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萬事皆有因!
萬事也終會有個結(jié)果!
人欺,天不欺!
眼睜睜的看著胡朋乘坐的那輛車從第五個剛剛被自己打倒在地的半大子身上碾壓過去,劉斌的心在滴血,就想著沖上去殺了胡朋那個畜生,可是僅存的最后一絲理智告訴他,他只是個人,一個有些身手的普通人,面對疾馳而來的汽車除了躲避退讓,根就沒有第二種可能。
在有了五個被汽車碾壓過的人為教訓,劉斌躲避起來格外的心,盡量找沒有人的地方跑,圍著停著的汽車打轉(zhuǎn),想借機找機會近身上,想辦法制止住那個瘋狂的汽車,不想再有無辜的人遭受牽連。
已經(jīng)不去管胡朋以及他身后的那個葉縣長的死活了,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沒有人能保得住他們。
劉斌好氣憤,為什么之前沒有向黎叔多學一點兒,就像電視上那些大能那樣,在路上隨便找輛汽車,用個曲別針就能開車,然后敲開中控,找到零線和火線一搭,汽車就發(fā)動了,然后就可以開著離開,真是爽比了,要是自己也會那技術該多好,也可以發(fā)動一輛汽車撞死那個開車的傻逼,為民除害,也算是一件大功德。
但,他不會啊,所以,只能逃!
咣的一聲,瘋狂的汽車想要將劉斌夾死在輛車之間,瘋狂的撞了過來,劉斌如猿猴一般靈活的躲開,瘋狂的汽車與他身后的汽車做了次親密接觸。
劉斌瞧準時機,一個箭步?jīng)_上,伸手去拉門把手,鎖上了,沒拉動,而就在這時,開車的司機從剛才的撞擊中回過神來,開始倒車,劉斌一著急,一手握著車門把手,一手掄握拳就朝車窗玻璃砸去,咣,咣,咣,連砸三下,車窗玻璃的龜裂裂紋開始變大,當?shù)腿略蚁氯サ臅r候,車窗玻璃應聲而碎,而這事,汽車已經(jīng)向后倒出三五米距離,準備拐彎側(cè)撞將劉斌夾死。
劉斌也顧不得有些麻木的拳頭,彎腰,直接一拳朝司機太陽穴砸去。隨著拳頭揮出,他握著汽車門把手的那只手也松開了,隨著慣性超前跑了幾步后才收住腳步。
瘋狂的汽車再一次與之前那輛汽車親密接觸后,熄火了,徹底的停了下來。
劉斌繞道汽車另一側(cè),砸開副駕駛的玻璃,打開車門,將坐在副駕駛上被撞殺掉的胡朋拉下來,丟在地上,上去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猛踢,與這輛瘋狂汽車糾纏這么久,早就知道開車司機只是個執(zhí)行者,坐在副駕駛上的這位才是真正的元兇主謀,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就是那個胡朋。
“喂,1嗎?我這里有多人受傷,受傷極其嚴重,都有生命線,請趕快派救護車和有經(jīng)驗的急救大夫過來,大概有五個人受了碾壓重傷,嗯,在公園遠去南面,藍魔科技在往前走一兩百米的地方,對,請務必快點,隨時都可能有人死去。”劉斌發(fā)泄一頓之后,掃視了一圈,那些看熱鬧的吃瓜群眾早就跑的不見了蹤影,可見在有了生命危險之后,人的潛能是無窮的,那個身后跟只老虎,人人都是世界冠軍的假設還是有一定道理的,拿出手機撥打了1急救電話。
救護車來的很快,比警車來的要快,救護車到的時候,地上被汽車碾壓過的五個人有三個已經(jīng)氣絕身亡了,另外兩個被壓斷了雙腿,勉強還活著,保持著最后一絲的清醒。
出了人命,救護車就只能暫時拉著那兩個還活著的離開,只留下一輛救護車等警察過來。
警車在半個時候才響著警笛姍姍來遲,兩名警察下車,聽救護人員當場死了三個,兩個重傷已經(jīng)被拉回醫(yī)院搶救,至于生死如何,那就需要搶救完并度過危險期才知道后,徹底蒙蔽,知道事情鬧大了,稍微上了點歲數(shù)的警察稍微正定一些,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機給所長打去電話,將這里的情況一五一十的了一遍,臨了補償?shù)溃骸皡撬丛撛趺刺幚恚俊?br />
“你們到底是怎么搞的,為什么人家報警了一個時才出警?”吳天反應也很快,第一時間就責任都丟給出警的警察。
“吳所,你這是什么話,可是你不讓我們出警的,所里的人可都是知道的。”出警的警察知道這是吳天在我往自己身上推卸責任,如果是一般的事情,替所長背個不痛不癢的處分就可以在所長心里留個好印象,那是巴不得的,可這個事兒責任太大,根就不是一個處分就能應付過去的,更不是他一個警察背得起的,弄不好不但要脫了這身皮,還要為此去坐牢,這個鍋自己真的不想背,也不能背,誰愛背誰誰,反正自己可不背。
“是我不讓你們出警的?我有過嗎?有證據(jù)嗎?有誰給你們作證?”吳天冷冷的道,他在第一時間就想好了對策,那就是丟車保帥,將責任都推給兩名出警的警察。事情太大了,三死兩重傷啊,這要是一般的交通事故還好,可這是故意謀殺,性質(zhì)完不同,死刑是肯定的,至于牽扯到那個層面,可就不是他一個派出所所長能管得了的。
“所里……”警察剛想所里的很多同事都可以給自己作證,可話剛開了個頭,就立馬想到吳天此時就在所里,而讓那些同事在局長心腹紅人吳所長與即將被扒了這身皮,甚至可以坐牢的自己之間做選擇的話,嘿嘿,即便是自己換位思考的話也知道選所長的贏面更大一些。
“你和孫將責任都擔起來,我盡量幫你們的。”威脅完,吳天又開始做起思想工作,這事兒只要對方配合才可以將自己徹底的摘出去,至于胡朋胡大少是死是活,與自己何干?生死攸關,只能活一個,那即便是自己親爹,也會毫不猶豫的將他推出去。
“畢竟咱們所里就那么兩輛警車,早早的就都出警了,根就沒有多余車輛啊,你呢?”
“我已經(jīng)老了,到了該退休的歲數(shù)了,不想臨退休了還晚節(jié)不保,只要度過這一關,我就去葉局長,向他提出調(diào)離所長的位置,將這個位置留給你。”
讓人心甘情愿的去赴死要分三步走,第一步要先讓他感到絕望,第二步就是在他感到絕望的時候,你再讓他看到一點兒活下去的希望,最后在對他許以豐厚的回報,那么這時候他想到的看到的就不再是風險,而是鋌而走險后的高額回報。
一邊幾乎是必死,另一邊是九死一生,可活下去就有可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匯報,如何選?王明猶豫著,心里在做著最激烈的思想斗爭,就連有人來到身邊都沒有發(fā)覺。
“咳咳咳!”劉斌是個好市民,又是當事人之一,他有責任有義務配合警察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在一旁和許濤了幾句話,安撫住王雅娜后,他就走到正打電話向領導匯報情況的警察身邊,將他和領導的對方聽了個七七八八,見警察被電話那頭的人的有些意動起來,他就輕咳幾聲,將警察的注意力吸引過來,指了指一旁還蜷縮在地上動彈不得的胡朋,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不等警察回答,劉斌就自顧自的道:“他叫胡朋,是你們?nèi)~局長的侄子,嗯,好像是他姑姑跟了你們的葉局長。”
劉斌看著王明,微微一笑,道:“是不是想要是你將責任都承擔了下來,就可以在葉局長面前賣個好,那將來當所長的機會就更大了?”
被中心事的王明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年輕人,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劉斌指了指自己,鄭重其事的介紹道:“我叫劉斌,是不是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指了指不遠處的藍魔科技,“那個工廠是我的。”
“他剛開始想讓人看死我,后來又想開車撞死我,嗯,地上死的那三個和被拉去搶救的那兩個以及那邊的十幾個人都是他找來的,看樣子都不大,也就十五六歲,應該還是學生,你明白這意味著什么嗎?”
“意味著這個案子不是陽城縣,不是雙慶市甚至不是江北省能決定的,注定是要震動國的,你覺得是你們那所長還是那個葉局長能的上話?”
“年輕人,剛結(jié)婚吧?有孩子了嗎?不想別人住你房子,睡你媳婦,花著你的錢還打你孩子吧!出一切,我不保證你安然無事,但可以保證你少坐幾年牢,等你出來在給你安排個足夠養(yǎng)家糊口的工作。至于俺些人對你的許諾,嘿嘿,先保住他們自己,在考慮保住你的事情吧!”
王明隨著劉斌的描述在腦子勾勒出別人住著自己的房子,睡著自己的媳婦,花自己的錢,還打罵自己的孩子的情景,他就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心里不寒而立,他寧可死也不愿意那樣的情況發(fā)生,他鉆進了拳頭,做出了決定。
“王啊,不要聽他的,他都是騙你的。”吳天氣急敗壞聲嘶力竭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出來,他一直沒有掛斷電話,也聽到了劉斌對王明的那些話,他很恐懼,也很憤怒,恐懼劉斌的那些事情會真的發(fā)生,而憤怒的是胡朋騙了他,胡朋根就沒有跟他實話,直看上了個妞兒,想追求對方,怕纏著對方對方會報警,讓他拖延出警時間,等將那女孩拿下后也就沒事了,而這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所以吳天根沒有懷疑就一口答應下來,可誰知卻是……
“我的是真是假,你知道,這位王也知道,大家心里清楚就成,這次的事情別是你一個的派出所所長,就是你們?nèi)~局長都不算根蔥,事情太大了,不論是你們看到的,還是你們看不到的,做好心理準備吧,多和家里人待待,以后怕是沒多少機會了。”劉斌不咸不淡半真半假的威脅道。
吳天躺靠在椅子上,默默的掛斷了手機,是啊,這次的事情太大的,根就不是一個所長能左右的了的,也許當初混吃等死熬到退休未嘗不是好事不是一件好事,翻出家里的座機電話,撥了過去,“老婆子,晚上做點好吃的,將孩子們都叫來,聚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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