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以為換腎最貴最麻煩的是腎-源,其實并不然,只有有錢,腎-源并不難解決,最貴最麻煩的其實是后期的治療。
一臺換腎手術各地的價錢不太一樣,發達的地區便宜,如沿海的一些大城市,一臺手術最少的只有六七萬,而內陸能做換腎手術的城市費用就昂貴一些,大多數在十二萬到十五萬之間。
腎-源走正規途徑的話,需要等,有可能到死也等不到合適匹配的腎-源,那么就只有兩條路,一是親友指定捐贈,二是通過黑市花高價購買,這筆錢再三十萬到五十萬之間。
以上兩項再貴都是有具體錢數的,可是后期治療的費用就是個誰也不敢肯定的數字了。
換腎后第三到六個月是關鍵期,是決定所換腎能否長期存活的關鍵階段,由于這段時間病人已經出院,離開了醫院和護士的嚴密監控,病人免疫力又低,很容易出現感染和排異的現象,而一旦出現感染和排異,那么就要進重癥監護治療七到十五天,其費用少則五萬,多則十萬左右。
而這還不包括服用大量移植排異的昂貴藥物的費用。
換腎后的第一年服用各種藥物的費用差不多實在八萬左右,如果恢復的好,那么第二年就藥物就可以減少,差不多需要五萬左右,以后每年遞減一部分,但最少也要在兩到三萬之間。
以上的是最理想狀態,其實實踐中理想狀態的情況極為罕見,不足百分之一,這也就是為何尿毒癥換腎后存活十年以上的概率反而沒有使用血液透析的保守治療存活率高的主要原因。
正是因為這樣,電視上的那些普通家庭拼命的想要給病人需找腎-源換腎,是多么不現實的事情。
嗯,應該心情可以理解,但也只能理解了,至于支持與否,呵呵,看家庭經濟實力吧!
“用我的腎吧!他是我爸,配型成功的可能很大。”劉斌正在和醫生商量尋找腎-源的時候,覃箏出現在了門口,也出現了電視劇里經常出現的那一幕,孝順的兒女主動站出來要用自己的腎臟換取父母的生命,劉斌一拍額頭,閉上了眼睛,苦笑著搖頭道:“腎-源的問題我會來解決,你就不用管了。”
醫生看看覃箏,又看看劉斌,心中了然了兩人的關系,因此很聰明的閉口不言,什么話都沒。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覃箏還想要什么,劉斌擺手制止了她,對站在身后的王陽陽道:“你帶她出去。”
王陽陽聳了聳肩,走上前來,挽著覃箏的胳膊道:“走吧,去看看伯父吧!”
“一定要救救我爸!”覃箏用祈求的目光看著劉斌,等劉斌點頭答應后才和王陽陽離開醫生辦公室,等她們走后,劉斌對那名醫生道:“麻煩醫生在病人在貴醫院的時間內能給他最好的治療,護理和藥物都要最好的,可以嗎?”
“沒問題!”醫生點頭答應。
其實這事兒根就不用劉斌多什么,醫院的院長早就叮囑過了,一定要心伺候著,不要有任何的怠慢,用院長的原話就是這位可是咱們陽城的財神爺,得心應對著,否則后果自負。
至于是什么后果,院長沒,但以劉大官人的性格肯定輕不了。豈不聞最近流傳的那個劉斌大老板封殺大劉莊的傳聞可是甚囂塵上啊,很多與大劉莊人關系不是很緊密的人已經開始有意識的疏遠大劉莊人的關系了,雖然還不那么的明顯,但已經有了這種趨勢。
劉斌又和醫生聊了聊,了解了一些關于尿毒癥的事情,做到了心中有數后才走出醫生辦公室,走到走廊盡頭,先抽了根煙,拿出手機給程婷打去電話,等接通后,有些歉意的道:“又有點兒事兒要麻煩你。”
“吧什么事兒!”程婷往老板椅上一靠,瞇起了眼睛,剛給盛名產地的幾名高層開完會,將公司將要搬到京城的事情確定了下來,的好聽點叫做商量,其實就是一個通知而已。雖然盛名地產的大股東夢想投資,夢想投資又是展望投資的資子公司,劉斌只是一個占股不足百分之五的股東,但沒有人是傻的,大家都知道這家公司就是劉斌一個人的,他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而程婷是劉斌的權代表,那么她同樣想怎么折騰就折騰,沒人能管得了。
“覃箏的父親得了尿毒癥,很嚴重了,保守治療已經無效了,需要換腎。”
話不用多,劉斌剛只了個開頭,程婷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也不廢話,直接答應道:“好,我幫忙問問看。”
“腎-源不用走特殊走特殊渠道,花高價買,五十萬不行就一百萬,總會有人愿意賣的。”普通老百姓獲得腎-源的途徑只有正規的途徑排隊等待以及花高價買,而一些有權勢的人還有另外一個途徑獲得腎-源,比較殘忍,一般人是享受不到那種待遇的。
“哦,我知道了。我先給他聯系一家好點的醫院吧,先將換腎前期的準備工作做起來。”程婷長長出了口氣,剛才她還真以為劉斌想讓自己在死刑犯身上想辦法呢,如果那樣的話她的心會一輩子不安的。
在國內,用死刑犯的器官移植并不是什么秘密,尤其是到了信息發達的現在,最著名的案子就是聶樹斌案,真正的兇手都落十余年且已經承認了罪行,但卻是一拖再拖,一直到16年才翻案,為何?背后的水-很深,阻力不是一般的大,如果不是有了絡這個媒介讓國都知道了這個案子,估計劉斌孫子的孫子 孫子那一輩都不一定能翻案,甚至有可能連聶樹斌這個案子除了他的親戚之外都不會有人提起。
“辛苦了。”劉斌感激的道。
“都是一家人,太客氣不好!”
“不是客氣,是真的覺得有些辛苦你了。”劉斌由衷的道。
程婷呵呵一笑道:“哦,對了,剛開完會,將公司整體搬遷到京城的通知下發下去了,沒意見吧?”
“沒有,既然我將盛名地產交給你打理,就代表我相信你,想怎么做就去做唄,不用事事跟我請示的。”盛名地產要搬遷到京城的事情,程婷之前就已經跟他提過了,他也覺得陽城的格局有些了,到京城去是個不錯的選擇,所以還是很支持的。
程婷開心的笑笑,道:“下午她們都回去?”
她們指的人可就多了,王雅娜、王陽陽、董蕓蕓、崔欣、吳穎和李蕓,其實原還有覃箏的,可是她爸爸病重,她也只能暫時留下來照看了。
“嗯,一會兒記得回家吃午飯。”劉斌囑咐道。
“好,我收拾一下,馬上回去。”程婷看了下時間,盡管離著中午還有一段時間,但她依舊準備回去了,她是大老婆,必須要做個姿態出來。
劉斌有囑咐讓她盡快聯系京城那邊的醫院后才掛了電話,看著窗外的藍天白云,他突然有一種很肅殺的感覺,覺得人生無常,短短數十年,眨眼就過去了,而就在這短短的數十年間,人要面對喜怒哀樂驚恐思,真的很不容易。
這一刻他想起了前世患病去世的母親!再母親去世的那一刻,他仿佛整顆心都碎了,世界都崩塌了,
再次拿出手機,撥通了孫胖子的電話,“通知下去,凡是我劉氏旗下公司的正式員工,每年例行一次體檢,費用由公司出。”
他不是圣人,能力也很有限,不可能顧得上世界的人,只能盡力惠及給自己工作的這些員工。
“呃……好的,老板!”孫胖子愣了一下,還是點頭將老板這個很無厘頭的命令答應了下來,就在劉斌想要掛電話的時候,他想起一事,道:“老板,曹律師剛才去找您,您不在,他就來找我,跟我京城那個撞人的案子,原告方撤訴了,他想問問您是個什么意思?”
劉斌愣了一下后才想起是在出國陪大丫待產前,和王雅娜、郝靜靜和許濤一起去動物園批發市場逛街時遇上一個倒地老太太,好心救助不料卻反被訛的那檔子事兒,笑道:“對方撤訴了?那怎么行,我過這事兒沒完,那就一定沒完,她家不是找我要一百萬嗎?那我就拿出一千萬跟她家打官司。告訴曹律師,不論如何,我一定要讓孔老太太一家受到法律和社會輿論的制裁與抨擊。”
孫胖子道:“曹律師這事兒和敲詐勒索罪以及誣告陷害罪都能扯上關系,但又幾乎都不能將對方定罪,告到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你錯了,看來你并沒有理解我的意思,我并不想讓她和她的家人坐牢,那不現實,我只是要讓她和她的家人承擔誣陷別人所造成的后果,比如讓她家的街坊鄰居和她孩子工作單位的同事領導都知道她被好心人救了,卻反而訛詐人家,只有達到這個目的就足夠了。”劉斌笑著解釋道。
“花錢雇人散步這些消息不是更快更劃算?”
“合法嗎?”劉斌笑著問道。
“呃?難道違法?”孫胖子不解的道。
“起碼構成了誹謗罪,既然我們占理,可以堂堂正正的擊敗對方,那為什么要冒風險用些見不得光的伎倆呢?”劉斌耐心解釋道,碰瓷,尤其是老年人碰瓷,幾乎就是無解的,遇上了就只能自認倒霉,想用法律手段維護自身利益,那得是在彼此實力是非常不對等的情況下才行,都是普通平頭老百姓的話,那被訛詐一方只能認倒霉,哪怕你有證據,也根對對方起不來作用。
這就是法律的無奈,也是很多人為何法律是在保護壞人的根原因所在。
而劉斌這樣的做法屬于殺敵一百,自損八百,但他損失的起,孔老太太和她的家人能耗得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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