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俊看著站在臺上發呆發窘的覃箏笑了笑,招了招手,就不去管她,碗里的菜跑是跑不掉了,就看自己怎么吃了,轉頭對李威道:“程家的那位在江北省陽城縣有個相好的,你李少若是想要抱得美人歸,必須得想辦法先將外患給處理掉,我們哥幾個對她沒興趣,肯定是要幫你的。”
“陽城縣?”李威念叨了一句,隨即不屑的道:“最大也不過是個處級。”
黃俊立刻潑涼水道:“要是二十五六歲就是個處級干部,那也不得了了,起碼家里不比你我差。”
李威一聽就點點頭,如果真是以二十五六歲就能到縣處級的話,那家庭背景或是能力都不會差,這樣的人物,在四十歲之前有九成把握能升到省部級,若是在有了程家的助力,沖一沖那個位置也不是沒有可能,這樣的人物都是各大家族競相拉攏的對象,不由得他不慎重對待,忙問道:“那人具體情況能打聽出來嗎?”
“我對程婷沒興趣,可不想摻和進去,再者以你李少的能力,在知道對方具體任職地之后,想要查清楚一個人還不是很容易的意見事情?”黃俊立馬就婉言謝絕,他可不想趟渾水,想抱得美人歸的可不僅僅只李威一人,京城未婚適齡的公子哥半數有這個想法,只是有的人如李威這樣敢于承認,且家里也上門求過親,有的礙于家族陣營或是其他原因,只能在心里暗自想想罷了,他要是敢調查程婷,那一是壞了各家族之間約定俗成的規矩二就是會引起很多覬覦程婷之人的窺視,得不償失的事情他可不做,而他之所以將這個消息告訴李威,未免沒有借機讓他踩雷犯眾怒的意思在。
李威很不滿黃俊不賣自己面子,可也知道這是他在向自己表明他真對程婷沒想法的態度,點點頭,然后又戀戀不舍的看向朝臺上的覃箏,在心里權衡利弊得失之后,站起身,和其余三人了聲后就離開了,自己可以退出,但卻不能眼看著自己曾想要的女人成了別人的女人。
“來,喝酒!”黃俊笑呵呵的看著李俊離開,像一只德勝的大公雞似的招呼其余三人繼續喝酒。他黃少缺女人嗎?當然不,比覃箏漂亮的,水靈的,有才氣的女人他都玩過,但從李威手里搶來的女人,這還是第一次。
李家和黃家事在伯仲之間,都屬于二流豪門大家,但黃家在黃俊老子那一輩上押對了寶,大有一飛沖天之勢,而李家雖然沒有押錯寶,但也沒有押對寶,一直堅持走中間路線,雖沒有大錯,卻也沒有大功,則這也是李家為何那么執著要與程家攀上親的緣故。
而黃家則不然,他押對了寶,只要今后不做令天怒人怨的事情出來,他黃家就可以保住至少十年的富貴,有了這十年的富貴,家族會更上一層樓,哪怕今后在若是遇上事情,也壁紙現在抗風險能力要強,在家族前途可期的情況之下,也讓黃俊那顆不安分不屈居人下的心躁動起來,將李威壓下去的期望發強烈和急迫,一山容不得二虎,一個圈子里更加容不下兩個頭兒,所以,李威要么選擇臣服,要么就被慢慢的邊緣化。
今天從李威手中強女人就是一次試探。
李威不知道這點嗎?他當然知道,但卻也無可奈何,自己家族選擇了中間路線,沒有押寶,所以錯過了機會,被黃家甩在身后是遲早的事情,家族子弟輩的圈子其實就是大人輩圈子的一個縮影,他不能臣服黃俊,更不想被邊緣化,那么在家族措施機會的情況下,想改變目前狀況就只有借助外力,而與程家聯姻無疑是最好最穩妥的,所以,他現在只能忍,暫時的忍耐是為了將來的反攻積蓄力量。
“心疼了?”程婷一直關注著李威黃俊那邊的動靜,可也沒有放松對劉斌的注意,她的醋勁兒可大著呢,盡管看見覃箏的窘態讓她想起了那晚自己面對麻三的情景,已經決定出手幫她,可幫她并比一定會接受她,即便是將來要接受她,那也的讓她真心實意的認她程婷做大姐。
劉斌笑笑,沒有話,這時候無論他什么都是錯,關心覃箏吧,程婷會吃醋,不關心吧,程婷又會覺得他太無情,所以,無論自己什么都是錯,那還不如什么都不的好。
“如果女孩想要成功,跟了黃俊或是李威也不失為是一條捷徑,那些公子哥雖然是有些不靠譜,但想辦法給安排個角色還是可以辦到的。”程婷淡淡的道。
劉斌點點頭,知道程婷的是事實,娛樂圈混亂的可以,那些熒幕上光鮮亮麗的女明星能成名前就找到一位有實力的大金主就是幸運的,很多都是從劇務、燈光到導演一路睡過來的,沒在成名前被三五個男人潛規則過估計都不好意思自己是個明星。如果覃箏真的非常想成名的話,跟了李威或是黃俊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但她是那樣的人嗎?以劉斌那次與她短暫卻深刻的接觸來看,她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不要以為她好的借口剝奪她選擇的權利,讓她自己選!”
“好!”程婷點點頭,不再話,話都到這個份兒上了,也知道自己要是在推三阻四的就真會引起劉斌的反感,就為這點兒事兒兩人要是鬧了不愉快,那可就真不值當了。
黃俊顯然很有耐心,并沒有急吼吼的就要覃箏過來,而是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等了起來,等誰?當然是當著麒麟酒吧的老板出面了。
一個行當都有一個行當的規矩,黃俊這么明目張膽的阻止歌手唱歌,并讓她過來陪酒,往了這是追求那個女孩,可往大了就是在砸場子,酒吧老板要是連店里的工作人員的人身安都保障不了,那以后誰還敢來這里消費娛樂?
時間過去沒多久,一位四十多歲的健碩男人陪著笑走了過來,并很是自來熟的坐到黃俊四人那桌,身后跟著的服務生隨后端上一打啤酒放在桌上,酒吧老板眼狠毒,一眼就看出黃俊是這四人中拿主意話算的主兒,拿出煙依次給黃俊等人上完煙,才笑著道:“免貴姓陳,是這里的老板,不知幾位怎么稱呼?”
趙兵等三人知道這里沒有自己等人話的份兒,很干脆的閉嘴,自顧自的抽起煙來在一邊看熱鬧,黃俊則笑呵呵的道:“我姓黃,至于叫什么你就不用知道了,那個妞兒,”伸手指了指站在臺上有一會兒的覃箏,“我看上了,今晚我要帶走,你幫著安排一下,事成我欠你一個人情,要是不成,嘿嘿,這店就別開了。”
陳正混跡這一行也有年頭兒了,一眼就能看出對方是虛張聲勢的裝逼,還是真有實力的牛逼,而今他對眼前男人所的話一點兒都不懷疑,知道對方想要讓自己這家酒吧開不下去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除非是將自己背后的那尊大神搬出來,可為了一個酒吧的主唱歌手而得罪這樣一位衙內值得嗎?只是稍一權衡就做出了選擇,笑道:“黃少,我這就跟她去,至于她同不同意我可就管不了了。”
黃俊聽明白了陳正話里的意思,那就是話他可以給帶過去,但至于覃箏上不上臉,給不給你黃少的面子那就不是他該管能管的,而我陳正給了你黃少的面子,你黃少也的給我陳正面子,不論覃箏答不答應,你黃少都不能在我麒麟酒吧里做太出格的事情,至于出了酒吧之后,那就隨意,不論是殺人還是放火亦或是綁架,他陳正都不干涉。
黃俊吧嗒吧嗒嘴,心中有些不悅,但也知道能后海開酒吧的主兒都不簡單,身后多多少少都有人罩著,得罪可以,但得罪狠了就容易將身后的人給招惹出來,到時候可就不那么容易收場了,點點頭,道:“成,你把你該的了,我等著,希望能得到好消息。”
“我盡量!”陳正也沒有拖泥帶水,答應一聲,親自開了五瓶啤酒,給黃俊和身邊的三個跟班一人一瓶,自己也拿了一瓶,與黃俊一碰,將酒一飲而盡,然后起身離開。
陳正看了看覃箏,搖搖頭,心中略有些遺憾,知道這樣的女孩不是自己這樣的人能留住的,有可惜,但更多的是惋惜和無奈,招手叫過一個服務生,低聲吩咐了幾句,服務員點點頭,然后快步朝店后跑去,招手叫覃箏下臺,覃箏懷著緊張又有些釋然的心情下臺,來到老板跟前,道:“陳哥!”
陳正嘆了口氣,道:“箏啊,陳哥能力有限,護不住你。”
“陳哥,我……”覃箏都想哭了,自己這是多悲催了,想著趁著暑假不回家,留在京城,在酒吧駐唱將下學期學費和生活費掙出來,可誰成想卻被送女友回學校的惡少給盯上,真是命苦。
陳正勸道:“其實這未嘗不是個機會。”
“這樣的機會我寧可不要。”覃箏悲苦的搖搖頭。
“哎,想好了,自己做決定,放心,陳哥不逼你,在這酒吧里我還是能保證你的安!”陳正完嘆了口氣轉身離開,能做的他做了,不該做的,他也幫著做了些,總不可能為了她將自己給搭進去吧?做到這種程度已經算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了。
“謝謝,陳哥!”覃箏也知道陳正的不易,發自肺腑的道。
陳正擺擺手,搖搖頭,走了。
這時,舞臺上去了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的帥氣伙,音樂響起,是趙傳的《我是一只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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