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的心情是悲催的,他當然不知道自己將要面臨的是何種命運,即便是知道,他也沒有選擇余地。
“他到底在里面看到了什么?為什么會哭喊的那么凄厲?”站在屋外,通過窗戶看著屋里正在不住奔跑哭喊的秦飛,劉斌不解的問身邊的王陽陽。
“想知道的話,可以進去體驗一下。”王陽陽笑笑,一臉的天真,仿佛在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般。
“還是算了吧!”劉斌苦笑搖頭,他可不想在自己女人面前丟人,盡管已經知道在里面看到的都是假的,可是心魔這種東西,可不是知道了就不害怕的,那是植入骨髓之中的。
王陽陽見劉斌搖頭,笑了笑,居然了起來,道:“其實也沒什么,就是你正在使用飛頭降追殺他,而他只能不停的奔跑,只要稍微一停下來,機會被你咬到吃掉。”
劉斌想起桑巴大師用飛降時,腦袋拖著一大堆腸子內臟飛的場景,不由得一陣惡寒,打了個哆嗦,很是不解的問道:“我用飛頭降追他?為什么是我,而不是你?”
“因為他不認識我啊!”王陽陽笑笑,一副很是利多應當的樣子。
“真的就因為這個?”劉斌對此表示懷疑,很是警惕的看向王陽陽。
“那你以為呢?”王陽陽歪著頭,好奇寶寶似的看向劉斌,劉斌忙想旁邊錯了錯身子,道:“呃……那是就是吧!”
王陽陽微微笑了笑,轉回頭,向里面看了看,很認真的點點了頭,道:“差不多了,快到他的承受極限了,在過他就該瘋掉了。”罷,打了個響指,擺在里間屋里墻上的那枚銅錢就憑空消失了,劉斌在關注著屋里慌亂奔跑的秦飛之外,也關注著那枚銅錢,而當聽到王陽陽的響指時,很自然的就將目光部集中到那枚銅錢上,以他此時的眼里,是清楚的看到那枚銅錢由實變虛,直至最后消失不見的,而這也更加讓他相信了那枚銅錢是靈性的法了。
而隨著掛在墻上的銅錢消失,剛才孩子啊慌亂奔跑的秦飛一下子撞到墻上,昏死了過去。
“真沒用,游戲還沒開始就結束了,哼,這算是便宜你了。”王陽陽推門進到那間大不足二十個平方的屋子里,踹了踹昏死過去的秦飛。
劉斌在屋子里四下仔細打量了一番,如果不是親眼看見,他是絕對不會相信就這間不足二十個平方的屋子里,有人居然能磕磕絆絆的不停奔跑長達兩個時卻沒有碰到過四周的墻壁。
“你是怎么做到讓他奔跑兩個時而不觸碰到四周墻壁的?”憋了許久,最終還是抵擋不住好奇心,問了出來。
“幻陣,影響的可不僅僅是他的眼睛,而是影響他的六識,知道什么是六識嗎?眼識、耳識、鼻識、舌識、身識和意識,人都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可是眼睛是最容易被欺騙的,想要影響人的其余五識,首先就要影響眼識。而人能走之路是只靠眼睛嗎?錯,閉上眼睛一樣可以走之路,甚至比睜著眼睛走到更直,這是身識在起作用,他的……”王陽陽提了提秦飛,“六識都被影響了,還想走直路,那不是開玩笑嘛!”
“醒醒!”王陽陽在秦飛的腰眼兒上踹了一腳。
“哎呦,累了我了,”秦飛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呢喃了一句,然后想起了現在自己的處境,立馬打了個激靈,心翼翼的轉過頭,看到了劉斌和王陽陽站在旁邊,他忙閉上眼睛哀號起來,“劉少,劉大爺,你就行行好,饒了我吧,我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您就放過我,不要吃了我成不,嗚嗚嗚……”
劉斌很好奇到底秦飛在幻陣中遇到了什么事情才能將他嚇成這樣,但他壓抑住好奇心并沒有問出來,微微輕咳一聲,道:“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劉……”秦飛想你是劉斌,可是他直出來一個劉字,后面那個斌字卻怎么也不出口,每次那個斌字都是只張嘴發不出聲音,而這更加的令秦飛感到恐懼,臉色被嚇的煞白。
“是不是不出那個字?”昨天就和王陽陽聊起過這事,也知道被中心心魔的人會有的一些正常反應,因此,他對秦飛此時的表現并不感到意外。
秦飛如雞啄米似的猛的點頭,他現在是驚懼交加,被一個頭顱的劉斌在曠野中追了兩個時,現在一提起劉斌的名字就發不出聲音,這讓他都有想去自殺的沖動。
“知道這是為什么嗎?”劉斌笑著問道,這些都是王陽陽事先告訴他的。
秦飛搖搖頭。
他現在腦子里一片空白,別問題這些了,就是問他他老子是誰,他都得想上一會兒才能想起來,而這個時候是人最不設防和接受信息最快的時候,而且信息一旦被記住,那將是一輩子的,溶于血液,刻入骨髓,只會隨著生命消亡而消亡的。
“因為我是你的主人,而你則是我最忠實的奴仆,奴仆怎么敢直呼主人的名字呢?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叫我劉少,斌少,試一試。”
“劉少,斌少……劉……”秦飛腦子雖然處于一片空白,但他的能還是很抗拒成為別人的努力,所以在叫完劉少和斌少之后,并不認命的還想著在試著叫一次劉斌的名字,可是依舊如之前那樣,當他將劉與斌這兩個字結合在一起時,后面那個斌字卻是怎么也不出口了,而且這次與上一次只張嘴卻發不聲音不同,這次他感覺到喉嚨被人卡住,想要活生生的將他掐死。
“還不相信主人的話?這就是代價,而這只是警告,再有下一次的不敬,可就不是這樣的懲罰了,懂嗎?”劉斌假模假樣的打了個響指,他身旁的王陽陽則很配合的收起來了一個幻陣,這時,秦飛才感覺到好了一些,喉嚨處也不再感覺有人掐著了,大口喘了幾口氣之后,驚恐的看著劉斌,他再也不敢有絲毫的懷疑與懈怠。
“我,你聽,將之記在心里,明白嗎?”劉斌壓低聲音,盡量模仿那種來自古老悠久空蕩的聲音在秦飛的耳邊道……
“這樣真的有效果嗎?”雖然劉斌系統的學過心理學,知道催眠和心理暗示的操作,他甚至還在王雅娜身上親身試驗過,可依舊對王陽陽這種假借鬼神的洗腦催眠手段不太敢相信。
“等他睡一覺,醒過來以后,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嗎?”王陽陽朝他眨眨眼,信心滿滿。
“好吧!”劉斌知道秦飛此時雖然是在睡覺,其實也是在自我修復的一個過程,將很多零星的不成片的片段進行加工形成一條完整的記憶鏈的過程。
有的人喝酒喝的太多,喝斷片兒了,忘記了一段時間內發生的事情,其實并不是他記不起喝醉酒后發生的事情,而是他能的刻意的不愿意去回憶起那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將之給隱藏了起來,只要他身邊有一位優秀的心理咨詢師,進行適當的引到,找回那段忘記的記憶還是很容易的。
劉斌他們沒在廢倉庫這邊多做停留,給秦飛洗腦之后就離開了,王雅娜三位室友也在白天就被送回了學校,對她們而言,解除了色降術并離開秦飛和孫澤楷,那可等于是給了她們重生一次的機會,對王雅娜百般感激,只是再多的感激,四人也回不到從前,加之王雅娜已經決定轉學,這時候轉學手續差不多都該辦好了,以后,大家能不能再見面都是不確定的事情。
給秦飛種下心魔,就還剩下一個躲在家里不肯出門的孫澤楷了,只要在給他種下心魔,那么他們就可以開啟新的副,去泰國找那個白龍王刷一波經驗了。
對此,劉斌十分的期待,因此,他已經讓龍一龍二兩人親自出馬,找準就會就將孫澤楷弄出來,如炮制秦飛一樣將孫澤楷依法炮制一番。
第二天,劉斌三人跑步訓練完,在酒店餐廳吃早餐的時候,接到了李世軍打來的電話,秦飛醒了,想要見一見劉斌,劉斌想也不想就答應了下來,命人將他給送過來。
“坐!”一個半時后,希爾頓咖啡廳里,劉斌對一臉糾結的秦飛笑笑,指了指對面,等他坐下后,明知故問的問道:“想要見我?”
“是!我……”秦飛點點頭,想要些什么,可是只了開口卻不知道如何繼續往下了,就如之前見到他的老三那樣,從心底生出了一絲恐懼之意。
“還恨我嗎?是不是還想著法兒的對付我?”劉斌雙手放在桌子上,有節奏敲擊著,他學過心理學,知道這樣不僅能擾亂對手思路,讓其不知不覺間隨著自己的思路走,還能給對手造成極大的心理壓力。
秦飛老實的搖搖頭。
恨?還想法兒報仇?開什么玩笑!秦飛心里十分的糾結,他清楚的記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那兩個時受到的驚嚇,比他從記事起加起來都多,都令人恐懼,對劉斌他有的是懼,是怕,是敬畏,可唯獨沒有來應該有的恨!
“回去吧,做好你該做的事情,別讓我失望!”劉斌擺擺手,將屁股地下沙發都做熱乎的秦飛給打發走了,他是真心不想見這家伙,如果不是想要印證一下昨晚洗腦的成果,他是不可能見他的。
興許秦飛現在已經對自己沒有了恨意,可自己對秦飛的恨意還是沒有少上一分一毫的。
秦飛剛離開咖啡廳,王陽陽和王雅娜就連訣而來,現在的王雅娜簡直就是王陽陽的跟屁蟲,走哪兒跟哪兒,可謂是寸步不離。
“就那么的討厭他,不待見他?”王陽陽好笑的看著劉斌,語氣柔和了很多,不似之前那樣帶著濃濃的*味兒。王雅娜這兩天寸步不離的跟著她,可是給她講了很多與自己男人相處的敲門,真是給她上了一課。
“你呢!”劉斌沒好氣的道:“就是他和那個姓孫的給我招來了一個可以不必招惹的麻煩,現在為了解決這個麻煩還得冒險去泰國與人撕逼去,換做是你,你能無動于衷?”
“其實這也不算事什么壞事,”王陽陽被劉斌揶揄了一句,也不生氣,笑著道:“難道你就對降頭術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劉斌一聽立馬來了興趣,問道:“我能學?”
“為什么不能?”王陽陽聳聳肩,遺憾的道:“雖然降頭術是從茅山道術和蠱術上演變過去的,但是在華夏國內還真找不到相關系統的傳承,而在這方面上,泰國,緬甸等東南亞諸國就要好上許多。”
劉斌想想道:“你不是有一位泰國降頭師朋友嗎?讓她教我不就可以了嗎?”
“降頭師是講究傳承的,可不是隨便亂教的。”王陽陽搖頭,直接就給否定了,“還是去趟泰國,去向白龍王要,諒他也不敢不給。”
劉斌道:“你不是要直接除掉他嗎?怎么改主意了?”
王陽陽搖搖頭,笑道:“除掉他與找他要東西并不沖突啊!”
劉斌明白了王陽陽的意思,很為白龍王感到悲哀!
其實死并不可怕,但在剛有能活下去的可能,轉眼就要陷入絕望的去死才是最悲哀的!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