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南京的彭宇案是華夏文明的一次大退步,為那些不愿意做好人好事的人找到了一個公然逃避的借口。
此話不能錯,也不能對!只能人的趨利避害的能讓一些原有打算伸出援助之手的人猶豫了,止步了,最后退縮了。
為何?趨利避害的能唄!
誰也不會去為了救助一個不相干的人,而將自己將家人未來的生活搭進去。
別站在道德制高點去指責別人的不作為,也別躲在電腦屏幕后面做鍵盤俠,若是你遇上會如何如何,沒用的,事情你沒遇上,遇上照樣傻逼,比兔子躲得還快。
讓人存善念有善心做善事,首先你得保證做好人好事的人的利益,不能讓做好事的人自證清白,如果讓做好事的人自證清白,那就要對訛人者加大懲處力度。
什么叫劣幣驅逐良幣?劣幣驅逐良幣又叫“格雷欣現象”,是指當一個國家同時流通兩種實際價值不同而法定比價不變的貨幣時,實際價值高的貨幣(良幣)必然要被熔化、收藏或輸出而退出流通領域,而實際價值低的貨幣(劣幣)反而充斥市場。
其實這個道理用在其他行業里其他事情里一樣使用。
比如見義勇為,當做好事有很大可能會被訛,且有證據證明自己清白,訛人者卻得不到懲處時,人們能做的就是不去作惡,將良心收藏起來。
當訛人的成無限低,幾近沒有時,任何得到救助的人都有可能像救助者伸出罪惡之手,不訛白不訛,即便被戳穿,句記錯了就可以逃避所有責任,我又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我能惡心死你,而你卻拿我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這樣的事情多了,再善良的人在要做好事之前也要掂量掂量能否承擔被訛詐的后果,不僅是錢財的損失,還有精神上的傷害。
當法律不能保證好人的權利時,好人就會自救,而自救的方式就是除了對自己的親人之外的所有的人和事都漠不關心,不要怪人們冷漠,是真的傷不起,一個沖動的善念,可能會毀了一個家,代價太高。
王雅娜有些憤憤的道:“難道我們做好事之前還要隨時準備錄像取證嗎?”
“難道你以為拍照取證就能擺脫嫌疑嗎?”劉斌笑著搖搖頭,“就那我們遇上的這事來吧,如果老太太非是我們撞的,就算是那段視頻,可視頻中并沒有拍到老太太摔倒的那個瞬間,也就根證明不了她不是我們撞的。”
王雅娜有些沮喪的道:“那以后還怎么做好事呢?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路人摔倒而不去管?”
劉斌笑道:“你可以報警,打急救電話,哦,對了,千萬不要用自己的手機,否則會還是可以查到你的,依舊會被牽連進去。”
“為什么?”
“如果找不到撞人的人,而那位傷者還一口咬定是被撞的,那么你就麻煩了,警察和法官會,不是你撞的你為什么要救,不是你撞的你為什么要打電話。”
王雅娜愕然,怔怔的道:“這也行?”
一旁的許濤和郝靜靜兩人一直在默聲聽著,聽到此處也是一臉的懵比。
劉斌聳聳肩道:“為什么不行,很合情合理啊。”
“那……那老太太不會真的訛我們吧?”王雅娜有些緊張的道。
“不知道,”劉斌搖搖頭,“這要等老太太醒過來,找到她的家屬之后才能知道。”
眾人一片沉默,仔細將劉斌的話都仔細的想了一遍,加上兩位警察的表現,頓時覺得還真的很有可能,于是大家都不再話,默默的吃完了午飯,沒有了繼續逛街的心情,大家只能回了四合院那邊。
而與此同時,李世軍也派人去到醫院里幫著那位沈阿姨一起照看那位老太太。
大概下午二點多,老太太終于醒了過來,醫院立刻通知警察,警察快速的趕了過來詢問情況并問清家屬的聯系方式,通知家屬過來。
在醫院通知警察的同時,沈阿姨和李世軍派去的人也給劉斌那邊打去電話告知老太太醒過來的消息,劉斌只是回答知道了就掛了電話,并沒有急著趕過去,他要給事情一些醞釀發酵的時間。
“怎么了?老太太醒了?”王雅娜坐在劉斌身邊,剛才與電話那頭的對話她隱約聽到了一些。
“嗯!”劉斌點點頭,“剛醒,醫院已經通知警察了,很快就會過去給做筆錄。”
“那我們要不要現在過去?”事情是她引起的,很擔心因此會給劉斌給他的企業帶來不必要的損失。
“不用,”劉斌搖搖頭,解釋道:“給老太太和她的家人一些商量時間。”
王雅娜很是不解的問道:“如果老太太和她的家人萬一有人起了歹念,你不是在給他們串供的機會嗎?”
“我就是想看看我們的運氣是好是壞,能否這么巧就遇上碰瓷訛人的。”劉斌嘴上這樣,可心里卻是想確認一下自己心中那個不好的預感是否正確,他知道大丫就有很神奇的能預知危險的第六感,而黎叔也會看相算命,不百分百準確,但也能算準九成以上,甚至連王陽陽都多多少少會一點兒稀奇古怪的領,他也希望自己也能有這方面的能力。
王雅娜嘆了口氣道:“你這是在養蠱,也許人家沒有訛你錢的想法,可見你這么不積極,也會有些怨氣的。”
“我該他的還是欠他的?他有怨氣?我還有怨氣呢!我的怨氣找誰去撒去?”人永遠都是將自己看做是正義的一方,哪怕明知道自己做的是錯的,也依舊是這樣認為,而一旦設定自己是正義的一方,那么另一方則自動就是邪惡的大反派,只要稍微不對自己心思那就會被看作是消極怠工。怨氣也就自然而然的產生了。
劉斌一行人是五點算著時間從家里出發去醫院的,這個時間點正好,去醫院看看那位老太太和她的家人,如果都是通情達理之人的話,不會出現意外,差不多六點多七點就可以將事情處理完,然后去吃晚飯,時間剛剛好。
到了醫院,見到了病房里一屋子的人,男女老少十好幾位,劉斌來的路上就應該得到沈阿姨的通風報信,知道那位老太太家里來了不少人,而且還吵吵著要找劉斌要賠償,并已經初步商量了出了一個賠償的最低金額,十五萬。
為什么要定個十五萬呢?以什么為憑據呢?
據在病房里做臥底的沈阿姨,孔姓老太太的家人中有與過來做筆錄的警察熟識的,從警察口中得知劉斌一行人有車,且每個人穿著都是名牌以及所用皆都是三四千元的高檔手機,看樣子不似缺錢的主兒,因此才將賠償金定在十五萬元。
“就是你撞傷我媽的吧!”劉斌等人剛一進病房,一個四十左右歲的中年男人就迎了上來,指著眾人質問著。
“不是我們撞的,老太太是自己暈倒的,醫生是中暑,我們正好路過,看到了,就打了電話送到醫院來。”劉斌也不生氣,回答的很是平和,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發生在離奇狗血的事情都不會感到意外。
“現在都九月底了,還怎么可能中暑?編理由也編個好一點兒的。”這時又有一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女人走了過來幫腔。
“中不中暑跟幾月份沒關系,跟溫度有關系。”劉斌拿出手機翻找出一條短信,展示給那兩人看道:“看看,看看,今天最高氣溫三十度,老太太一個人在大太陽底下走,中暑很意外嗎?”
“呃……”那兩人頓時一怔,還是那個中年女人比較有潑婦潛質,反應比較快,一擺手道:“現在我們談的不是老太太中不中暑的事情,是你們撞傷了老太太該如何解決問題的事情。”
“我了,老太太不是我們撞的。”劉斌看向躺在床上的那位老太太,問道:“老太太,您倒是句話啊,不能讓我們做了好事還被人冤枉吧?”劉斌早就從沈阿姨那里知道這位孔老太太在她的家人商量如何想自己索賠時不但沒有阻攔,還一口咬定就是被自己等人撞倒的,之所以再問一遍就是想確認一下,省的自己接下來做些事情出來會于心不忍。
孔老太太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我原走的好好的,是你們從我身后走過,走的太快將我撞倒的,我記得很清楚。”
劉斌這算是徹底死了心,點了點頭,道:“那你知不知道我給了警察一個視頻,里面就是你摔倒在地的情景。”
那位應該是孔老太太的兒子的中年男人氣哼哼的道:“沒有那個視頻我們還不確定就是你撞的,試想誰會無緣無故的錄像呢?唯一的解釋就是你們心中有鬼,想用錄視頻的方式蒙混過關企圖混淆視聽。”
“呃?”劉斌自己倒是先愣了一下,覺得他的還是蠻有道理的,除了心中有鬼外,誰會無緣無故的錄視頻以證自己清白呢?這一點自己還真就沒有想到。
“怎么,無話可了吧!”中年男人得意的道。
“不是無話可,是你的思維太強大了,簡直到了顛倒黑白的地步,”劉斌苦笑搖頭,接著道:“紅綠燈攝像那邊并沒有照到我們從那邊過去,而只是照到我從另一側去到老太太摔倒的哪一側。”
“這就是你們聰明的地方,想用這種方式給自己做不在場證明,可是你們算錯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媽在被你們撞到之前就已經看到了你們。”
“佩服佩服!”劉斌簡直無語了,太能聯想了,不去做編劇簡直就是屈才,華夏電影界的一大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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