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沒?沒吃就在家里吃吧!”徐芳雖然對劉斌還是有些微詞,不甚滿意,但看在女兒的面子上還是熱情的招待著。
“在家吃完晚飯過來的。”劉斌笑道。
“爸媽,你們吃吧!”鄭春玲落下筷子,氣哼哼的完,起身朝門外走去,劉斌對鄭樹森和徐芳歉意的笑笑,跟著鄭春玲出去了。
“這孩子!”身后傳來徐芳有些埋怨的聲音。
屋外,道邊,汽車上。
“還生氣啊!不是和你解釋過了嘛,我當時真的在京城有重要的事情走不開,要不明天我陪你去省城找你那位室友賠禮道歉去?”劉斌知道她不高興的原因,所以一上車,只有兩人的時候就開始解釋起來。
“去京城有事?怎么會那么巧,騙誰呢!”鄭春玲很是不依不饒,女人,尤其是處于戀愛期的女人,都會有一個很無理取鬧的階段,認為男人不滿足自己的要求就是不在乎自己的證明,一點兒都不管男人是否有合理的理由。
“真的,我在那邊有家絡游戲公司,最近設計開發了一款大型絡游戲,需要我過去處理一些事情。”
“你還有絡公司?”鄭春玲一臉的好奇。
“當然,”劉斌得意的笑笑,“游戲很快就會上線,到時候多提意見啊!”
“我不玩絡游戲,打打殺殺的太血腥。”鄭春玲扭著鼻子一臉的嫌棄。
“呃……”劉斌語塞,苦笑著搖頭,道:“游戲而已,就是消遣娛樂的。”
“不這些了,你真的不是陪女人去玩了?”鄭春玲顯然對游戲不感興趣,擺擺手,岔開話題,問出最為關心的問題,她之所以生氣是她認為劉斌是為了陪其他女人而將她給忽視了,歸根到底還是醋壇子在作祟。
“真的不是!”劉斌發誓賭咒的保證著,這個時候即便是傻子也知道該怎么。
“好吧,東西我收下了,下個星期,我還有一些朋友要過來,嗯,你幫我找輛大一點的車,哦,你海邊有朋友沒?能不能租或是借條船啊,我想帶著她們出海玩玩,要是能下打魚那是最好了。”鄭春玲心里舒坦了不少,開始為下周的同學聚會打起了算盤。
劉斌笑了笑道:“租串出海?行,沒問題,你們有多少人啊?得給我一個準數,我好合計一下找條多大的船。”
鄭春玲想了想,道:“大概十幾個吧,嗯,要是帶家屬的話,得有二十多個。”
“你這跨度挺大的,呵呵,那我就找條大船,呃……”劉斌滿不在意的著,突然,心底微微一動,再一次想起了前世的一些記憶。
鄭春玲想岔了,以為劉斌不愿意,皺起眉頭,有些不高的問道:“怎么了?有困難還是不愿意?”
“沒有,”劉斌微微搖頭,解釋道:“我一時之間想起了些其他的事情。”
鄭春玲神情稍緩,劉斌接著問道:“大概要來幾天啊?一二十人呢,食宿問題得提前安排好,要不然臨時抱佛腳非得抓瞎不可!”
鄭春玲道:“兩天吧,有幾個要好的姐妹可能會多住幾天。”
“行,我這就讓人安排,住的話就安排在陽城飯店,吃飯在陽城飯店或是自家的金山城都可以,到時候在安排也不遲,你看這樣可以嗎?”劉斌詢問道。
“可以!”鄭春玲滿意的點點頭,她的這些同學之所以會在這個暑假一起來陽城,其實還是和劉斌這個始作俑者有著直接的關系,原她和鄒俊凱的婚期是今年的五一,可鄒俊凱犯了事情,婚禮自然卻笑,那些同學年前就接到五一要結婚的訊息,可在年后卻又接到婚禮取消的訊息,大家都不明所以,搞不清狀況,也不好直接詢問,也就暫時將心頭的疑惑壓下去,她的那些大學同學好友大多都是教師,七八月份正都休息,于是約定七月份一起過來看看,順便就當旅游了,之前那位室友就是來打前站,探聽消息的,當然,劉斌是不知道這些的,而鄭春玲也沒有跟他。
鄭春玲沒有在車上多待,完了正事就是開門下車,根就不給劉斌做壞事或是些甜言蜜語的機會。
“不多待會啦?”劉斌下車追過去送她回家,陪著心問道。
鄭春玲腳步不停,白了他一眼,不壞好意的問道:“你想干什么?”
劉斌訕訕的笑笑,道:“沒什么!就是想送你回家!”
“不用了,這里安的很!”鄭春玲快走幾步,停住了腳步,回過頭,瞪了劉斌一眼,“這次你要是把事情辦砸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劉斌保證著道:“放心,保證辦的漂漂亮亮的。”
看著鄭春玲上樓,劉斌快速返回上車,下一站還要去給王陽陽送禮呢,而去王陽陽家,那勢必的順便去看看黎叔這個偷窺狂,也知道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黎叔每天站在窗前看著對面王陽陽時,眼神會不會不自覺的飄向其他方向呢?他對自己女兒沒心思,可不代表他就是個正人君子啊!
簡直就是偷窺狂魔啊!
簡直不忍直視,鄙視他!
在進到王陽陽樓門之前,劉斌朝黎叔家方向揮了揮手,他相信那個老家伙一定能看的到,而這也是他確定那個老家伙在看他女兒時也沒有閑著做偷窺勾當的原因所在。
哄王陽陽要比安撫鄭春玲容易的多,倒不是王陽陽好騙,而是她的醋勁兒不那么大,對很多事情看的比較開,前世能那么多年不求名分的跟著王斐就可見她雖追求的與一般女人不同。
給王陽陽家的禮物與鄭春玲家的一般無二,京八件、煙酒和兩套化妝品,讓女人沒有名分的跟著自己,對女人是一種傷害,雖然他在感情上不太可能對這些女人做到一視同仁、一碗水端平,但是在物質生活方面還是盡量不做厚此薄彼的事情。
離開王陽陽家,劉斌就去了黎叔那邊,黎叔家的房門都沒有鎖,推門直接進入,進到臥室,看到黎叔依舊如前幾次那樣站在窗前默默的看著對面樓的王陽陽,心中那個疑問發的強烈起來。
既然黎叔對王陽陽關心愛護如此之深,那他為什么會眼睜睜看著王陽陽被情所困,最后為情而死,卻視而不見,也不為王陽陽復仇呢?
難道其中還有什么隱情是自己還不知道的嗎?
劉斌將帶來的煙酒放墻邊,懷著各種疑惑站到黎叔旁邊,和他一般看向對面,看著那扇拉著窗簾,只能看到燈光以及燈光照射的黑影才能確定屋里有人走動的窗戶。
不等劉斌開口,黎叔就先開口,道:“明天陪我出趟門。”
“去哪?”劉斌很不爽,居然連問都不問自己明天是否有事就將自己的行程給安排好了,真是太過分了,所以話口氣不是很好。
黎叔淡淡的道:“去了就知道!”
劉斌知道黎叔做了決定的事情是很難改變的,既然他不打算這時候告訴自己,那即便在追問也無濟于事,也就干脆放棄,想起程婷提到想要學武之事,他就想征求一下黎叔的意見,畢竟自己也算是黎叔的徒弟不是,問道:“那個……那個程婷想學習武,是你出面還是陽陽出面?”
黎叔瞥了一眼劉斌,淡淡的道:“你們劉家的家事,我老頭子就不出面了。”
劉家的家事?劉斌吧嗒吧嗒話中的滋味,明白了,這是將王陽陽直接劃歸到劉家人的行列之中了,行,既然你都這樣了,那我還有什么好客氣的呢?忙笑道:“好,那我就讓陽陽和她見一面。”
“教一些防身的拳腳功夫就好,至于其他的……”黎叔搖搖頭,沒有繼續往下,但劉斌卻是明白了,點點頭,道:“我明白,如果將來陽陽的孩子天分足夠好,我會只傳他一個人。”
黎叔道:“如果可以的話,讓他姓李。”
“問個問題,您到底姓李還是姓黎?還有您都不介意陽陽隨她母性,為什么還執著于我和她將來孩子的姓氏呢?”劉斌很郁悶,騎幾天剛和程婷就將來孩子的姓氏問題談過一次,沒成想今天又出現了這個問題,難不成自己和王雅娜的要姓王,和張瑤的孩子得姓張,而和鄭春玲的孩子還得姓鄭嘍?難不成自己非得找個姓劉的女人,和她生的孩子才能順順利利姓劉嘛?真是氣憤。
“我當然姓李,黎叔只是道兒上人對我的稱呼罷了,而至于陽陽為什么隨她母親姓王,你難道猜不到原因?”黎叔變魔術的掏出一根點燃著的煙,深吸一口,接著道:“人嘛,總希望自己的香火能延續下去,年輕時這樣的感覺并不明顯,可隨著年歲的增長,這種愿望就發的強烈。”
劉斌前世的事情穿那年也不過三十三四歲,根不能理解黎叔的那種心情,可他也是知道老人對隔輩人的親,那是遠超自己父輩的,為何?因為孫兒輩是他們能看到的自己生命的延續最一輩,也是他們生命延續的起源。
正是明白老人們的這種心思,劉斌才會對程婷妥協,此時也就對黎叔再一次妥協,道:“他可以有一個姓李的名字,但戶口和身份證必須得姓劉。”
“可以。”黎叔知道這是劉斌對自己做出的讓步,雖然離著自己的目標還有恨遠的距離,但這卻是個不錯的開端,他還不到五十歲,時間還長,慢慢來,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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