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圣誕節那天到娟子家里吃過飯后,他沒事就找各種理由借口往娟子的店里跑。
中午放學回家之前會先到娟子的店里看一下,與她兩句話。
下午上學又會提前幾分鐘從家里出來到娟子的店里待上一會兒,幫她掃掃地,收拾收拾被租光盤的人弄亂的光碟。
晚上放學也就故意拐進店里待上那么一會兒。
一天三次,一次不拉,而兩人的關系也隨著他去的次數來好,不時的會有一些親密接觸。
娟子是什么人啊,那是風月場中的老手,對如何挑逗男人的欲-火很是駕輕就熟,而且她還十分懂得如何抓住一顆懵懂少男的心。
她會與你保持若即若離的關系,給你一種只要你稍微努力勇敢一點兒就能擁有她的錯覺,可當你勇敢的走出那一步后,卻會發現她與你之間還是保持著那么一點點遠的距離,讓你抓耳撓腮卻又毫無辦法。
王斐一如既往的在下午放學后先跑去娟子的店里,看到剛剛五點多就在掃地準備關店的娟子,問道:“今天怎么這么早就關店啊?”
“今天沒什么生意,正好也想吃燒烤了,就想著早點關店去外面吃燒烤。”娟子朝王斐笑笑,就繼續掃地。
“明天去不行嗎?”王斐有些為難,今天雖然是周六,可由于前幾天元旦放假倒休,所以正常上班上課,明天周日才會休息一天。
“明天不知道生意好不好,要是租光碟的人多,我就沒時間去了,再,我是今天想吃燒烤,又不是明天想吃。”娟子停下手中的活計,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后搖搖頭。
今天想吃,明天不知道想不想吃,嗯,理由很強大,王斐立刻敗退下來,想了想自己從家里出來的可能性,有些微乎其微,可要是錯過和佳人出去吃飯的機會豈不可惜?真是左右為難,可就在他左右為難的時候,娟子已經掃了地,拿起拖把開始擦地,從里面往外擦,背對著他,娟子上身穿的是緊身絨衫,下身是皮裙黑色絲襪配長筒靴,她每擦一下地,她那渾圓的翹臀就在王斐面前晃一下,在配合著絨衫和皮卻的連接處那一絲若隱若現的白色,讓人看了不禁產生無限的遐想。王斐多么想沖上去摸摸那讓自己朝思暮想的翹臀啊,他強忍著沖動,很了很心,道:“我能跟你一起去嗎?”
“你不用回家嗎?”娟子站直了身子,回頭看向王斐,疑惑的問道。
“用,但我想陪你去,”完,看了看外面已經黑下來的天色,一正經的道:“大晚上的,我怕你一個人去不安。”
“不安?你當我是孩子啊!”娟子咯咯咯的笑了笑,和妖嬈嫵媚的白了王斐一眼,扭身繼續擦地。
“我……我……”王斐被娟子的媚眼給電到了,身子像是飄了一樣,激動的有些不會話了。
娟子撲哧一聲笑出了聲,回頭對傻愣愣的王斐道:“我什么我,要想一起去,就幫我把垃圾倒了去。”
“哎,好!”王斐如蒙仙音,拿起紙簍就往外跑,他激動壞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出的那些話,萬一被娟子拒絕,那以后可就真沒臉再過來。
將垃圾丟進外面的垃圾桶,跑回來時娟子擦了一半了,他忙過去奪娟子手中的拖把,從娟子手中接過拖把的時候,他的手不僅摸了一下娟子的手,胳膊還觸碰到了娟子胸口的那團柔軟,而且還聞到了娟子身上的那股體香,真好聞,王斐干起活來更加賣力了,三下五除二就將地擦完了,還將拖把沖洗干凈并擰干。
娟子在店里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遺漏之后就鎖上店門,拉下拉門。
“怎么搞的,車胎怎么沒氣了啊?明明白天還是好好的啊!”娟子去開車鎖時發現車胎沒氣了,低聲嘀咕了一句后問王斐,道:“你家有打氣筒嗎?我車子車胎沒氣了。”
“我家……的壞了。”王斐想要自己家里有打氣筒,可一想起如果兩人只有一輛自行車的話,那自己豈不是就可以載著沈娟了?所以話了一半就改了口。
“這里你熟,能不能幫我接一個打氣筒啊!”娟子看向王斐,一臉的無助與委屈。
去借打氣筒?怎么可能!王斐搖搖頭道:“借打氣筒倒是可以,只是要是自行車車胎是慢撒氣怎么辦?在這里打了氣是可以騎,可一會兒吃完飯在沒氣了怎么辦?”
“這……,那你怎么辦?”娟子覺得王斐的很有道理,問道。
“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騎車子載著你怎么樣?”王斐一臉希翼的看著娟子,心緊張的都跳到了嗓子眼兒。
“這……那好吧!”娟子稍微想了一下就答應了下來。
“坐上來吧!”王斐用袖子在后座上擦了擦,騎上車子,對身邊的娟子道。
娟子大大方方的走過去,伸手扶住王斐的腰側坐了上去,等做好后就收回了手,王斐略感失望,腳一蹬車蹬子自行車往前的慣性讓坐在后面的娟子一晃,撞了他一下,他眼睛就是一亮,仿佛看到了娟子雙手抱著自己的情景。
“去哪?”王斐怕被家里人看到,腳不停歇的快速的騎出區后問道。
“聽有家二哥燒烤味道不錯,我們今天就去那吧!”早就得了劉斌囑咐的娟子故意裝著想了想后,道。
“二哥燒烤?嗯,那味道是不錯。”王斐點點頭,二哥燒烤他也去那里吃過,味道是不從,最近也非常的火,儼然就是以前大光頭燒烤的翻版。
而這就是為什么娟子和王斐會出現在二哥燒烤的原因,至于她與王斐之間親密的動作,那只是在進店的時候,娟子‘崴’了下腳,差點摔倒,被王斐扶住了,手就被握住了,而她也沒有掙扎。
“他們走了!”許濤低著頭吃著羊肉串,可眼睛卻一直注意著門口。
“怎么回事?”劉斌回頭望門口那邊看去,只看見兩人出門后的背影。
“可能是店里沒有位置吧!”許濤在店里掃了一圈,見都是座無虛席,笑了笑道:“這樣也好,要是他們真在這吃飯,我還覺得別扭呢!”
“嗯,也是!”劉斌收回目光,轉過頭,對許濤郝靜靜和王雅娜道:“今天的事兒別往外,萬一人家真是親戚呢!”
“什么親戚會手牽手啊?”上午還在親戚也可以手牽手的王雅娜此時卻旗幟鮮明的舉起了反對的大旗。
劉斌只是微微一笑,沒有話,而這不就是自己要達到的目的嗎?
“可惜了王陽陽!”郝靜靜皺著眉頭,冷冰冰的道,她和許濤都是那種對感情執拗,卻又不善表達的人,只會將自己感情深深地埋在心里,今天親眼看到有人背棄了自己的情感,她不憤怒才怪。
“你們是不是想的有點多啊!首先,王斐和王陽陽是不是一對,人家可從來沒有過,我們倆那天只是看到他倆在奶茶店,并沒有過于親密的舉動,王雅娜也問了,人家沒承認,再有,你們真的能肯定他們,”劉斌伸出手朝門口比劃了一下,“就是你們想的那種關系?未必吧!”
“你們都是男人,當然向著他話了。”不等郝靜靜話,王雅娜就氣鼓鼓的抱怨起來,“要是今天看見王陽陽和別的男人那樣,你們肯定會王陽陽,替王斐打抱不平。”
“怎么會,靜靜你得相信我,我對你可是一心一意的。”許濤這個標準的氣管炎立刻表明立場,還不顧及劉斌和王雅娜在場就對郝靜靜大情話。
郝靜靜臉一紅,白了許濤一眼就低下了頭,可那眼角眉梢明顯帶著笑意。
劉斌大跌眼鏡,可還是對自己兄弟能這么大膽的對心愛的女孩出如此的情話感到高興,女人是需要哄的,在好的感情,如果不會哄女人,討她的歡心,也會慢慢出現矛盾,致使最后的分手。
“不對別人,那也得跟王陽陽一聲啊,不管兩人是什么關系,總得讓當事人知道吧!省的跟個傻子似的被賣了還幫著數錢。”王雅娜對王斐的怨念極深,不僅僅因為他寫匿名舉報信舉報劉斌,還因為上午給他了句話就被劉斌兇了,更是因為同為女人見不得她被臭男人欺騙。
“你怎么?就這樣告訴她?她會信嗎?會不會懷疑你的居心?”劉斌搖搖頭,“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行,我必須跟她,否則我心理這一關過不去。”王雅娜突然正義感十足起來。
郝靜靜在一邊也點頭附和。
劉斌搖頭苦笑,看了她一眼,想著當她知道自己并不止她一個女人,其中還有一個已經懷孕,甚至將來更是不可能娶她的時候,她會是一副什么表情呢?是默默的認命接受?還是悲憤的提出分手?
有了王斐和娟子的亂入,劉斌他們就將話題從考試轉到男女誰更容易出軌上面去了,對于這個話題,男人天生就處于劣勢,誰讓洗頭房、洗浴中心、足療城、KTV以及各種各樣的為男人服務消遣的會所那么多呢!
男人在出軌之后,會和朋友炫耀,是一種顯示自己能力的方式。
而女人在出軌之后,大多數都選擇成為兩個人秘密,少數會與閨蜜訴。
所以就造成了一種男人出軌的多,而女兒只有少數出軌的錯誤假象。
男人*能算是出軌嗎?這是個問題。
一個茶壺賠幾個茶杯的故事還是很有道理的,呃……千萬不要一把鎖賠幾把鑰匙的那個例子。
劉斌沒有打算在這個時候就服王雅娜,場合不對,時機更不對,所以他只得與許濤兩人成了被批判教育的對象,讓王雅娜和郝靜靜過足了女權主義的癮。
四人吃飽之后,劉斌去結賬,許濤他們則留下來打包,點的有些多,根就吃不完,而點了這么一大桌子的燒烤也才花了一百五十多而已,劉斌不得不感嘆現在的物價真是低,這要是再過個幾年,就他們今天點的這些,沒有三四百塊錢肯定是下不來的。
四人回家的方向不同,加之都想送自己的女朋友回去,所以就在燒烤店門口分手,劉斌的車被大丫臨時征用了,他騎著自己車送王雅娜,許濤則要送郝靜靜回家,道別后,四人分作兩波,朝著兩個不同的方向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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