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就在兩人準備吃早餐的時候,臥室里響起一陣電話鈴聲,那是張瑤的手機鈴音,剛才疊被子的時候在枕頭底下看到了自己的手機,就順手將手機開了機,卻不想有人在這時候打來電話,俏皮的朝劉斌吐吐香舌,做了個鬼臉,道:“我去那電話。”
“等等,”劉斌伸手拉住了她,不經意朝她身下看了一眼,道:“還是我去吧,你走路不方便!”
張瑤臉一紅,看著劉斌走進臥室去拿手機,她當然明白劉斌的走路不方便是什么意思,剛才從臥室里走到客廳就是劉斌一路扶著她過來的。
劉斌很快就拿著手機從臥室里走了出來,將手機遞給了張瑤,道:“是大哥的電話!”
“那我該怎么?”張瑤看了一眼電話,并沒有第一時間就按下接通鍵而是看向劉斌詢問道。她并不是沒有主見的女人,相反,她是個非常聰明且有主見的女人,而之所以要詢問劉斌這個電話給怎么,其實就是在向劉斌表明一個態度,一個自己已經是你劉斌的女人,一切當然會以你利益為先的態度。
“如實相告,有啥啥!”劉斌笑著點點頭,伸手在她的鼻尖寵溺的刮了一下,用實際行動告訴她自己對她的表態很滿意。
在得到了劉斌的肯定回答后,張瑤接通了已經響了很久的電話,“喂!”
“瑤瑤你在哪?跟誰在一起?昨晚怎么沒回家?為什么不給家里打個電話一聲?”電話一接通,電話那一頭就傳來張鵬焦急的聲音。
“昨晚和朋友在一起吃飯,有些晚了就沒有回去!”張瑤想起了昨晚被劉斌灌醉并*的事情,心里難免還是覺著有些委屈,撅著嘴白了劉斌一眼。
“那怎么不給家里打個電話一聲?你知道昨晚爸媽和我有多著急嗎?”張鵬埋怨著,語氣卻緩和了很多。
“對不起,我手機沒電了!”張瑤撥拉開劉斌在自己身上不老實游走的手,并順勢伸出手在他的腰間掐了一把,用了很大的力氣,想要一下子將心里的委屈都發泄出來。
“那你現在在哪?和誰在一起?”張鵬追問道,他的聽力很好,剛才好像隱約聽到有男人的吃疼時抽冷氣的聲音,而那聲音還有些耳熟。
“我在……”張瑤松開掐劉斌的手,看向他,詢問他的意見。
“告訴他吧!”劉斌朝她點點頭。
“我哪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張瑤不滿的將手機丟給劉斌,“你跟他吧!”
劉斌接住手機,輕咳了一聲,道:“大舅哥,我是劉斌,我和瑤瑤現在在我家老房子這里吃早餐呢,你要是沒吃就過來一起吃點?”
“你……,好,你等著。”張鵬被劉斌氣的一滯,呼吸都開始有些沉重,換了一會兒才紛紛的道,完就掛了電話。
聽到電話里傳來電話的嘟嘟嘟的忙音聲后,劉斌將手機放倒桌子上,站起身,道:“大舅哥很生氣,人一生氣吃的就多,我買的早餐很真不一定夠他吃的,我去煮兩袋方便面。”
張瑤噗嗤一聲笑出聲來,看了看桌子上擺著的一袋籠包、兩個茶葉蛋、三根油條、一碗餛飩、一碗豆腐腦以及兩三張疊在一起的死面餅,又像看白癡一樣看向劉斌,道:“你是豬還是你以為我哥是豬,還再去煮兩袋方便面,就把桌子上這些東西都吃了就不錯了。”
劉斌坐下,掃了一眼桌子上的早餐,瞇起了眼睛,嘴角微翹,壞壞的問道:“不相信我?”
“不相信!”張瑤搖搖頭,然后警惕的看向劉斌,“只要你不自己硬往肚子里塞就成。”
“豆腐腦,兩根油條,一個茶葉蛋,我的,餛飩,一根油條,一個茶葉蛋,你的,十個籠包,兩張,哦,三張死面餅,是你哥的,沒錯吧?”劉斌邊邊將他念叨的吃食放在對應人的面前,然后看向張瑤,“你不給你哥弄點喝的啊,想噎死他啊!”
“貧嘴!”張瑤嫵媚的白了劉斌一眼,嬌艷似水,今年二十三歲的她早就是朵熟透了、隨時等待著被人采擷的紅玫瑰。
劉斌很享受的站起身去廚房煮方便面去了,方便面還沒煮好,門口就響起了敲門聲,張瑤知道是自己哥哥到了,不等劉斌話就站起身步走向門口,開門之前先整理了下衣服,將上衣的拉鏈向上拉了拉,確認沒有不妥之處后才打開門,笑著對站在門口板著一張戰斗臉的張鵬道:“哥,你來啦,斌在廚房給你煮方便面呢!”
張鵬看到自家妹妹的這身校服打扮心里面就涼了半截,知道最最不希望發生的時候還是發生,閉上眼睛,深呼一口氣,走了進來,待房門關上后,才向張瑤問道:“他沒欺負你吧?”
張瑤臉一紅,嬌嗔道:“他敢,我不欺負他就不錯了。”
“完什么壞話呢?我在廚房都打好幾個噴嚏了,”劉斌端著一盆方便面湯走出廚房,放在桌子上,坐回原來的位置,指了指對面,道,“沒吃就一起吃,吃過了就去屋里等會。”
張瑤朝張鵬做了個鬼臉,乖巧的坐回劉斌的身邊,低頭吃起面前的餛飩,張鵬冷哼一聲坐到方便面湯前,瞪了劉斌一眼,拿起筷子開始吃了起來。
這頓房吃的很慢,都快八點半了還沒有吃完,張瑤不時看向手機,著急著去上班,劉斌看到了就對她道:“今天請假,不上班行不?”
張瑤撅著嘴沒話,劉斌嘆了口氣,道:“衣服都洗了,回家換衣服也來不及啊!”
“好吧!”張瑤有些委屈的答應一聲,拿起手機走進臥室去給銀行領導打電話請假去了。
等張瑤進到臥室,將房門關起來之后,劉斌看向張鵬道:“很意外?”
張鵬點點頭,運了運氣,道:“沒成想你會這么的無恥。”
“是嗎?”劉斌并不生氣,笑了笑,接著道:“你不覺得我這樣做是在救你和你們一家嗎?”
張鵬冷哼一聲,撇撇嘴,不屑道:“將你的無恥成是救人,你也算是獨一份了。”
“你覺得你的新主子敢于得罪程家?”面對張鵬不屑的態度,劉斌更是不屑一顧,斜了他一眼,咬了一口油條,狠狠的咀嚼幾口,道:“我只要給程婷打個電話,將你的事情跟她一,用不了中午,省里就會有人直接來陽城找你,而下午吃飯之前,我和你那位新主子就能坐在我家的金山城里把酒言歡,你信嗎?”
張鵬沒話,看了劉斌一眼,低頭繼續吃飯,他不能也不敢不信,因為他賭不起。
劉斌現在就是很心虛,他不想總接住程婷,當然扯扯程家的大旗嚇唬人除外,但也要注意分寸,不能總扯程家的這桿大旗,次數多了,效果自然也就差了。
這就和人情是一樣的,用一次少一次,用一次薄一分。
劉斌嘆了口氣,問道:“還能置身事外嗎?”
張鵬抬起頭看向劉斌,默默地搖搖頭,他現在很后悔,悔的腸子都青了,暗恨自己為什么會一時鬼迷心竅的答應了那人,為什么就不多動動腦子想一想程家是個什么樣的家庭,想玩死自己這樣一個芝麻綠豆大的官還不跟玩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啊!
“一會兒給那人打個電話,就你已經跟我談過了,我沒有同意,然后再隱晦的將我和程婷的關系告訴他,他要是不知道程婷是誰,那你就直接告訴他,你是因為救過程家人才升的這個派出所所長,他要是不知道程家,那你就讓他找塊豆腐直接撞死算了。”劉斌還很渺,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所以必須還得將程家這張虎皮繼續扯下去。
“你的意思是他不知道你和程家的關系?”張鵬不敢置信的看向劉斌,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那你覺得呢?”劉斌聳聳肩膀,不置可否。
“我……”張鵬竟無言以對,是啊,萬一對方不知道劉斌和程家的關系呢?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只是可能性比較而已。
“你要知道,到了程家那個層次的家族是看不上我這樣的人物的,”劉斌伸手指了指自己,有接著道,“更不會用我這個和程家有點關系的人物去試探程家的底線的。”
張鵬張著嘴,不出話來,背后已經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在他想來,市里那位大領導之所以想要動劉斌,肯定是得到了他背后大靠山的授意,想以動一動劉斌這個與程家有點關系但卻關系不深的人來試探程家,而他與程婷有舊且是救命之恩,在就是他并沒有擺明車馬的站到程家對立面,只是在其中扮演一個中間人的角色,即便是會得罪程婷,但看在之前救過她一次的情份上,也必定不會太過難為自己,只要挺過這段時間,那以后的前途在那位大領導的看顧下必定一飛沖天、前途無量。
這一切的前提是在市里那位大領導是受了他靠山的授意來動劉斌的,否則……
背脊發涼,汗毛孔都透著寒意,
一步錯將是萬劫不復!
“哥,別聽他胡,”打完電話的張瑤走出臥室,先勸了張鵬一句,又轉頭狠狠的瞪了劉斌一眼,“嚇唬我哥好玩是吧?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得,都是我的錯成不?”劉斌抬起頭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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