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斌以為王陽陽會找各種理由拒絕,可誰知她卻甜甜一笑,很嫵媚的答應下來,道:“好呀好呀!好久沒運動了呢,手有些生疏了呢!”
“呃……要不還是算了吧!”看著王陽陽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劉大官人慫了。
“真的不要嗎?可不好后悔哦!”王陽陽聳聳肩膀,露出一副很遺憾的樣子。
劉斌心想著不就是被揍一頓嗎?只要能盡快將她拿下,等成了自己女人,那還不是任憑自己折騰?于是狠狠心,咬咬牙,道:“要,哪能不要呢!走,咱們現在就去洗澡。”
看著雄赳赳氣揚揚,一副荊軻刺秦王一去不復還的進了衛生間的劉大官人,王陽陽撇撇嘴,得意的笑了笑,緊跟著一起走了進去……
劉大官人還是很光棍的,搓背就只搓背,其他的一概不做,其實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即便就是搓背也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生怕王大姐一個暴起將自己噼里啪啦的胖揍一頓。
雖然洗澡時真的沒做什么,但是當晚兩人還是滾了床單,是的,就只是滾了床單,很單純的那種,依舊是什么都沒做,如果非要做了點什么的話,那就是劉大官人的手是與王大姐的手握在了一起。
“機會給你了,不珍惜可別怪我。”王大姐閉上了眼睛,鼓足了勇氣出了她自認為非常羞人的話,然后就直挺挺的躺在那里,一副我是睡著了,不反抗了,你愿意怎么,愿意做什么隨便你的架勢。
劉斌大官人思路再三還是什么都沒有做,嘆了口氣道:“你我日子還長,現在時機不對啊,別耽誤了接下來的事情。”
“哼,還算你識大局。”王大姐雖然冷哼了一聲,可卻聽不出絲毫的不滿,里面滿是如釋重負的輕松,過了一會兒,道:“剛才我是真的看到了四面佛。而且是紅光沖天。”
“真的?”雖然曼谷千禧希爾頓酒店距離四面佛只有七點七公里,在高處能看到一些景觀,但要以劉斌此時的眼力能看到四面佛那是根不可能的,可王陽陽卻她看到了四面佛,而王陽陽又不可能子啊這事上欺騙他,那這事兒就不由得不讓他感到震驚了。
“是的,而且火光沖天、”王陽陽點點頭,眉頭也是皺了起來。
“這有什么代表意義嗎?是泰國不歡迎我們嗎?”劉斌問道,王陽陽看到的景象完可以解讀為是一種異象,而根據一般的套路來講有異象出現勢必就代表著要有一些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
“瞎想些什么呢!”王陽陽被劉斌的解讀給逗樂了,笑道:“我之所以感到意外并不是覺得這些異象對我們不利,而是沒想到泰國的佛教能昌盛到如此的程度,真的能由人的意念塑造出佛身。”
“哦,是這樣啊。”劉斌長長出了一口氣,道:“泰國一共才五千萬人口,有九成五的人都是信佛的,寺廟大大有近一萬座,佛教雖然興起于印度(尼泊爾),但卻在泰國得到了發揚和傳承,這并不是沒有一點兒原因的。”
王陽陽嘆了口氣道:“是啊,可佛教在這邊昌盛,我們要動白龍王困難啊!”
“我們殺了他的徒弟,已經與他結下了不死不休的仇恨,即便是再困難也要搶在他出手對付我們之前想辦法弄死他。”劉斌恨恨的道。
王陽陽點點頭,她非常同意劉斌的法,即便是再困難,也熬搶在他出手前弄死他,斬草不除根的后患她嘗過一次,可絕對不想再嘗試第二次。
一夜無話,兩人相安無事,只是關系上更加親密了,畢竟都一起純潔的滾過床單了,離著不純潔的滾床單也就隔著一層窗戶紙而已,什么時候想捅破,還不是挺挺腰的事兒?
曼谷的旅游景點很多,比如暹羅廣場、唐人街、國家博物光、臥佛寺、鄭王廟(黎明寺)、四面佛。曼谷杜莎夫人蠟像館等,而且這些景點距離他們下榻的千禧希爾頓酒店都不遠,最多乘車不過十五分鐘,有的甚至不行十分鐘左右就可以到,非常的方便。
因為昨晚王陽陽看見了四面佛的緣故,第二天,當那位很熱心的司機來接他們的時候,他們選的第一站就是伊拉旺神祠去拜一拜四面佛。
因為四面佛有‘有求必應’佛的美稱,因而它的香火很旺,就連買花都要排上很長很長的隊,兩人并沒有買花,而是朝著四面佛的四個面拜了拜,算是對昨晚看到異象的一種還愿了。
在伊拉旺神祠拜完四面佛,他們又驅車去了暹羅廣場,暹羅廣場建于1965年,是泰國最著名的購物中心,類似與日的新宿區、臺灣的西門町和北京的王府井,都聚集著許多國際品牌的連鎖店、學校、書店和酒吧。
那位很熱心的司機甚至趁著王陽陽挑選衣服的時候,偷偷告訴劉斌,只要去酒吧點上一支酒不喝,很快就會令人難忘的事情發生,他甚至還鼓動劉斌在泰國這邊租一個臨時妻子,價錢不貴,很合理,一個月只要三四千塊就可以,當然要提供住房,而他恰好就知道有幾名剛從東北部出來做這一行的黑珍珠,還信誓旦旦的保證都很符合亞洲人的審美觀且是處女。
泰國租妻是合法的,有的甚至還以可以開*回國報銷的噱頭來吸引國人,但這些都是胡扯。
泰國的租妻的確是合法的,但是想開*報銷,腦子秀逗了嗎?
而且黃皮膚的華夏人甚至亞洲人并不是黑珍珠們的首選目標,白人和黑人才是她們眼中的優質目標,而從事租妻這一行的絕大多數都要主動將自己曬黑,為的就是迎合西方人的審美觀,而也正是如此,才有了黑珍珠的稱號。
在泰國,看到一位年過花甲的歐美人左擁右抱著兩三名黑珍珠,千萬不要覺得稀奇,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哦!
其實泰國的租妻與國內的包養幾乎是一樣的,只是名字不一樣而已。
王陽陽試穿完衣服,交給服務員打包,朝劉斌走來時,那位熱心司機就很識趣的離開了,看著司機落荒而逃,王大姐問道:“剛才兩人嘀嘀咕咕什么呢?”
“租妻,他想讓我在泰國這邊租個臨時妻子。”劉斌沒有隱瞞,老實相告,因為沒有隱瞞的必要。
“租妻?不就是包養個三嗎?還文鄒鄒的,累不累?”王陽陽朝司機離開的方向撇撇嘴,然后轉向劉斌問道:“有想法?”
“沒有!”劉斌立馬搖頭,態度十分的堅決,開什么玩笑,這可是原則性錯誤,絕對不能犯。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王陽陽摸著下巴,若有所思起來。
劉斌一臉懵逼,感覺腦袋有些大,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怎么?不愿意還是興奮的傻了?”王陽陽好笑的看向怔怔出神的劉斌,調笑道。
“咳咳咳,我是……我是……”劉斌我是了半天卻接不下去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好。
“找一個吧,最好是熟悉春武里府的。”王陽陽笑了笑,給了劉斌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呃……好!”劉斌立馬明白王陽陽的用意,屁顛屁顛的去找那位司機商量租個臨時妻子的相關事宜去了。
租妻很簡單,可以自己去酒店夜店碰運氣,找自己喜歡的,*也好,長期租賃業可以,很隨意。
也可以去專門從事這一行的中介,然后出你的要求,那里的工作人員就會如KTV里的媽咪桑帶著十幾位符合要求的黑珍珠過來供其挑選,選中對眼兒的,給錢,簽合同,將人帶走。
另外就是靠熟人介紹,和中介類似,好處就是安且費用稍低,弊端就是可選擇性,一般給你哪個就是哪個。
價錢很快談好,五千塊一個月,租一年,包雛兒包符合亞洲人審美觀,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是黑的黑珍珠。
司機辦事還是麻利,上午談好了價格,晚上回到酒店的時候,那位名叫賴拉的女孩就已經在酒店大堂里等待了,劉斌對此不敢做主,等王陽陽看過后,點了點頭,道:“就她了!”
于是,劉大官人在泰國就有了一位臨時妻子,而他付出的則是一年六萬的租賃費和給司機的五千塊的介紹費。
王陽陽用大老婆審視新納妾的目光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女孩后,開口用英語問道:“是春武里府人?”
“是……是的,我……我是春武里府人。”賴拉緊張的點頭答應著,她今年剛十七歲,迫于生計才出來做黑珍珠這一行的,都沒來得及將自己曬黑就被一位遠房親戚介紹給了眼前這位據很有錢的年輕人,可是她萬萬沒想到這個有錢的年輕人真的很怪,居然帶著老婆來租老婆。
“對春武里府一定很熟悉嘍?”王陽陽笑著問道。
賴拉點點頭,然后又搖搖頭,王陽陽不明白她點頭又搖頭是什么意思,皺著眉頭問道:“什么意思?”
賴拉緊張的道:“春武里府很大,我只熟悉我家鄉那一帶,其他地方不熟悉。”
王陽陽歪著頭想了想,道:“那你聽過白龍王這個人嗎?”
“聽過,他就住在春武里府,那里我還曾去過呢!”賴拉點了點頭,白龍王的名聲在當地也不,只是在港臺娛樂圈更加出名一些罷了。
王陽陽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以后你就叫我大姐,明白嗎?”她在劉家不論是年齡還是論資排輩,她都是在后面的,現在終于有機會翻身把歌唱做一回大姐,當然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了。
“知道了,大姐!”賴拉很聰明,也很識時務,知道自己是三,上不了臺面的,也就干脆早早的投降,認命做情人,只要能因此改變自己和家人的命運,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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