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娜一家位于榮馨花園的兩套新房都是二樓,占據了整整一層樓,這是他為了兩人幽會親熱不至于到處亂跑的一個惡趣味,出這家門就能進另一家的門,方便。
房子年前就裝修好了,家具也都添置了,一直在通風稀釋甲醛等有害氣體,王雅娜爸媽都是早上上班之前趕過來開窗痛風,晚上吃完飯老兩口子出來遛彎順便關窗戶,尤其是當裝好了室內門,裝上腳踢板,添置了新家具家電之后,那來的就更勤快了。
聽菠蘿皮可以快速去除甲醛,王雅娜就不得不連著吃了一個星期的菠蘿。
聽洋蔥皮也對去除甲醛效果顯著,王雅娜家就在一個星期內吃了兩次洋蔥肉餡兒的包子。
聽綠蘿對除甲醛也有效,她爸媽一次性從早市搬回家近二十盆綠蘿回來。
總之,只要聽別人什么除甲醛有效,她爸媽就像著魔似的往家里搬。
現在屋子里終于沒有啥味道了,她爸媽每天都會過來一次,將那光可照人的地面擦了一遍又一遍,明明在老房子那邊還一身疲憊的沒精神,可一過來就有了使不完的力氣。
劉斌趕到的時候,看到就是王德志和周永琴夫妻一人那一塊抹布蹲在地上像獵人似的尋找那漏掉的灰塵,連他的到來都沒有引起兩人的注意。
“看吧,兩人都魔怔了。地擦得這么干凈,我都不好意思進去,咱們還是到咱們這邊待著吧!”王雅娜站在劉斌身邊看著父母忙活著,搖搖頭,拉著他就去了對面屋。
王雅娜爸媽住的是一套三室兩廳零衛的大戶型,王雅娜這邊則是兩室一廳的中等戶型,最適合一家三口居住,這邊也被她爸媽擦得纖塵不染,干凈的讓有潔癖的人都會為之汗顏。
“看,我新買的拖鞋,好看不?”一間門,王雅娜就從鞋櫥里取出一粉紅一淺藍兩雙都帶著流氓兔的拖鞋展示給劉斌看,劉斌暴汗,竟無言了,換上拖鞋后就被她拉著到處看了起來。
“你窗簾用什么顏色的好呢?粉色的喜歡嗎?”
“床罩床單也都要粉色的行不?”
“這邊放你的衣服,這邊放我的。”
“我們找時間去拍張結婚照掛在床頭這里怎么樣?我爸媽月底去拍一套呢!我們一起唄!”
“我最喜歡的就是這個洗漱臺,還帶梳妝臺的,看,一拉,嘻嘻,就是一把椅子。”
……
劉斌被王雅娜拉著轉折看著,聽她講述著對各個房間的安排很是有一種錯覺。
我,到底屬于誰?
我,到底愛的是誰?
很混亂,很痛苦。
劉斌有一瞬間簡直快要瘋掉了,身子都不由得晃悠了一下,還是王雅娜見機得快,一把扶住了他,才不至于讓他摔倒,扶著他坐到餐桌邊的椅子后,關切的問道:“怎么了?不舒服?”
劉斌搖搖頭,伸手在太陽穴上揉了揉,道:“沒事,可能最近工作太忙,有點累到了。”
王雅娜走到劉斌身后,將他的頭枕在她的胸口,伸手替換下他按在太陽穴的手,輕柔的按摩起來,柔聲道:“那么累了還過來干什么,和我一聲回去休息多好。”
劉斌枕著王雅娜的胸口,閉上了眼睛,感覺著頭部擠壓著她胸口的兩團柔軟美妙感覺,幽幽的道:“好幾天沒見你,有些想你了。”
王雅娜以為劉斌的想她是想和她做那羞羞的讓人遐想的事情,臉頰不由一紅,捶了劉斌肩膀一圈,嬌嗔道:“一點兒都不正經,累了也不知道好好休息,真不知羞。”
劉斌知道王雅娜想歪了,但也只是呵呵笑笑,沒有解釋,有些事情誤會了要比知道真相來的幸福,起碼是誤會的幸福。
被王雅娜按壓了一會兒太陽穴,他早就緩了過來,而且多日擠壓下來的精力也被她胸口的那兩團柔軟喚醒,弟弟早就饑渴難耐了,一回身將王雅娜打橫抱在懷里,根不容得她驚叫出聲,張嘴就吻了上去,將她的驚叫聲變成了嗚嗚嗚的嬌-喘聲,身子松軟下來,一雙搜比順勢摟住了劉斌的脖頸。劉斌一邊與她親吻著,一手拖著后背,一手挽起膝彎,站起身就朝臥室走去。
隨著房門被重重的關上,王雅娜也被丟到了那張只有床墊的床上,王雅娜透過還沒有掛上窗簾的窗戶看向外面,天亮著,真是羞人,可卻有一種禁忌的刺激,她知道今日不可幸免,只得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正在粗暴的脫自己衣服的劉斌,嘆了口氣,半委屈半幸福的開始自己脫起衣服來……
王德志周永琴夫婦收拾完自己那邊的房子,又想著過來給女兒這邊收拾一下,可當他們打開房門,在門口看到兩雙鞋整齊的擺放在一邊,又看到主臥室的門關著,還隱約從里面傳出少兒不宜的聲音時,過來人的他們相視一笑,回了自己那邊,并將大門從里面反鎖上,不久之后,也從里面傳出不可描述的,少兒不宜的聲音。
當晚,劉斌是在王雅娜家吃的晚飯,席間了下月搬家的事情,按照當地習俗,搬家是大事,是要請客做酒席的,而聽王德志的話口是想著在金山城那邊辦桌,劉斌對此沒有意見,以前不同意他們去那邊是因為大丫在,現在大丫將精力都放在了超市上,金山城那邊關的就少了,只是每月的月底或是月初看看賬目,其他都交給了那邊的經理負責。
“行,什么時候想辦桌定好了日子告訴我,我給安排。”劉斌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嗯,這兩天我就和你伯母選個好日子。”王德志對于劉斌能這么痛快就答應這事很是高興,他對劉家事很是關心,對于劉斌在外面有其他女人的事情早就有所耳聞,甚至有次和朋友到金山城喝酒,朋友信誓旦旦的告訴他這間飯店的漂亮女經理和劉斌有一腿,是他在外養的女人,他想相信,可架不住聽得傳聞多,加上之前幾次在外面吃飯去的也都不是金山城,也不由得他不信。而今天劉斌能這么痛快就同意自家到金山城辦酒席,不正是一種暗示嘛,即便他外面有別的女人,但也是排在自己女兒之后的,進不了家門的。
“斌啊,那雅娜是跟我們住,還是自己過去住啊!”周永琴心思比較細,也聽自己男人了劉斌可能在外面有其他女人的事情,對此她是相信的,年輕多金又帥氣的男人周圍能少的了狂蜂浪蝶?把持不住是在正常不過的,而她也從沒想過自己女兒能一個人拴住這個男人,她要的只是女兒能是那個讓他明媒正娶的女人就成。
而她之所以會問是讓女兒跟自己這邊住,還是去那邊單獨住,其實也是一種試探。
如果讓女兒跟自己這邊住,那劉斌還是會和以前一樣,一個星期半個月的來一趟,但要是讓女兒單獨出去住,那不定就會隔三差五的就來。
而男女之間,日久生情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常在一起,感情自然而然的就會加深,而長期分居,即便有再深的感情也會慢慢變淡,這是人之常情。
“還是讓她跟你們住一起吧,”劉斌猜到了周永琴的那點心思,就多解釋了一句,“我這兩月事情多,可能要長跑外地,學校都不一定會去幾次,讓她一個人住我真不放心,萬一我忙完了回來,媳婦沒了,我后悔都來不及!”
“去你的,”王雅娜嬌嗔著捶了他一拳,夾了塊排骨,“用骨頭堵上你的嘴。”
劉斌笑笑,低頭啃骨頭。
王德志和周永琴互看一眼,搖搖頭又點點頭,最后由王德志開口問道:“斌啊,馬上高考了,你和娜是要考一個學校嗎?”
“盡量吧!”劉斌想了想答道,這話的十分的違心,他是打心里不愿意和王雅娜去讀一個學校的,就是同一個城市都不想,前世的影子還在,他倒想看看這一世的王雅娜還會不會如前一世那樣背叛自己。
前一世面對背叛他選擇了逃避,選擇了放縱自己,而這一世的他則不會,背叛的下場只有一個……
那就是死亡!
“我可能會選擇京城市里的大學。”劉斌補充道。
“那以娜的成績去京城上學也不難吧?”王德志微笑著,他對自己的女兒還是很有自信的,都早戀影響學習,可自己女兒早戀不但沒有影響學習,成績還一路走高呢!
“不難。”劉斌不想昧良心話,王雅娜想讀京城的大學的確不難,即便成績在差想去京城讀大學都不難,誰讓教育產業化了呢?有的是名字牛逼哄哄,給錢就能上的野雞大學。他不想在這時候就談論這些,再等高考后,他還要和她攤牌,至于他會如何選擇還未可知。
選擇自己,就必須永遠遠離背叛!
選擇分手,那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路人,戀人,還是生死仇人?
但劉斌不想談這事,可不代表王雅娜不想談,她撅著嘴有些不高興的道:“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在一所學校里上學啊,每次問你你都是這樣。”
“怎么會呢?你聽誰的?”劉斌笑著安慰道:“我怎么會不愿意和你在一個學校里上學呢,每天一起上課,一起下課,多好!可是高考的變數太多,我可不敢百分百打包票。”
王雅娜撇撇嘴,委屈著不話,周永琴這時出來打圓場,對王雅娜責備道:“傻丫頭,斌還不是擔心你成績,你成績要是有斌好,他還會這話嗎?”
“是啊,娜你也得將精力收一收了,多往學習上放放。”劉斌也就就坡下驢了,和女人講道理是講不清楚的,更何況自己還沒占理。
吃過晚飯,劉斌又去王雅娜屋里哄了半天才算是陰轉多云,至于晴,呵呵,還得明天繼續。
出了王家門,坐在車里,久久沒有發動汽車,想去張瑤那邊看看,畢竟是這一世第一個和自己提分手的女人,很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前世有那么多女人與自己主動或是被動的分手,自己不但沒有一星半點的傷心難過的感覺不,反而會有一種可以繼續尋找下一個獵物的興奮。
是自己退化了還是自己進化了?
亦或是自己那顆破碎的心被這一世用漿糊給粘了起來?
沒有答案,暫時也沒有人給自己答案!
答案只能靠自己去尋找。
可尋找答案的路又在哪里呢?
物理化學生物的試驗可以做無數次,可感情的試驗又可以做幾次?
自己可以接受張瑤的和平分手,但心里會有前世分手時沒有的痛。
可當有人背叛自己,自己真的就能如現在想的這樣置其于死地嗎?
能嗎?
不知道!
去試試?不!
我沒有自虐傾向!
那一切的一切只能在不可挽回之前一刀斬下。
可不可挽回的臨界點又是什么呢?
依舊不知道!
劉斌很彷徨,仿佛進到了一個永無止境旋轉的圈子里,而這一切的起因皆是下午在榮馨花園的新房里,面對王雅娜的溫馨幸福時的一陣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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