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瑤在王陽陽回學校的兩天后,由李世軍從陽城帶過來的幾個安保人員護送回去,至于這次有沒有懷上,還需要時間,只是張瑤行走坐臥卻是相較以前輕柔了許多,很有大家閨秀的做派。
劉斌學校那邊在開了一次班會之后也很快就進入軍訓,華夏的軍訓其實都是那么回事,白天訓練正步走隊形,晚上學拳拉歌,在軍訓最后幾天搞次大匯演,好一點兒的學校會組織學生去部隊實地打靶,三五發子彈,過過開槍的癮頭,算是為軍訓劃上個圓滿的句話。
劉斌前世經歷過一次,而這一世又經過長時間的鍛煉,軍訓那點苦根不算什么,甚至對他而言簡直就是在休假,每天跑二十公里可不是誰都能堅持下來的。
鄒璇現在非常的老實,自從上次想要李蕓一起離開而被婉拒之后,她就特別的乖巧老實,對劉斌服侍的分外殷勤,只要劉斌勾勾手指頭,她就會爬上劉斌的床,可劉斌對她卻一直不假辭色,不打不罵不訓斥,就是一種我就在你面前,卻給你一種我距離你千萬里的感覺。
而相交于鄒璇老實許多的李蕓最近確實意氣風發,在劉斌的支持下,花了三百萬將春之家地產及其十二家分店都買了下來,一下子就成了一家員工近百企業的老總,在張瑤會陽城的當晚就去找劉斌做了一次徹夜長談,將自己徹徹底底的給奉獻了出去。
早上,四點,劉斌閉著眼,靜靜的聽著外面的動靜,他已經醒了有一會兒,一直挨時間,時間太早,宿舍大門還沒有開,剛來,還不想做出翻窗跳墻這類只有老油條才會做的事情。
挨到四點半,終于聽到樓下傳來開宿舍大門的聲音,劉斌快速的起床穿衣,然后雙臂一撐,一個翻身直接從上鋪跳了下來,悄無聲息的落地,悄無聲息的開門,快速從三樓沖到一樓,然后從宿舍樓一路跑著去往中央財經大學,在中央財經與京大的某個路口處與一身運動裝的嬌女孩匯合,然后兩人在一路朝中央財經跑而去。
“今天比昨天快了五分鐘。”在監督著劉斌做完了一組讓人看了咋舌的體能訓練之后,王陽陽看了下時間,滿意的點點頭,表示了贊許。
“今天宿管大爺開門比昨天早了五分鐘,所以才能提前。”劉斌站起身,活動了下身子,順便解釋了一下見之所以比昨天成績好的原因,然后與王陽陽并肩走出操場朝學校食堂走去,對他而言,因不確定原因而提高的效率可不是什么好事,會讓他多受很多折磨。
“那又怪的了誰?讓你出來住,你又不肯。”王陽陽側仰著頭白了劉斌一眼,得意的笑笑。
“要是能跟你一起住我就肯!可是你愿意嗎?”劉斌伸手去握王陽陽的手,王陽陽沒有拒絕,而是任由他握著,兩人這樣也不是第一次了,自從前天下午散步時,被劉斌很霸道的握住手之后,她也就認命了。
王陽陽狡黠一下道:“我倒是沒意見,只要你能動我姥姥姥爺就成。”
劉斌一想起那晚王陽陽的姥姥姥爺像防賊似的防著自己就有些無奈,搖搖頭,道:“哎,還是算了吧!我要是過去住,你姥姥姥爺可就真睡不好覺了。”
王陽陽的姥姥姥爺對劉斌還是不錯的,也知道兩人在談朋友,搞對象,對劉斌去家里做客也很是歡迎,凈做一些劉斌愛吃的飯菜,可就是有一點兒讓他很是無語,那天天下著雨,劉斌就沒有回學校,而是住在王陽陽家,當晚,劉斌被安排在一樓的客房。王陽陽和她姥姥姥爺住在二樓,為了防備劉斌晚上趁人不備上樓找王陽陽做壞事,王陽陽的姥爺直接就在客廳里坐了一宿。
自那以后,劉斌就對王陽陽的姥姥姥爺有了心理陰影,輕易不會想著再住那里了。
“咯咯咯……”王陽陽一陣輕笑,道:“誰讓你在陽城的名聲不好呢!”
“我名聲怎么不好了?我……呃……”劉斌氣鼓鼓的道,可畫一半就不下去了,在陽城,自己花花大少的名頭可不是白叫的,嘆了口氣道:“那該怎么辦?”
王陽陽攤攤手道:“沒辦法,我姥姥姥爺在這方面看的可緊了,交朋友可以,去家里吃飯也成,可要是想進一步,不領證是別想了。”
劉斌氣急道:“那趕明兒我找人去辦個假證成不?”
王陽陽笑笑道:“你呢?”
劉斌嘿嘿一下笑,舔著臉道:“我可以!”
王陽陽沒有理他,扭頭看向旁邊,兩人手牽手如情侶一般走著,一路上引來不少早起來鍛煉學生的矚目,不為別的,就為兩人的身高差有些萌。
劉斌一米七八,不到一米八,因為長時間的鍛煉,身體很是魁梧健壯,而反觀王陽陽那只有一米五多一點兒的身高,配上嬌纖細的身形,尤其是還長著一張很精致的娃娃臉,給人一種未成年人的感覺,兩人走在一起真的很萌!
幾天下來,兩人早就習慣了這種目光,早就度過了最開始的不適應。
陪著王陽陽吃過早餐,劉斌就騎上昨天下午騎來的那輛自行車趕回京大上課,剛到京大校門口接到了個電話,是個陌生的號碼,想了想還是接通了,問道:“喂兒,哪位?”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在劉斌快要失去耐心,準備掛斷電話時才道:“請問是劉先生嗎?”
“我是姓劉,但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位劉先生了,你告訴我你是誰先?”劉斌一手拿著手機講著電話,一手扶著車把,騎著自行車快速的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電話那頭停頓了一會兒,才猶猶豫豫的道:“我叫覃箏,是程姐讓我有事就給您打電話的。”
“誰?覃箏?”劉斌手一晃,自行車就前面一妹子撞去,幸好他眼疾手快的將閘拉死才將將沒有撞上前面妹子,停下自行車朝那位被驚嚇到的妹子歉意的笑了笑,待妹子走后才又道:“火麒麟酒吧唱歌那個?”
覃箏嗯的答應了一聲,劉斌腦子里立馬想起那個在青峰茶樓里給他沏茶的女孩,那個在火麒麟酒吧唱歌的女孩,知道她沒有特殊的事情是不會給自己或是程婷打電話的,于是開門見山的問道:“出了什么事情嗎?”
覃箏很是難為情的道:“您能來美院一趟嗎?”
“有人去糾纏你了?”劉斌皺起了眉頭,想起那晚在火麒麟酒吧覃箏先是被李威惦記,后又被黃俊騷擾的事情,問道:“是李威還是黃俊?”
覃箏道:“是那個姓李的。”
劉斌只是略一沉吟變道:“我馬上趕過去,你現在安嗎?他沒有對你做什么吧?”
覃箏道:“他誣陷我收他的錢,卻……卻……不跟他那啥……”
劉斌沒明白她的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肯定是被人誣陷了,就扭頭對跟在不遠處的龍一龍二做了個讓他倆準備汽車的手勢,兩人會意去與李世軍短信聯系去了。
又與覃箏聊了聊,這才算是知道事情的經過。
原來自從李威被黃俊擠兌走之后,他找人調查過劉斌,還曾找人想除掉他,但礙于程家的面子在,不敢做的太明顯,在那次讓人制造意外弄死劉斌失敗后,他還真就消停了一段時間,也想方設法的追求過程婷,雖然依舊總是失敗,可他并不氣餒,想著好女炮纏郎,只要堅持就一定會有收獲的心態堅持不懈,可是前陣子程婷卻突然出國了,讓他很是郁悶,就跑去酒吧喝酒,恰好又遇上了覃箏,于是再一次心生邪念,心想老子現在吃不到程婷,就先拿這個覃箏充充數泄泄火。
他還想抱著要娶程婷的心思,因此不想以勢壓人,被人抓住把柄告到程婷那里,給自己減分,所以他就變了個方法,用錢用勢悄悄的神不知鬼不覺的收買了覃箏的一位室友,又由這位室友出面擺平了另外兩位室友,于是一場針對覃箏的陰謀就此展開。
先是暗中散步一些對覃箏不好的言論,比如她在酒吧駐場被人看上進而被人包養,她為了五百塊錢就可以陪人去開房,她之所以能考上美院就是陪某教授睡覺睡進來的等等。
因為這些謠言都是出自覃箏同寢室的三位室友,可信度極高,所以很快就在同學間流傳開來,而唯一蒙在鼓里對此渾然不知的就是白天上課,晚上到酒吧駐場的覃箏一人。
再大陷阱也總有收時,而今天就是……
早上,覃箏依舊往常那樣和三位室友一起去學校食堂吃飯,期間,那位第一個被李威收買的叫做戴艷的女孩中途借著肚子疼離開了一會兒,等她再次回去與覃箏等人匯合后,李威出現了,在食堂,當著數百學生的面質問覃箏為什么收了自己的錢,而不去與自己開房?
面對李威的質問,覃箏懵了,根就不明白他的是什么,結結巴巴的道:“你……你……什么,我何時收你的錢了。”
“你還不承認?”李威朝覃箏輕蔑的一笑,然后伸手指了指她身邊的戴艷道:“你,她到底收沒收我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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