃悠了有近二十分鐘后,終于慢慢平靜下來。
車內,后排座,王雅娜衣著凌亂的躺靠在劉斌身上,擰了擰他腰間的軟-肉,用一雙水汪汪滿是春意的大眼睛看著劉斌,撅著嘴略顯嬌嗔的道:“你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
“沒有,絕對沒有!”劉斌立刻矢口否認,笑話,這種事情現在別有,即便是有也得沒有,這事關男人的尊嚴、面子,堅決不能承認。
“沒有?那為什么這么久不來找我?”王雅娜不信,這是女人的直覺,第六感,很準很靈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男人就得時不時的敲打一下,嗯,這是她老媽前幾天在只有她們娘倆兒在的時候偷偷告訴她的,叫什么來著?哦,對了,好像叫馭夫之道,就是在外面一定千依百順的給足男人的面子,在家里一百塊錢以下事聽男人的,一百塊錢以上的都得聽她的,在自己不能決定的時候在找男人商量。
“哎呦,輕點,疼,輕點!最近家里又開了家新店,我忙的都沒有睡覺的時間了。”劉斌裝著很的疼的樣子,苦著臉解釋道。女人是口是心非,表現在很多地方,當她很用力掐你的時候,代表她心中有怨氣,你要努力的裝著不疼,讓她將心中的怨氣發泄粗去,而當她掐的不疼,你就要裝著很疼,逗她開心。
從情人節那天給王雅娜買過手機后,在這十來天的時間里,兩人只打過兩次電話發過幾條短信,卻一次面都沒有見過,沒見面那個事也就做不成了,其實劉斌早就憋的非常難受了,可他就是一直硬忍著沒有去找她,不是不愿,而是不能和不敢。一方面的確是雜七雜八的事兒太多,抽不開身,另一方面不論是劉母還是大丫都將他看的死死的,兩人像是商量好的一樣,只要他一有想要出去的跡象,準有事找上他,不是家里沒了醬油就是家里缺了味精讓他去買,還都是著急用的,不但得立刻去,還得馬上回,實在沒事了,聰明還過來湊湊熱鬧,讓陪著去放炮。
“騙誰呢?我就不相信你一點兒時間沒有?”王雅娜白了劉斌一眼,一臉的幽怨。別以為只有男人好色,其實女人好起色來連男人都害怕。剛剛成為女人的最初那幾天,要是拿走她一血的男人是她喜歡的那個人,一旦讓她嘗到做那事的美妙滋味,她會食髓知味的,整日里,滿心滿腦子想的都是和那人做那件羞羞的又讓人快樂的事。
“沒騙你,真沒騙你,我家新開了一家店,還有兩家門店載著裝修,家具十八廠那邊也在裝修,又是忙著招人又是跑裝修,我都恨不得一個人劈成兩個人來使喚。”劉斌要多真誠有多真誠,其演技瞬秒任何影帝。
“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王雅娜心疼的摸了摸劉斌的臉頰,女人的第六感在感情上面很準,但那只是發生在一瞬間或是很短的時間里,一旦她動情,將一顆心部系在一個男人身上的時候,她的智商立馬變負。那時候的第六感?根就抵不上男人的一句話。
“給你打電話也沒用啊,你也幫不了我!”劉斌閉上了眼睛,眉頭緊皺,做出一副很疲憊的樣子,重重的嘆了口氣,用很滄桑很疲倦的語氣道:“家里的生意剛剛起步,每向前一步都是如履薄冰的謹慎,生怕出一點紕漏,真想停下來好好的休息幾天,過兩天我還要去外地一段時間,你一個人要好好的,知道嗎?”
王雅娜一下子就坐了起來,胸前的兩個大白兔由于起的有些急晃悠了一下,看著劉斌問道:“明天就開學上課,你還要出去?”
劉斌沒有話,只是很鄭重的點點頭。
這是年前就已經答應大丫的,要去她老家將她媽媽接出來,只有將大丫媽媽解出來,她才能徹底歸心,將一整顆心完系在自己身上。這一世的他很自私,將很多東西都看成是他的私有物品,不能是物品,只能他不允許屬于他的人和物有離開和背叛他的風險。
上一世王雅娜的背叛,讓他對感情死心,使得他游走于花叢之中,卻不沾染一丁點的感情,不給任何女人背叛他的機會,而這一世卻給了他一個重頭再來的機會,他那顆被厚厚硬殼包裹起來的心,不但沒有因此而松動,反而被保護的更加嚴密,不僅不允許女人的背叛,也不允許一個不將一整顆心系在他身上的女人存在。
為此他不惜耍手段拿走王雅娜的一血,不惜對她進行深層次的精神上的催眠。
而對于大丫,他采用另一種手段,動之以情,用實際行動打動她的心,照顧她弟弟長大成人,將她媽媽救出水火,使她一家團聚,讓她主動的將一顆心完祭獻給他。
王雅娜見劉斌主意已定就不在多什么了,撅著嘴有些不高興的重新躺回劉斌回懷里,汽車開著空調,并不冷,拉過一件上衣蓋在身上。劉斌笑笑,在王雅娜的翹臀上輕輕的拍了一記,道:“少則三五天,最多也不過個把月得時間,等我回來再好好疼你。”
王雅娜輕輕的哼了一聲,在劉斌的懷里不安分的拱了拱身子,雖然沒有話,可那意思分明就是再我不要你回來疼我,我要你現在就疼我。
劉斌會意,再一次提槍上馬,又戰三百回合,二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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